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女人,他身为北域帝王,想要怎样的没有?
就凭那数十个赤/裸妖冶的女子怎能轻易撩动他的情绪?他是那般深情,曾为了忘莫离,守候了十多年,纵有再美的女人,她也不信能迷惑他的心。
而她,不过个列外……
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从初初的彼此痛恶,到彼此不自知的情动,再到强烈激荡的爱如炽火。
他们早已分不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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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
端木卿绝大喜,他怎会想到念沧海一直就在营帐内,他不悦地白了念元勋一眼——
这老家伙还真是够阴险的,存心找来那么多妓子当着海儿的面挑/逗他,他只要有一个行错踏错,就铁定被海儿判下死罪。
“卿绝……”
念沧海主动投入他的怀中,和他紧紧相拥,她知道他会来找她的,他一定会来带她回到他身边的。
她听到了他的深情告白,她相信他要攻占皇城全是为了她们母子,因为他是发自灵魂深处的爱着她,爱着他们的孩子……
“海儿!”
念元勋见念沧海孩子似的黏着端木卿绝,有股恨铁不成钢的窝火。
“爹爹,你就被再浪费唇舌试图改变我的心,你知道的,我不需要卿绝的任何承诺,我不需要他向你保证一生一世都爱我,哪怕他日他
会爱上别的女人,我也不后悔呆在他的身边,因为他的身边就是我应该存在的地方。”
海儿……
端木卿绝心中满腔激荡的暖潮拍打着心岸,他含情脉脉地凝着怀中对念元勋剑拔弩张的念沧海。
他没有爱错,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的怀疑,戒备。
那些曾是他们彼此伤害,彼此折磨的存在,早已随风逝去,他们之间留有的只有,越来越深的,更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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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念沧海抬眸深情凝视端木卿绝的时候,她踮起脚尖儿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唇——
不管念元勋就在身前,也不管还有一群妓子看官……
那个吻由浅浅的嘴唇相触,到唇舌纠缠的激吻,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清晰,念元勋简直是被气得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但一直守在营帐外的“看客”们是看得津津有味,一个个感叹连连,特别是廖蓝鸢简直羡慕死了,“姐姐真好,找到这么常情的姐夫,
瞧瞧他们吻得那么火热,呵呵呵,爹爹气得脸都绿了!没想到姐姐还有这么热情的一面,一定是姐夫的吻技了得,真是羡慕死人了。”
“哼哼,快擦擦口水吧,都要落到地上了!”
烈北陌一旁很不是滋味的吃味道。
“切,怎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也看到了,这世上,哪有比找到这么完美的夫婿更幸福的事了?”
“那你就没找着么?还是我的吻技不如北域王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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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蓝鸢一张小脸刷的红了起来,脑海里满是他们拥吻的景象,口中更是冒起一股温热。
“呵呵,在想什么呢?”
烈北陌俊脸猛地放大在廖蓝鸢的跟前,她一个惊慌,向后踉跄退了一步噗通一声跌进了营帐里,惊到了一对仍在热吻的爱侣,“鸢儿?!”
“呵呵呵……姐姐,姐夫打扰了。”
廖蓝鸢鬼鬼地吐吐舌头,烈北陌跟着进来将她扶了起来,还有个人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娘亲?”
是的,他们三个都“躲”在外面一直看着呢。
念沧海不免微微脸红,廖媚伊亦淡淡的笑着,都是过来人,亲眼目睹他们彼此向对方互诉真情,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端木卿绝不会一生守护海儿?!
廖媚伊缓步朝向念元勋而去,轻抚着他的背,“老爷,孩子们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随了他们的心愿吧,难道你还真想棒打鸳鸯不成?!”
“媚儿……”
念元勋莫可奈何,他一不是傻子,二不是瞎子,他们都那么“火热”的表演给他看他们多么的恩爱,他还要强制的分开他们的话,说不定媚儿倒是会和鸢儿一起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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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了夫婿就没了爹爹,真是寒心!”
念元勋像个老小孩似的闹着脾气,不对味地吐了句牢***。
廖媚伊给念沧海使了个眼神,她立刻迎过来安抚道:“爹爹,海儿怎会有夫婿就不要爹爹了,海儿只是爱夫婿多一点点,就那么多一点点而已”
察觉念元勋放下了门栏,念沧海淘气的用指尖笔画着,她爱卿绝和爱他的差距,就只是那么半手指又半手指的距离。
廖媚伊瞧她俏皮的样子扑哧笑了起来,念元勋冷冰的脸耐不住也被她逗得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啊,爹爹笑了,笑了就是认了这女婿了。”
“谁说的?!就凭他和我说话的态度,我这岳丈才不认他呢!”
