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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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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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奇怪着,自己的声音怎么那样陌生而沙哑!

    “妈妈!”她再叫。

    白素心一下子扑到了床边,拉住她的手,激动而啜泣的,惊喜交集的喊:“子鸢,你醒了?你醒了吗?”

    “妈妈,别哭!”她举起手来,想去抚拭掉母亲的泪痕,但是,她的手多么沉重啊,她才抬起来,就又无力的垂下去了。

    “子鸢,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杜子鸢凝望着母亲的脸,她瘦了,憔悴了,她模糊的视线越来越清晰,低声呢喃:“妈妈,你有白头发了?!”

    “傻孩子,妈妈老了!”白素心抹着眼泪,能看到杜子鸢醒来,她一颗心终于落地。

    而刚从外面走进来的贺擎天一看到杜子鸢醒来,整个人豁然惊喜。“子鸢,你醒来了?醒来了吗?”

    乍然听到贺擎天的声音,杜子鸢的身体一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自嘲:“孩子没了,再也没有了!”

    “子鸢,对不起!”贺擎天心剧痛,扑到床边,紧紧抱住杜子鸢。

    杜子鸢倔强地转头不看他,却没有挣扎,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白素心怔怔地看着他们,叹了口气,道:“擎天,子鸢刚醒来,你不要刺激她!”

    “我、我知道”贺擎天哽咽着点头。

    白素心走了出去,带上门,而走廊里,另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秦傲阳!

    白素心看到秦傲阳,很是感激这几日他每日到来看杜子鸢,只是守在走廊里,像置身事外的智者,又像是身在其中的情痴。

    “小秦,谢谢你!子鸢已经醒来了!”白素心对他说道。

    “我听到了,醒来了就好!”

    秦傲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仔细听可以听出他喉头似乎在哽咽,却是信欣喜的,“醒来了就好!”

    杜子鸢醒来了就好,现在,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为她祈祷,只能是祈祷而已。

    而病房里。

    病房里剩下的两个人,都在流泪,可是杜子鸢的眼睛,自始自终不肯看贺擎天。

    贺擎天的唇,一次次亲吻着杜子鸢的头发:“子鸢对不起”

    杜子鸢的身体,在他怀里软了下来,终于哭出了声:“我以为,我可以生下他,我以为我可以好好爱他,可是老天不给我机会,他不给我机会。”

    贺擎天的心在她的哭声中整个碎掉,他流着泪不停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

    他拉起杜子鸢的手:“子鸢,你打我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杜子鸢的手,没有落在他脸上,而是抱紧了他,像孩子似地放声大哭

    那天,杜子鸢一直紧紧抱着贺擎天,脸埋在他的怀抱中,哭得像个孩子。

    护士进来打针的时候,她的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子鸢,打针了!”贺擎天低声的说道,抓过她的小手,看到她已经被针眼扎得青紫的手背,心疼的难以复加。

    杜子鸢不言语,只是伸出手。

    针头扎进血管的那一刹,她的身体颤抖了下,而贺擎天也抱住了她,跟着一阵心疼。他发誓,再也不让她受委屈!再也不!

    可是,夹杂了太多疼痛的爱,还能纯净吗?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中,杜子鸢变得非常安静。

    那天在贺擎天的怀中哭了很久很久后,她不再流一滴眼泪,也不再提宝宝的任何事情。

    只是一心一意的养身体。

    她乖得让人心疼,让吃就吃,要她睡她就睡,要她打针就打针,要她吃药就吃药。

    可是,所有人都心疼了。

    贺擎天更担心了。

    而另一边,那日接到电话,南宫里泽就赶去了医院,还没到医院,就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找到了安柔,她就在医院后院的花园里,一直坐在那里,嘴里喊着谁的名字!

    南宫里泽赶去医院后,立在安柔的病房门口,远远的看到蜷缩在病房角落里的安柔,那么瘦小,脸上是木讷的神情,看到他,她的眸子似乎闪烁着惧怕,嘴里却低喃着一个字:“擎擎擎”

    反反复覆那一个字!

    南宫里泽就这样笔直的站在安柔的病房门口,全身散发的骇然刺骨的冰冷气息,阴寒嗜血的双目让人不敢直视,他低着头俯瞰着安柔,眼神里闪烁着冷暗晦涩的光芒。

    “柔儿,你去了那里?”他朝她走近,蹲下身子,一只修长的食指弯曲着勾起她的下颚,嘴角带着冷魅的笑:“想离开医院是不是?还是离开了又回来的?”

    “走开!”安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伸手挡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你不是擎!”

    “不认得我了吗?”南宫里泽眼角眯起,挑着她下颚的手指加了一成力道,“我刚问了医生,他说你百分之九十的时间是清醒的,柔儿,告诉我,你下午是不是出去了?”

    “擎擎擎”安柔也不看南宫里泽了,只是张口呢喃着这一个字,依然反反复覆。

    “柔儿,别人不了解,我了解!说吧,杜子鸢是不是你让人撞的?”

