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圆房
举!很举!非常举!
可他举不举干她什么事,她不想知道,不要知道,也不稀罕知道啊!
“回答。”
冷沉的声音攫着慑人的威迫,强势得非要逼出个答案不可,那腰后的手使坏的又是一个用力,抵着小腹上的炙热滚烫得惊人,简直要钻入人的肌肤。
念沧海惊羞得整张脸时红时白,“j……ju……举……”舌头像少了一寸的打着颤,口齿不清地好不容易从嘴巴里挤出来那么一个字,就听邪肆的冷哼落在眼前,杏眸又怒又羞的对着那张得瑟的面具,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真是疯了,疯了,干嘛要回答他!
他摆明是在戏弄她,玩弄她,愚弄她!
念沧海大起胆子,双手攀上了端木卿绝的胸口轻轻推搡着,可那魁梧的身子猛然一个压进,将两具躯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空隙,“喂——你!”
是可忍孰不可忍,身子扭动着大力挣扎起来,“不是早被开了苞么,这是在装哪门子的矜持?”轻蔑的嘲弄刺着心。
是啊,她就是被开了苞,可她也不要被他这个病态无赖大混蛋碰!
黑亮的瞳子瞪着端木卿绝,恼得就要冒出火星,“妾身还没和王爷拜过天地,按照礼数,王爷不可碰我。”
心有片刻的分神,这张嘴真的勇气可见,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伶牙俐齿。
端木卿绝扣起那尖俏的下巴,惊觉这脸孔的轮廓竟是美得不容挑剔,鬼魅的眼神闪闪,他喜欢她的倔强,她的傲慢,喜欢他的心烧烧,牙痒痒:“外面的火是你放的,不怕引火自焚么?”
他故意俯首而下,唇轻轻擦过她的面颊,滑向她的唇瓣,“唔唔……!”念沧海发出躲闪的嘤咛。
她又不是傻子,放火烧自己!
“若是惹火上身,妾身葬身火海,不是正好了了王爷的愿?!”气不过得顶了一句。
“那倒是。”
“你——!”
胸口憋得好堵,端木卿绝爱极了她这样“可爱”的表情:“不过现在孤王还有件事没做,不舍得爱妃那么早见阎王。”
不舍得?
那暧昧煽情的口吻听得念沧海作呕,不屑地挑着眉:“王爷想要做什么?!”
“想要圆房啊。”
“……”
一个傻了眼,只听某人得意洋洋的肆意大笑,该死!!又着了他的道!
戏弄她就那么好玩么,他不是要杀了她么,尽说些厚颜无耻的话究竟是要做什么?
念沧海一个晃神又猛然回魂,只因小腹上的炙热径自壮大起来,难道……他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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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索欢
“妾身知道王爷‘行’,‘很行’,‘非常行’!可妾身不是男人,就不牢王爷为妾身破戒了,何况妾身那么丑,又不是处子,只怕会脏了王爷的身子。”
念沧海卑微的求着,哀着,话里却依旧句句带刺。
本以为下了狠心,就算与他承欢,她也会默默抗下,可节骨眼上,当他的身子触及她肌肤的刹那,她知道她的心不愿意,从一开始就不愿意。
她讨厌他,厌恶他,同他相贴的每一寸都只会教她恶心得作呕。
“可孤王以为,爱妃应该赞孤王‘不挑食’。”
下身恶意的顶了她一下,因为那堆满嫌恶的眉头触痛了端木卿绝的心,一个丑妇竟还敢嫌弃他,又或是……她在为那小杂种守身如玉?!
怀疑一旦种植脑中,很快就会萌芽窜起——
端木卿绝很不痛快,从没有送到他手中的祭品还敢奢望安然无恙的回去,即使她一开始就已残破零缺,可他会让一品何谓残垣断壁再无回头之路的痛!
“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该挑衅王爷威严,不该质疑王爷能力,妾身……”
念沧海恍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是真的惹恼他了,她方才醒悟这后果是多么严重,她要推脱,她绝不能躺于他的身下,可——
“够了!你以为孤王不知道端木离在玩什么把戏?!”
浑身猝然一个激灵,某人暗怒冷喝——
对着那双面具下的眼眸,它们美轮美奂得就像一对冰蓝色的琉璃珠子,闪着妖冶的金芒,诱人沉沦,却又凶狠得教人战栗。
言下之意,他定是知道端木离逼她来是为了偷——那个?!
念沧海满眸写着震惊二字,嘴巴张得半开,想要解释的词儿统统卡在吼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果然被他猜中了!
端木离送她而来定有其他目的。
端木卿绝睨着她,那眼神就像头卯上猎物的猎鹰,她的嘴巴不老实,可她的眼神从不会说谎,只要那么一个表情,他便无需再追问答案。
揽在腰后的手臂一动,另一手臂托起她的腿便将她打横抱起,那一刹他才知她竟是如此轻盈,又或者说骨瘦如柴。
不过几步路,念沧海就已被放倒在榻上,而她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
那跟着压下的身影要做什么?!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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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憎恨的那个人
“阿离!”
端木离的脸孔略过眼前,念沧海痛苦的嘶叫起来,压着她的躯体猛然僵直,那双眸子凶狠地像暗夜里的狼,那眼角哀切的泪刺得他的心犹若一团火在烧。
该死的——“咚!!”
握紧的拳头粗暴的擦过念沧海的脸侧,狠狠砸入床板应声凿出了个洞,正如他的心也被那一声“阿离”凿出了个洞,沾着血,染着痛的洞!
