“你压着我,我没有办法起来喝水。”平平静静的一个要求,琼斯说的是口干舌燥,他的话恍恍惚惚似乎完全没有办法落地。所有的感官似乎一下就全开了,他似乎能够看见她杏儿一样的眼睛水灵灵的望着自己。而他能够觉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尤其是他胸前紧紧贴着的两团,更加的令他明锐几分。
刘希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细长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缠上琼斯的肩膀。她细长的身体就好像是随风舞动的柳条儿,只是稍微的移动一下就坐在了琼斯的身0上。
“你不是想要喝水,而是想要我!”葱白一样的手指划过琼斯的唇,她的手指经过他的唇瓣,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明显的变得热烘起来。那呼吸的频率明显的在增加,就连心脏的跳动速度也在她的身0体0下起起伏伏的提速中。
这一句勾撩的话如同是点燃了引线的火柴,令琼斯顿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明明就不能被她诱0惑,但是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要这样沉沦下去。
樱色的唇直接吻上了琼斯的混着酒味的唇,刘希媛有意的勾撩,自然是马到成功。没有男人一忍受的住自己爱的女人的诱0惑,尤其是此刻,他们可以说自己酒醉情迷了。这样的解释没有人会责骂,因为酒醉迷情是很常有的事情。这不过是一场不用负责任的欢畅,没有谁对谁错,只要沉沦就好。
琼斯自然明白这样下去以后的后果是什么,只是美人在怀,他没有办法坐怀不乱。翻0身,他不愿意在下,而是选择直接将她压在沙发内。狂躁的,甚至是有点急切的,喉咙中翻滚的热一点点的下滑,然后游走到周身。琼斯只是先要她,她的美此刻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酒精将夜晚熏染的有点迷醉,甚至是有点粗狂起来。琼斯完全不在乎刘希媛的目的是什么。他的大手扯去她的衣裙,此刻他才发现她身下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你还真是大胆的出乎我的想象。”粗0喘着气,琼斯粗噶的声音极为的厌恶,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
刘希媛没有说话,她只是咬着唇,甚至是有点胆怯地抓住琼斯的手臂。如果他不要她,大可以将她直接轰出去。也许会受到那样的羞辱,她也早已有了那样的打算。只是这次,机会只有一次。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身体的交易开始,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因为从很久以前,她就已经踏上了这样的一条不归路。从那夜她踏入教授的家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就成了一场因果循环,没有办法挣脱的循环。。
如果说身体可以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并不介意。
细长的,略有汗渍的腿颤抖着,但是极为坚定地缠在琼斯的要上。她想要的,就在她自己的手中。
琼斯想要拉回一点理智,只是他没有。每一次,她似乎都是这样的想要践踏自己。而他却无法摆脱这样的诱0惑,所以他们一次次的在犯错,一次次的就这样缠0绵不休。他的大手扶着她的小蛮0腰,抬0高那羸弱的双tui,然后直接冲了进去。这一刻,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令琼斯顿时明白自己粗鲁了。他缓缓地推出,双手轻柔地划过她最为明锐的地方。这样的挑0逗如同是一阵苏苏的微风吹过,让人忍不住地沉沦。
至少琼斯是这样的,总是会顾到自己的感受。这样的顾及是一种爱的表现,因为爱着自己,所以才能够感受到她感受到的东西。只是刘希媛知道,她不爱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从这场交易的开始,她就没有资格再说一个爱字。她只是喜欢的,甚至是有点觉得想要依靠身边的这个男人。
“唔”隐忍着,刘希媛的手穿梭过琼斯的发丝,身体忍不住地成了一个拱形。她只是想要追逐,至少只是一刻钟的快乐。
缠0绵不休间,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似乎有点如同是受伤的野兽在需求一点安慰。而她的声音是羸弱的,甚至是有点贪图一时的快乐的,压抑着,不敢全部释0放,至少只是一刻钟的欢0愉。
一点点丝丝纠缠的汗水在两人的身上一点点的融化挥发,化为一个个细微的小露珠,然后落在他们的身上。汗水交融间,有她淡雅迷人的清香,也有他狂躁不安的冲动。沉沉浮浮间,只是那样的纠缠不清。
女人的声音如夜莺只会在夜晚歌唱,刘希媛的盘在琼斯的身前,用所有的力气缠绕着身上的人。此刻,她就是一直无骨的章鱼,缠绕的只是一块令自己暂时快乐的磐石。
身己以去。与郑煦央同行,这对她来说多少是有点招摇过市了。不是说她招摇,而是有人比她要更加的招摇几分。公司间的那点事情,只是注意留心一下,就可以发现一缕缕的蛛丝马迹。比方说谁暗恋着谁,比方说谁喜欢上了谁,还有就是谁对总裁念念不忘,甘愿在公司里面做了七八年。
这些东西对叶安凉来说都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她想要知道的就是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到达台北。
半年没有回家,忽然的想念了。欢欢情况如何了,母亲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一点。寻寻是不是已经和何欢的关系好转了,还有就是安岚目前是不是已经可以担当大任了。
叶家并不算是台北很富贵的家庭,但也能算是中上流社会的人。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叶家的前辈凭借着土地发了一笔财,然后做了一些土地的生意,最后就旺盛了。曾经叶家也算是台北呼风唤雨的家族,只是人都说富不过三。到了这一代,已经算是第三代了。
父亲叶鸿坤的为人叶安凉心里最是明白,他一直都比较守旧,甚至是怕投资。一直以来他都是将钱放在最为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叫自己损失。就是这样的守旧,看似叶家似乎是没有减少过几分钱,不过物价上涨之后,钱不值钱的时候,这些钱自然就贬值了。越是有钱,贬值的越快,所以叶家跟以前相比真是相差太远。
“是不是很怀念?”下了飞机,郑煦央火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叶安凉看。不知为何,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是到了这里就越发的熟悉。尤其是她坐在他的身边的那个时候,她冰冷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当他的手碰触了一下时,就会发现她的身体凉的有点吓人。
越是这样靠近,郑煦央心中越是有几分疑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白苏有点不对劲。就是这份不对劲,令他心中有了一个疯狂而又大胆的想法。眼前的女人,会不会就是
“当然很怀念,我以前的时候毕竟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日子。”叶安凉觉得自己似乎有必要改一下,白苏这个名字虽然有点不熟悉,但毕竟是她的新生。
“你不想回家看看嘛?”郑煦央继续问道,似乎只是关心的问候一句,其实他想要证实一件事。
叶安凉脸上泛起淡淡的伤感,她望着远方忧伤道:“我小时候是孤儿,在亲戚间丢来丢去,最后连我自己都忘记自己的家在什么地方了。”
“那应该总有亲戚吧?”
