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我要了,我那间给她。”
阎立煌当即立断,把刚才邓云菲就交给他的门卡就要塞给丁莹,自己又重新跟前台办了入住手续。
男人们一听都低呼了一声,直赞皇太子够爷们儿。
邓云菲极不甘心,又进言,说这不合规矩,还提出要让出自己的房间,愿意睡自己的汽车去。这迟到的“义举”完全被其他人给漠视了。
丁莹没有立即接过卡,微蹙着眉头,眼神肯求,“阎总,这样恐怕不妥。”
阎立煌眉峰一挑,墨瞳中有暗流释出,“怎么不妥?!今天白天可是丁小姐你想法子救了我一命,我这也算是报答救命之恩。难不成,丁小姐真想让我以身相许来报还?这样,恐怕更不妥吧!”
男人似笑非笑地一番吐露,很成功地将众人的视角再一次引到了另一个方向。
丁莹一阵扭捏,终是骑虎难下,只得乖乖接了房卡。
这一看,瞪圆了双眼,惊讶地对上男人黑褶的眸子。
他们在同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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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告诉你们:大黄和小银子住的豪华间,一层只有那两套哦!也就素说,这一层楼,只住了他们孤男寡女,两个淫儿!(哇哈哈哈,我听到你们滴奸笑鸟。)
下集预告:接着调戏,j情无限。
42。你多久没跟人接吻了?
“丁姐,你到底是怎么救了阎少的啊?”
“对啊,小丁,说说你白天美女救帅锅儿的实况啊?”
“别不好意思嘛,反正人都救回来了,还得了这么大个彩头,跟大家分享分享心情体会嘛!”
还分享心情体会呢?!
丁莹直在心里翻白眼儿,某些同事是搞新闻出身的,这会儿劲头更足,一下就忘了她身上的异味儿没再掩鼻遮口,直往她身边揍。
最后,还是阎立煌突然又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叫些点心先垫垫肚子,才打消了一群猫抓好奇心的人。
丁莹摇头谢绝,就说想要先休息一下,晚点可以在篝火晚会上大快哚祭一番,便转身往电梯间走去。
阎立煌又跟邓云菲交待了两句,便追着丁莹离开了。
丢下一票异恙的眼神,和嗡声低语。
丁莹看着关掉的电梯门,终于松了口气,身子歪歪靠在扶手上,转头看向观光电梯外的一片融融夜色。
绒蓝的天空下,近处阡陌纵横,树丛掩映,田间还有老式的土房农舍,炊烟缭缭。远处一片闪烁的红灯悬在黑森林似的钢筋水泥大厦上,城市庞大的轮廓,安静,厚重。
然而,电梯门却在最后一道缝时,被一只大手刺入,给生生扳了开。
“啊!”
丁莹吓了一跳,急忙去按开门键。
电梯门打开后,一张微微臭着的冷脸冲了进来,黑眸中压着一股浓重的暗潮,直直盯着她。男人没有转头,长臂一抬,吓得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要往后退。
“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叫得那么大声?”
他口气戏谑,只是抬起手臂,按下了关门键,那高大的身形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又黑沉着脸,比门神还凶悍,谁不会心惊肉跳。
她别了别嘴,懒得跟他抬杠,双手抱臂,侧身转向一边,继续欣赏田园夜景。
他们所要到达的是十八层,距离不高,电梯里的气氛却立即沉了下去,呜呜的排气扇很响,不像是新修的酒店配置。
阎立煌看着女子灯下的侧脸,被染上一层毛绒绒的光,他胸口起伏了一下,目光不禁下落,在微微紧抿的唇儿上,那柔软的触感着实令人回味,舔了舔舌尖。
此时,丁莹的目光已经没法专注在窗外的景色,只要微微一抬眸,就能从玻璃上看到身后反映的男人身影,不期然地,对上那双黑亮的眸子,心口又是咚地一声,漏了拍。
她咬牙,低下头。
镜中的他,却邪气地勾起唇角。
终于,电梯铃声响起。
丁莹转身就往外走,毫不停留,直往前冲。
与男人错身时,对方突然出声,“莹莹,你肚子真的不饿?距离上次我们一起用餐,已经过去至少四个小时。篝火晚会还要再等一个多小时”
“谢谢关心,我自己会解决。”可她刚回了话,就有一声空鸣响起,让她逃也似地跑掉。
阎立煌悠悠踱出步来,正眼看到墙上的指示牌,电梯左右都有房间,再看女人跑掉的方向,唇角不可自抑地扯了扯。
随即,他踏上女人的方向,慢慢跟了上去。
丁莹攥着卡片朝前冲,终于看到房门时,也没认真看号,就往卡槽里插卡。
半天没反应,才回神儿看到门号不对,出口咒了一声“烦死了”。
“你这是烦我房间的卡槽,还是烦我?”
低磁的男声从后方悠悠飘来,丁莹背脊一僵,咬了咬唇,才慢慢转过身,迎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那眼睛真的很黑,没有一丝杂质,如一面镜子,倒映出她的狼狈,羞恼,脸颊绯绯。
“嗯?”