叫的这般亲密,这般刺耳,就和十六年前那女人在他耳边喊得不差分毫。
可笑的是,这一刻身下的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比起来,是如此丑陋,教人恶心厌恶,而他竟有那么一刹,真的想要她!
起了冲动的下身就像个笑话,端木卿绝翻身如风的跃下床,双眸怒瞪着布满猩红的血丝,所有的欲望被无形的冰水泼身荡然无存——
“女人,和孤王玩下去,孤王准你活着,孤王倒要看看你究竟可以活多久!”
粗粝的吼声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仿佛要将床上的小人儿撕成碎片,端木卿绝捏着念沧海的下颚狠狠一甩,随即是他摔门而出的巨响。
她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屋梁,脑海一片混沌,久久难以挥去他怒视着她的眼神,他恨她,恨得那么深,那么痛,仿佛就像是恨着另一个人。
脖子僵硬的扭动,念沧海侧头看着那脸侧的那个洞,他的拳头若是再偏一点点,那床板的下场便是她脑袋的下场……
劫后余生的惊恐点点吞噬念沧海逐渐拉回的理智,手抚上心口,还有跳动,她还活着……
夜,是这么静,而哭泣,怎样都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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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西苑旧院
小幽做完一堆粗重活后俏俏来到念沧海的屋子,“小幽,地形图找到了没?”门才被推开,一双手就将小幽拉到床边急切道。
“没有呢,小姐。”
语毕,念沧海就像颗蔫了的腌菜,那夜她被人送回了这残破的屋子,索性三四天过去,那端木卿绝也没来找过她的麻烦,可这不代表他日后不会来找麻烦。
她一定要赶在他之前,找到那该死的东西,然后赶快离开这鬼地方!
听说奴婢们居住的翠园旁就是藏书阁,通常地形图这类东西都会放在那儿,所以她便让小幽去找找看,可——
也罢也罢!
既然小幽找不到,那她就亲自去找,念沧海拉着小幽来到桌边,铺上纸摆上墨,“小幽,给我画张从这儿到藏书阁的地形图吧,今个儿晚上我自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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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起了“兴趣”
东苑正中,湖水湛蓝,清澈映天,明媚的日光照耀下,泛着轮轮金色璀璨的涟漪。
湖上架着一座长桥,桥的尽头连接着一座凉亭,亭下杵着道魁梧伟岸的身影,肩上银白相间的雪狼尾随风飘摇,威严高贵得像从天而降的神祗。
“九哥。”
醉逍遥轻步而来,扫了眼石桌上备好的上好龙井——这风情这风景可是不多见的,九哥竟如此闲情趣致的约他品茶赏景?
端木卿绝转身在石桌边坐下,幽幽道:“坐吧……”
“是。”
醉逍遥坐下,眉头始终淡淡的凝着,直觉他定有什么要事找他,果不其然——“那女人出身哪家名门,早前你说过那小杂种曾钟情于她,甚至要封她为后?”
端木卿绝问的突然,醉逍遥冷不防一愣。
那女人,是指的念沧海?
九哥今个儿不是一般的反常,这些年北苍不知道送来过多少女人,可每一个下场都是死,就没见九哥关心过谁谁谁。
但惟独对那个丑丫头,虽说原本伊始就打定主意要在狼林杀了她,但大婚那夜过后,九哥一没杀她,二还“关心”起了她?!
端木卿绝幽幽的品着茶,他知道醉逍遥正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睨着他,不过他不介意,他需要知道的只是答案。
“半年前端木离昭告天下,宣念元勋长女入宫,封其为妃。不过那女子进宫第二日,端木离就又派人上念府偷偷接走另一位女子。”
醉逍遥说得神秘,似在故意挑/逗端木卿绝的好奇,只瞧那送到唇边的茶杯顿了一顿,冰眸里乍现一抹笑靥的杀意:“继续……”
醉逍遥后脊梁硬生出一股冷汗,九哥是真的好奇她呢!
“那女子名叫‘念沧海’,出生是个谜,户部未有她的户籍记录,端木离将她赐婚给九哥时,名义上用的是念元勋的幺女,可念元勋只得两个女儿,长女念雪娇,次女念雪蕊,皆是妾室上官凌蝶所生,并未有第三个孩子,但是探子打探到,在妾室之前,他曾娶过一位正妻,那女子为他生下过一个孩子,只是孩子降生的那一夜,念府灯火通明,全城名医都被招入府中,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最后那孩子好像是夭折了,而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像一个惊天秘密,探子打探不到半丁点儿的风声,那些去过年府的大夫不是死就是失忆,全都口径一致的说不记得那一夜的事了。”
“……”
端木卿绝细细的听着陷入沉默中,总觉得那女人的身上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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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温存,夜夜不归
“确定被端木离之后召入宫中的女子就是她?”
“确定。宫中眼线回报,端木离当初也是因为误以为她是念家长女才下错了圣旨,封错了念雪娇为妃,才在之后将她接入宫,听闻他怜她惜她,将她视为掌中至宝,碰不得伤不得,宠幸她整整半年,与她形影不离,破例留宿合欢宫日日温存,夜夜不归,难分难舍,有一次还为了她未上早朝,惹来不少大臣非议。”
醉逍遥溜溜的说着,没有察觉端木卿绝瞳眼中暗暗闪过的那一缕期冀。
只瞧握在手中的茶杯震颤得越发厉害,就像股股攀升的怒意无处泄恨,只得苦了这无辜的茶杯默默忍受。
日日温存,夜夜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