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庭院小筑。”
端木卿绝是无赖到了底,环住那娇小的身躯一下都不准她动。
“做梦!”
念沧海唇一咬,不算长的指尖狠狠地刺入他臂上的肌肤,想要趁他作痛的刹那摆脱他,谁想他吃痛得眉头深锁,双臂是越收越紧。
一双手就像有生命的锁链一样,将她紧紧缠绕,拷上了就是一辈子纠缠不清。
“回,还是不回?”
揽在腰后的力道使坏一用力,念沧海整个身子都贴在端木卿绝怀内,可怕的是那恶贯满淫的凶器冷不防地抵着她的小腹,勾起那夜强夺的痛——
恐惧就像翻涌的浪涛冲上心头,她有的选么?她可以选么?!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慌了神地捶着他的胸口,腰后的力道跟着一个收紧,“放开!放开!!”又捶了一下,还抬起瞪圆的乌眸怒瞪着他,端木卿绝竟幽幽地噙着邪恶的小脸俯下,眼看那薄唇就要迫降她的唇上,“好了好了,我回去!!”
念沧海被惊吓得脱出一句泄了底气的话,只闻那得意的笑声撒落她的耳边——
可恶!她是被他逼的!
“是你要我回去的,你可不要后悔!你最好不要睡着,不然我定藏好剪子阉了你。”
“阉了孤王,丢了幸福的可是爱妃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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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攥着念沧海的手不放,既然她答应了,就要趁着她没在反悔之前把她带走,可是被他拖着走了几步,她突然反握着他的手腕,“等一下。”
心一滞,“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我没有,不过我回去,你要答应我‘约法三章’。”乌溜溜的眼神里竖着道道防备。
“说。”
“不得同床,不得同屋,不得碰我。”
她溜口的说着,端木卿绝的表情立刻沉了下来,简直无理取闹,不能碰她?她还是没有她是他女人的自觉?!
端木卿绝立刻要驳回,可张开的口又收住了,这小丫头片子倔起来是十头牛也拉不动,瞧那双眼里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先把人哄回去就好。
到时他要反悔也没说不可以吧?
鬼魅的眸暗勾着狡黠的笑弧,“答应你。”
答应的那么爽快?
连个犹豫都没?
念沧海还是满心的戒备,可是手被端木卿绝攥着,她是想逃也逃不得,脚步不觉就被他拉到了门边,“哎哎,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要和迦楼姐姐道别,好歹他照顾了我这么多天,我不能就这么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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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表情很不乐意,但屋门突然从外被人猛地打开,“有什么道别就说吧。”顺着不悦的声音,就瞧迦楼黑着脸站在门外,他是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对不对?
念沧海心里一震,就像被相爱的人抓奸在床似的很不安,很愧疚,“迦楼姐姐……”她才开口,迦楼就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迦楼姐姐,听沧海解释。”
念沧海脱开端木卿绝的手,紧追着迦楼,一直到了走到尽头,“你想说,你们是分不开的?”迦楼背着身,声音好像受了伤一般,他竭尽所能的保护她,可她的心还是飞去了九爷的那里。
“我是我,他是他,不是什么‘你们’。”
念沧海分得很清楚,她才不愿她和端木卿绝被送作对呢,“那你讨厌他的话,呆在我身边就好。”迦楼一手不觉的握住念沧海的手腕。
“不管我在哪儿,重要的是我的心。”
她淡淡的说,有种刻意拉开彼此距离的感觉,迦楼能感觉得到,比起端木卿绝,她的心也并非他所想的那样愿意靠近他,因为她的心里一直藏着另一个人——
端木离,是那个人,那个才是她真正想要依靠的怀抱。
手,还是放开了……
迦楼性子里的傲慢在作祟,他不会挽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人也好,还没弄懂的感情也好,“想走就走吧。”
他丢下话,转身迈入屋子,狠狠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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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回到庭院小筑的时候,小幽兴高采烈的第一个扑入她的怀中,“小姐,你没事吧?这几天过的好不好?没好好吃饭么,好像瘦了呢……”
一双小手捧着念沧海略显苍白的脸,小幽是心疼极了。
多天不见,要不是醉逍遥告诉她,小姐好好的在凤雀搂里被照料着,也许她的心早就想碎了。
“小幽,去为王妃煮点补身汤,记得看紧给王妃吃的东西,日后不管是早膳午膳还是晚膳,只要是煮东西的时候一刻都不能离开。”
“是。”
小幽不舍地退了下去,四下无人的厅堂里只剩念沧海和端木卿绝,她疑心重重的睨着他,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因为愧疚?
呵,魔鬼也会愧疚,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王爷无需那么照顾妾身,妾身不用什么补身汤也能好好活着。”
念沧海收回眼神就向着院里走,端木卿绝修长的双腿迈开,三两步追上她,拉住她:“孤王要养好你的身子是为了你腹中的骨血,母体健康,才能诞下身子骨结实的孩子。”
大手赤/裸/裸地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念沧海后脊梁窜起股冷意,他这是准了她生下阿离的孩子?
就这么大方?
他到底是在发什么疯,还是挖着什么陷阱等她跳进去?!
