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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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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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吃了。”李惠利看了一眼冷怒的儿子,随即聪明地起身。

    脸色煞白的失去了血色,抬起头看着转身上楼的李惠利,杜子鸢立刻进了厨房,感觉整个空间只余下让人窒闷的紧绷气息。

    “妈!”贺擎天沉声喊了声。

    “怎么?嫌弃我对她大小声了?”李惠利在楼梯上挑眉。

    “等下我给你送上去!”贺擎天道。

    “有我的房间吗?”

    “佣人被我辞掉了,没来及打扫,你睡我的房间吧!”贺擎天道。“明天一早我送你回日本!”

    “你这是要赶我走?”李惠利语气尖锐起来。

    “不是!”贺擎天摇摇头。“你身体还需静养,等你彻底好了,想住多久都没关系!”

    说着,他上来搀住李惠利。

    “我不会走的,你要气死我,最好,大家一了百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我不走!”

    杜子鸢站在厨房里,静静的听着他们上楼的声音,锅子里热着八宝粥,杜子鸢心中苦涩,没想到婆婆是这样的,好恐怖哦!

    为什么她有一种进入封建旧社会的感觉呢?

    搅拌着沸腾的粥,杜子鸢只觉得好累。

    过了一会儿,贺擎天进了厨房。如同杜子鸢不存在一般,贺擎天拿着碗,立在那里,冷傲的身影,让人感觉到锐寒和压迫的眼神,冷峻的脸庞上线条依旧刚毅冰冷,紧抿的唇角昭显着他冷酷严肃的一面。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杜子鸢目光带着酸涩委屈的看着他,努力的将苦涩压抑下来,明明是这样冷酷冰寒的一面,为什么自己却陷的那么深。

    “说什么?”暗沉的嗓音冷冷的响了起来,贺擎天转头看了她一眼。

    说什么?

    杜子鸢真的想跳起来问问他,怎么突然蹦出来一个妈?可是,她还是压制住了情绪,幽幽地开口:“我从来不知道贺大哥还有妈妈!”

    “什么意思?难道我就该是孤儿?”贺擎天冷漠的声音响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杜子鸢立刻摇头解释。“我”

    贺擎天却打断了她的话,“我妈刚动完手术,心脏病!”

    杜子鸢一怔,点点头:“哦,我不会惹她生气的,我知道心脏病人怕生气。”

    原来刚才他不说话,是怕气着他妈妈。

    贺擎天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却什么都没说,走到她身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勺子,开始搅着粥。

    “我来就可以了!”杜子鸢小声道。

    贺擎天却不动,把她挤在身后。

    杜子鸢看着他宽阔的背影,终究什么都没说。

    粥好了,不冷不热,贺擎天端着上楼去了。

    几分钟后回来,然后坐在餐桌旁吃饭,桌子上的饭菜都冷了。

    “我去热一下吧!”杜子鸢看他闷头吃饭,小声道。

    “不用!夏天了!”他说。

    关于他的妈妈,他一句话没有解释,莫名冒出来一个妈妈,她曾经一度以为他没有妈妈呢,没想到他妈妈还在。

    杜子鸢坐下来,也闷头吃饭。

    餐厅里一时显得无比安静,有着让人窒息的感觉,杜子鸢也不敢说话,贺擎天面色沉郁,像是有很多心事。

    吃完饭,杜子鸢收拾干净厨房,上楼去。

    贺擎天已经去了楼上,杜子鸢走上走廊,就听到李惠利问贺擎天。“你打算怎么处理楼下那位?”

    “妈,还不到时候!”

    “你说什么时候到时候吧?我已经等不及了,擎,妈妈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你是动了真心吧?”

    “我没有!”

    “那就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杜子鸢心里一慌,险些绊倒,贺妈妈有什么计划?她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贺擎天卧室的门突然开了,杜子鸢慌乱的抬头,看到李惠利走出来,她看到杜子鸢似乎微微一怔,冷声道:“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没,我没有,妈,我刚上来!”杜子鸢解释。

    “我最讨厌鬼鬼祟祟的人了,家里脏死了,你没看到走廊扶手上一层灰了吗?这地多久没擦了?脏死了,你怎么当女主人的?这么懒?你还是个女人吗?”

    杜子鸢一呆,立刻道:“我这就去打扫!”

    刚上楼就下楼,杜子鸢去清洗房拿了抹布,提了水又打扫起来。李惠利站在走廊上,冷冷的看着杜子鸢,指手画脚道:“我的行李箱还在房车上,你帮我拿过来去!”

    “是!”杜子鸢只好又停下来,下楼去拿行李箱,可是,那箱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提着刚一进门,哗啦一下子全洒了出来,箱子居然是坏的。

    “你到底会不会干活?叫你拿个箱子你不愿意拿直接说啊,你干嘛有火气对着我的行李撒?你是不是看我是病人好欺负?”李惠利又火了。

    杜子鸢立刻道歉。“对不起,妈,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惠利从楼梯上走下来,脸扭曲着,愤怒的盯着在地上捡东西的杜子鸢,恶毒的冷笑着:“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喽?”

    “我没有!”杜子鸢立刻站起来,小声道。

    “啪”一声,杜子鸢的脸被李惠利打了一掌。“说了不准顶嘴!”

    脸上火lala的痛着,巴掌打的太重,让杜子鸢嘴角渗透着血丝,牙齿碰到了唇,破了,杜子鸢傻了,这是要nue身吗?

    她深呼吸着,压抑住所有的情绪,抬眸看了一眼李惠利,眼神清澈见底,却也透着一丝犀利,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看的李惠利心虚,低调隐忍不代表她真的懦弱。

    李惠利叫嚣道:“你,你看什么?”

