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戏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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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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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想要问得清楚一些,但师姐背着手走远了。
  所以,以后的这些日子,我再也没见到过师兄,师兄成了传说中的人物。
  这种日子虽说有每日里有好吃的喂着,但也很无聊,其它的侍卫很忙,每天忙进忙去的,师姐也跟着很忙,和白凤染暗底里都较量了好几次了。
  我一落单,白凤染便出现在我面前,每一次,脸上都带着几分冷森森的笑意,冻得死个人,每次对我说的话都是一样的:“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其实很想告诉她,我没打算躲啊……可每一次,都被师姐打断了,没等我和她解释完,师姐从隐蔽处一剑刺来,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每次说的也是一句话:“白将军,你管得太宽了。”
  师姐和白凤染倒是不打不相识……两人无论在哪儿遇上,手都放上了腰间那把剑上,随时准备动手,我夹在两人中间,如大丈夫夹在婆媳之间,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此等情形,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啊。
  李泽毓队伍准备开拔,又因是冬季,要做万全的准备,所需准备之事千头万绪,我便想着要替李泽毓分忧……他管的事太多太杂了,如果一个不小心,把我的吃的东西忘记一两样那可怎么办呢?
  比如说烤好一只鸡,要用的材料可多了,花椒,大葱,辣椒粉,胡椒……一样都不能少,如果少了某一样,烤出来的鸡,就缺少了原汁原味了。
  我这个人么,就是有些忧国忧民,心底放不下一丁点儿的事,到了晚上,我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内心被那烤鸡腿煎熬着……于是,在实在睡不着的情况之下,我站起身来,往厨房而去,一开始的时侯,我确实是没有其它的想法,就想着查看一下烤鸡腿的原配料是不是全给带齐了,我一一查看了放在厨房中央打包好的那一车东西,心底倍感欣慰,心想李泽毓的属下真是令行禁止,只略一提,什么都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不但准备好了烤鸡烤猪的一应材料,还烤好了好几只以备路上食用……我翻着翻着,就取出了一只鸡来,摆在了碟子里,以试试它的味道还象不象以前,为免有人半夜睡来,看见厨房有光亮,而产生了厨房有贼的不良想法,我自是不敢点灯的,只点了根小小蜡烛,啃了一会儿,肚子里饱暖了,有些犯困,又觉着那平日里斩肉的长条案很长很宽,很象一张床,很适合我一边吃肉一边舒适地躺着,于是我便爬了上去,吃一口肉,在上面躺一会儿,再吃一口,再躺一会,正躺得舒服,便听有人一声尖叫:“鬼啊……”
  我在舒坦中惊醒,大怒,爬起身来,便见着白凤染手里提着一把剑,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怒骂:“你你你,你大爷的……半夜起来偷吃就罢了,还在头顶点根蜡烛,穿一身的白麻布衣,穿白麻布衣服不止,还用蕃茄浆沾着吃,糊得满嘴都是……”
  我心想睡觉的中衣不是白色的,难道还穿件绿色的?再说了,你管东管西还管人吃相,你真是太多事了!
  她是女人,但到底是在军营呆得久长的将军,还是沾染了些军营里大老爷们儿的粗鲁的习性,这一紧张,就原形毕露,‘你大爷’起来了,我感叹。
  此时此刻,她与往日里那一见我就拔剑的冷血女将军模样相差太远,手里的剑晃动来晃动去的,直往地上滑,两条腿也直打哆嗦……
  她如此种种情形,实在让我生不起往日里对她的敬而远之之情,她那声‘你大爷’也让我有了莫名的亲近之感,于是道:“白将军,夜里天凉,要不,你也来吃一点儿?”
  她醒悟过来,咬牙切齿,一剑向我刺来。
  幸好我学了那祥云十八梯中的两梯,一边绕着桌子躲避,一边把剩下的鸡腿放进嘴里咬着,一直咬得完了,还没见着师姐过来救驾,我有些恐慌。
  书到用时方恨少,武到被杀时方嫌低微……她的剑风几次三番地落到我的头上,我感觉到了顶上的头发被削了几根下来,飘飘扬扬直落到地上,紧接着,我又感觉身上开始透风……
  再这么下去,我非被劈得如剥皮的萝卜不可,我忍无可忍,无法再忍……和她商量起来:“白将军,您何必动气,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也知道这厨房的案台除了用来斩肉之外,还有其它用处……”
  她一怔,挥剑的手势缓了,眼冒惊意:“你知道了什么?”
  我想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我就想和你聊聊天,用聊天来降低你的杀意,就想说说,这案台除了能斩肉之外,还能切菜……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望了望这肉案又望了望她:“我不知道什么。”
  她:“你既是知道了,那就别怪我心狠!”
  我心道你对我仿佛从来没有心善过。
  她剑风倏地变得凛烈凌厉,一剑一剑直指我的要害,她脸上有狰狞加气愤的颜色,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已经动了杀心了……也是的,她曾在战场上杀敌如麻,胆量十足,但却被一个偷吃鸡腿的人吓成这样,传了出去,哪会有什么颜面?
  我这个人一向能屈能伸,忙赌咒发誓:“白将军,我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
  
        
第十四章 保守秘密
  她冷声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完,又是一阵剑风扫来,把我身前挡着的木架子砍断了,哗啦啦倾倒之声吓得我直钻进了那案台底下,到了案台底下,我这才发现这案台年代久远古旧,沉重厚手,一般刀剑很难砍得动。
  果然,我听见白凤染的剑好几次砍在这案台之上,想把它劈个对穿,却不能,她在外边急怒:“你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好汉!”
