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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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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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谁先乱了呼吸,那低喃窃窃的语,叙说着怎样的喜、憎、嗔、怒。

    不知道,疼痛是从哪一点泛开,弥漫了眼,呼吸是从哪一刻断绝,嘶哑了声音。

    阎,立煌。

    莹莹

    痛。

    黑暗里,谁在苦笑,谁在苦撑?

    你,太紧张了。

    哎,唔。

    他忍着身上的疼,吻不断落下,她的鬓角,她微湿的眉眼,她凉凉的脸颊,她紧咬的唇瓣。

    沉沉的一声叹息,莹莹,只有一根手指。

    她睁开紧闭的眼,迎上他因为压抑隐忍而愈发炽亮的黑眸。

    乖,放松。

    他温柔轻哄,大手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背,温热粗糙的掌心,极有力量,一下一下,烫慰着她惶乱不矣的心。

    他只是抱着她,紧致柔韧的身躯承载着她的,温柔抱护在怀里,厚实又温暖的匈膛,她的脸帖在那里,能听到又沉又重的心跳。

    一下一下,与自己的,合而为一。

    心里某个角落,已经轰然坍塌。

    身体的防线,悄悄溃绝。

    她还是输了么?

    细细揉软的臂就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脖颈,用力地缠上了,似乎都不会松一下,揉软的触感盈满怀抱,这却是第一次,那么心甘情愿地紧紧不放。

    阎,立煌!

    莹莹,你

    

 81。你心里还守着谁3

    她把脸埋进他颈弯里,却不住地有温热的液体,从那里渗出,滑落,无声无息,打湿了他的肩头。

    “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黑暗里的声音沙哑而压抑,添了丝平日绝不会出现的,另一种,慌乱,担忧。

    颈弯里的脑袋,摇了摇。

    可是那液体似乎在无息之中疯长,他默然,眼底悄悄潜入了什么,无以铭状,只是抑着呼吸,一点点挤压在心底深处的,某个暗处。

    “阎立煌!”

    她又叫了他,他目光烁动,轻轻应了一声。

    “嗯。”

    “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到底是谁偷了我的方案?”

    他瞬间哑然。

    她口气更委屈,又多了丝讨好,“你别生气,我是真的想知道。我太久没有有点,怕”

    抚背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黑暗里的眸色有些起伏。

    害怕,才顾左右而言他?

    缄默了许久,时间静静流淌,带走了一些,又带来了一些什么。

    “阎立煌。”

    她又唤他。

    漆黑的夜色里,那软软的声音,有一种糯糯的味道,渗着鼻音,含着讨好,便是在白日里绝不会听闻的。他想开灯瞧瞧,她眼里的光色,是怎样,却又怕惊到她。

    她一直在退,一直。

    现在能主动缠上来,实属奇迹?!

    “其实,今晚不太合适。你,还病着。”他轻叹,拉过被子将两人掩好,重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避开了自己的痛处。

    “阎立煌”

    明明是自己搞砸了气氛,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娇情。

    “睡吧。”

    他苦笑一声,摊开了手臂,闭上眼,等待身体的那团蓄了太久的火,自动消熄。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睁着脸,透过窗外的霓红灯光,看着那一起一伏的宽厚匈膛,久久,终于伸出手,轻轻抚上去,蜷了身子,一点点小心地挨近。

    身体总是比心更诚实!

    不是不想,只是,怕了。

    试问谁又能拒绝,这样一副匈膛,紧紧拥抱。一直渴望的,也不过是这样一副怀抱,能将她好好收藏。

    免惊,免扰,免去流离奔波,免去泪眼婆娑。

    这样的夜,静静听着这样的心跳,踏实,安心,方可安眠,无梦。

    想的呵,怎么能不想。

    那些崩落的,不过是那些泪水筑就的一道攀篱,他可懂?