他缓缓吐出最后这个字时,调子故意拉得又长,又缓,慢吞吞,轻飘飘的尾音,仿佛羽毛骚过心尖儿,痒得人喉咙都发紧。
在她有反应前,他两只手臂再次挡住她的逃路,高大的身形又压了下来,低着头,再一次,把她锁在了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四下无人,呼吸相闻,气温直线升级。
“阎立煌,你,你还有完没完?”她很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走错了门,可是男人这态度,让她就是拉不下脸来认错。
“莹莹,你知不知道,你越这么别扭,我越喜欢。”他伸出手,手指掠过她微乱的发鬓,撩起一缕乌丝,在指间绕着圈儿。
看着那细长如玉的手指间,绕着她纯黑的发丝,她的呼吸又是一紧。
“阎立煌,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让开,我要回房!”
“莹莹,我以为,我也说得很明白。”
“那与我无关。”
“刚才我吻你时,你也动情了,别想否认!”
轰,她的鼻尖儿都红了。
“阎立煌,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要我帮你看看,你自欺是什么样子吗?”
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却说着极其无赖的话,偏偏又性感得让人心跳失速,更无奈地逼人尖叫。
丁莹叫了。
“阎立煌,你有病嘛!你听不懂,我拒绝你了。”
“我的确有病,不然怎么会自虐地喜欢上一个胆小鬼。”
他口气一重,箍住她的身子,唇就要压下来。她立即往后仰躲,脸上都是慌乱惊惧的表情。而他的脸在压下到最后一寸,两人鼻尖相抵,又微微一错,擦过凉凉的一道痕迹,灼热的呼吸散在了她的耳畔。
“别搞得好像我要强暴你。”
“”
她想骂,却骂不出口。
他松开她,退后了一大步,淡薄的眼神里,黑得就像他身后窗外的那片天空。
她只能腹诽,这男人到底想怎样?
阎立煌开口,“你的房间在那头,别错过了,下一个门是安全出口。”
丁莹脸颊一抽,“谢谢,我这人还没那么白目。”
阎立煌眉尖一挑,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丁莹转身就走,把房卡捏得死紧。
然而,身后又追来一把声音,“莹莹,你多久没跟人接吻了?”
她的背脊又僵住,肩头不自觉地耸了起来。
呵呵的低笑声,仿佛震荡进心底。
男人的声音里更添几分促狭,“咬得可真疼。你最好多多练习一下,免得再被外人看出来。虽然,我并不介意!”
“阎立煌!”
她忍无可忍,转身低吼一声。
他却故意舔了舔唇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莹莹,我很喜欢你打上的这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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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人傻嘴笨,玩不起
小心啊,当他拼命的找你说话你已经被施了魔法
小心啊,当他每天都送你回家你已经慢慢在软化
他的话,甜蜜的糖浆
若你相信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丁莹冲进房里,瞅准了茶色大沙发上的一个大抱枕,拿起来就是狠狠往沙发背上猛砸,嘴里爆出“啊啊啊”的吼叫声,狂甩脑袋,发丝乱飞。
“丁莹,若你再敢犯贱,你就是死一万次都活该!”
发泄式地狂叫一通,一下子失力扑在沙发上,喘个不停。嘴里像是诅咒似地告戒着自己,脑海里
却翻出此前的一幕幕,如化掉的蜜糖,粘糊着,拉扯着,泛着丝丝的甜,又藏着微微的酸。
——莹莹,懂得享受男士的殷情服务,这即是女士的权利,也会帮你找到幸福。
——丁莹,承认对我有感觉,就那么难?
——我听到某人一直在口是心非,自欺欺人。
——难道我不可以为了你打破这个规定吗?
——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她又狂叫一阵,挥着拳头砸得沙发都发出不胜负荷的嘎吱声,一颗颗抱枕全滚落在地,连稍显宽大的无袖t恤都滑掉了,露出一戴圆润可爱的肩头。
此时,夜幕沉落,正对着沙发的落地玻璃墙上,映出一个头发散乱、双眼瞠大、衣衫凌乱的女子形象。
她慢慢抱过一个大抱枕,紧紧地抱住,身子蜷进柔软的角落里,将身子全部藏了起来,任心底深埋的那股酸涩,悄悄浸沾了微润的眼眸。
丁莹那个人,初看清傲难以亲近,其实骨子里——骚一上了床,什么清傲冷淡都没啦这么容易上手的女人也实在无趣得很
双臂不自觉地用力将枕头圈得死紧,圈得整个儿变了形!
——莹莹,你多久没跟人接吻了?
——咬得人可真疼。你最好多多练习一下,免得再被外人看出来。
她突然身形一僵,甩开枕头,从沙上弹起身,就像没头苍蝇似地,在套房里横冲直撞。
这套豪华商务房是一室一厅式,厅室之间以一面电视墙相隔,浴洗室在卧房里,装潢十分精致,又不失气派。
丁莹冲到洗脸槽前,没有看一眼镜中人脸红眼赤的疯狂模样,埋头就浇冷水,将脸都埋进水里,憋着气儿。
任缺氧的感觉节节攀升,胸口憋闷得厉害,一阵阵刺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似要盖过了那心底深处深埋的伤痛。最终,任本能的求生欲望,将她解救出来。
再抬头,大口喘着气,氧气蜂涌入肺时,身心的沉重似乎一下子都轻松了许多。
双手撑着洗漱台,垂着头,水顺着脸颊,滚落下巴,一颗颗,打在洁白的大理石台面上,碎成无形。
叮咚叮咚,传来门铃响。
她愣了一下,不是很想理睬,但按铃的人颇为固执,很是契而不舍地一直按个不停。
——若是心之泰然,何拒别人说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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