念元勋口吻强硬,但是听得出已经是被先前软了许多了。
念沧海立刻将端木卿绝拉了过来,“还不叫声‘爹爹’,告诉爹爹你会爱我一生一世,永远不欺负我,永远疼爱我,你要不说,我可不跟你回去,怎么样,我爹爹给是把他最最最珍贵的女儿都嫁给你了,眼下又要给你添了个小东西,说句承诺不会死吧。”
念沧海俏皮地给端木卿绝眨着大眼睛使眼色,真是怕了这对父女了——
“岳丈大人在上,卿绝保证一生一世只爱这个淘气包一个,永远不再纳妾,会待她们母子好,只有她们欺负我的份,没有我说话的份,好了吧,岳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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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不顺气,念元勋差点被端木卿绝没正经的态度又给起气毛了。
所幸廖媚伊和廖蓝鸢立刻左右夹击将他给按了下来,“好了啦,爹爹,姐夫都这么保证了就让他们夫妇团聚吧。”
说着,两人就把念元勋给拉了出去,营帐里只剩端木卿绝和念沧海两人——
她望了望他,他看了看她,气氛相当微妙,忽地,男人伸手将女子揽入怀,随即老练地扣起她的下颚,送上他思念她已久的双唇——
“唔唔……”
甜蜜地娇吟弥漫营帐,听得驻扎在营帐外的守卫们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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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端木卿绝还是将念沧海接回了北域军的军营,其实两个营地相距并非很远,念元勋看着念沧海跟着端木离离开,一直站在营帐里凝望——
“还以为你又会阻拦他们呢。”
廖媚伊也陪伴在身边,“呵,你当我是老糊涂么,这个节骨眼上窝里斗,还不是便宜了端木离那个混小子。”
“呵呵,窝里斗?你承认了卿绝是女婿了?”
“咳咳,夜了,该休息了。”
念元勋佯装咳嗽,那摸样有趣极了,要说他是迫于无奈才认同了这门亲事,若是海儿心里没他,他绝不会让他把海儿带走。
可他看到的却是海儿凝望端木卿绝的眼神是那样的眷恋和依赖。
尽管端木卿绝那混小子态度不正经,但他能感觉到他对海儿的爱和执着,他不会待亏她的,他定会会好好疼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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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域军营,端木卿绝还没来得及和念沧海温存,小幽就兴高采烈地跑进了营帐,“小姐!”
“幽!”
一见小幽,念沧海也难抑激动,抱住向着她怀抱跑来的小幽,就这么一抱,她猛地感觉到不对头,“嗬,幽,你也有了身孕?!”
念沧海冷不丁地倒抽口凉气,虽然小幽的肚子还没很显,但确实比分开之前胖了不少。
“嘻嘻,嗯,三四个月了呢……”
小幽羞羞地挠挠面颊,念沧海凝着她的小腹,亦是感叹亦是替她高兴,“真是便宜了那条坏蛇。”
“哪有,逍遥一点都不坏,他可护着我了。”
小幽娇滴滴地维护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才多久没见,就一心向着夫婿了。”
“小姐不还是,我可是听说了,老爷不放你回来,可你一心就只有王爷,死缠硬磨着要回来呢!”
小幽淘气地说着,眼神坏坏都瞅着一边得意笑着的端木卿绝。
“美得他,谁死缠硬磨要回来,还不是他死缠硬磨得要我回来。”
“是啦是啦,是为夫厚脸皮,没娘子在身边,就浑身不自在,不过比起来,为夫更想念肚子里的这小东西。”
“你——”
好大的胆子,念沧海“气得”抬手打人,端木卿绝一手反握,“我想你,海儿……”打闹的气氛,端木卿绝愣是突然深情告白,念沧海脸蛋呼呼得冒着热气——
“嘻嘻,小别胜新欢,小幽就不打扰了,王爷、小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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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
念沧海来不及喊住小幽,下一刻唇已经被端木卿绝温柔地封堵,猿臂绕上她的后腰,虽然身怀六甲,但这小身子的曲线依旧玲珑犹在,他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倒在特意命人布置好的床榻上,榻上铺着名贵暖身的羊毛毯,“卿绝……唔唔……不可以……”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带起情动的战栗,“海儿,你可知我们‘分开’了多久……”
他在她耳边播散着危险的暖流,念沧海怎会不知,若不是有孕在身,她也期许着同他“亲密接触”。
因为她也想念着他的温度,他的拥抱,只有同他交织相拥她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安定……
“我知道已经好久好久了,可是我近八个月的身孕,这两个月随时都可能临盆,只要诞下孩子,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她捉着最后一丝理智才轻轻软软的推开“压在”身上热情探索的“饥饿猛兽”。
她刮了下他挺直的高鼻,水亮的大杏眸里满是同他一样的***泊泊,“好色丫头!谁说我要干坏事了,摸一下,吻一下,又不代表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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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念沧海脸蛋烫得就跟一只小辣椒一样,坏男人,色男人,哪有说话那么露骨的,什么摸一下,吻一下,又没说要进去——
瞧他笑得那个贼样,还赖她是个小色鬼,哼!看她日后怎么收拾他,他要进来,也甭想!
“怎么了,为夫说错了?”
端木卿绝金瞳一眯,大手使坏的向她的双/腿之/间探去,“别这样,坏蛋!”
念沧海惊得猛地曲起双腿,两手急着拉过他行凶的大手,却好死不死地给按在了她的心口,“哦,娘子坏了,还不承认是在勾/引为夫?!”
被端木卿绝“好心”提醒,念沧海才后知后觉的拉开他的手,她是一时情急,都是被他吓得!
“讨厌!早知道就不跟着你回来了,还说不欺负我呢,一回来就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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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小嘴嘟得老高,都可以挂个油瓶了,不过这摸样倒是另有一番风情,“现在你人在我手上,没得反悔了!”
端木卿绝健硕的身子压下,将她的手腕扣在枕上,双唇咬住那淘气的小嘴巴,待她想要“反抗”,长舌顺势溜入她的丁香小口,寻找那芬香的根源——
唇齿厮磨着,舌儿纠缠着她的舌儿打着圈,在她的口中跌增着火热的热度……
他的吻比当初更为老练,吻得人不禁沉醉,但是……等一下——
念沧海忽地狠狠地咬了下端木卿绝的舌头,痛得他惨叫一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