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离村子这么远的地方来。
“该隐?”幸子的呼唤在林间回荡。
该隐从树枝上跃下。
“怎么了?”
“我们去看电影吧,该隐~今天的修炼结束了吧?”
“…”
看着幸子满怀期待的眼神,该隐在心中叹息。
情感的事情,说真的他不懂,至少他不懂死心塌地的喜欢一个人是种怎样的感觉,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又是种怎样的感觉。他不懂,也没有兴趣去懂,他只想游戏人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支持自己喜欢的东西,然后潇潇洒洒的离开。
喜欢上这样的自己,还真是个可怜的女孩。
“走吧。”
反正打算要休息,看电影也许也是个不错的计划。在该隐原本的世界并没有“电影”这种东西,他倒也有一丝的兴趣。
听到该隐同意,幸子欢呼一声,她小心翼翼的挽上该隐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分开的三人3
“幸子,你知道电影是怎么印出在屏幕上的么?”
该隐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不是那么的突兀,毕竟这个世界不知道电影的人应该是几乎不存在的,不过不了解电影因果的人还是该有的。
“哎?大概是…投影仪什么的吧?把影像投过去?”幸子对该隐的问题显得很意外,努力的思索着:“我记得一开始投出的影像该是倒着的,然后再用镜像什么的东西翻转过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难得该隐主动问她什么,她却回答不出来,幸子显得有些低落。
“没关系,这种专业性质的东西,我们不知道很正常啦,就算是自来也老师也不一定会知道的。”
该隐安慰道。
果然是机械么…
该隐瞬间就对电影的兴趣骤减,大概是法师的天性使然,他对于机械依赖度高的东西都没有太大的兴致。
“该隐。”
前进的路上,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唤住了该隐。看到那人幸子就想起了曾经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的斗殴事件。
原来…那个不是传闻,该隐那个时候就和宇智波有关联了…
难以解释的情绪在幸子心中弥漫起来。
“午安,富丘哥哥。”该隐微笑着打招呼。
看着该隐天真的笑容,富丘的表情说不上讨厌却还是摇了摇头:“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隐。”
“是,兄长大人。”
自家哥哥的别扭情绪不难猜,该隐现在已经学会自然过滤出富丘话中隐晦的关心。
得到该隐的回应,富丘淡淡的点点头,将视线移动到该隐身边的女孩身上。
该隐立刻会意,向双方介绍起来:“她是哥哥一年前在烤肉店见过的,我的同伴伙伴,夕日幸子。幸子,这是我的哥哥,宇智波富丘。”
幸子规规矩矩的鞠躬。
富丘微微点头算是回礼:“该隐,跟我来。”
留下这句话富丘转身就走,该隐愣了一下,却是有点得救了的感觉。说真的,虽然幸子成熟了很多,可他还是觉得他有点吃不消幸子了,果然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会觉得吃力。
“是,兄长大人。”
该隐立刻将手臂从幸子怀中抽了出来,两部并作一步追上富丘。
“啊。。该隐,等下…”
幸子挽留的手伸得慢了一些,该隐已经跑了出去。
富丘将该隐引到了村子后方的山崖之上,这才停下脚步。他伸手握住该隐的手臂,年幼者纤细的臂膀被他捉住,手上微微用力收拢,能够感觉到皮层底下结实的肌肉,他满意的点点头。而后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又绷起脸来严肃的问道:
“你跟那个女孩关系似乎很亲密?”
“没有,”该隐立刻矢口否认,他可不想让这个可以说上自己家里人的人对自己起什么误会,特别是这个方面:“我对她没有兴趣。”
“是么…”听到这话,富丘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僵硬:“别跟她走太近。”
“我也想呢。知道了,我会尽量和她保持距离,专心修炼的。”
“嗯…修炼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说到这个,该隐露出一丝有些得意的笑容:“哥哥要看看么?”
富丘点头。
于是该隐亮出了写轮眼,同时抬起双手。
“只给哥哥看一部分哦。”
他得意的笑着,手中电流四溢开来。
富丘安静的看着。
那些电流乍看起来只是普通的雷遁,但它们同时也证明了该隐对于查克拉的控制力已经达到一个惊人的水平。
只要打开一个缺口,之后便是无限的可能性。
“该隐,”富丘开口:“有兴趣当中忍么?”
“呃?”该隐一愣。
“中忍考试。”
富丘递过来一张申请表,该隐脑袋有些木讷的接过来:“可是…我什么时候成为中忍,这不是该由我的老师,自来也老师来判断的么?”
