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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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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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哥走了,病房里的气氛在连翘看来就不太良好了!
  小久摆上了碗筷和谢铭诚吃起饭来,就剩下她和宣姨坐在那儿,多别扭啊!
  坐在一边儿的沙发上,宣姨突然若有所思的说,“烈火这孩子,真是担负太多的责任了。里里外外什么都得顾及到,实在是太辛苦了,也没有人能替他分担”
  老实说,连翘觉得她可以去参加谈话艺术高峰论坛了。
  能将一句很简单的话分出几瓣儿来,让不同的人听出不同的味道,的确有些本事。
  比如小久听着就像在是心痛大哥,而她听着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很明显在说,她就是那种没法儿替火哥分担的女人。
  宣奶奶不是好人——
  噗!
  脑海里第N次闪过女儿说的话了。
  这让连翘有些纠结了!
  会不会是因为知道她不太喜欢自己,所以才产生了这种错觉呢?
  琢磨着,寻思着,她并不去接宣姨的话茬。
  而正和谢铭诚在吃饭的邢小久闻言却回过头来,乐呵着说:“宣姨,你啊是不知道,我哥潜能无限,他最喜欢的就是压力了!在外是模范军人,在家同样也是模范老公,洗个碗也比别人洗得干净呢,哈哈”
  这段调侃她大哥的话,让宣姨听了却脸色一变,“他还在家洗碗?!”
  苗头不对啊?!
  这回小久总算听出毛病来了,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笑笑,“呵,这完全是我哥自愿的啊,没有人逼他,我嫂子要和他争着洗,他准得急宣姨,话又说回来,换以前你能想象得出我哥是这么疼老婆的男人么?我都想不到,太罕见了”
  在家人面前,小久完全没有什么防备的想法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尤其是在谢铭诚归来后,一个重获爱情的女人,又处于如胶似漆的热恋期间。在她的眼晴里,世界都是阳光的,生活都是美好的,人人都善良的!完全脱离公司事务的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样儿。
  “哦,这样啊!”
  淡淡的回答着,宣姨收回了脸上的不悦,换上微笑的脸转过头来望向连翘,“不过翘丫头,做女人啊还是要多心疼男人,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回家就图个温暖”
  “知道了!”
  不咸不淡的三个字回应她,连翘表情平淡。
  换了今天之前,她或许不会介意宣姨这么说。毕竟是火哥的姨么,可是到了现在,她还真就有些介意上了!
  她凭什么像自个儿婆婆似的来说教呢?婆婆还活着,她这么想代替这个位置?
  太搞笑了!
  不管是不是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反正连翘现在已经和三七是同样的观点了。
  这个宣姨,不像个好人!
  原本开开心心的探视,因为有了宣姨在,让她觉得在这病房如坐针毡般的难受,好在还有三七在,小久心情似乎也颇好,不致于冷了场。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火哥回来,她觉得这个过程漫长得有些吓人!
  叮嘱了谢铭诚要好好休息,又给小久和宣姨说了几句,他俩就带着三七先走了。
  一从医院出来,她就有些憋不住心里的话了。
  老实说,现在的她和火哥之间,已经完成了严酷的十月革命,结成了统一的战线联盟,所以几乎没有什么话是不好意思张嘴的。
  几乎就在关上车门儿的一瞬间,她的话跟着就出口了。
  “火哥,那个宣姨,你不觉得有点儿奇怪么?”
  揽过她的腰来,火哥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对她这话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微微顿了几秒,他才冷声问。
  “你想说什么?!”
  听着他突然变冷又凌厉的声音,连翘心里一惊,他这冷漠是对自己么?
  不对!
  转念一想后,她突然狡黠一笑,“你看出来了,是吧?”
  “哼!”冷冷地轻哼后,邢爷抱过她将背靠上椅背,半眯着危险的眼睛,沉声说:“你都看出来了,我会看不出来么?难不成你认为我智商不如你?”
  “哪儿能呢,爷你的脑子都是黄金铸的,绝顶聪明,小人不敢给你比!”伸出手就在他胸口上狠狠打了一拳,但连翘嘴上却笑得无比开心。
  真好啊!火哥竟然跟她是一样的想法,狗腿狗腿也没啥!
  捂了捂被她揍得有些疼痛的胸口,邢爷脸上的神色又倏地黯淡了几分。
  “我妈那事情过去太久了,之前几乎什么线索都没有。不过,今天到是让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这时候,汽车刚好通过一个十字路口,连翘眼睛盯着变幻的红灯变成了黄灯,轻笑着说。
  “柳眉?!”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反驳。
  连翘知道,自己想对了!
  比起宣姨来,柳眉明显更沉不住气。
  之前调查沈老太太死因的时候,因为柳眉恰好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明,那就是跟邢老爷子在一起为邢婉看病,而渭来苑那地方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混得进去的,所以邢爷一直没有把放火这事儿和她扯上勾。
  而宣姨,和老妈感情最好的亲妹妹,他之前压根儿没有想过
  看来,原先以为的有些巧合,都不仅仅只是巧合了!
  渭来苑失火和邢婉病重在同一天,而柳眉和宣姨明显是认识的,这之间又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为了同样的目的达成的短暂联盟,然后又因为同样的标的而翻脸,偏偏彼此因为这件事,又成了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不敢指认我,我也不了指认你。
  脑子里隐隐的便有了猜测,可是要怎么样来证实呢?
