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军婚撩人- 第1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军事化改革发展》为内容的稿子,意图刊登在解放军军事内参上。
  当然,这种稿子没人敢发,但这事儿却很快传到了邢老爷子耳朵里。
  晚上九点,两人刚上床就接到邢宅来的电话。
  对此,邢老爷子非常生气,气急败坏的数落他为了一个女人作出有损颜面的事情来,在党内和军内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更让常部长没法下台,不利于内部团结。
  邢烈火始终冷着脸,一只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搭在连翘的腰间,直到那边儿说累了,他才冷冷地说:
  “你为了小三,都能逼死结发,我稀罕自个老婆,不应该?”
  “你!”那边儿怒了,接着又说,“上次我说的事你好好考虑,要么转业去地方挂职从政,要么调到军委去,大男人心怀家国没问题,但是你现在的工作太过危险!烈火,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邢烈火眉目一冷:“无可奉告。”
  “你这是想气死我?”
  无意识地捏了捏女人的小腰,他答非所问:“我准备尽快举行婚宴,支会你一声。”
  “你故意跟我做对是不?心怡那丫头有什么不好?空气动力学硕士,真才实料科班出身,又漂亮又”
  “喜欢你搁自个儿被窝,就这样,挂了!”
  狠狠甩开手机,一凝神,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在他脸上瞟来瞟去,一脸的疑惑和审视。
  “真的要举行婚礼?”
  他眉头皱紧了。
  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低下头咬了一下她微翘的鼻尖,习惯得像是做了千万次一般,淡淡地问:
  “不好吗?”
  连翘挑了挑眉,凉凉地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咱俩得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
  心里一窒,一起面对,未来——
  她微微仰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脑中电闪雷鸣,天人交战了好几秒,唇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微笑:
  “火哥,你爱我么?”
  鹰隼般的黑眸一眯,他沉默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弄不懂什么是爱,爱这个字的背后又有多少欺骗?
  大手紧箍,越缠越紧——
  “我绝不负你!”
  愤怒,彻底愤怒。
  挣脱他的钳制,连翘心里那叫一个恨啊,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靠!”
  冷眸一敛,他霸道狂妄的天性压根儿不能忍受她的拒绝,大男人的脸面让他话音骤冷:“丫活腻歪了?敢骂我?”
  “不敢,我骂命运。”
  所谓爱,在金钱、利益、自由和生命跟前,连个屁都不如。
  脑残了吧?胡思乱想。
  像被针扎了屁股,她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尿急,胸口的伤似乎更痛了——
  ------题外话------
  亲爱的妞儿们中秋快乐,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月月日日,天天日日都快乐
  嘿嘿!~木马木马~——我爱乃们!
  




☆、024米  伤口穿帮了!