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干涉才对。
“该隐,你太迂腐了。”
被这样说的该隐,觉得自己瞬间风中凌乱了。
迂腐?他迂腐?他被一个张口闭口全是家族的人说迂腐?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纠结归纠结,在该隐的心中,这份表格却是万万不能接的,那样的话等于他否认了自来也的存在,他不在乎自来也生不生气,他担心水门会因此讨厌他。
“对不起,富丘哥哥,”该隐歉意的鞠躬,双手将表格递了回去:“既然我已经是自来也老师的学生了,这种事情还是由自来也老师来判断比较好,我也相信自来也老师会在合适的时机将它给我的。”
看着该隐这样做,富丘只是点头,不怒也不恼:“不错,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先走了,修行的时候你自己注意安全,不要跟人添麻烦。”
“请放心吧,富丘哥哥。”
等富丘离去后该隐才离开,他借着查克拉吸附,从三代火影的头像上一路踩了下去,当初望而却步的地方,如今对他来说已经如履平地。
这就是改变。
从这个高度俯瞰木叶的感觉很好,有种拥有这里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执掌天下的狂热,而是将这个小村落拥入怀中的安宁。
不管设计这个村子的人是谁,他该隐打心底的佩服。
那个最初之人。
该隐侧头看向初代火影。
那个时代的你,给这个时代留下的福祉,给了水门无限的未来。
最后的起跳,该隐稳稳落在火影办公室楼上。
风刮过他的鬓角,他眯起眼睛,却看到了一幕景象——理论上很正常,他却感觉到了怪异的景象。
一个女孩从一户人家中出来。
女孩叫夕日幸子,那户人家却不是夕日家的宅院。
该隐从火影办公室跳了下去,在玻璃上轻轻一塌鱼跃而出,留给三代一个轻巧的鞋印。
“幸子。”
“该…该隐?”
该隐主动出声叫住了幸子,这换做平常幸子必然是高兴地,今天的表情却十分的平淡。
“你认识这家人么?”该隐直勾勾的问道。
面对该隐,幸子显得十分的意外,她张大眼睛反问:“不是宇智波富丘前辈找你么?”
搪塞我?
该隐心中冷笑,这人撒谎的程度还没有一年多前的水门的本事,那个时候在拉面店里试图搪塞他的水门可比现在的幸子强多了。
“已经结束了,他让我远离你,说你有问题哦,幸子。”
该隐半真半假说了一句话,双目紧紧地盯着幸子。
不出他所料,幸子的眼底出现一阵慌乱,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潭一般。由她最喜欢的该隐说出这种话来,她的心怎么可能毫无波澜呢?
“该隐?”幸子的眼球不自然的打了个圈:“我只是…我只是…”她攥紧衣角,犹豫着什么。
看她这样,该隐在心底笑得更冷了:“没关系的幸子,哥哥只是担心我的修炼进度,只要我不落下修炼他就不会反对了。”话语却是诡异的温柔。
“真的…?”女孩子细腻的心思让幸子本能地想到了更多:“前辈他…?”
“一起回去吧,幸子。”
该隐不接幸子的话,只是这样说。
“嗯!”
幸子的应答很愉悦,该隐却不去多言。
没走两步,幸子开口小声道:“我…没有做奇怪的事情,那户人家…只是我青梅竹马的同伴。”
“吵架了?”该隐随口接话。
“因为…我不想再被他骚扰了,我不想他跟过来了。”
该隐回忆了一下,没有在记忆中找到一个经常缠着幸子的男孩,不过他本就不关注幸子,所以没注意到也很正常。
“是么,甩掉了就好。”
他漠然的回答。
送了幸子回家,该隐去了一趟医院才回到旗木家里。
他将药放在小碟子里,和清水一起端给床上的人:“芽姐姐,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芽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虽然已经按纲手说的在产后修复期好好地照顾她,可如今却还是经常性的生病,据说是身体本来就底子太差。
这时候水门不在也好,不然又免不了担心过度。
吃了药,芽重新躺下。
“我没事了,纲手有让人来照顾我,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外人怎么可以这么信任,我在修炼的时间就算了,现在回来了当然还是由我来照顾你,”该隐安慰道:“不要担心了,对我来说像现在这样持续保持在工作的状态,也是一种耐力的修炼,芽姐姐只要好好休息,赶快好起来就好了。”
“嗯。”
看着该隐走出去,芽在心中偷偷的难过。
朔茂…这种时候到底去了哪里…
朔茂已经出任务很久很久了,没有任何人告知她,她的丈夫到底去了哪里,水门和该隐努力过也没有打听出消息。
不过她已经隐隐的猜到了。
战争…恐怕又要开始了。
朔茂…请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就算是为了卡卡西。
为芽做完了晚饭端过去,之后该隐再度离开了房间。
今晚的月亮,看不到…
又是这样漆黑的夜晚。
该隐独自在街道上漫步,虽然木叶有一种名为电力的东西,不过天黑之后人流还是明显的变少,该隐一路往村外走出去。
大门的看护者们已经习惯他进进出出。
现在去瀑布的话,明天中午才能回来吧…
不想动,却又停不下来,心中有种诡异的感觉弥漫着。
真是糟糕,这种感觉。
该隐几乎能够确定,一定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正在发生。他的心已经因为那种未来而恐惧的颤抖。
但是…到底是什么?
稍加筛选,该隐得出了一个让他几乎窒息的答案。
水门,只有水门。
他看不见的人,他在乎的人,他无法帮助到的人。
不,不可能,水门身边有自来也跟着,自来也是不会让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预言之子出事情的,绝对不会!
该隐心中惊疑不定,这种感觉在他拿到法师的头衔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了。
关心则乱。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稳定下来,这样先去在想出头绪之前自己搞不好会先暴走一次…啊,不对,自己已经不会暴走了。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该隐突然怀念起魔法起来。
如果有魔法的话就能把水门和自己绑定,这种事情就能够瞬间到达水门身边。
现在想这些事情也没有用。
该隐甩头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