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皱眉:“你就是你,不是什么替代品!”
“好啦,先生,不要咬文嚼字了,回答问题。”
“没有,我觉得没有必要,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都爱你。”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人家有那么好吗?”
“你说呢?”
辛格笑着慢慢凑了过来,趁我没注意,迅速将我按倒在床上。
“啊呀,不要!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点起床!”
辛格扑哧一声笑出来:“呵呵,你真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我本来也不是啊!”我瞥他一眼,不以为然的推开他,“快点起床啦!要不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放心吧,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下人们是不会来的。”
说着,又把我按倒,欺身吻了上来。
“唔,那谁来打扫房间啊?”我可是很懒的
“当然是我啊!”
辛格断断续续的说着,害得我心惊胆战了一把。
“好吧,奖励你一个香吻。”
正当辛格吻得正欢,眼看就要攻陷我的蓓蕾时,我一个回旋迅速翻下床,稳稳地落地,顺便拉紧胸前半开的衣襟。
“朵儿”辛格不满地叹道。
“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晚上再说啦!”
古人的原始欲望就是强烈,不但阿奕如此,就连平时文质彬彬的辛格也是这样,真不知道朵儿这副娇弱的身子骨能否撑得住这么折腾。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我尽量避开危险期,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避孕措施,但是却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我不说也就罢了,可是紫双竟然一点都不担心,莫非在雨盟时我们早就被灌了什么药,这辈子都无法怀孕了吧。
想到这,我抚上平坦的小腹,有点伤心,我真的好想有一个自己的小孩。不过,目前这样的情况,我自身都难保,如何能照顾好更加脆弱的婴儿
“朵儿?你怎么了?”辛格看到我按着小腹,立即坐起来问道,“是不是我伤到你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立刻脸红:“不是啦!”
他被我的嗔怒也弄得红了脸:“哦,那”
“我只是想起,前世我和你本来是想要个孩子的”
“呵呵,那我们就生一个啊!”辛格开心的站起来环住我,“如果来得及,我们还可以生两个,三个不过生孩子很痛的,你身子又弱,现在连肉也不吃了,恐怕会很辛苦的。还是不要生了,如果我你一个人”
“辛格老天对我们真是不公,为什么要给我们重重阻碍?要么让我们之间出现第三者,要么让我们无法相见,现在好不容易相见了,又只剩下五年时间”
辛格悲伤的眼眸泛出点点星光:“不,上天已经给了我们很多次机会,只是我们都没有好好把握。”
是啊,他说的没错,错过,误会都是我们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第三者是什么意思?”辛格突然抬头问道。
“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话,就是指破坏别人感情的人。你想啊,爱情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多出来一个,不就是第三个人吗,简称第三者,俗称小三。明白了吗?”
辛格点点头,看他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怎么感觉,你才是学生,我才是老师啊!”
“老师?”
“就是先生的意思。”
辛格摇摇头:“你们那个时代说的话真有意思。”
“彼此彼此。”我转身走向衣柜,重新挑了一件淡紫色的套裙换上。
说起来,辛格还没我大呢,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27岁,现在过了五年,啧啧,原来我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越少年。
对了,今天是阿奕的生日!我只顾着自己了,把他忘了。他也是真心对我的人,虽然我无法用真心报答他,就只能投桃报李,像朋友一样关心他,希望这样能消除他对我的恨意。
“辛格,今天是几号?”我隔着屏风问道。
“今天是重九,我们去冠朝山赏菊吧。”
我怔了一下,怎么会这么巧。
五年前的九月初九,就是丞相政变的日子,上官家惨遭灭门,也正是我被沐清风带到雨盟的日子。辛格那时应该还在昏迷中,所以不知道。这么说,我已经离开了整整五年。
“朵儿?”辛格探头进来。
“色狼!”我一把将他推出去,迅速穿好衣服转了出来。
“色狼是什么意思?”
“色狼就是偷看别人洗澡、穿衣服的人!简直就是你的代名词。”
“我没有偷看别人,我偷看的是自己的娘子!”辛格立即反驳。
娘子?我噗的一笑:“相公,可否为妾身打水梳洗啊?”
