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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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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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气又无奈。
  本来为了易安然这事心里纠结,没啥兴致搞那事儿,可一沾上这女人,那火苗就直窜,一门心思想要她。
  在没有连翘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他邢烈火会为了一个女人欲火焚身,不受控制的抛掉理智规矩,见天儿的欲求不满。
  暗沉,冷厉,一切情绪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发现自己太过渴望她,渴望得身体火烫发痛,死命地搂紧她上下其手,没轻没重的动作,近乎野蛮的冲动——
  “洗行,老子先干个够本儿。”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连翘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
  “邢烈火,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精虫上脑的邢爷说话又冷又臭:“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猪头,本能懂不懂?”
  “我轻点,你小声点!”
  连翘欲哭无泪。
  双手抵在他胸前,她小声嘟哝:“疼着呢,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操,你跟谁比较的?”
  “”总不能说,AV?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咱慢慢磨就小了”
  望天,连翘有些扭曲。
  这是火哥说的话?
  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欲求不满的男人噙着她的唇舌就作死的亲。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忍不住颤栗,渐渐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战正要打响,帐蓬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被打断的火爷,那脸色阴沉得要人命。
  不说话
  “他妈的,到底是谁?”
  还是没人讲话
  懊丧地翻下床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女人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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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米  别总是逆着我

  捏了捏握了个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锐利如鹰,身上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欢女人触碰。
  这样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却恰是这个男人独有的魅力。
  可行军床上那个女孩儿——
  粉嫩如花瓣儿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美眸顾盼生姿,白皙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肤上还泛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娇媚,这是伪装不来的,他俩刚才在干啥事儿她一清二楚。
  为什么,烈火对她就可以?
  心,如刀割。
  但现实不允许她悲愤。
  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将双手垂下绞着裙子掩饰心底的慌张,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怯生生地问:
  “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这样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该心软了吧?
  冷眼旁观,连翘丰润粉嫩的唇瓣,勾起一道暗讽的弧度——
  呦嗬,扯犊子扯她面儿来了。
  持续僵持。
  1秒,2秒,3秒。
  很短,但连翘觉得时间很长。
  行,刑烈火,你没反应是吧,那姑娘给你俩腾地儿。
  装谁不会?
  本姑娘门儿精了!
  连翘挺优雅地拿过刚才被臭男人剥掉的军用T恤,轻启的唇色还泛着被他亲吻过的水润色泽,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暗嘲的韵味十足,将被他弄乱的长发松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着脚下地。
  嘴角勾着,微笑,微笑——
  “别把床弄太乱!”
  好吧,幽怨争宠不是她连姑娘的范儿。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顾不得没穿内裤,顾不得光着腿儿,顾不得还赤着脚,她就是不想杵在这旧情人之间惹人膈应,也膈应自己。
  邢烈火一愣,捏紧拳头冲了过来抱住她。
  “连翘,你他妈找抽是吧?”
  如果可能,他真想一拳砸碎这个不听话的反骨女人。
  可他到底还是没那么做,而是将她轻放到床上,第一时间抓住她的脚瞅了瞅,再狠狠搭上被子,冲着帐外声如洪钟的大吼了一声:“通讯员——”
  语气里,是磅礴的怒意,完全压抑不住。
  “到!”闻声而来的小武抹着一脑门儿的汗。
  “将易小姐带下去休息!”
  “是!”
  眼看小武要来拉她,易安然瑟缩着肩膀,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邢烈火,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蹿了过来,慌乱之中脑袋一下磕到了帐篷的钢架,下一秒抱住头就蹲下身去,眼泪一窜窜往下掉。
  “烈火,烈火我不要你,我只要烈火头痛,烈火,我头痛”
  咬着唇,委屈的眼睛,空茫茫,可怜见的。
  连翘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
  可她不是圣母,伤不起,躲不起,只能静观其变。
  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冷漠。
  何况邢烈火这样的男人?
  “带下去!”
  一挥手,冰冷的声音里略带潮湿的痕迹,没有再看易安然一眼。
  但连翘还是觉得他声音有些异样。
  整张脸埋进带着阳刚味的军被里,她慢慢地阖上眼,不想寻思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结,心里很烦很乱。
  突然,头顶传来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
  “连翘——”
  欲言又止。
  连翘不爽地抬头瞅他。
  然后,愣了!
  他微微倾身撑在他头顶,冷峻刚硬的轮廓在朦胧的光线越发性感无比,这样的火哥,绝对全方位360°无死角的帅男啊,怪不得总有女人打他主意呢。
  心如小鹿乱撞。
  两人有过最亲密的炮友关系,如今共处一室,不对,共处一帐
  挑战她的色女本能啊。
  邢爷暗沉的黑眸一直盯着她,很久之后,一抹惑人的微笑竟诡异的在唇边蔓延,伸手拨开军被子,俯身下去将她拽了出来搂在怀里:“吃醋了?”
  连翘脑子懵了,完全不知道反应。
  嗷!火阎王笑了?
  她眼花了吧?这微笑太特么的勾人了啊!
  咳!
  清了清嗓子,她坚定了不被色迷惑心智的信念,膈应着与他亲热,招牌面瘫笑容贼讨人厌。
  “吃不起那醋。”
  “连翘——”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角,火哥性感的声音略显沙哑,“你他妈这小模样儿专为勾引男人的?”
  食髓知味。
  初尝荤腥的男人对性的探索和尝试欲在整个人生阶段都是最强烈的,太子爷过往的人生里算是个寡情淡欲的男人,没碰过任何女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自打有了连翘,他觉得自个儿简直就是疯了。
  疯狂的想要占有。
  “滚蛋,不伺候你,我要睡觉!”连翘别开脸,慵懒的呵欠,在某人眼里却诱惑如斯——
  “小脾气惯坏了!”他逼近,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深邃的黑眸里跳跃着滚烫的火焰,“一会就天亮了,咱干点别的。”
  然后一个霸道的唇就覆了上来,从轻触到深吻,不由她抗拒的双手揽紧她的腰,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他霸道的宣称。
  “傻丫,你是我的。”
  他非常喜欢吻她,她很甜,很软,很柔,怎么都亲不够,更别说那档子事儿了,一在里面压根儿就不想出来,彼此拥有的感觉让他很容易产生地老天荒般的满足。
  抗争无用,连翘索性闭上眼睛,由着他折腾。
  一次,二次,三次,没有任何区别!
  何况,她也不是没有享受到,火哥如今越发会伺候女人,至少她的身体很快乐。
  唇从脖子滑下,一点点往下移,刚含着那颤动的顶端,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件挺隔应的事儿,伸手一挡。
  “我问你件事儿?”
  “说。”
  “她是你以前的女人?”
  邢烈火停下动作,目光颇复杂地瞅着她。
  没否认,也没承认。
  当然,在连翘看来就是默认,不过——
  合情合理的逻辑推理,火阎王那么禽兽,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往上扑,他跟那女的在一起能免得办这事儿?
  不想还好,一想到他那玩意儿曾经进过其它女人的身体,她真心接受不了,心揪得发酸。
  膈应,堵心。
  “不做了,滚蛋!”
  “由得了你!”
  不明白这女人刚还好好的,一下就矫情上了,邢爷高大健硕的身体一下压了上去,愤怒的目光凌厉慎人,恶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连翘,不要总逆着我。”
  误会什么的最可怕,男人突然抬起她的左腿,斜斜猛入
  