    她吸口气,又轻轻地往近挪一分,再一分。想要更靠近,又怕再刺伤担心他的手臂会麻,犹豫着要不要再抱一个姿势。

    当心里藏着一个人时,要多么小心翼翼地去呵护,他才不会太快,消失?

    真希望,天亮,永远不要到来。

    “沈佳艳,她是陈总那边的亲戚?”

    “”她不妨他突然就说出一个名字,愣了一下,顿悟,“嗯。陈总现任的老婆,是她亲姨妈。”

    却原来,真如他初时所料,出在内贼头上。沈佳艳和她远日无仇,近日不过因为男人而起了些嫌隙,竟然就出此下招,联合邓云菲对付她?!女人的心,真是淬了毒,如海底针。

    他收了手臂,揉了下臂弯里的脑袋,抚过她放在匈口的手,温柔来回,几分抚慰。

    “别想了,这事,我会处理。让李倩无活可说。”

    原来,他都知道么?

    若不是有李倩施压,她大概很难会迈出这一步,到这里,抱着悲壮的心情,等着他来临幸。当真是蠢到了家!

    黑暗里,他唇角牵了牵,墨眸含下一帘风云聚汇,手臂紧了紧,让她更得帖近。

    “睡吧!再不睡,就晚了。”

    是晚了?

    还是完了?

    她咬咬唇,不敢细想,闭上眼,强令自己数小绵羊。

    一只,两只似乎没有数太多只,便被那暖暖的气息熏得没了魂儿,沉沉入梦乡。

    这一掖,真的无风无浪,无梦无靥。

    

    男人是被枕边震动的手机叫醒的。

    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起船点,臂弯里的女子睡得还很沉,许是头日折腾太多,估计是颇经历了一番身心挣扎,才敢跑来他的酒店蹲点。当时她一下子往酒店外跑,他真是没想到。可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跟神经病似地直将人追回来,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不可思议!

    薄薄的光晕吻着绯红的脸颊,眼神一柔,轻吻了吻,才慢慢褪出已经麻掉的手臂,下了船。

    看着来电,走到厅后一角,方才接起。

    “什么事?”

    微微沙哑的声音,蓄满饱睡后的满足,慵懒,让电话那头的人心跳失速。

    听着电话,男人慢慢低下了头。

    玻璃墙里,反映着那眸色,沉在深处的暗流突然溯回破闸,悄然肆染了整个瞳仁,黯如沉渊,惊涛击岸。

    眉峰一蹙,电话被突然挂断,一手甩掉,落在那咖啡色的真皮大椅里,咯出一声无力的破响。

    映入眼,瞳仁又微微一缩。

    在头晚,不过七八个小时前,两人还曾在那上面调晴,嬉闹,女子娇嗔怒怨,一颦一笑,竟似品不足,难得有此入心,到头来却是

    还是欲擒故纵,耍多少高明的手段,才能演得这么入戏?

    笑非笑,泪非泪,怒非怒,怨非怨!

    他紧了紧牙关,转身回到卧室,看薄薄的晨曦里,丝被滑落女子的身子,露出半幅美背,衬在墨金的山水团花,似锦,妖娆,轻易就惑却人心魂儿。

    眸色微漾,却又是一紧。

    这场游戏,到底是谁稳掌先机?

    他以为,能迫她主动前来赴约,已经说明一切。

    不是不喜欢,确如她所言,只是怕了情感,不敢再投入。

    如此计较,分分毫毫,是为哪般?

    罢了,罢了,若论真心,各自几分?

    不过一场灯红酒绿、男欢女爱一场。

    他在船前踱了一圈儿,发丝被抚乱,却是头一次,如此心乱如麻,微有了不甘。

    船上一声低低的嘤呜,打住了他反复的踌躇。

    一抹狠色迅速滑过俊容,悄潜入漆黑的眸底,那破土而出的鸷意,便也难再抗拒。

    这里,也便是她的选择,他何必踌躇?

