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戏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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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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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财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他一点儿都没躲,我怔了,他嘻嘻地笑,“咬得好,咬吧咬吧……”
    我看出来了,他自己把手臂送进旺财的嘴里的。
    旺财松开了嘴,张大了嘴直委屈,让我看它松掉的两颗牙……这人手上戴了铁臂。
    顾绍和叶萧向他围了过去,他一步步后退,脸上笑容未改:“月牙儿,惊蛰之期,晋王宫里面可好玩了,刚刚好,我可以带两三个侍婢进去,你们想去么?”
    顾绍和叶萧停住了,互望了一眼。
    李宗睿笑道:“这位扮成我的侍婢,高矮刚刚好,这一位农民伯伯么,高一点,脸冰了一点,有点困难……”
    叶萧沉着脸不出声,顾绍扯开嘴低声道:“叶头领,他又在侮辱您的身高了,要不要属下……?”
    李宗睿往后退了一大步,“去不去,一句话。”
    叶萧阴森森地道:“侍婢就不做了,要做做你新娶的那位侍妾!”
    李宗睿愁眉苦脸:“惊蛰之祭祀,要在晋王宫好几日呢,你愿意和我同房?”
    叶萧裂开嘴,露出雪白的牙,舌头舔了舔嘴角:“愿意,愿意……晋地男子,大多皮肤黝黑,好久没看到一个这么皮肤雪白的男人了。”
    顾绍低声附在我耳边:“阁主,叶头领功课做得足啊,那等淫而不贱的表情,真让人看得心底直发毛。”
    李宗睿誓死如归,闭了闭眼:“好,我就吃亏一些……”他睁开眼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叶萧一眼,眼睛一夹,“我也好久没见过长得这么柔媚的男人了。”
    叶萧:“……”
    顾绍便又低声附耳过来:“叶首领被调戏了。”
    据李宗睿零零碎碎地介绍,自他父亲李君儒叛国罪伏法之后,李宗睿因年少,未受牵连,被晋王降爵另行封府,由侯贬为伯,他现在的封号是博望伯,因此,我们去的地方,便是博望伯府。
    我自是明白什么原因,他躲过了劫,到如今为止,他成了晋王后备的王位继承人选,李泽毓眼看着越来越不听话了,晋王还不放个竞争者在旁边牵制于他?
    李宗睿一早便投靠了晋王,又对外隐瞒武功,更是扮成花花公子的模样以免惹火上身,使得李泽毓对他不防备,但以他这样的名声想继承晋国大统,只怕会遇更多阻力了。
    这就叫做性命与名声两难全,你要性命,就不能要名声,要了名声,自然就性命无忧。
    李宗睿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找上我们,对我们与李泽毓的恩怨定是清楚得很,他为人的确玲珑,并不和我们多说什么,也不多谈条件,只应承将我们带进晋王宫。
    他这种做法,完全秉承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策略。
    一进博望府,叶萧就扮成了李宗睿新娶的那位侍妾,说是要提前实习,免得到了惊蛰那日,去了晋王宫,被人看出破绽来。
