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被戳中的软肋,迦楼死鸭子嘴硬道,虽说大家都说他和玥瑶是九爷最心疼的人,但是比起宠溺,九爷对他是不冷不热,而对玥瑶的就是爱护有加,体贴入微。
“呵,那正王妃呢,她是九爷明媒正娶的妻室,总算是七姑娘的情敌了吧,七姑娘当很没兴趣见见?!”
“不见,都听映儿说过,那女人就是个丑八怪,你知道我最讨厌丑陋的东西了,晦气!没事干嘛去看怪物坏了自己的心情?”
精致的小脸嫌恶的皱了皱,迦楼摆摆手就往自己的屋子里,怕是方才醉逍遥那一句“七姑娘总算是承认了玥瑶郡主得宠”伤得她中了内伤。
“七姑娘若不去的话,那逍遥就先行离开了,正巧找正王妃有些事商量。”
……
屋内没有反应,醉逍遥转身走人,却不知片刻后,那抹粉色身影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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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里,小幽将为念沧海洗好的衣衫送来,听说明个儿小姐要和那玥瑶郡主出宫,所以她特地选了小姐最好的一身淡蓝色锦裙洗了洗,怎么着出去见人也不能输给那个郡主了。
“小姐,你出宫可要多加小心,我怎么看那个玥瑶郡主都觉得她不是个好人,你千万别太信她了。”
“小丫头,几时学会了我的警戒?玥瑶只是个孩子,这三天她每天都来找我谈心,这宫里女人少,她都没人可以谈心,又体弱多病,其实想来也挺可怜的。”
“她像体弱多病么,我看她能跑能跳,身子好着呢,论年龄也不过才比小姐小几个月罢了,这次她三番四次求小姐陪她出宫,小幽这心里啊就是定不下来,总觉得她在预谋着什么,小姐,你说她会不会设陷阱害你?要是换做平常,那么个相识才几天的陌生人靠近,小姐必定很有戒备的,为什么对她就那么不一样?”
小幽说着有点吃味,这三天来,她每天来破屋都能看见玥瑶和小姐有说有笑,她还亲昵的挽着小姐一起园中散步。
说来也挺奇怪,念沧海就是对玥瑶没什么防备心,兴许是内心的渴望吧,从小她都渴望有姐妹一同分享喜悦,伤心时能有人一起作伴,但是她虽然有两个妹妹,但那两个人却从未将她当做姐姐。
而玥瑶乖巧懂事,为人温婉,相聊投机,就好像是认识了许久的妹妹,实在让她难以地方对这样单纯的孩子起戒心。
“兴许是缘分吧,玥瑶方才还怕我打扮没什么首饰,命女婢送来了不少东西,你瞧,桌上的那些,发簪,耳坠子,金链子都是呢。”
“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想吃鸡不先假装给鸡拜年嘛。”
小幽嘟着小嘴,看到那些东西,她更觉得不对劲了,念沧海无奈摇头笑道:“好了好了,你个小笨丫就别为我担心,我说过你是我最亲的小妹妹,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咱们可是说好要一起逃出宫的,这次出宫,我顺道可以打探下宫外的情势,要好知道逃出宫该往哪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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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记得咱们始终都是要逃出去的就好……”。
“嘘……”
小幽说着,念沧海忽地捂着她的耳朵,因为敞着门,她耳尖得听到了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没一会儿果然是醉逍遥走了进来,“醉大人。”
念沧海热络的迎到门边欠身行礼,醉逍遥一手负在背后,用招牌式的笑点点头,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屋内,只瞧桌上摆着珠光宝气的一堆首饰,“是郡主命人送来的?”
“是,醉大人怎会知道?”
醉逍遥但笑不语,玥瑶那丫头果然处心积虑,那么轻易就收买了念沧海的心,这次出宫必定想要害她不浅。
“这次出宫是王妃提议的?”
“当然不是小姐,是那郡主,死缠烂打的黏着小姐,小姐才答应的!”
不等念沧海回答,小幽气鼓鼓的走到醉逍遥的跟前,瞧那小家伙冒火的眼睛,怕是连她也是看出不妥了,可为何……
醉逍遥面上不露分毫,眼神悄自打量念沧海,她不该是如此掉以轻心,没有防备的人呢……
“醉大人,方才那样一问怕是醉温之意不在酒吧?”
念沧海将小幽拉到自己身后,自己借一步迈到醉逍遥的跟前,笑面如狐悠悠咧开唇:“王妃如此聪颖,岂需逍遥提点,有些话说了一次不上心,就没必要再复述第一次。”
那话听着似乎有点暗生闷气,他是指上次,他上次暗示她小心玥瑶郡主,她却不在乎么?
“明个儿清早,印月阁候命,逍遥话已带到就先告退了。”
醉逍遥来的快,去得也快,念沧海不觉感到歉意,追了一步上前,心急下不巧被门槛绊倒,“啊”的一声,“王妃?!”
醉逍遥及时止步,那抹小身影就这么扑入他张开的怀中,堂皇的抬起眼,不远处看去两人四眸相汇,双臂扶托,之间的气流微妙得惹火,一道刚迈入院门的魁梧身躯就这么拉长了沉暗的长影——
有一股好像被掀翻了醋坛子的暴怒醋酸味一刹那流泻了整个院子,“爱妃,这是在给孤王戴绿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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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你呻吟的男人只能是我(精彩,6000字)
更新时间:2012…5…9 10:31:34 本章字数:8142
那浑厚怒张的声音……。
念沧海瞅了眼院外疾步而来的男人,立刻慌张的松开醉逍遥的手,怯怯的深呼口气,向着他欠身行礼,“王爷吉祥,妾
身有失远迎,还望——”
之后的话没有机会落出口了,因为那止步于她跟前的俊美男人,一手捏起她的下颚就在她的香软如绵的唇上印下一吻,“唔唔……”唇被蛮横的霸占,齿被粗暴的撬开,那虏掠的气息横行在她的口中,逼得人不由的慌乱挣扎——
混蛋!!混蛋!!他这是大白天发什么浪?!