    南宫里泽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凉薄的唇角轻轻勾起:“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听到南宫里泽的质问声,本来念叨着贺擎天名字的安柔霎时呆若木鸡,她圆瞪着明眸注视着眼前那凝满了痛苦的眸子,眼底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安柔双手抱着头。“我没有”

    “放下吧!”南宫里泽蹲在她身边,执着的眼神,声音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放下所有你心里放不下的,别再折磨自己了!”

    安柔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你走,你走!你们都说我是病人,我没病,你们不信我!不信我!”

    “如果你没病,你只能坐牢!”南宫里泽目光深沉似水,他紧扣着安柔的双肩,让她抬起头来。

    “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杜子鸢她怀孕了?你撞掉了她的孩子,差点撞死她,要不是她被撞飞在柔软的草坪上,早就死了!”

    安柔听到杜子鸢怀孕了浑身一震,又听到她流掉了孩子,眼中快速划过一抹凌厉,一闪而逝。她又猛的推开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流着泪水:“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抽泣的看着他,瞳眸中溢满了斥责和疑惑,但更多的是怨恨。

    “柔儿,不要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你该知道,我比贺擎天了解你!”南宫里泽锋锐无比的眼神投射在她擎白的小脸上,嘴角扬起一抹自嘲而纠结的笑意,“我纵容你太多,但不能纵容你害人!”

    她知道,他一向说的到就做的到,所以她自觉的停止了抽泣。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安柔倔强的眼色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勇气喊道。

    南宫里泽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抱起安柔,将她抱上了床,只是道:“折磨你自己,折磨我,折磨贺擎天,你就真的快乐吗?”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做!”安柔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曾做过。

    “好!那就什么都没做过!”南宫里泽周身散发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冷声怒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我想贺擎天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安柔定定心神,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南宫里泽,一张素颜,浮现一丝柔和,淡淡道:“童童好吗?”

    “如果你有顾及到童童,你就快把病养好,承担该承担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南宫里泽沉声道。

    “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吗?”

    南宫轻挑了下眉毛,“这和你没有关系了!”

    “这么说是真的了?”安柔又有些激动,愤怒的瞪向他,嗓音几近咆哮道:“你走,不要来看我!”

    “我会走!但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南宫里泽平静地说道:“来人!”

    这时,门口站了个男子,用日语道:“是,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你带六个人轮流看护安小姐,不准任何人离开她半步,时刻保持24小时她身边有不下2个人!”

    “是!”

    “你要监视我?”安柔错愕的低叫。

    “对!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直到你彻底放弃为止!”南宫里泽眼里迸射出坚定,声音如三九寒冰一样冰冷。

    “你无耻!qin兽!你不是人!”

    安柔双手紧紧握拳,脸上浮现出憎恶的冷意,“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了,你不要管我!”

    “的确是,我们是没关系了!”南宫里泽脸上的表情诡异而魔魅:“但是你休想再伤害任何一个人!监视你,也是我逼不得已!”

    “不——”安柔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的脸色霎时间就惨白到了极点:“我不要被监视,我不要!”

    “那就去坐牢!”南宫里泽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是你逼的我,不得不这样做!”

    说完这句话,对小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守护在病房门口,而门也上了锁。

    “混蛋,南宫里泽,放我出去!我不要你的人看着我!”病房里,传来安柔的嘶吼声。

    南宫里泽走出去,闭上眼睛,剑眉微蹙,心里在挣扎,到底怎么办呢?他还没有证据!

    那天回到别墅,夏美子还没有回来,他又半夜去接她,刚出门,夏美子就被秦傲阳送了回来,看到手拿钥匙的南宫里泽,夏美子问:“安柔找到没?”

    南宫里泽一怔,犹豫了下,道:“找到了,她在医院后院,她根本没有离开过医院!”

    “哦!”夏美子点点头,又皱眉,“医院管理不好啊,她怎么会跑出来的?”

    “不知道,我已经安排了人看护她!”

    “秦傲阳,回去吧,杜子鸢没事了,你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夏美子回头对车子里的秦傲阳说道。

    一挥手,秦傲阳点点头,调转车子离去。

    夏美子跟南宫里泽进院子。

    “杜子鸢好了吗?”

    夏美子直叹气,“还没好?”

    “我来的时候在睡着呢,明日再去看看!”夏美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人生这么累呢?

    南宫里泽不再多言,很沉默,“你进去吧,我抽支烟!”

    夏美子皱眉,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想到他去看安柔了,八成是不忘旧情吧?

    撇了撇嘴,揶揄道:“怎么?看到老情人,难过了?”

    闻言,南宫里泽皱眉看夏美子,她呆了下,他的眼睛微眯了起来,危险的瞅着自己,很奇怪,一种触电的感觉流窜全身,夏美子眨眨眼睛,“你,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关心?”终于,沉默半晌对视半晌后,南宫里泽挑眉问他。

    “关心啊,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同舟共济是不是?目前都坐一条船,关心一下合作伙伴也是实属正常!”夏美子噘起两瓣红唇:“就像我关心杜子鸢一样的!”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她,夏美子被他看得脸渐渐红了,而他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薄唇微微上翘,却不言语,点燃了一支烟,徐徐抽了起来,视线悠远,望向夜空的尽头,像是在寻找着方向般。

    夏美子也不着急进屋,而是走到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坐下来,一个人晃荡着,想到杜子鸢还躺在医院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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