辛格微微一笑:“不胜荣幸!”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幸福慢慢升腾。
这样的日子,就像泡沫,美丽却随时都会破碎。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这几年其实都是老天对我额外的恩赐,能在和心爱的人牵手走一段路,即使再短,我也要带着感激过好每一天。
这一次,如果再有人赶来破坏,我绝对不会手软!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辛格去了,我也不要独活。我已经活得够久了,经历了两次轰轰烈烈的爱情,真的已经很满足了。其实,即使我不死,独自活在这个陌生可怕的世界,又有什么意思呢?一个身为杀手的人,死了也是对这个社会的治安做贡献,何况还是个没有法治的社会。
眼睛肿得很厉害,辛格又是给我热敷,又是给我按摩,我又擦了厚厚的粉,这才敢出去见人。辛格也刮了胡子,恢复了本来面目。看着他熟悉的脸,我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吃完饭,他便拉着要去冠朝山赏菊。虽然我现在真的很不习惯人多的地方,但是想想也该去联络点给阿奕留封信,索性去爬爬山吧,不要扫了辛格的兴致。
我给阿奕写了封信,诚挚的道歉并祝他生日快乐。
辛格在一旁默默看着,我抬头时,他便微微一笑。其实还是介意的吧,毕竟是深受孔孟之道的教诲,以后还是尽量少在他面前提起阿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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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心言06
更新时间2011…4…24 8:57:47 字数:2178
一提起重阳节,我就想起王维的那首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而我对重阳节的了解仅限于这首诗,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
以前我实在难以体会这首诗表达的思乡之情,而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每一个字的凄凉。
我并不是在思念家乡,而是在思念21世纪的和平安定和自由开放,还有那些充满辐射的高科技产品,尤其思念从未摸过的手枪。如果有了手枪,我这个杀手也不用做的这么辛苦。《士兵突击》里,许三多因为杀了那个女毒贩而产生了心理阴影,差点就退了伍,当时袁朗说:“毕竟远距离射杀和近身杀害的区别是很大的。”现在这个道理深深地印刻在了我心里。
雨盟在京城的联络点有很多家,我经常去的是玉娘绸缎庄。它隶属于紫双的家产之下,有时候赶巧还能和紫双打个照面。将信件交给掌柜玉娘,拜托她一定要尽快通知夜雨来取。
然后我就和辛格坐着马车朝冠朝山驶去,随行的还有一个赶车的家丁李易和跟他有些暧昧的丫鬟玉莲。
辛格听说我对重阳节知之甚少,便立即神采熠熠的给我夸耀起来。
“重阳又称踏秋,就像清明期间的踏春一样,皆是家族倾室而出,相伴去登高拜山神避灾,插茱萸、赏菊花,还要喝菊花酒、食饵、烤肉,还可以放纸鹞。”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我微笑,其实心里在暗叹,所以肯定会有很多人了。
其实在雨盟时,也听教员对我们说过一些京城的事情。
冠朝山在京城的西北方,与皇宫离得很近,几乎也成了皇家专用的地方,经常被封锁起来供皇子皇孙们围猎游玩,不过想重阳节这样重大的民间节日,皇帝就会大方的让出地方,甚至有时还会放朝臣们一天假,让他们陪家人过节。
虞水的东北方还有一座云塘山也可以登高,离得也近些。但是人们都觉得冠朝山的风水更好,山神更灵,所以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家就都往冠朝山去,而没钱没名的人就都去云塘山。
久而久之,这两座山把京城的人分成了两部分,过节的气氛也截然不同。
冠朝山纯粹是富家子弟为了摆阔炫耀自己的地方,而不是为了过什么节。但云塘山却真正是一副自然淳朴的民风气息,那里的人们才真正是为了秋收而喜悦,为了家人相聚而把酒言欢。
一想到这,我立即让李易调转马头,改去云塘山。
玉莲急忙说道:“小姐,其实冠朝山的菊花酒和饵饼更好吃,菊花也都是上品中的上品,比起云塘山来要好很多倍。我们还是去冠朝山吧?”
我摇摇头,驳回了她的建议。她失望的撇撇嘴。
我靠在辛格的怀里,撩起窗帘,欣赏着车外的风景。
天空被昨天那场阵雨冲刷的湛蓝湛蓝的,远远地有几朵白云随风飘浮着。收获的季节,庄稼濒临成熟,向日葵面朝着太阳微笑,高粱火红着脸低下了头,稻子金灿灿的在微风中摇摆出金色的海浪。
这样的景色,在高楼大厦中长大的我是极少见到的。我兴奋的左看看右看看,惹得辛格呵呵发笑。
突然我看到一个被篱笆围起的果园,有些果树的枝头偷偷伸出了篱笆外,被成熟的果实压弯了。篱笆外环绕着一条沟渠,清澈的水流潺潺的流着,击打着岸边的石头,溅起愉快的水花。
有几个孩子光着脚站在水里偷果子吃,有一个小男孩个头不够高,蹦啊蹦啊的就是摘不到,最后还滑到了跌坐在水里,哇哇地哭着,十分可爱。
“辛格,我想去那个果园!”我兴奋地指着窗外看向辛格。
“朵儿,那个果园随时都可以去的,可是重阳节只有一天,我们改天再来这里好不好?”
“那就明天来,或者今天回的时候就来。”我嘟起嘴。
“好,老婆大人。”
我一听他叫我“娘子”,我就觉得像是在唱戏,连说话都变得文邹邹的,于是我跟他说了现代的夫妻称呼,让他改了嘴,顺便恶作剧的让他加上“大人”二字,嘿嘿,满足一下我小小的欺凌欲。
“嗯,老公真好!”我在他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作为奖励。
路上的人流越来越拥挤,等到离山门还有一百米的时候,马车已经无法畅快通行,我们只好将马车寄放在路边,徒步而行。
我们来得有些迟,路边的小贩早已摆好了摊位,招呼着过往的路人。
玉莲拉着李易在道路两旁的摊位上挑挑拣拣,唧唧喳喳地像只小麻雀。辛格见我微微皱眉,便和李易约好下午在马车旁等我们,然后拉着我甩开了他们,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辛格牵着我,跟着人流,踏着石阶,慢慢向山上走去。
一路上总能听见人们谈论今年的收成又比去年增多了几石,有不少人在夸赞赫连浩翔的丰功伟绩,我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路沉默无话。
越往上人越多,而山顶也已经人头攒动,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有些老人走累了就干脆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