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不纯,总裁请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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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不纯,总裁请凶猛-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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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苏想要反抗,只是她身体还没有动一下就痛的要命了。这样的伤虽然跟自己上次坠崖的比起来要轻了很多,但是也足以令她全身都痛的要蜷缩起来了。

“闭嘴!”郑煦央口气不善,显然是有点不高兴。这种不高兴或许就来自于白苏身上的光滑,还有他心中无法言语的落寞。他的语气虽然很凶狠,但是动作却没有很粗鲁。只是将白苏的身体略微的偏转了一下,这样的话他也不会看见太多不该看的东西。

白苏半趴在被子上面,她没有说话,只是从郑煦央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他的轻柔。至少是温柔的,没有恶意的,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的。

凉飕飕的药水在她的痛处一点点的化开,似乎带走了那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让那份痛减少了不少,而他的指头似乎略微的有点粗糙。不像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光滑圆融,倒是有几分小小的刺。那一点点的小刺,似乎如同是细细的沙子在她的身体上一点点的流过,令她的身体显得几分的不适应。似乎如树枝碰触了她的心脏,有几分涟漪在心中飞速的掠过。

两人之间很是安静,没有人说话,只是任由空气中有一点点的小电流飞过。郑煦央的手轻轻的摩挲那点伤,看到那青紫也让他很是不舒服。

白苏过了一会才想到什么,她的头半藏在被子中问道:“那个孕妇还好吗?”这个问题,其实她有想问,从刚醒来的时候就想要问了,只是他们之间似乎总有点小火花。这样的话题,她不太敢问,只能等两人都平静下来。寻寻有没有受伤,这个是她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记得年幼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哭。每一次受了伤,总是喜欢躲到她的跟前。从小他们就在一起,父亲不是太疼爱他们,母亲也没有多余的能力照顾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她看着她一点点的长大。只是现在,她已经快要成为人母了,而他们似乎已经不能再如过去一样了。

关于跟兰何欢争吵的原因,她已经听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嫁给一个印尼的老商人,然后离开那个家,能够让她嫁给自己爱的人。这一切,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事情似乎不是她想的那么美好。如果说兰何欢深爱着她,她觉得自己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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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章:女人千万不要点火

世界上也许真的如同别人说的,有些爱是没有理由的,有些爱这是有太多的原因。六孽訫钺兰何欢会爱自己,也许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以为自己爱了,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爱过。生在豪门,她真的太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如果做一个女强人,也许会可悲,所以她选择做一个豪门的典范,事事都做到令人满意,至少能够保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只是事情的发展似乎一直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现在她没有保护住自己,也没有保住家人的幸福。

有些爱,是血脉相连的,有些情,是灵魂相依的。即使那份爱令他们弃之如敝履,她还是想要爱他们。如果没有爱人的能力,那么她自己又跟那些冷漠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郑煦央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深邃的眼睛盯着白苏看了一眼。过了好一会,他才冷冷地讥笑道:“你以为别人都像是你一样,他们早就跑了。”也来也郑。

“有受伤吗?”白苏又多问了一句,她想要知道寻寻是不是受伤了。如果她受伤了,千万别伤到她腹中的孩子。至少要母子平安才好,孩子可是大人的希望,也是一个奇妙的小生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郑煦央的手无意识地用了一点力气,白苏立刻痛的缩了一下身体。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如果我都痛成这样了,她还是受伤了的话就有点对不起我受的伤了。”很是不自在地发出一声干笑,妹妹是什么人,她自己心里最为清楚。也许就是因为从小生活的太过安逸了,所以很是娇生惯养,而且还有几分自私。那份自私,令她绝对不会叫自己受伤。她的自私,蛮好的,至少能够不受伤的活下去。只是在爱情上过于自私,就有点偏激,所以看不见兰何欢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

郑煦央的手放松了点,力气也没有先前的大。他炯然深邃的眼睛只是看着白苏,她是聪明还是笨蛋,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如果真的是她自己说的那份聪明,甚至是证明出来的那份聪明,至少她不应该笨到去为他们挡事。

涂好了药,郑煦央大略地给白苏包扎了一下。医生并没有说需要包扎的事情,但是那片伤似乎有点紫的要出血。。

白苏只是享受有人服务的生活,不知为何她会想到流渊。她的流渊,一直以来都会是这样的男人,只是她身边已经没有了他。只要他幸福就好,有些事情她略微的知道一点。幸福这个东西,她希望有些人可以去把握,而不是一味地退缩着不前进。如果回头看看,也许就会发现原来也有人如他那样的深爱着他。

慵慵懒懒的,也许是真的有点累了,白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郑煦央包扎好以后正满意自己宝刀未老,不过看看床上的人竟然睡了过去。他不由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还真是如同一只猫。只要是有主人,就可以睡的香甜了,还是说她真的以为自己是最安全的面容。

“真是一个怪人。”郑煦央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将白苏轻轻地放到被子中,至少令她不会着凉。

在一个房间里,不是代表一定要同床。至少郑煦央从开始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想过,他不过是要吓一吓白苏。

房间内有沙发,沙发也是那种超级舒服的。郑煦央不是一个不能吃苦的人,至少他连马路上都睡过,回想过去的生活,他觉得自己现在是很幸福的。

躺在沙发上,很多事情自己不想就会钻到脑海中。自从遇见那个女人以后,他这十年来偶读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事情。冰凉的女人,明明只是一个孩子,甚至还是一个处子,竟然就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如果说愤怒,必然是自己的无能。只是这句话他一直都记得,很多时候,也许就是想要将那张脸踩在脚下,他才会那么拼命。不过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样,当他找到了她,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许,真的如她那日说的,或者说是爱上了吗?他觉得不是,也许只是说有一种夙愿吧!

