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看向水门,想起了曾经的梦境,莫名的惶恐。
我不像你,是的,父亲,我不像你。
我的拥有,不是注定了的失去。
绝对不是!
手中的手毫无生气的耷拉着,水门几乎以为那是死人的手,那种错觉让他心惊,他只能紧紧地握住该隐的手,握得更紧,更紧一点。
该隐…
突兀的,水门感觉到,该隐离他是如此的远。
该隐,这个世界中的你是如此的孤独,我似乎能够看见,那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孤独。
这样的你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也许正是那份孤独吸引着我的视线,总是胶着在你的身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2
自来也看着手中的表格,叹了口气。
三张表格,稳稳妥妥,他数了很多遍。
一张水门,一张该隐,一张…幸子。
水门和该隐是没有问题的,他相信他们的实力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该隐心智一向十分成熟,而水门…经过上次的旅行,这个孩子也被迫成长了起来。
自来也不同于朔茂或者富丘,他既不是两个人的父亲也不是兄长,比起家人的担忧,他负担的是老师的责任,他必须选择一个又一个的方法和时机,不断地指导自己的学生成长。
身为一个老师,自来也可以冷血无情,却不能优柔寡断。
所以他不担心水门和该隐,一味的压制并不能保护他们,战场是忍者最后的目的地,作为新一辈的强者,越早遇见,他们的生存率就会越高。
何况这两个人已经被压制太久了。
按照他的意思,毕业的第二年他就想要送水门和该隐去中忍考试,不过那一年战争刚刚结束,木叶上下一片混乱,当年的中忍考试一如既往的取消了。
说是拖一拖,一拖就拖到今年。
如今,他担心的只剩下幸子。
别的不怕,他只怕一个结果,该隐和水门通过了,独留幸子一个人。
自来也苦恼的挠着头。
该隐和幸子发展的不错,想必比赛场上,该隐也会拉这个小女朋友一把。
站在一旁的幸子并不知道自来也的苦恼,她只心急与一件事情。
“自来也老师,该隐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自来也无奈的看天:“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吧。”
幸子想该隐了,宇智波自来也都进不去,幸子自然也见不到该隐。今天知道该隐要回来,这小女孩私自提早了集合的时间,早早就将自来也和水门拖了出来。
你来的早又不等于人家会提早,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
自来也默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没过一会,该隐被送了回来。因为七班正好集合,所以富丘派人将该隐送到了集合的地点,来送该隐的人是琴美。
“该隐!”
这几天挺压抑的水门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迎了上去。
“水门。”该隐伸手抱住水门,紧紧地搂在怀里:“还好这次找到了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和自来也一起出去了。”
“喂!你什么意思??”
自来也立刻就炸毛了。这次的事情他是有不对,不过那东西这么诡异,换做是谁进去都得栽一次。这个小鬼怎么就不为他考虑考虑。
琴美出声打断了三人,在她看来该隐的行为有些违背宇智波的家规:“该隐少爷,请你不要这么胡闹,你的行为会给宇智波的形象抹黑。”她扭头,对自来也鞠了一躬:“该隐已经送到,我先告辞了,自来也大人。”
“放心吧,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是宇智波,只要你们没有特地宣传的话。”
又是宇智波!
发现琴美,不,所有宇智波都是整天把“宇智波的荣誉”挂在嘴边的怪胎之后,该隐更加坚定不去宇智波宅院居住的想法了,他可不想被洗脑。
“去吧。”自来也似乎也很受不了宇智波的这点,难得面对一个美女没有调戏两下。
琴美走后,没等自来也开口说什么,幸子蹦跶到该隐面前,伸手递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该隐,祝贺你康复。”
该隐接过盒子:“是什么?”
“你打开看的时候就知道了。”幸子笑眯眯的看着该隐拿着她亲手做的礼物,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该隐动了动嘴角,将礼物收了起来:“谢谢。”
水门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疑惑的扭头去看自来也:
“自来也老师,他们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的?”
