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捂着脸,不敢去看他。
秦陆沉声地笑了下,开车回去。
到家里就几步路,他也要抱着她,那洁不肯,但是又拿他没有办法!
秦陆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拿着她的衣服走进浴室。
那洁听见一阵水流的声音,心里顿时惊了一下,她连忙勉强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他正在笨手笨脚地洗着她的衣服,特别是那块血迹的地方,慢慢地洗着。
她连忙走过去:“秦陆,我自己洗。”
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她是知道秦陆有那个方面的毛病的,这多脏啊,一会儿他要是难受了怎么办?
她挤进浴室里,秦陆的手上没有停,而是睨着她:“不想要身体了?听话,回去!”
他用手肘拐着她的身子,推她出去。
她还是不放心,站在那里有些犹豫,“秦陆,还是我洗吧,太脏了!”
他顿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她是怕自己那个病犯了,说也奇怪,要是别人,他只消瞧一眼就算不吐,大概也会吃不下饭的。
而小洁的一切,他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就差点到了那种——巴巴都得香的地步。
想着,洗得有些欢快了。
那洁见他的神色正常,脸一阵红着,就跑回了房间躺着。
秦陆洗完衣服,又帮她带了几水,才晾到阳台上。
走回来的时候,柔声说:“我给你炖点糖水喝。”
那洁望着他的背影,感觉真的好幸福,似乎身上的疼痛也不那么厉害了。
秦陆端着糖水回来的时候,那洁已经睡着了,苍白的小脸惹人怜爱。
他将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脸:“小洁醒醒,起来喝一点。”
趁热喝效果最好,所以即使不忍心叫醒她还是叫了。
那洁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一脸的担心。
“我扶你起来。”他半抱着,让她靠着床头坐着。
那洁看着端着碗,有些不自在地说:“我自己喝。”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他却握住她的指尖,“小洁,你的手这么冷,还是放在被子里吧!”
说着,放在唇边呵了几口热气,才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她的脸红了红,给苍白的小脸添了一抹艳色。
他勺了一汤匙送到她嘴边,“乖,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表示抗议,“秦陆,我又不是小娃娃!”
他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用糖水堵住她的小嘴,“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娃娃。”
她更不好意思了,头垂着。
“小洁,你确定你的头发能像小草一样吸收水份?”他笑着她,轻轻地将她的小脸抬起,“好好喝完,让你睡一下。”
她只得张开小嘴,将一碗糖水喝完。
“好些了吗?”他带着笑问着,大手温柔地将她唇边的一点水渍给擦拭了。
她轻点了头,感觉小腹暖暖的舒服多了。
秦陆带着淡笑将碗收起,“那你睡会,我在这里看着你。”
她连忙闭上眼,一会儿,忽然又睁开眼,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想上厕所。”
他呆了一下立刻会意,然后抱起她的身子:“走吧!”
她有些慌乱,“我自己下来走。”
今天她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我自己来!
他没有放下她,笔直地走向卫生间里,甚至是脱掉了她的裤子,将她放在马桶上,当他拆开那包女生用品并伸向她的裤子时,那洁终于爆发了。
“秦陆,你在干什么?”她按着他的手,惊问着。
他很自然地说:“为你换卫生棉啊!我研究过,不会贴错的。”
她涨红着脸,嚷着:“秦陆,不是这么回事好不好?我是说”
他静静地瞧着她,表示愿意听取她的意见,那洁忽然觉得和他沟通很困难。
他的表情明显就没有将她的意思放在心上,手还捏着那个东西。
“没有男人做这种事情的。”她强调着,并且觉得自己说得十分权威。
反正她这十八年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有男人为女生做这种事情的。
秦陆仍是淡定无比地瞧着她的小脸,用一种很理所当然的语气问:“你怎么知道没有人这么做的?别人这么做时,并不给你看见是不是?”
她没有话回,只是涨红着脸瞪着他,不让步!
这太太亲密过头了,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这时候,她并不会想到,她现在不能接受的东西,六年后,某不要脸的男人,强迫她全部给接受了。
秦陆无奈的看着他的小妻子,似乎和他杠上了,想想也就随了她的意了,将东西放在她手里,拍拍她的小脑袋,“好了我来帮你拉裤子!”
“秦陆!”她又羞又恼,他不要脸的程度已经破表了!
他低笑着走出去,不过他真的不是说说的,他只是站在门口,一见她站起身,立刻走过来帮她将裤子拉上,并立刻解释,“我怕你累着!”
那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举起手:“教官,我不是纸糊的好不好!”
他将她放在床上,大手摸着她的小脸有些心疼地说:“小洁,你知道我多不愿意你接受军训,所以,白天你在学校累着,晚上我伺候你,很公平是不是?”