  再躺回床上时,连翘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虚,乏力,头晕目眩,脑袋还痛得慌,要不是直接倒床上睡觉,她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了。
  中暑了,还是被某男人给气的?
  抚了抚胸前的伤处,痛!
  整个人被男人死死地箍紧在怀里,双腿还被他夹在腿间,天天晚上如此,她恼怒但没法儿,睡意渐浓——
  半夜里。
  等邢烈火发现怀里的女人不对劲儿的时候,她浑身都烧傻了,浑身不停地痉挛着抽搐,嘴里听不分明的呓语不断。
  他没有迟疑,很快叫来了周益。
  景里的医疗设施很完善,周益照例检查了之后,斟酌着语气问:“首长,她这症状看着很像破伤风,而且还伴着高烧,我寻思着,她身上是不是有伤?”
  伤?!
  看着紧咬牙关,浑身抽搐着意识不清的女人,像想到什么似的,他脸色越发阴沉了,冷冷瞥了周益一眼,挥了挥手。
  “你先出去。”
  静默着,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冷着脸靠近蜷缩成一团直发抖的小女人,一把掀开她的衣服,三两下解开她胸前束缚的纱布。
  然后,整张脸全黑了
  左胸下一寸的伤口渗红了纱布,凝脂般丰盈饱满的白嫩下,那一抹暗红的伤口竟也如此惊艳!
  那柔嫩。
  那白皙。
  那红粉。
  那随着呼吸的起起伏伏。
  那诱惑。
  无不是引诱男人欲念的致命媚惑。
  艳丽,勾魂。
  喉咙一紧,他不由得啜气,这个女人太疯狂了,整一头犟驴儿,身上全长着反骨,这举动压根儿就是不要命了,在她眼里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和托负?
  破伤风是啥?伤口感染引起的会窒息会心力衰竭而死的病,而且死亡率极高!
  蓦地,他冷眸一睐!
  昏迷中的女人小脸儿皱成了一团,脸颊呈现不正常的潮红,粉嫩的唇瓣呓语着不停,他凑近了耳朵——
  “易绍天易绍天你混蛋”
  直起身,他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她,冰寒骇人,沉默了几秒,他手臂一扫,床头柜上的一只无辜的宋代古董花瓶就倒了霉,瓶声四裂开来,瓷片儿洒了一地。
  冷冷地转身,他大步离开了卧室。
  小会客厅,他揉着太阳穴,耳朵里听着周益和临时赶到的几名军医一一讲述治疗和用药的关键。
  情绪很平静,眉头却皱得很深。
  几个军医全是男的,而她的伤口位置又太过敏感,能让别的男人看么?一寸都不愿分享。
  于是,从清洗伤口到上药包扎全是他亲力亲为。一顿折腾后,又静脉注射了破伤风抗毒素,症状才减退了一些,身体不再痉挛了,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很沉。
  而他,就躺在卧室窗户边的沙发上,抽了一整宿的烟,一支接一支,烟蒂竖满了整个烟灰缸。
  直到天空泛起了鲤鱼白,他才起身洗漱,迅速地换好了衣服,今儿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军事会议。
  临出卧室门,探了探她的额头,竟有些挪不开脚步。
  寻思了几秒,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到总部将会议延期,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
  在寂静的清晨,声音很刺耳。
  略一迟疑,他接通。
  “说。”
  “哥!”电话那端的邢小久愣了,大哥的嗓子低沉沙哑得没有了平日的浑厚,他是缺水还是缺爱?不过,她当然不敢问,直奔主题,“下周末是奶奶的八十大寿,我寻思和你商量呢,准备怎么给她过呢?”
  “一大清早,就为这事儿?”
  “呃,难道不重要么?”邢小久摸不着头脑了。
  “没有,你安排。”
  “好对了,哥,谢铭城他”
  挂掉电话前,好像小久还在说什么,但他没心思听下去,很快拨通了红刺总部电话,将会议顺延到明日,再安排好一些日常工作,他坐回到床边儿。
  冷冷的眸光,分辩不出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翘终于清醒了。
  喉咙干哑,嘴唇快裂了——
  艰难的睁眼,视野里是一片熟悉的黑白色,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飘浮着的味儿让她有些发懵,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
  意识逐渐回拢,她明白了。
  她生病了!
  难怪昨晚上脑袋昏沉得要命,眼皮儿重得都睁不开,像欠了周公八百盘棋似的,原来是生病了。
  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唉,自从遇到火锅后,她这日子是每况愈下!
  深呼吸,再吐出一口浊气。
  难受地咽了咽口水,闭眼,又猛地睁开,侧眸往右一瞥,一个比哈尔滨的冰雕还冷漠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
  这位爷咋了?
  大清早的吃火药了,谁招惹他了?舔了舔唇,她气息有点弱——
  “火哥,来杯水呗?”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将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了过去。
  连翘很渴,顿不得看他脸色了,她一贯的宗旨,肚子是老大,身体排第一。
  手酸得不行,像被人拆过膀子一样,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水,顺势将杯子递还给他。
  他不接。
  她的手就那么伸着。
  空气沉闷,气压走低。
  真让人窒息,递个杯子咋啦?她不是病人么,还夫妻呢,还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呢,丫的一杯水都气成这德性。
  倏地——
  砰!
  他恼怒的伸手一挥,她手里的水杯就斜飞了出去,在地面上溅出玻璃渣来。
  玻璃碎裂声让她脑子一清,难道是伤口穿帮了——
  “火哥,我”
  不等她说完,男人猛地俯身下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声音冷硬:
  “你真不长记性。”
  平日里都反抗不了,何况她此时身体虚弱?被他重得像头牛的庞大身躯压在身上,她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不收手,她就没法儿。
  面目森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丫头,老子提醒过你,死掉那点小心思,不准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死性不改?”
  别的男人?!什么跟什么?
  连翘喉咙一涌,真想一口鲜血喷死他,可头晕得没劲儿和他争辩,连声音都有气无力:“你丫天蓬元帅投胎的?”
  眉目一冷,他突然放开了他,站起了身。
  她刚松口气,哪曾想身体却被他拽住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惊呼声刚出口,身上的临时睡衣——他的T恤就被这野兽男人一把撩了起来。
  臀部一凉,小内内猛地被他拉到了膝盖——
  ------题外话------
  国庆节了,放假了亲爱的们,哪玩去了呢?
  希望大家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哦!~群体飞吻与木马(@__@)
  




☆、025米  吃醋了?

  连翘郁结了。
  这胡乱发情的家伙,她身上还没干净呢,她还生着重病呢,太禽兽了吧?愤怒地挣扎着转过头,气得七窍生烟:
  “邢烈火,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啊!”
  “再犟老子抽你。”愤怒地摁住她的身体,不解气的在她挺翘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男人的语气森冷得不行。
  连翘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整个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只见火锅同志拿着一只针管在她跟前直晃悠。
  咳!
  “我说,你会打针?”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连翘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
  “军犬。”
  冷冷的一句话,让连翘差点吐血,敢情这是拿她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呢?
  咬牙,切齿。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冷睨着他,邢烈火俊脸阴鹫,作为一名全能特种军王,常识性的医疗救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女人就这么信不着他么?念此及,声音骤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仅限于臀部肌内注射,你想露屁股让人看?”
  “露屁股比被你一针打死强。”
  绷直了面孔,他沾了酒精棉就在她臀部上涂抹着,脸色很黑,动作却很缓。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丽雅啊!连翘那心跳得突突地。
  要命了!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生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理,对打针这事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潜意识里,她非常的害怕,觉得比什么都痛。
  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她一动不动,咬着唇没有吭声。
  心里寻思着,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