    “我立刻帮您捡起来!”杜子鸢哽咽着嗓音开口,悲哀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清瘦的脸颊,流进口中,带来无比的苦涩,她蹲下身去,开始捡东西。

    脸上火lala的痛着,杜子鸢不吱声,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在贺大哥刚刚对她好一点的时候,又来了这样一个狠角色的婆婆?

    愤怒的瞪着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的杜子鸢,李惠利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似乎没想到这个女孩会有这么好的忍耐力。

    咚咚的脚步声沉稳的从走廊上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近之下,李惠利不由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头似乎更低的杜子鸢,一看走下楼的贺擎天,立刻抢先的开口,“儿子,看你娶的好妻子,对我有意见,拿我的行李撒气,把我的东西都给摔在地上了。”

    贺擎天的眸子在看到低头捡东西的杜子鸢时一紧,转头看自己的母亲,然后对杜子鸢冷冷道:“杜子鸢,给妈道歉!”

    杜子鸢手一抖,缓缓站了起来,没有抬头,小声到:“妈,是我不好,您不要生气,我错了!”

    “哼!”李惠利冷哼一声,扭过头去。“道歉?我杀了你,再对着你的尸体道歉,可以吗?”

    “对不起!”杜子鸢再度说道,声音低低得,闷闷的。

    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让自己道歉,杜子鸢心里很委屈,却什么都没说,不让他看到她眼中划过的受伤和委屈。

    贺擎天的视线落在杜子鸢的脸上,虽然低垂着头,可是她紧抿的触角,还是留有一丝血迹,他的眸子闪过复杂。眉头紧皱了下,冰冷的语调再度响起。“快点收拾干净,给妈送回她的房间!”

    心剧烈的痛着,如同被撕扯成了两半,杜子鸢默默的闭上眼,压抑住眼中酸涩的泪水,哽咽着,而后,默默蹲下身子,把散落一地的衣服,化妆品都装进包里。

    提着包上楼,泪水终于落下来,急速的往上跑去,不想让贺擎天看到她的眼泪,因为就算看到,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的妈妈有心脏病,不能惹她生气,她要隐忍,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心脏病人生气,她只是个病人,杜子鸢你是健康的,你不能和病人生气。

    “妈,你休息吧。明日我让李嫂回来,到时候再打扫卫生吧!”冷声的开口,贺擎天走上了楼梯。

    “明天我要举行一场慈善宴会,也顺便公开杜子鸢的身份!”李惠利突然说道。

    贺擎天上楼的身子一僵,缓缓转身,那酷寒的脸上表情更加的冷漠,挑眉。“妈要觉得合适,就做吧!不过我的意思是再等等!”

    “我已经等不及了!”李惠利气愤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明天我会让助手以你的名义通知媒体还有城的商界名流。”

    “妈!我说时机不到。”贺擎天又说了一句。

    “什么时候时机?等你对她有了感情?我看你现在对她已经有了感情了。”李惠利的语气尖锐起来。

    “好!你做吧!”贺擎天不再多说。“我上楼了,妈也早休息。”

    说完,他先上了楼梯。

    杜子鸢把行李箱放在了贺妈妈房里,走出来,低着头,脸上火lala的疼着,很难过,苍白的脸上已经是血色尽褪,连同那唇角都是苍白一片,只除了脸颊上的手即是红肿的。

    一出门碰上贺擎天,杜子鸢立刻止住脚步,不动了,就听到贺擎天冷冷道:“回房间休息!”

    “我还要打扫卫生!”杜子鸢咬唇,婆婆说家里脏了,也的确脏了,她要打扫干净,其实就算婆婆不说,她也会打扫的。

    “明日让李嫂回来打扫!”

    “不了,我很快就打扫完!”杜子鸢说完转身下楼,开始打扫。

    贺擎天望着她下楼的身影,目光若有所思,却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她常住的客房。

    李惠利走上楼来,眸光冷冷的扫了眼正在擦找地板的杜子鸢,“给我烧杯绿茶来!”

    “是!”杜子鸢像小丫鬟的站起来,“您稍等!”

    杜子鸢下楼洗手烧水,然后泡了一杯茶回来,端着上楼,敲了敲李惠利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她的声音,得到允许,杜子鸢才推门进去。

    走进去,就看到李惠利半躺在床上,斜倚着床头,双手环胸,此刻她换了真丝睡衣,头发依然一丝不苟。

    “妈,茶好了,碧螺春茶!”杜子鸢小声道,走过去,等着她接茶。

    她却不接,冷冷的打量着她,就这样慢条斯理的从上至下审视杜子鸢,用一种让人心地发寒的眼神,似乎,并没有要接茶的意思。

    杜子鸢知道婆婆有敌意,不会善罢甘休,也只能忍着,端着茶立在一旁。

    李惠利冷冷一笑,视线在她身上游离,带着厌恶,许久,她终于冷声说道:“杜子鸢,你配不上我儿子!”

    杜子鸢手一颤,轻声:“是的,我知道!”

    “你们早晚都得离婚!”

    杜子鸢心里一抽,自嘲道:“我知道。”

    “你知道?”李惠利有些意外了。

    杜子鸢看她似乎有些疑惑,淡淡道:“我知道我配不上贺大哥,也知道自己平凡如小草,这场婚姻并非我本意,至于其中因为什么,我不清楚,但我想妈您和贺大哥才最清楚。”

    李惠利微微一怔,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似祥和的面容泛着让杜子鸢觉得阴森恐怖的笑,“你倒也不是花瓶。”

    杜子鸢自嘲一笑,不语置否。

    “把茶放下,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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