  连翘正在胡思乱想间,头顶突然响起火哥不轻不重地声音,声音里,带着淡淡地踌躇和询问。
  “连翘,我真的不知道,对我妈来说,是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快快乐乐的好,还是恢复了记忆,自己手刃仇人好你说呢?”
  胸口窒了又窒,连翘却回答不出来。
  这个问题,太深,太复杂,又蕴含了太多的人性和哲理。其实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有好的一个方面和坏的一个方面,世事两难全,但他们又没有办法知道或者征求沈老太太自己的意愿,更不能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她的头上。
  最后,她只能揽住他的脖子,微笑着望着他的眼睛说了四个字。
  “顺其自然。”
  对,顺其自然吧!
  冥冥之中,既然已经安排了这样的情节,必然也会有关于这情节的解法。
  世间之事,强求不得,既然往左与往右都是伤人,不如顺其自然!
  ——★——
  501病房里。
  在宣姨也离开后,只剩下了谢铭诚和邢小久。
  小久笑着将刚刚两个人用过的碗筷盘子等物件收拾妥当,再端到厨房在洗碗池洗干净放好后,才取下围裙回到了卧室。
  一出来,并对上了男人关切的眼睛,她抿着唇笑了笑,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儿。
  “怎么了?瞧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谢铭诚拉过她的手来放在自己的掌心里,细细地摩挲着,不免有些感叹:“小久,做这些事儿,真的太辛苦你了,其实你都可以不用做的,我让通讯员过来”
  微微摇着头,邢小久笑容淡定:“谢铭诚,我记得小时候,我妈也不要佣人做厨房的活儿,每次我爸心疼她,急得都快疯了,她却笑着说,啥叫家呢?柴米油盐一针一线都得自己经营的才算是一个家,如果洗碗做饭这些都假手于人,那只能说是宾馆旅店,不是完整的家了!”
  她这席话说得有些羞涩,可是话里话外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她也想要一个和他的家,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家,现在他俩是一家人。
  难道这些信息很不明朗么?
  可是,谢铭诚这个憨货哦!
  人家姑娘口口声声家来家去的,都把话说给递到嘴边儿,他想了想,却只轻轻说了一个字。
  “哦!”
  这太肝儿颤了!
  “哦什么哦?”小久姑娘该有多纠结啊?!
  望着她嗔怪的神色,谢铭诚蛮老实地回答:“你妈妈是个勤劳朴质的女人!”
  这还用说么?!
  可是听到他这么说,邢小久还是抛掉了心里的小郁结,有些感叹起自己的母亲来:“要是我不学着做这些事儿,还不知道原来以前我妈那么辛苦叱可是,结果呢?我爸哎,不提了”
  她家里那些事儿,谢铭诚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见她脸上隐隐浮动的伤心和对以前美好家庭的怀念,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将握着她小手的那只大手放开,转而向上揽住了她的肩膀,一点一点的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我不会的,小久。”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说话从来不会用华丽的修饰词,却字字令小久姑娘动心不已。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我不会的’是什么意思。
  那意思正如他这个人一样简单,说明白点儿就是,他说他不会像她爸那样,将她妈留在家里,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孩子。
  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她动作很轻柔很小心,就怕碰到了他的伤口。然而再细细地琢磨这个傻男人并不动听的几个字,心里无比的感动。
  似乎那颗孤单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到了停泊的岸一般,她的眼圈有些泛红,但却用开玩笑的话调侃说。
  “谢铭诚,我这么漂亮这么能干这么聪明这么可爱的女人肯跟着你,你要知足,懂不懂?要是还敢对别的女人有非分之想,老天都饶不过你!”
  “我知足了!”
  他说得同样是老实话,能被一个姑娘,还是一个这么好的姑娘爱了前前后后近九个年头,他谢铭诚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心微微一动,邢小久仰起小脸儿,轻声喃喃说:“谢铭诚,其实我也很知足!有了你之后,我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开心了!”
  同样没有特别动听的话,却令谢铭诚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不由得紧了紧搂着她腰肢的手臂。
  “小久——”
  没有回答他,邢小久继续自顾自地说:“谢铭诚,我觉得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有了你之后,我真的什么都不怕!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儿,咱们都不能再退缩了,好吗!”
  微微一顿后,谢铭诚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低沉并不高亢,却说得十分的慎重。
  “好!”
  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再一次从鬼门关闯过来的他,非常明白自己现在不管怎么样都放不开这个女人了。更不想去管什么身份,地位的差距,在他的眼睛里,她就是一个需要他疼爱的小女人罢了,他要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份和地位,甚至与其它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邢小久心里一荡,突然直起上半身来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啜着气儿说:
  “这就对了,谢铭诚,我们都要有勇气”
  没错儿,爱,真的需要勇气!
  “我知道,小久,可是跟着我可能会委屈你,我现在除了年迈的父母,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也不会接受属于你的东西!”
  邢小久明白,这是他作为男人的骄傲,而正是这些东西,曾经活活让他们错过了许多年。
  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什么矜持和骄傲都抵不过长相厮守!
  一抬手,她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怔怔看了他几秒。
  同样儿,也安静了几秒之后,她才再次靠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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