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伤着孩子,她能做的只有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任凭他粗暴的索要……
孩子……
我的孩子……
念沧海从没这样无助过,绝望过,她想要的就只是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她想要的就只是救出小幽,她想要的就只是自由……
难道这些都是奢求么,都是罪过么?!
她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骨肉,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将她仅剩的这么一点点都要夺去!
身下的小人儿“乖顺配合”着,她是绝望了不再挣扎,还是骨子里就是个贪婪***,任谁欺之都有感觉的荡妇?!
烧着端木卿绝心的怒火突增不减,动作越发蛮狠粗暴——
耳边的就只有念沧海随之不停攀高的痛吟!
猛地托着她的腰在她的最深入宣泄炽烈的欲火,“呃嗯!啊唔唔……”身下娇弱的身子止不住痉/挛颤瑟,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际,他承认她的身子总是令他疯狂,令他欢愉。爱孽訫钺
但这一刻,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落满他眼眸的是她落满泪痕的脸孔——
哭泣是因为伤心,伤心是因为谁?
为了那个男人,被他占有,烙上他的爱/液,就教她这么生不如死么?
她的心就只配那个男人独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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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泛滥间,宣泄后的欲火再度蓬发,蛮狠不该的埋在她的身子里索要更多,“唔唔……卿……卿……不……唔唔……”念沧海已经说不清话了,下身只有麻木的痛觉……
她哭求着,哀求着,无力摇动的玉颈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
那是一条链子,端木卿绝伸手一勾,金瞳赫然瞪圆,没在脖颈下的项坠落入他的四指指腹上,这是……
这是他送她的同心锁……
她还带着……
一直都带着?!
端木卿绝的脑海中半晌都是空白的,他不会认错的,这是他专门命人为她打造的,精致绝伦独一无二的链子,巧夺天工绝无仅有的同心锁。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条的……
指尖拿捏着镂空的同心锁一转,里面刻着字,是两个名字——
“念沧海……”
“端木……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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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眸金瞳绽开亦怒亦惊的火光,端木卿绝不敢相信这同心锁上刻上了她和他的名字,他还记得那一天——
“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么?“在其上刻上彼此的名字,沾上圣洁的灵水,从此就能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那这上面刻着你我的名字?”
“孤王可没那么傻在上面刻上孤王的名字。”
“那妾身应该谢谢王爷,妾身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了,日后定要刻上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阿离……阿离就是个不错的名字。”
“你敢?”
“有什么不敢?王爷把妾身一个人锁在锁里,自己的心却早已埋在冷冰冰的坟土之下伴着另一个人,妾身难耐寂寞,当然得找个伴。”她淘气顶撞的声音还历历在耳,她是那么讨厌将她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刻在一起,她说她要相守一生的人是端木离,可是这上面刻着的名字是他——端木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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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不……呃……痛……”
身下的小身子痉/挛得厉害,煞白的小脸上堆满着汗如雨下,念沧海连眼睛都睁不开,那交融的私处感觉得到她紧致的包裹,痛楚的颤瑟着——
端木卿绝忽地不敢动,失去的理智这会儿才渐渐跑了回来,一味的索要让他麻木了知觉……
那儿,她始终一如处子的紧致,而她的每一个反应都一如往常的生涩……
她又骗了……他?
这白如雪的身子上除了他方才肆虐的爱痕之外,能寻觅到的就只有他一个多月前留下的淡淡粉紫的吻痕……
她真的做到了为他守身如玉,端木离都未曾陪过她一下?
金瞳流光诧异,凝着身下憔悴娇弱的小人儿,念沧海,为什么你这张刁蛮的小嘴总是学不乖,说尽谎言,欺骗我,宁愿我伤害你,也不说你是爱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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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又气又喜,不由得放慢动作,将埋在她体内的欲火抽离,极慢极轻,生怕会弄疼她……
他在做什么?
念沧海昏昏沉沉间只觉端木卿绝突然放轻了动作,好像在抽离她的身子,他不惩罚她了么,他就这么放过她了?
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这么温柔的对她,她是不是已经死了才出现了幻觉?
他才不会心疼她的痛,他才不会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在她耳边说:“忍一下,是孤王错了……”
她一定是听错了,她一定是就要死了……
她这被伤得满身疮痍的身子上,所有的伤都是他给的,他恨不得弄得她体无完肤才好,又怎么会怕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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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的确是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柳腰退出她的身子,那娇柔的腿心间流下几道浅色的血丝,忽地他又撑开她的双腿,吻上那受伤的地方——
嗬?!
念沧海倒抽口凉气,浑噩的思绪猛地惊醒过来,垂下头往下探去,就瞧见他吻着她的腿心,“疯子,不……要,脏……”
她羞得不能自已,双手一动,忘了绑在腕间的黑蚕丝会跟着收紧——
“啊嗯!!”
痛吟的同时,端木卿绝抬起身及时斩断了那捆绑着她的绳子,腕间的黑蚕丝也在刹那消失踪影,他舔着她落满血痕的腕间吸允,那濡湿的唾液好像是治愈伤口的药剂……
很痛,但当舌尖允过她的伤口,心里竟是被激起阵阵悸动……
疯的人是她自己吧,她该恨他的,而不是像个傻瓜一样,因为他心跳……
念沧海扭动着手,奈何他双手握着她的臂膀纹丝不动,她就只能这么看着他舔着她,允着她,对着他冷冽霸道又温情灼人的目光……
忽地,他吻住她的唇,顶开她的齿关,从口中递入一颗药丸,喂她吞下。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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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色烙满黑亮的杏眸,是如此的美,美得动人,撩心,面具下的俊容就只是邪佞的勾着唇角,双手不知几时又缠上了她那一双纤纤玉腿,轻轻的一撑开——
念沧海心里又是一震,难道他温柔过后是为了更残忍的索要?!