“哼,亲戚估计早就不在了。他们当年将我卖了以后就移民了,具体移民到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台北对我来说,比较陌生。”冷嗤了一句,叶安凉转身推着行李包往前走。似乎被人触碰到了伤心的事情,她的脚步有点不稳,有点焦急的想要忘记那些事。
望着远去的人,郑煦央心里又有点疑惑了。为何看见她说话的神情似乎不像是真的,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是一个孤女。
叶安凉往前走,只是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想要试探她吗?虽然他不知道郑煦央想要在她的身上寻找什么,她给他的答案永远都不会是真实的答案。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的女人,演戏对她来说,真的是易如反掌。这种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学习,早就刻骨铭心了。
两人下榻了饭店,郑煦央要去办理自己的事情,而叶安凉则是在酒店休息。刚洗了一个澡,还没有来得及吹干头发,敲门声就响起了。
这个时候会是谁?叶安凉想想觉得可能是服务人员,拉开门的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看走了眼。
“诶,媛媛,你怎么会来这里?”叶安凉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希媛,她不是应该在美国,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是他们前脚进来,她后脚就跟了过来。
刘希媛脸上有点兴奋的红晕,“没有什么,只是经理叫我过来跟你一起去大陆好好做做考察。只是你们今天走的早,我到了机场只好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好在前后没有差太久,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往哪里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太好了。”刘希媛为什么会来,叶安凉不想多想。既然是琼斯的安排,那么她就遵从上级的指示就好了。
刘希媛放了行李,也跟着梳洗了一番,两人都打算好好的出去吃一顿,然后再休息。
台北对于刘希媛来说是很陌生的,叶安凉倒是极为的梳洗。她知道所有好吃的地方,也知道所有比较好玩的地方。两人出去吃了小吃,又四处去转了转。当刘希媛问道叶安凉为何这么清楚的时候,她也只是说自己功课做的好。
两人玩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回来。叶安凉真的是累了,她累的有点不想说话。坐飞机十几个小时,加上两人出去走了好久。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是如此的思念一个地方,明明就觉得无比厌恶,可是再次回来的时候,却又觉得无比的亲切。
刘希媛还处在兴奋中,她没有见到郑煦央倒是有几分失望,不过知道他在豪华客房以后她就有一种冲上去的冲动。
“苏苏,我还想去看看夜市,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刘希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就是想要去看看郑煦央。
叶安凉趴在床上,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不去,然后就陷在被子里睡着了。
刘希媛又叫了几声,确定叶安凉没有了声音,她才兴奋地抓起自己的行李包进了浴室梳洗。这个时候泡个澡,然后美美的去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如同是密会小情人,刘希媛兴奋的几乎要合不拢嘴。进了浴室,放了水,刘希媛开始泡澡。过了一会,有点疲惫,她一时间也有点累,竟然迷迷糊糊地在浴室里睡了过去。
郑煦央出去了解了一下孤儿院的事情,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本来他并不想去打扰叶安凉,但是想要明天的事情还要要具体的分配一下。明天,他想要独自一个人去一个地方。
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只是门似乎没有关紧。这个时候,如果是绅士一点应该不会进去,不过郑煦央想要证明一件事。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叶安凉,只要看一个地方就可以知道。那个地方,有他给她的烙印。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床上的女人正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的确是浓黑的如同是小扇子,脸蛋恬静,眉宇间却有几分不安。
叶安凉没有想到有人会进入自己的房间,洗个澡以后她就直接穿着睡衣睡觉了。由于睡的极为的不安稳,所以睡衣总是有点滑落。不需要郑煦央动手,她身上的大半睡衣已经路出了多半的肩部。
郑煦央的手挑开叶安凉的睡衣,睡衣带子滑落的一瞬间,露出了完美的胸线,还有那美丽的蝴蝶锁骨,极为的细腻绵长,令人有几分冲动。
“该死的”郑煦央觉得自己心口有点闷闷的躁动,他不是一个孩子,自然知道这股躁动是什么。是对女人的渴望,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不是自己喜欢的。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