如果真的是他冤枉她怀孕的话,没理由让她生下来的,“王爷,妾身累了要回房歇息了。”收起疑心的目光,念沧海从端木卿绝握住的掌心中脱开手。
他倒是没死缠着放开了她,但是她朝着院里走,那道脚步声却是一路跟随。
都跟到了屋子外,她停下脚步,他也停了下来——怎么就那么厚脸皮,“王爷,你可是答应过妾身不同屋的!”
她转过身去,他攫着笑脸,大手捋过她细嫩白莹的脸颊,“你确定要住这间屋子?”
唇角的笑靥邪魅慑人,两人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不近亦不远,一股奇妙的气氛油然而生——
端木卿绝以为尝过一次的东西就会失去了新鲜的味道,但是她,要过一次,却是让人欲罢不能。
她身上飘来的体香诱/惑着他俯身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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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吟,她的喘息(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5…9 10:32:11 本章字数:2881
只是这么看着她,就教他的身子如火焚烧,燥热颤心——他要她,比第一次更强烈。爱孽訫钺。
没有女人让他在床底之间如此疯狂,那一夜,他知道她是处子的瞬间是想要好好疼她怜她,但是想要的欲火总是教他不能自已,一次次的拥紧她,侵占到最深处而不知倦。
若非顾及她的身子,他定不会停下。
他想要的更多,她的娇吟,她的喘息,她的紧致,夜夜成了痴缠他梦靥,每一样都能成为点燃他占有***的火苗。
那贴在耳边的唇瓣炙热起来,那播散在耳边的气息灼烧起来,念沧海浑身在逐寸僵硬,她知道危险在靠近,那凶器又抵着她蠢蠢欲动,“我确定我要住,但是你不可以!”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气,念沧海敏捷地一个转身,双手抵着端木卿绝的胸口,拉开了他们几乎贴合的距离,“爱妃真敢躺在那张床上?”
妖异金瞳流光邪魅,竟逼得念沧海忘了呼吸,心口一滞,“有什么不敢?”
薄唇笑靥,微微而勾,“既然不怕,床上多躺一个孤王,爱妃也无妨吧?”唇越逼越近,半开的口中能瞧见那条侵蚀她占有她的长舌,像条鬼魅可怕的毒蛇,“骗子!”
念沧海扳着小脸一声怒骂,“你答应过我的,‘不得同屋,不得同床,不得碰我’!”
不过一刻功夫前答应了,可现在他是三样都犯了廓。
“可你没说‘不得反悔’呀。”
什么?
“你——无赖!”
无赖就无赖,某人被骂还笑得缺心缺肺,大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下颚,指尖在娇俏圆润的弧度上游走,扳着妖异的眸光相当诱/惑。
这张白璧无瑕的脸孔越瞧越让人入迷,她真的很美,如雪的水嫩衬着一双水灵灵的杏圆黑眸,一个小眼神都那么无辜,惹人怜爱,“不要抗拒孤王……”
那一句说的深情动人,以致端木卿绝吻上念沧海的小口时,她竟失了神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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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这样,不然我立马回迦楼姐姐那儿!”
“不许在孤王面前提别的男人。”
醋意赤/裸裸的独占眼眸,念沧海努着嘴儿,“迦楼是姐姐,她喜欢的是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为了刻意自欺欺人,“你确定他真的是女人?”
“……”
她的谎言总是躲不过他的眼睛,她作罢不答,小脸气鼓鼓的,沉得难看。
抓着她双臂的手还是松开了,“总有一天,孤王会让你心悦诚服的躺在孤王的身下。”野性鬼魅的嗓音弥散在唇前,教人敢怒不敢言。
念沧海没有再反驳,怕越是争执越是纠缠不清。
她是又再向后退缩了么?
是他吓着她了?
妖异的金眸流连着念沧海垂低的小脸,她的沉默在他的预料之外,真的是他太心急了么,他能感觉得到她仍在抗拒着他,其实强夺并不是他要的,他要的不仅是……她的身,还有那颗被藏在深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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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早朝大殿之上,诸多大臣又再重提赐死念沧海之事,端木卿绝当众承认念沧海怀有身孕是真,但那孩子不是端木离所出,而是他端木卿绝所有。
逼问诸多大臣是否要朱砂他北域皇室骨血,吓得一班气势汹汹的大臣个个跪地请罪,统统被吓破了胆。
“朝上听来的都是真的?九哥真的那样说了?”
印月阁内,玥瑶听着冬采从某位大臣口中打探到的消息,当即怒火从脚底烧上心头,“是啊,还有人目睹九爷又把那个女人带回庭院小筑了,听说是要她好好养胎呢,郡主,你说这怎么办?要真的让她生下来,不就母凭子贵,要九爷废黜她就更难了。”
养胎……
生下来……
这两个词汇简直是在逼玥瑶坐立不安,冬采并不知道念沧海的肚子是假,她对她下药的是也只有她和洛太医知道,当初想好的九爷一
定会弄死念沧海,而现在……
念沧海那么狡猾,她之前分明被她强行灌下了落花红,她肯定知道自己不会怀有身孕,而迟迟没有为自己平反,肯定是等着日子一天
天过去,用事实为自己辩护。
到时九爷非但不会恨她不忠,反而会欣喜她清白无辜,甚至会为了她调查此事——
洛太医说谎是毋庸置疑,凭那老东西的胆子,肯定三两下就被套出话来,要是九哥知道是她暗中做了手脚,那他岂不是对她更加冷漠……
玥瑶无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