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亦骨消弱无肉,前胸贴着后背,没半点曲线可言,若是去掉这一身红衣,换上素服,倒是和阉人无差。
“回答。”
冰色的唇翕动,口气咄咄逼人,挺拔的身子跟着倾下,肩上耷拉着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触到了她的鼻尖,痒痒的,暖暖的,吓人一跳!
回答什么?
念沧海脑海里傻傻的跳出几个字,完蛋了,她竟忘了他这是在逼她自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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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洞房入棺材
头上是白绫,身后是棺材,怎么着也是个死,念沧海牙一咬,眼一瞪,“王爷,这婚是皇上钦赐的,王爷可知抗旨不尊的后果?”
是被吓傻了吧,念沧海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借来的胆子,脱口而出,她本想是好好与他商量的,可这男人看着像是能好好商量的样子么?
“人头落地,斩首大罪。”
答得的是那个轻巧,唇勾起悠哉的弧度,似笑非笑。
不是说他从不笑的么,笑起来竟是这么……好看……
“白绫自缢死得快,痛苦少,活埋一时半会儿断不了气,还要忍受潮湿阴气,毒虫滋扰,怎么样,打定主意了么?”
长指幽幽的指了指顶上的白绫。
念沧海头皮一阵发麻,这男人敢情拿她的威胁当笑话,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还好心的给她建议。
她要不要赞他一句:多谢王爷体贴呢?!
“谢王爷提点,妾身选定了。”
灵眸一转,一个鬼主意在心下打定,念沧海欠身行礼,脸上丝毫没点儿惧怕的痕迹,倒是让面具下的眉一蹙,弄不出清楚她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选哪个?”
念沧海指了指棺材,端木卿绝便要开口应允,岂料她打断的时机相当秒,“王爷就不想知道妾身为何要选棺材?”
杏眼凤眸在暗色下明亮得特别,端木卿绝一个走神,竟被勾起了好奇:“为何?”
“因为棺材能睡下两个人,白绫挂两个怕是会断了,得不偿失。”
“两个?”
“王爷和妾身啊,难道不是王爷厌世疾俗不再留恋人世了么?夫妻乃是同林鸟,妾身得皇上令嫁于王爷,便是王爷的人,在生与君共伴,死时与君共眠,那是妻子的本分,既然妾身嫁来的不是时候,那妾身也只得认了。”
“哈哈哈哈。”
佯装哀怨的话音一落,邪狂怒张的笑声就填满整座空寂的大殿,冰蓝色的眸子如狼兽紧攫着念沧海,别说她这张脸极度丑陋,这小嘴倒是厉害得可以。
竟把他给糊弄了进去。
这小杂种送来的女人倒是胆量不小,言下就在威胁他,要是逼死她的话,她定拉着他一道做伴,不过有能耐逼他同归于尽,就要看她付不付得起那个代价——
端木卿绝长袖一挥,行步如飞,一个眨眼不过半就一手攥住了念沧海的后领,就跟拎着小鸡一样,朝向棺材而去,“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呵,咱们躺棺材闹洞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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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贼笑中,极品帝无赖第一招——腹黑上演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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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妾身是逼不得已
谁要在棺材里闹洞房,这九王爷真是个病态恶魔!
她威胁玉石俱焚,他竟会当真?!
长腿如飞,几步便已到了棺材旁边,念沧海根本连个说“不”字的机会都没,后背轻轻触及冰冷的棺侧,浑身就打了个激灵,而他双臂一用力就要将她腾空抱起扔进棺材——
骗子!他根本就只想活埋她一个!
悄悄没入左袖的右手果断抽出根什么东西,夜色下折射出一道刺眼的银光,不明寒气教端木卿绝警觉的眼向怀内一扫,下一刻,张着的唇赫然一顿,“女人,你!”
整个伟岸魁梧的身子跟着呆滞原地,一只纤细如枝的巧手从他后肩松开,只瞧有根银针屹立不倒的刺在他的背上。
哼,要她乖乖就范——没门!
牢牢钳制的力道消失了,念沧海一个灵兔脱逃,从那如囚狱般的怀中脱开,不禁得意的拍拍手就像打了场漂亮的战,眉微挑扫了眼那诡异吓人的面具脸,眼窝深处迸出的怒光是说不出的凶残。
这么凶做什么,还不是他逼得她的!
要说她原本这针是为了洞房时用的,还不是那端木离要她守身如玉,她才想要悄悄麻醉他,以防被他染指。
谁想他那么猴急,一见面就要她死,她也只好情急下用针点穴拦住他,不过这传言中比鬼神都厉害的修罗王,是不是也太弱了点,连一点警觉心都没有,怎么就输给了她这么个三脚猫?!
“王爷,消消气,妾身如此做也是逼不得已,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什么烦恼,无妨和妾身说说,地府也不缺人报到,咱们就别给阎王添乱了,好么?”
念沧海打着趣,听着的人却不愿笑。
好一个逼不得已!那冰色的眸不错漏刹那的攫着她,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恨不得掐死她——他不吃她这一套!
“王爷,妾身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伤害您呀,若非为了王爷,妾身又怎么会这么做。”
哎,这魔鬼的尾巴是她踩的,当然就得她自己自圆其说,念沧海眼珠子转得快,藏有玄机的话倒是勾起了端木卿绝眼中的好奇,“哦?!”