  她的口不择言让我失声而笑:“老娘不是好汉,自是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我和她斗嘴斗得正欢,她在外边拿着剑挥来舞去,我在桌子底下爬来爬去躲避,有几次,她想跟着我钻进桌子底下来,但因为她身材高大,怎么钻也钻不进来,让我不亦乐忽,忽地,她不再拿剑往里刺了,在外边冷嗖嗖地道:“别让我将你射成一个马蜂窝!”
  我听到了梅花镖盘旋飞舞的声音,来没来得及反映,便见着三三两两的寒星从案台底下飘飞而至,带着森冷的杀意,我急速地往前爬,爬到中途,便感觉屁股上一痛,再隔了一会儿,屁股就有些麻了,在屁股麻的当中,我看见前面的案台柱子上有一股暗红色之物浸染,如残阳瀑血,一地血腥。
  这案台难道切过不是吃的肉?明白她为什么非要灭了我的口了,我又不经意地揭了人家的隐私了?
  我忽有些明白她为什么对这个不过趴在桌子上吃东西的人这么的害怕了,做贼心虚啊……这案台看来定是做过其它的用途了的,我不由想起了人肉包子,板刀肉之类的东西。
  可我明白得太晚了。
  在那股麻意从屁股上直延伸到了舌头上之时,我听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将她拖了出来。”
  白凤染低低地应了一声,伸手将我拉了出来,我便见着那女子的身影衬着背后的明月,如一道银色的剪影,薄得几要飞离,她的鬓角插了一根透明冰玉制成的玉贊,使她整个人如玉制雕成。
  她脸上蒙了层薄薄的面纱,如双纹翠席薄寒浪,使得她那双眼幽冷如寒潭,让人一见便遍体生凉。
  白凤染站到她的身边,低声道:“主上,这个女人,可是殿下身边的。”
  她缓缓向我扫了过来,眼若玉腻烟光,有薄薄冰凉:“她是殿下新收的暖床之人?”
  白凤染微微点头:“不错,公主。”
  “尹念,是怎么死的?”
  那女人眼波如菊暗荷枯,朝她望了过去,白凤染垂头道:“我领了殿下之命,已四处查探了。”
  那女人低声一笑,笑声柳昏花暝:“是么,你来了他的军中,自是心向着他的,可你别忘了,你们白家,是国师一手提拔了上来的。”
  白凤染低声应了:“属下明白,公主。”
  我听明白了一件事,白凤染和这女人有勾结,但白凤染也帮着李泽毓遮掩,这其中种种奸情,是怎么一个复杂的情形能了……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我又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了,这厨房里,便是两个女人今夜相会之所。
  一想通此,我有些感慨,自下山之后,我没做成神偷,暗底偷窥之事倒做了不少,每一次都撞破人家的好事,这叫人情何以堪?
  她自上而下地望着我,我本想装死闭了双目的,可那麻意直传到了眼皮上,我使了半天的劲,怎么也合不上双眼,只听得她道:“你到底是谁?”
  她的语气如寒冰忽至,凉意透入骨内,我转动眼珠,示意我说不了话,白凤染双指并着,手指一点,便急点在了我的喉咙之上,我感觉气息一畅,忙道:“我,我,我……”
  “你什么?”那女子皱眉道。
  “我是想说,你的下巴可真好看……”我由衷赞叹,“浑圆中带着些光润,看人看了就感觉胃中暖暖的……”
  她垂头下来,眼波很复杂,迷惑得紧,转头问白凤染:“殿下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人?”
  白凤染的表情也很复杂:“公主,这个人……这里……”她指了指脑,“有些不正常,但殿下似很喜欢她。”
  我强烈抗议:“白将军,你那动作我明白的,不带这么暗示着侮辱人的!”
  那女人眼波更是复杂了:“他如今的品味倒是特别。”
  白凤染低声道:“自闽国被灭之后,殿下意气消沉,好不容易见他有了些笑容了,因此,属下……”
  那女人叹道:“如此,也好,便留着她罢。”
  白凤染听了这话,轻轻地嘘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下来,那女子望了她一眼,却低声道:“他是天空之中灼灼烈阳,总有让人飞蛾扑火的力量,但你要明白……”
  白凤染忙道:“属下明白。”
  那女人眼色沉沉地望了她半晌,隔了良久才道:“你要真明白才好。”她眼波淡淡,抬起头来,“这些日子,他军中没添什么新人吧?”
  白凤染道:“加了几名亲卫,都是些不紧要的,只因前些日子楚国有刺客行刺,折了人手,这才在豫州补齐了上来,我私底下已经试过那几个人了,除了一名武功高些之外,其它的人没有什么异样。”
  那女人叹道:“这些事,我是替国师问的,要知道,太子殿下的军中,可不止一个替国师卖命的人,你要明白。”
  白凤染道:“属下明白,属下绝不敢欺瞒。”
  那女子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尹念之死,总要查个明白才好,如若不然,国师那儿可不好交待,刘德全收集的那些男童,叫他先送回各家吧,既出了这么大的事,太子殿下定会起疑心查下去,决不能再打草惊蛇。”
  白凤染低声应了。
  我见两人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把我全然地忘了,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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