“端木卿绝,你要做什么?!”念沧海惊叫着,只瞧诡异的狼形面具笑得邪魅肆意,没入她的腿心,吻上他粗暴施虐的伤处,“为你疗伤……”
缭绕妖艳的挽起一轮笑靥,说的是那样理所当然,羞得人恨不得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不要,不要了!”
念沧海急得坐起身子,他这是好心呢还是存心占便宜呢?!
谁想对上端木卿绝赫然抬起的眸子,两人视线一对,这姿势……倒映在彼此的眸子里,“你一点都不脏……”
“你——混蛋!”念沧海又开骂了,但是这一次她羞得躺了下来,别过脸去……
“呵……”
她好像听到了他的笑声,得意的笑声,“一下下就好,忍耐一下……”他说的极为煽情,舌尖的开始“疗伤”的动作,麻利得逼得人娇喘连连,“混……”
“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再多一个字就再‘疗伤’多一下下。”
他这算是警告?!
端木卿绝邪恶的勾着唇角,“你个混——”念沧海忍不住要骂,对着他赫然犀利的眼眸又没出息的刹住了口,他舌下的动作没有停,她坐直的身子又躺了下来,几时煞白的小脸烧得红彤彤——
窗外应景的吹来一阵风儿将幔帐放下——
丝丝绕绕的帐内只闻女子娇声浅浅的喘息,偶尔还有打情骂俏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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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淫虫,不要脸!
“疗伤”时刻里,念沧海将端木卿绝骂了千遍又万遍,这可恶的混蛋,翻脸比翻书还快!
怎么说变就变的,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快就转了性子?!
刚才还要打要杀的,“够了没,别再弄了!”不疼了,那儿一点儿都不疼了,念沧海再也受不住那儿传来的阵阵酥麻,坐起身子捧起那张邪恶的脸,却不想身子一个前倾反倒将他扑在了身子——
“要不够的是爱妃吧?”
端木卿绝倒是享受,躺在她的身下笃悠悠的眯起眼眸,金瞳绕着她跨坐他腰上的小身子,他们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衣衫不整,一丝不挂的人是她,跨坐他腰间的也是她——
她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念沧海能感觉到这个姿势很危险,因为臀后抵着个什么东西,难道他还想——
“不许动,混蛋!”
她羞红着脸,警告着他,他握着她的双臂拉下她的身子,一手勾住她脖颈上的链子,把玩着同心锁,金瞳妖冶:“吻我……要不告诉我,上面刻着谁的名字?”
不许动,再要你一次(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5…25 1:09:00 本章字数:5606
“不许动,混蛋!”
她羞红着脸,警告着他,他握着她的双臂拉下她的身子,一手勾住她脖颈上的链子,把玩着同心锁,金瞳妖冶:“吻我……要不告我,上面刻着谁的名字?”
名字?
念沧海头一垂,同心锁?!难道他看到了?!
“松开!茕”
她心头一紧,慌张的拍开他把玩的大手,脸上情不禁的浮现一片绯红,端木卿绝伸手抚上那滚烫的小脸蛋,“在害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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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你呐!
念沧海立马甩了他一个大白眼,“我没有!”
“骗人……连身子都红了哟。爱孽訫钺”
邪肆的大手顺着念沧海的鹅颈滑向她娇嫩的丰盈,下一刻捏起那红肿的果实含入口中,“端木卿绝,你——”滚烫的洪流从脚心烧到了脖子根,“无耻!”
念沧海挣脱着,揽在她腰后的健硕双臂却越收越紧,丝毫都不容她躲开,“吻我。”
“不!”
“那换我吻你……”
“你——唔唔……嗯……”
张开小嘴的瞬息,端木卿绝捏住她的下巴成功一吻封锁,将那所有的怒骂在纠缠的口中都剁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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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狂烈不羁,独断霸道,可是和方才不同,唇舌厮磨的每一下都温柔得能将人融化,念沧海想要推开他,气力却在他的强制下越来越薄弱——
为什么就是使不上劲呢,是手腕有伤,是心不舍得?
不,怎么可能是不舍推开他,她最恨他碰她了!
混蛋!每一次都这样,蛮狠不讲理的强占她,然而又莫名其妙的对她温柔如水教她傻乎乎的就这么沉沦在他的欺骗之下。
不……这次再也不信他了,是同心锁!
他一定是瞧见了同心锁上刻着他和她的名字才突然改变了态度而已……
他一定是以为她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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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你爱我,对不对?”
吻到情浓处,端木卿绝不舍依依的松开念沧海的唇,两瓣微微肿起的粉唇映在蓝金色的眸子里煞是诱/人。
果然,他是误会了。
“不对!”
在同心锁里刻着他的名字才不是因为爱他!
她出逃时险些流产,在跟着端木离回到北苍的途中,她听到民间有人说如果女子怀了孩子,那将自己和夫君的名字刻在贴身物上就可以保佑腹中孩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