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流的实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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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流的实习生活-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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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一下被吵醒了,这下也睡不着了,我赶紧去附近的饭店点好菜,那饭店的老板娘看到我就像看到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忙说,小王最近怎么都不来了,是不是把嫌大妈的做饭难吃啊。我忙说,哪敢啊,我可是天天惦记大妈做的饭菜呢,就是最近比较穷,所以来得少一点了。她赶紧对我说,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以后饿了就过来吃,就几顿饭,吃不穷你大妈。她有一个儿子也在外面读大学,常常抱怨学校食堂伙食太差,以致于大妈一看到我就想到非洲难民,恨不能每次都把我撑破肚皮才放我走,价格也格外便宜,每次她都说:“咳,你们学生哪有什么钱啊,还不都是父母的,省点话,以后好好孝敬父母。”

这次大妈又准备免费,我忙说,大妈,再这样下去我都不好意思来了,于是她收下了,笑着问我,怎么一个人吃这么多菜,是不是跟女朋友一起吃。我脸红了,说哪有啊,就是几个同学,然后说;“大妈,我一回把碗拿回来。”

大妈忙说,不急不急。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我怕张馨晚上吃了饭,那就完了。又不敢说请她吃饭,怕破坏原有的惊喜。想来想去,我决定做个无耻的人。我打电话给张馨,说我很多衣服没洗,寝室卫生也没打扫,叫她去帮忙。她显然有点怏怏不乐,但是还是没说什么。下午下班回来,我先回寝室看了一下,她还在帮我洗衣服呢。整个寝室已经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户也摸得异常明亮。我看到她泡在冷水中的手已经红了,忙问她,怎么这么傻,不知道里面加点开水么?她说,里面有你的羊毛衫,掺了热水容易变形的。我忙拉起她的手,对她说,不要洗了,她不听,说马上就洗好了。我恼怒起来,说:“我说了不要洗了,你怎么就不听呢。”

说着自己拿起搓衣板洗了起来,12月的天气真的是异常寒冷,不一会,我的手就红了起来。她在一旁怏怏地说,还是我来洗吧。我不理她,还是自己洗,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洗完。

洗完后她准备去食堂吃饭,我说不要去了,先去我们的家吧,她迟疑地看着我。我也不解释,直接拉她去我们家。

第22章

到了家门口,推开门,她不禁呆住了,我小声说:“生日快乐。”

我拿起蜡烛,随意地插了一二十根,然后一一点着。我关上灯,小声说:“小傻瓜,许个愿望吧。”

她闭上眼睛,喃喃自语了一会,然后一口气吹向蜡烛,我也帮忙吹去。几秒之后,蜡烛灭了,整个房间一片漆黑。我说:“我去开灯。”

然后就感觉一阵热浪向我袭来,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巴。就这样,也不知道在黑暗中抱了多久,吻了多久,直到两人感觉嘴巴都麻了,手臂都酸了才分开。我打开灯,看见灯光下她的脸蛋红通可爱,像极了刚认识她时的样子。我打开饮料,给她倒了点,给自己倒点。我拿起被子,跟她说:“祝你生日快乐。”

她不动,问我,有没有啤酒。我诧异地看着她,说:“我就没准备啤酒。”

她说:“我要喝啤酒。”

她说得很慢,声音不大,却很坚决。我说现在出去买很麻烦,就这样算了吧、她不依不饶地说:“我今天就是要喝啤酒。”

我问她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要她洗衣服她生气了。她涨红了脸说:“我18岁了,是成年人了,我要喝啤酒。”

我这才知道,今天是她18岁的生日。我说我去买,她说,多买点,我今天很想喝啤酒。我跑到附近的超市,买了10瓶啤酒回来。她打开瓶口,直接就这样喝下去,我说你这样马上就会喝醉的,她笑笑说,我就想今天喝醉,以后都不会了,所以你不要阻拦我。我也拿起啤酒,跟她对饮起来。我不时的替她夹菜,希望她不要喝醉了。但是她喝的极快,不一会,她的5瓶就全部喝完了,她伸手过来要喝我的啤酒,我赶紧连喝两瓶,对她说我的也喝完了,她吵闹着要再去买啤酒,我一边敷衍她,一边扶着她。她在房间里面不停的吵闹着,跟平时的她判若两人,一会说,你快去买啤酒啊,一会说,这地板怎么老是转来转去。我知道她完全喝醉了,我当时也有点头昏了。又过了一会,她逐渐安静下来了,我的头却撕心裂肺地痛起来了。我把她抱在怀里,酒气和她身上的气味一起飘到我鼻孔,不像酒鬼浑身地令人作呕的气味,她身上的气味反而有些迷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彼此都要睡着了。她突然难受起来,挣脱我的怀抱,直接往厕所跑去,然后就听到呕吐的声音。我跑过去看她,她连忙大声说:“出去。”

连续吐了好几次后才停止。等她出来,脸色苍白,我不禁怪自己,当时为什么不阻止她这荒诞的行为。我拿毛巾蘸点热水,帮她擦了一遍脸,她想要躲避,说脏。我不理她,继续帮她擦嘴角的污物。吐完以后,她逐渐清醒了点,难为情的对我说:“刚才我是不是很丑?”