    李宗睿只得将那真侍妾隐氏秘密送出府去,所以,自我们进府,李宗睿每日都和叶萧焦不离赞,两人随时随地不忘亲亲我我,你飞一个眼神过去,我飞一个眼神过来,时不时巧笑嫣然,回眸邪魅一笑,扯着嘴角低低地沉沉笑……
    我认为,他们是在斗谁先恶心死谁,谁死在了前头,谁就输了。
    可他们相互之间还没恶心死,倒把我和顾绍先恶心死了。
    所以,我们俩一见到他们携手走了过来,马上转身就溜,如果是在吃饭,端上盘子尽量拿多点菜,转身就溜……如若不然,这一天的时间都没办法吃上东西了,吃了的也会被他们给恶心出来。
    旺财在后院和李宗睿的那头獒犬呆在一处,有一次我很清楚地看见,旺财一见他们走进院门,  ‘嗷’地一声,窜进了屋子里,还顺腿把房门关上了所以说,对相知很深的人,这些‘贱人就会矫情’之事真会恶心死人的但博望伯府的下人们却见怪不怪,没有人察觉这侍妾隐氏换了人,叶萧这便算是成功了。
    至于我与顾绍,不过扮成李宗睿几十名侍婢与侍卫,更不会惹人注目。
    这些易容装扮,对于我们来说,是小菜一碟,我们跟本没有放在心上。
    幽州城清静了许多,并不象我初初来的时候,到处都气氛紧张,剑拔驽张,反而家家户户都准备着惊蛰祭祀之事,热闹而和乐融融。
    我和顾绍在府里整天呆着,也没什么事,加上怕冷不防地被叶萧两人给恶心着了,便想着走出府来,到幽州城里逛逛。
    我们是从后门出去的,一出门,便有一个长长的巷子,我们俩刚走到巷子里,便听到围墙之上‘嗷’地一声叫,抬眼看去,旺财从围墙跃下,全幅武装,戴好了防狗咬的面罩,身上还穿好了狗衣。
    它围绕着我们的腿不停蹭来蹭去,我有些不明所以,想把它赶回府去,毕竟,它是头狮子,不是头獒犬,走在街上,时刻都有揭穿的的烦恼。
    可它就是不走。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街

    顾绍沉思片刻,“它不能和那两个呆下去了,再呆下去,它要离家出走了……它这是要求我们带它出去透口气,以顺能承受下面接二连三的恶心…
    …”
    旺财不停地点头,讨好地伸出爪子来按着脸上防狗咬的面罩。
    有许多时侯,我都在怀疑这旺财几成一头狮妖,无论是中原腹地,还是边境沙漠,除了它之外,我从未听说过有第二头狮子……之所以认出它是头狮子,还是我长大了,在街上混的时侯,偷了西域来的商人的一本书,书上说的。
    于是,我们只得带上了旺财,往华阳大街而去,转了一圈之后,顾绍看到街边有一座两层楼阁的精致房子,上面题了三个字,肉包房,便提议进去坐坐,歇歇脚,吃上一碟肉包子。
    我还没来得及反映,只见旺财听到肉包子几个字,当即便往里冲了进去,足见这头狮子的确是头妖狮。
    我们随之步进肉包房的时侯,便看得清楚,旺财当庭站着,张大了茫然的双眼四周围望,楼阁之间,四处站着吓得花容失色轻纱遮体的女子。
    见我们走进,旺财委屈地走了过来,极委屈地蹭着我的腿。
    顾绍道:“它这是在遣责我们骗了它,哪来的肉包子?”
    肉包房不一定有肉包子,就象听雨阁其实是问茅房一样。
    肉包子其实是歌妓。
    顾绍忙拉着我准备退了出去,哪知道那老鸨不干了,拉着我们要我们陪偿姑娘被獒犬吓着了的精神损失费,胭脂被泪水冲了重上妆费,客人被吓着了鱼骨卡进喉咙的治伤费,等等一切费用匕七八八加起来共计一百两。
    我和顾绍当然不干,反过来要老鸨赔偿招牌与实际不符产生的欺骗误工费,污损名声费,引人上当费……
    老鸨跳起脚来骂:“怎么招牌与实际不符了?肉包房,肉包房,每个女人都有的,难道你没有!”骂完上上下下直用鄙视的目光望着我的胸前。
    我这才明白肉包指的是什么……恩,旺财也明白了,它看了我一眼,脸上也现了鄙视之色。
    你能想象一头狮子脸上露出鄙视的样子的模样么?