    睡梦中的人儿,本还睡得香甜不愿醒,忽觉唇上传来抹刺痛,一股大力侵袭而来,那样气势汹汹,粗鲁又霸道。

    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折腾,疼痛感开始从唇上,漫延到全身,甚至不堪

    “唔,嗯”

    女人下意识的挣 。。。

    扎,却惹恼了肆意而为的男人,清晨汹涌的驭念被心头那把妒嫉的大火催生到极致,根本无法再压抑,也不想再自虐,索性一把揭了那碍事的大被,直接一逞威风。

    脑海里,突然地迸入一句话。

    ——听说丁莹只用了三天,就把那个叫游自强的技术部经理钩上了船,他们还谈婚论嫁了。

    “痛”

    女人叫出声,终于睁开眼,却只看到一颗黑黑的头颅压在眼前,身体都被禁锢。男人的动作狂猛得教人适应不及,只来得及抽出一口凉气,口鼻又被牢牢堵住。

    “阎立煌?”

    “你饱了,总该让我吃顿大餐,不是么?”

    他捧着她的脸,下手又重又狠,那感觉,像蓄了怨藏了恨,源源不绝。

    大掌滑下时,突然停在一处,不动,指腹摩挲那块两寸多长的疤痕,淡淡扭曲的白,便惊疼了谁的眼眸,心潮为之翻复。

    ——丁莹还为了那个男人,打掉过孩子。

    重重一压,疼得她低嘤。

    “阎立煌,你弄疼我了!”

    “这样,就疼了么?”

    他眸色极暗,掩着一场不知名的风暴,让她又惊又疑。

    “你,什么,意思?”

    “呵,我以为,你该懂的,莹莹,你已经不是处nv了。”

    口气,那么冷。

    眼神,那么冷。

    表情,那么、那么冷。

    她倒抽了口冷气,凉到了心底,她不明白,一掖之间,他眼底的嚣狂冷酷,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脑海里,却仍转着那些风言风语的片断。

    ——丁莹当时不肯分手,还拿孩子要胁过那个男人。但是后来,他们还是分手了。丁莹见利益尽失,还动了刀子流了血。孩子流掉了,她肚子上还烙下了疤痕。游自强忍无可忍辞职了,可丁莹见当时公司重组的大好利益,也不顾形象,硬是留了下来。

    却原来,真是刻下了深痕,泣血流泪也不足,这刻骨铭心的痛,才会一次次将他推离。

    那么,他之于她,又到底算什么?!

    “阎立煌,你住手!”

    “疼么?”

    他的眼神,邪虐,至极;动作,却更加肆意,放荡。

    他故意,拉直了身体,让她看。

    狂浪翻涌的黑眸中,只有那抹羞辱的晶莹,被他玩弄于指掌间,却不见惊、忧,在她眼底疯长,在那坍塌的某处,旧伤未愈,新伤又起,钝锉的疼痛迷了眼,撕了心。

    却听他狠心凿毁了那道高墙,说得,“还疼么?只要多来几次,你就会舒服得尖叫。信不信?”

    他笑,那是从未见过的邪魅,俊冷,妖如莲,红似火。

    却那么没心没肺,与昨夜那个温柔缱绻间,宁抑着满身的火也要还她安眠的温柔男子,哪里是同一人。

    他把那头魔放出来,为她,也不过迟早的么?

    “你住手,住手,阎立煌,别让我讨厌你,你放啊”

    她圆眸大睁。

    一圈深红的印,在雪佰的肤上如红莲绽放,浸着殷殷的,谁的心血,在滴?

    “莹莹,叫得那么大声,好戏才刚刚开始,省点儿力气,慢慢叫给我”

    裂白的牙,勾着弧儿,那么冷。

    卷曲的舌鼎着齿尖,来回涤荡,乱了谁的呼吸,谁的心跳。

    奔腾的血流似在叫嚣,那震动的是心跳,还是整个世界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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