不管是什么样的夙愿,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她的死,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令他觉得心中似乎空了一块出去。

一觉睡的不是太安稳,到了半夜他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梦中的那个女人面容似乎有点模糊,然后一点点的变成了白苏。郑煦央冷汗出了一身,猛地坐了起来。他有点烦躁,该死的,她难道真的发烧了吗?这种最不想遇见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只是到了跟前,郑煦央发现白苏根本就不是发烧,而是身体冷的缩了起来。由于她想要缩起来,结果抽动了伤口,自然是痛的低低申银了。

郑煦央上前摸了摸白苏的体温,低的有点吓人。这样的温度似乎比叶安凉的还要低了几分,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如同冰块一样的寒凉了。这样的冷,总令人觉得似乎要陷入死亡的那种沧冷。

“流渊冷”白苏无意识地叫了一声流渊,因为身边的人似乎有点像是流渊的体温。在没有破处之前,她一直都是叫流渊陪自己一下。白苏从来都不知道为何别人的体温总是那么的温暖,而她的总是那么样的冰冷无比。

过了那一夜,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体温都是温暖的,而她则是冰冷的。流渊,他人在什么地方,她觉得冷。以前的冷她还能够承受,只是现在似乎冷的她都要打寒战了。这一次,她想要流渊陪陪她,哪怕只是一会。

郑煦央此刻才听清楚白苏喊的人是谁,上几次他也曾经听到过,只是模模糊糊的都不清楚。流渊,估计是一个人的名字,但绝对不是女人的名字。

都在这个时候了,还要想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郑煦央心中顿时有点沉闷。他发狠,不想要管白苏,叫她自己去自生自灭。只是她冷的一边瑟缩,一边痛的难受,他还是没有看下去。

脱了自己身上的睡衣,郑煦央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躺了过去。只是刚刚靠近,身边的女人似乎如同章鱼,立刻就攀附了过来。似乎是急切的,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都要全部地钻到郑煦央的怀中。

郑煦央皱皱眉,也忍不住地觉得有点冰冷。她的体温,还真是冷的令他都觉得不舒服。这种冷,就是有一种别人说的死气。似乎是阴森的冷,而不是一般的冰冷。

没有拒绝白苏的取暖,郑煦央只是敞开了身体叫她钻过来。他的手臂抱住她的身体,至少避开了她受伤的地方。不会叫她痛,但是能够固定住她的不安。只是怀中的女人似乎有点满足的过头了,甚至有点过分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就那么在郑煦央的腿上蹭着,然后缠住他的身体。

冰冷的腿在郑煦央温暖的身体上乱蹭,结果只是一个,那就是总有一点擦枪走火的迹象。就是这样的行动,惹了男人的火气。

郑煦央推了推白苏,只是她根本就推不动,完全就是一副磐石状态。郑煦央双tui间的敏锐被她蹭的起火,只是他努力地想要克制自己。现在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己喜欢的,而他也不喜欢做一个暖炉。

今晚,只是为了救人。郑煦央心里只能这么说,只是这样的话说了几十遍以后他彻底的愤怒了。因为某个女人完全就是不知道好歹,直接将蹭到了他最为火热的地方。那个地方是绝对不能蹭的,但是由于那里的温度真的很高,导致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而且还是那种煽风点火。

咬牙切齿,甚至是焦躁狂热的,郑煦央的身体在颤抖。那处坚0挺令他的身体几乎要到了极限了,真的是受不了了,他猛然间推开了身上的人。这样下去,他自己才是先去死的那个人。没有想到只是女人勾撩一下,他就直接要爆发了。都说柳下惠是坐怀不乱,不过没有人知道柳下惠其实是不举,而他可是正常大男人。而且由于佳佳这近一年来的事情,他已经是一年都没有碰触过任何女人了。不过这个女人完全似乎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够点火的。

“碰”的一声,有人掉到了床下。这个人显然是玩火玩的不亦乐乎的人,白苏迷迷糊糊的,她是卷着被子摔下去的,所以说至少不是太痛,但是伤口处就有点痛的她倒抽气了。

从床下爬起来,迷迷糊糊的,白苏才发现郑煦央竟然是只穿了一条底裤愤愤地坐在床上。她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顿时用被子裹紧自己。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低头看看自己,貌似没有。只是看着郑煦央,她又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尤其是某个地方,貌似有点不正常的凸起。

白苏看了好一会,她有点好心地劝道:“总裁,你梦游了吗?”

080章:加了料的酒水

白苏看了好一会,她有点好心地劝道:“总裁,你梦游了吗?”

只是一句话,顿时令郑煦央有一种想要杀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冲动。六孽訫钺他不是梦游,而是被她搞得全身叫嚣,甚至是有点要暴走的迹象。只是眼前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样的情况叫他情何以堪。

“对,我梦游了!”郑煦央愤恨地看了一眼白苏,然后笔直这身体走向自己的沙发。

从地面上缓缓地爬到自己的床上,白苏盖好被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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