我盯着她的大眼睛,笑笑说:“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这是我一生中看到的最完美的脸蛋。”

后面她接着吐了两次,然后终于平静了,刷牙洗脸后,她说困。我把她抱上了床。我头痛愈裂,躺在床上,一下睡不着。再后面,困意也逐渐上来了,洗漱后我关上灯,沉沉的睡去。

半夜起来,想上厕所,怕惊醒张馨,没开灯。家里多了几张凳子,一下忘记了,刚下床就摔了一跤。这下把张馨惊醒了,她连忙打开灯,问我有没有摔伤。我说没事,继续去上厕所。上厕所回来,她硬要看我摔伤的地方,给她一看,就一小块破皮,她却紧张起来,问我有没有创可贴。我说有,她马上下床帮我去找,找到后小心地帮我贴上。

这样一折腾,两个人的睡意都没了,于是我们卧在床上回忆我们认识的经历,其实那些话题我们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说起来,还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讲到今天我布局,我不免有些内疚,我说:“其实我真笨啊,我可以叫你去帮我买东西,你的手就不会冻得发红了。”

她感动了:“傻瓜,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可以。”

我突然想起我还没把生日礼物给她,我钻到床下,摸索了大半天,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说:“生日快乐。”

她接过去,在我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此时的目光,温柔而恬静,没有羞涩和恐惧。我凑过嘴巴,轻轻地吻在她的嘴唇上。她闭上眼,慢慢地回应我。我轻轻的吻着她双唇,用舌头舔过她的牙齿,银白的牙齿光洁而整齐,她的舌头也伸出来回应我,两人的舌头彼此搅缠着,恨不能互化为彼此。长吻结束了,她主动脱去她的衣服,我准备关灯,她阻止了我。在灯光下,她的身体像柔美的曲线呈现在我面前。她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像丝绸一样柔顺。粉红色的乳头轻轻隆起,我吻下去,直立而稍稍硬起,我轻轻触摸她身上的每片肌肤,当手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轻轻颤抖了一下,她褪去内裤,完全裸露在我面前。她帮我脱去我的内衣,缓缓地褪去我的内裤。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下体,她身体随着我的触摸一阵阵痉挛。我迟疑着,不知道是否该进行下去,她突然握着我的下体,指引它前进。她似乎极羞涩,但没有停止动作,她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我打开她大腿,轻轻地放了进去。刚进去,她说痛,几乎要掉出眼泪了,我停下动作,就这样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她说好了点,托起我的臀部。当完全进去的时候,她突然尖叫起来。巨大的痛苦使她几乎要哭出声音,我停下来不动,好长一段时间就这样拥抱着她。等她平静下来,我小心地动了起来,最后我停下来,紧紧地拥抱着她。她轻轻地呻吟着,痴迷地看着我,瞳孔里全是我的映像。

第23章

在中国,同过患难和富贵的不一定是兄弟,但是一起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后,彼此都系在同一条绳子上以后,大家彼此之间就可以称兄道弟了。最近的流行大片《投名状》的开头便是三人各杀一人,然后结拜,彼此成为兄弟。自从去了洗浴中心后,张老师对我更加照顾,有时甚至公开叫我小王兄弟。由于张老师在科室地位颇高,我也跟着沾光,科里的人也不停地夸我,俨然真把我当张老师的兄弟了。

在我读研的时候,一个工作过几年的室友告诉我,当医生开药掌握三大原则,基本上就不会出任何问题了。然后他告诉我们这三大原则就是:有的病人是一定要多开药,开贵药的,有的病人是可开可不开的,具体自己决定,还有一类病人是绝对不能多开药,开贵药的。然后他进一步解释到:对于省政府的小领导,拥有全额报销的垄断单位的职工,你是一定要多开药,开好药的,这一方面是你的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另一方面病人也强烈要求你开这些药,你不开的话甚至会被投诉的。对于普通单位的职工,他们有一定的报销额度,但是不算高。这些病人往往有一点医学知识,所以这类病人你要看情况考虑了。有的病人态度好,而且积极配合,我就开点便宜的药,如果他喜欢跟你讨论医学,指导你用药,那好,你就用好的医学药物帮他解决问题。对于最后一类,就是针对农村来的贫苦农民了。对于这种病人,你多开药,开贵药,你是要断子绝孙的,钱再多买不回你的良心。所以我对这类病人是绝对不多开药,除非是病情一定要用的药。他那时工作的医院是省城的大医院,因此病人种类多,可以分类。而我实习的医院是县医院,照他的分类,都是来自农村的贫穷农民。

在外一科,经常看到某些熟人介绍的病人在换药室做手术。一般来说,在换药室做的手术都是,膀胱结石,成人疝气之类稍小的手术。驱使病人和医生这么大胆的理由当然还是经济因素。一个疝气手术在手术台上至少要1000多,而在换药室往往300~400就搞定了。这些价格在当时看来仍然是不菲的一笔钱,但是4年过去了,费用基本上翻了一番。早晨给病人换药。一般来说,伤口是每三天一换,但是不少病人不听医生的意见,常常睡觉时触碰伤口或挪动过大,所有有时要每天换药。给一个病人换药时,我又苦口婆心的告诉他,要保护好伤口。他说没事,天天换不是利于伤口愈合么?我只好跟他解释。伤口换得太勤了反而会不利于伤口愈合。他一脸的不信,我叹了口气,说,你不信就算了,但是这换药是要收费的,每次都要20元钱。我想起身上的胶布用完了,于是对他说,你在这等等,我去拿了胶布回来,等到我拿好胶布回去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他,忙问他去哪,说你身上伤口还没换好药呢。他不理我,冲到医生办公室,对张老师说,我以后伤口再也不要换药了,我也不会付钱的。张老师马上用严肃的语气把他说服。病人走后,张老师极其愤怒地对我说:“以后你说话最好先想清楚再说,不该说的话永远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一下懵在原地,讪讪地离开了。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和病人总是保持一段距离,每当病人堆着笑脸对我说话时问我问题时,我总是不冷不热地用专业术语给他们解释。他们当然完全听不懂,还想再问时,我冷冷说:“你要是懂,还要我们医生干什么。”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病人都很冷漠,用厚厚地城墙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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