他坏坏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心理不平衡,在家里,你也可以虐待我的。”
说起虐待二字,他的脑子里倒是浮起了一些邪恶的念头,他不觉得自己变态什么的,因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渴望的——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小女生更是如此。
那洁哪知道他的脑子里尽是黄色废料,她只是觉得他对她太好了,好得有些让她都内疚了,垂下头低低地说:“秦陆,其实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他抿唇一笑:“又来了!”
他的手指着她的脑袋轻轻一按:“这个毛病,要改!”
她甜甜地笑了,秦陆看着她笑,心里也放了心,将她的身子放低了,然后轻声说:“我去准备一些吃的,你先睡会!”
她轻点了头,闭上眼睛。
秦陆嘴角含着笑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瞬间,他的眼里换上了冷间,唇角也紧抿着,一股浓浓的疏离感出现在他的周围。
是的,他一晚上都在逗小洁,因为他不希望她记得这件丑陋的事情。、
他要她记得的,都是他给她的幸福。
至于杜丽,他想,他要和杜校长好好谈一次了。
这次的谈话让杜丽真的安份了几天,但是杜校长也并没有说出那洁的身份,只说不许杜丽再无端去招惹女学生,对学校的声誉不好!
本来,秦陆是要给她请一天假的,但是那洁不肯,说自己不想搞特殊,在一边做些简直的动作还是可以的。
他较真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
那洁发现她一走进教室里,全班的同学都盯着她瞧,目光中有些暖味,而在秦陆进来后,就更是有些赤果果的窥探了。
在操场上时,何文云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拐了拐她的手臂,“那洁,听说你的秦教官正在恋爱,有没有这回事?”
虽然说那洁昨天流产事件只是一个乌龙,但是不风不起浪,杜教官这么说一定是有一定根据的,班上的同学都在猜测着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真是奇怪啊,这才几天啊!
而且那洁也不是那种会勾引教官的女生,秦教官也十分地正派地说。
那洁小脸微红,“没有的事!”
他们确实不是恋爱阶段,他们是夫妻,所以她并不算是说谎不是吗?
何文云有些不甘心,但是教官的目光已经朝着这边扫了过来,她哪敢问下去,只得闭了嘴
秦陆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洁透着淡淡红晕的脸蛋上,然后眸子里出现一抹深意。
于是乎,在中午相聚时,他一边给她喂食,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个学生问你什么了,脸红成那样?”
他记不住所有女同学的名字,一律以‘那个学生’来代替,但是每次,那洁就是能精准地知道他指的是谁——
这就是默契吗?
她失神的时候,他的俊脸已经逼到她的面前,带了些诱哄地问着:“小洁,你还没有回答呢!”
她还是脸红,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移动着:“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她咬着唇,但不小心就咬到了他的手指,刚想退开,就被他一把按住小脑袋。
他的手指有些坏坏地向着她的唇里探去,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逗弄着她的小舌尖,还有她每一寸领土。
她的一切都柔软得不可思议,而且都很小——
想到这里,秦陆的身体一阵紧绷,想到更小的地方去了。
那种紧致的滋味美好极了,但是她现在的身体不能
否则秦陆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压倒她当一回‘禽教官’的!
那洁那受得了他这般大招,几下就软了身子,老老实实地招了:“她只是问我,我们有没有在恋爱。”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也觉得脸红。
她和秦陆是夫妻,但他们有在恋爱吗?
好像有的!
秦陆含笑,将手指抽出来放在她的唇上,让她轻轻地咬着,引诱着问:“那我家小洁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他这般撩拨着,她哪里受得住?
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说没有,我只是说”
但是秦陆只听了前面的,后面的不许她再说下去了,他的手,更是有些过份地在她的小嘴上兴风作浪着,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侧着头,轻问:“我们没有恋爱吗?”
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问:“我们有吗?”
他笑,那根万恶的手指终于收回去了,秦陆将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尔后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道:“那我们就试试恋爱的感觉吧!”
说完,头一低,吻上她的小嘴。
她无措地坐在他身上,两条细细的腿环着他劲瘦的腰身,身体轻轻地颤着,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秦陆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小洁,你不用那么紧张,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不是吗?”
她的脸更红,这时,他也稍停了下来,英俊的面孔紧贴着她的脸蛋,让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轻颤着身体:“秦陆,好了没有?”
他故意逗她,“什么好了?”他的身体挪了一下,让她清楚地知道——他倒底好了没有?
她还在生理期,他怎么可能好得了,而且这三天里,他们除了分享几个小吻,最多也是抚触了非但没有好,还更严重了些。
她吸了一口气,一脸惊恐,秦陆见了她的样子,好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小洁,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真的是那种只为了身体需要不顾及对方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有种无奈,是对她的不谙情事。、
她的脸红了红,低了头,不巧这个动作却让自己的小嘴和他的再次亲上,秦陆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一切话,都等这个吻结束再说。
他扣着她的小脑袋,逼近她抬起头,承受全部的他。
唇舌相接,一再纠缠,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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