醉逍遥,醉逍遥他还在看着呢!
念沧海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瞪大的眼睛扫着手边,只瞧醉逍遥杵在那儿竟幽幽的在偷笑,她是整张脸孔烧红起来,烫得简直足以烙铁。爱孽訫钺
殊不知吻着她的那张容颜因她这么个小动作愤然不爽,纠缠难分的口中立刻刮起肆虐狂暴棂。
念沧海被吻得几乎虚脱,那该死的唇舌仿佛将她口中所有的气息都给吸了去,再这么下去,怕是三魂七魄都要脱体而出。
纤细的双臂上来帮忙推开他,可这男人卑鄙的抓住她的双手就交叉桎梏于她的背后,让她动不了也反抗不了,只得任由双唇被他狠狠蹂躏。
呵……
她听到了某人得意的笑了一下,怒瞪的杏眼被一张笑靥铺满的冰块脸——可恶的男人,让你得意!
念沧海张开两排贝齿狠狠咬住端木卿绝蛮狠强夺的舌,“呃嗯。”一声闷哼响起,端木卿绝猛地退出她的口,他似是盛怒,透过鬼冷的面具表情狠得让人惧怕,一手擦过嘴角,他指腹沾着点点鲜血。
念沧海的心跳就这么乱了节奏,他看着她,盯着她,瞪着她,那眼神恍若要射穿她。
该死的,明明是他先羞辱她在先,她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爱妃,这是怎么了,为何这小脸这么红?”
他这是明知故问什么?!
端木卿绝出人意料的指背滑过念沧海温汤的脸颊,柔声柔情得让人呆傻——这动作,这表情,温柔得简直可以溺死人。
跟前的女子的确傻站着了,干眨巴着眼,脑海里是白茫茫的一片,连半个字都想不起来。
只瞧菲薄如花的唇勾起妖冶的弧度,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臂,笑着面向醉逍遥:“新婚燕尔难分难缠,孤王一见爱妃就把持不住,忘醉大人莫笑。”
“九爷严重了,是逍遥免费赏了旖旎大戏,怕是该领罚才对。”
这一唱一和的,念沧海觉得自己又被活活鱼肉了一番。
咬牙切齿的斜目瞪着端木卿绝那张绝美倾世的脸,这匹黑心的狼,他就是故意在醉逍遥的面前羞辱她,让她难堪的,对不对?对不对?!
比之念沧海的羞愤,醉逍遥眼中的“狼眸”闪着的诡芒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了他,端木卿绝这样的男人,从不会为一个女人展露如此强烈的独占眼神,至少十六年间,这还是头一次。
知道么,狼是这世上眼神最可怕的猛禽,含着虎豹的凶残,揉着毒蛇的森冷,只要被盯上,必死无疑。
而能让它若展露不容侵犯为他所有的眼神,就代表着她是他的“猎物”,专属于他,若想觊觎,他必定要你交付上性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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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大人言过了,爱妃性情爽直,绝不会因此小事大动干戈,对么,爱妃?”
端木卿绝一手揽过念沧海的小腰,她以被迫暧昧的姿势依在他的胸怀,又羞又愤,可眼神是一下都不敢和醉逍遥对视,这么丢人她活那么大还是第一次。
这万恶的男人,是嫌羞辱她的还不够他痛快么?
等着吧,她一定会连本带利要回来的!
“呃……嗯……”
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念沧海只想这磨人的时刻赶快过去,醉逍遥淡淡朗声笑起,有礼地向着她和端木卿绝躬身行礼:“多谢王妃不降罪之恩,逍遥还有要事在身,这就先行告退了。”
总算醉逍遥识趣,说罢人已经没了身影,念沧海俏俏地跟着他离开的背影望去,就这么个眼神,脑袋上立刻传来一道嘲弄的声音:“才分开片刻,爱妃就忍不住想念了么?”
“……”
为什么那么好听的声音定要用来说些肮脏隐晦的字句,念沧海知道他定误会她和醉逍遥有什么,可——
“王爷问来做什么?
“因为孤王吃醋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下颚再次被捏起,魄力慑人的眸如一张网狠狠将她笼罩,将她每一分惊慌,无措,羞红,心颤都收入囊中,“王爷,戏弄人也该有个限度!”
念沧海推开端木卿绝,一手不自觉地抚上面颊,为什么这里那么烫呢?!
“爱妃是借机岔开话题,对于刚才的事,就不想和孤王解释一下?”
她乱了心绪的迈入屋,他紧跟着跨进来,“解释什么?”念沧海眼都不回一下,他胡乱给她按上个淫妇头衔也不是第一次了,凭何要她再费口舌的解释?!
“光天化日偷汉子,倒是敢作敢当,难怪这么理直气壮,就这么气孤王打断了你的好事?!”
“你——”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要人呢!
念沧海一再忍让,终究忍不住要骂,但是话到口边立刻又收住口,只瞧她狐媚的柳眉一挑:“是啊,妾身记得王爷说过,妾身要是寂寞的话,不碍妾身找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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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不怕死的精神是又重现江湖了?
端木卿绝俊脸倾下,出其不意的一吻再次封堵念沧海的唇与舌,“唔唔……呃……嗯……唔唔……!!”挣扎和呻/吟胜过方才千倍万倍,那该死的舌就像捣蒜泥一样在她口中撒野——
“念沧海,你给孤王记牢了——能听到你呻/吟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