  




☆、043米  嫉妒的眼神儿

  眼前,是一幅很撩人的画面。
  上面衣冠,下面禽兽。
  军婚么,总得那么撩一下的!
  连翘双手撑着行军床,疼得直抽搐,也就忘了追问他那档子事了——
  心里憋屈,真憋屈!
  心里纠结,真纠结!
  不要脸的男人,有这样直接上的么?
  真幻灭!
  一来二去,实在被他折腾的狠了,她忍不住咬着唇望他,眼中雾气浮动,胸口不断起伏,呼吸越发急促,有些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中,娇声嘘嘘。
  “邢烈火——”
  “别叫!”闷哼一声,男人伸手就捂住她的嘴,高大的身躯整个贴在她娇小的身上,压迫之下她双手吃不住地撑在他胸前,皎皎容颜,迷离情绪,褶皱温暖紧致——
  喔,那一朵娇媚之花哦,吸得像个婴儿的嘴儿,欲罢不能,让他自控无力。
  颤抖,急切,融入
  情绪腾空,思想升华!
  接壤的土地,有水光的润泽,距离在正负之间荡漾——
  “邢烈火”轻喃着他的名字,她有些迷,有些蒙,有些迷迷蒙蒙。
  行军床太硬,且战且响
  军用帐篷完全没法儿隔音,压制的粗重喘息在暗夜里犹为入耳!
  时缓时急,配着床的支呀声,好一场靡靡之音
  
  许久
  终于静寂下来!
  连翘被他弄得肚子都疼了,一边揉着一边低吼,“邢烈火,我和你有仇啊?这么折腾我!”
  “疼么?”邢爷满足地喘口气儿,也伸出手来帮她揉肚子。
  “疼死了,你干嘛这么使劲儿,你不是说轻点么?”
  “我控制不住。”
  “混蛋,怜香惜玉懂不懂”
  “”
  “啊啊啊,邢烈火,臭不要脸的”
  “”
  事实证明,邢爷不喜欢说,只喜欢做,而且真真不要脸,轮翻再来了一次,瞄中靶心,一杆到底,直到精疲力尽搞完事儿,才将女人抱在怀里专心的亲着吻着安抚着。
  实话说,他现在真挺喜欢玩这种连体式的拥抱接吻——
  一吻之下,那力道大得狠不得把她揉进自个儿的身体才罢。
  等他俩收拾完残局,天已经泛着鲤鱼白了。
  折腾了一夜,该起程回京都了
  未来,又该如何?
  ★○
  捅了一棒子,自然要给一颗甜枣吃,离岛前的一应事宜,火锅同志都伺候着,压根儿不要翘妹儿操半颗心,从穿衣到洗漱,直到登上军用直升机,她都被稳稳安置在男人的怀里,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宝般呵护着。
  任谁看,就是一副郎情妾意。
  只有连翘知道,这厮是做过头了,心里内疚呢?
  这一幕,落在易安然心里,那挫败感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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