“当然!王爷你想想这婚毕竟是皇上御赐的,要是新婚夜妾身就枉死,就等同于挑/衅皇上龙威,皇上定会因此大怒,若大动干戈起兵攻城,害得这王爷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北域毁于一旦,岂不是很不值得?!”
念沧海察言观色,双目毫不心虚的对着端木卿绝,自己就是在和魔鬼玩一个很危险的游戏,赌注是自己的命,一个闪失便是竖着进横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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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魔鬼不会笑
嘴皮子果然利索,端木卿绝轻哼一声,冷冰冰的表情稍显柔和了一点。
念沧海瞄准时机,就是现在——
“王爷,妾身一人死不打紧,可要是连累北域千万百姓陪葬,是何等的罪孽深重?其实吧……”
她拖长了尾音,神秘兮兮的对上他的眸,似乎还有什么更容不得她死的理由要说,只瞧她踮起脚附上他的耳边压低声音:“妾身知道王爷不爱女人。”
说他不爱女人?端木卿绝面色一沉,念沧海心底一乐,瞧瞧这反应,被说准了吧,果真是个断袖癖!
念沧海权当端木卿绝的惊诧是被点到了软肋:“妾身明白王爷的难言之苦,深知这婚的确是皇上为难王爷了,可妾身也想王爷知道,妾身不介意,妾身性子随和,与世无争,不求富贵荣华,只求北域国泰民安,只要不受战乱滋扰,妾身愿为大家牺牲小我,就算王爷要妾身做小都可以,王爷说东妾身绝不言西,亦不会干涉王爷半点儿的私事。”
呵!唇角点点勾起,诡异的光影下,是说不上来的邪魅。
端木卿绝目光“赞许”的对上念沧海的眸子,细细的瞅着,这双凤目原来除了明亮之外,竟还有几分狐狸的狡黠与妖媚。
这小嘴能言会道,小脑瓜子也聪明得会装糊涂。
明知他有心杀她,她还给他按上个合理的理由,随即又在自己的头上罩上个伟大的光环,既为自己求了个活口,又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现在只要他愿意收回成命,那么大家便都好下得来台。
他是在思量放了她吧?!
端木卿绝的沉默激起念沧海无比的期冀,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全身凝注的睨着那高深莫测的双目,可——
“既是北苍起兵攻城又如何,你以为端木离那小杂种能耐孤王如何?!”
面具下的眼猝然幽幽眯起,在讪笑,在哂笑,在嘲笑,笑她甚是可笑,蠢不可言。
他骂端木离是小杂种?
是她听错了,还是她看错了,究竟是那个王八龟孙子说这个男人不会笑的?!
她看他不仅会笑还会“说笑”!
“难道王爷就一定要逼出个你死我活?”
“正是。”
没半分犹豫,这男人是打定主意要弄死她!
“那王爷可是逼妾身玉石俱焚,可别怪毒针无眼!”手从袖口一抽又夹出三根银针,念沧海作势扎向他的脖子,“呵,你要敢杀了孤王就下手啊,还磨磨蹭蹭做什么?”
他不慌不忙,瞅着她只说不动的手,洒脱得就像在看耍猴戏,气得念沧海满面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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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下一章就要玩变/态法子了,大家尽请期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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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玩刺激的
哪有人在生死之间那么笃笃定定,真是个怪胎!
想死是吧,那她就送他一程——
念沧海指间三根银针一动,不差分毫的落在三个穴位上,其中之一便是哑穴,端木卿绝当即就出不了声。
唇角得意一勾,要怨可别怨她,是他逼上梁山,教她覆水难收。
“端木卿绝,听着,姑奶奶不爱玩自缢的游戏,这就不奉陪了!”
念沧海顽劣的小性子起来,抡起插着火烛的银烛台,就要砸上端木卿绝的脑袋,教你再嚣张!不把他打晕了实难消她心头之气。
可一双眼愣生生对上那张冰冷的狼面具,手中的烛台竟应声坠地——他……在笑?
念沧海转身拔腿就跑——
“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魔鬼的笑音赫然灌耳,端木卿绝内力一运,冲破被封穴位,双臂不过一张一览,便将那仓皇乱窜的小兔子牢牢桎于怀内——
周身一怔,浑身的血液都一瞬凝固。
念沧海算是领教何为比死更惊恐的可怕。
被端木卿绝从后揽着,双手交叉攥着她的双腕,如蛇紧绕,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张开了毛孔,一股股阴气渗入其中,转瞬便麻痹了心,仿佛连跳动都给忘却了。
是她失策,是她小瞧了这人神皆惧的魔鬼,他早就能动了,不是?
他一直在做戏,在嘲笑她的愚蠢!
他定会狠狠惩罚她,是抬头的白绫,还是身后的棺材?“哼,成王败寇,妾身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死到临头,跪地求饶也无济于事了。
呵,她倒是洒脱,他“喜欢”!
“爱妃,游戏是你开始的,但结束可不由你说了算!”
一声爱妃冻彻心骨,他想要做什么?!
“孤王以为,王妃是喜欢玩刺激的。”
刺激的?
他在耳边声声落下她听不懂的词汇,不出眨眼半刻,死寂如墓的殿内闪出十多个黑衣人,轻而易举就将她绑在了柱子上。
不是用麻绳而是用铁链,肩膀,腰间,腿脚,圈圈绕绕,牢牢的紧紧的,动都别想动一下。
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