    我回头望了一眼顾绍,寻求支持,他脸色变得很为难,一幅想要支持可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支持只有从精神上来支持我的模样。
    可能李宗睿被贬为伯之后,在花街柳巷的名气大不如从前,我们身上穿的侍婢与侍卫衣裳一点都不能帮我们挡灾,反而惹债,在我们指出我们是博望伯府的家人后……老鸨跳起脚来,把李宗睿强买强卖隐氏侍妾的新仇旧恨也强加在了我们头上了。
    眼看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
    我都准备好姿势了,老鸨也把前院后院所有的护院家丁全招了上来,棍棒等都拿齐了。
    正在此时,从二层楼阁转出一位大爷……极有钱的大爷,而且是位黄色卷毛的大爷,从楼上挥下了几张银票:“别防碍大爷我睡觉了,快把他们打发了。”
    老鸨的脸顿时转为灿烂的晴天,挥了挥手道:“今日看在哈大爷的份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她不计较,我却要计较了,因为在那位哈大爷的身边,我看见了一位熟人,这位熟人和肉包房其它歌妓一样,大冷的天儿,穿得极为薄透,脸上那惯常的笑容也和其它歌妓一样,可我一恍眼,便认出了她,是师姐寻芸。
    她显然也认出了我,有些张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拉着那位哈大爷的胳膊,半边身子都倚在他身上……她在这里,定有不寻常之事。
    她既在此,那么,师兄也在近旁。
    我有许久没见到他们的,楚宫之变,也是师傅一个人去的,并没有带上他们,但我知道,他们既出现在了这里,定是师傅派他们进行任务,就象师傅成为法王的那日,他们便在下面摇旗助威。
    旺财随便走进一座楼阁,都能遇得上熟人,它的确几已成妖,我低头看了看旺财,见它灼热地盯着某位歌妓胸前超级大的肉包子,不由哑然失笑。
    既有那哈大爷赔偿,我们便顺水推舟,被那老鸨赶着,退出了肉包房,来到后巷,我和顾绍重新装扮了一下,扮成寻欢的客人和小厮,重走进肉包房。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老鸨没有认出我们。
    我们便包下了那位哈大爷隔壁的房间,隔着墙壁听着动静,那位哈大爷显然是个有钱的大爷,包下了这里最美最红的四大头牌,他是西域来的香料商人,出手大方,香珠子香链子不停手地送,哄得那四大头牌极为开心。
    我和顾绍在隔壁听了一晚,听见他亲妹妹,亲姐姐地乱叫,还有些不明意味的声音不停地传了出来……每次听到这里,顾绍都脸色潮红,要去外边呆一会儿。
    所以,当这种声音又发出来的时侯,只有我一个人留在房里。
    声音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便悄无声息了。
    我正听得无趣,忽地,隔壁有人低声道:“快点儿,找到了没有?”
    我吃了一惊,这是师兄的声音,我们在这里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师兄,到现在,他反而出来了?
    师姐道:“行了,快点走……我好象看到小师妹了。”
    “什么,你看到小师妹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哼,告不告诉你有什么关系?小师妹和我们已没什么关系了,你不记得师傅说的,小师妹已被他逐出师门了。”师姐带着酸意的语气响起。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次师傅去了楚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定是小师妹淘气,师傅一时气头上……隔不了一些日子,等师傅气消了,自然会……”师兄道。
    师姐声音低而冷利:“你就是忘不了她!你和她的情谊,能比师傅和她的多么?”
    师兄声音沉沉的,“她是我的小师妹,永远都是。”
    我听到这里,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便想着出去,怎么也见师兄一面,可等我绕到隔壁的窗子下面,正想推门进去,却听门内一声巨响,有人大声惊呼:“杀人啦,杀人啦……”

    第一百五十九章 烛火

    窗子里的烛火亮了起来,隔不了一会儿,整座楼阁都灯火通明,从窗子外望过去,师姐与师兄不见了踪影,四大花牌其中一位名叫青青的,站在屋子中央,只穿了中衣,哆哆嗦嗦直指着床上。
    有风揭起,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另外三大花牌,拥着当中一位头顶黄色卷毛,无声无息。
    屋子里蜂涌进了许多人,那老鸨吓得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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