“很久啦,”自来也蹲了下来,双手打了个凉棚防止自己被闪瞎:“我特地问了纲手公主,据说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幸子修成正果啦。”
“……”
自来也的答案让水门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堵。
“是嘛,那就好。”
想多说什么,可偏偏水门发现自己只能这么说。好朋友找到了喜欢的人,他只能选择去祝福,不是么。
叙旧搞了一段落,自来也拿出了中忍考试的申请表格。
“你们拿去看看,这是中忍考试的申请表格,通过之后你们就是中忍了。”自来也说的很简单,也不想说太多。
申请表该隐是见过的,他大致看了一下:“我都可以,水门你呢?”
“我要去。”刚从战线回来的水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自己变强的机会,他昂头看向自来也:“而且我有自信,自来也老师。”
收到水门的目光,自来也点点头。他没有看错。
“幸子你呢?”只剩下犹豫的幸子了。
刚才该隐回答之前,自来也分明看到了幸子扯着该隐的袖子,只不过被该隐无视掉了。
“我…”看了看该隐,幸子一咬牙:“我也去,自来也老师。”该隐明显跟着水门,她可不想被丢下。
“好,你们签字吧。”
大大方方的收上来三张本人签字的申请,自己作为老师再签上字,完成。
自来也下午带着三张表格去找三代,他还是搞不懂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总觉得,他害了幸子,当初就不该让这个女孩进入这个班级。
三代看着面前走神的徒弟,在三张申请表上盖了印章。
盖棺定论,无需多言。
“别想太多,他们都有自己的道路,你插不插这一脚,都不会差太多。”
三代叼着烟斗,悠然自得。
自来也看着这样的三代,心中一阵无语:“猿飞老师,您对当年对我们教诲,可曾后悔过?”
后悔过大蛇丸,后悔过纲手,后悔过自己?
“没有。”
三代回答的果断,打碎了自来也所有的猜想。
“为什么?”可自来也还是疑惑:“大蛇丸越走越远,我也越走越远,纲手公主也越走越远。您的身边…”
谁也不在了。
“我说过,你们有你们的道路,你们是我的学生,又不是我自己,我没有资格管你们太多,指了一条路,走不走,走多远,是你们自己掂量的,不是么?”
“…嘛,也是呢。”
又不是小鬼了。
对一名战争时代的忍者来说,12岁便是一个分水岭,12岁的忍者已经是成年人了,该负担的要负担,该自己考虑的要自己考虑。
一般的忍者最多15岁都会成为中忍,速度快的13岁便会晋级,到了13岁却没有成为中忍的,老师也不会再带着了,而是交给其他上忍。被剩下的下忍不会受到重视,也不会再有人指导,多半会越来越差,然后死在什么不知名的战场上。
木叶在所有忍村中是最好的,对待新人最温柔的,有忍者学校,有指导上忍,还有一堆前辈惦记着保护着,是新人成活率最高的村子。即使如此,对于那些始终不出成绩的下忍,木叶也无法继续保护下去了。
忍者的世界,毕竟是个残忍的世界。
算一算,该隐和水门虚岁有13了,幸子也12了,确实不能再拖了。
平平淡淡的过了半个月,期间自来也带着七班出了一趟远途任务,对方是叛忍,一个中忍带队,加上两个下忍。
自来也一狠心一咬牙,将敌人交给三个小鬼解决。
结果出乎他意料,该隐一个人按倒了中忍,水门瞬杀了两个下忍——连忍术都没有用,幸子作为一个医疗忍者一直在自己身旁,因为没有伤员,所以她动也没动。
自来也和幸子在树干上,下面的战斗只用了一分钟左右,不过还是够二人说两句话的。
“幸子,你不去插一手么?”自来也问。
“不,我是医疗忍者,这种情况下应该保证自己的安全和良好的状态,这样才能在同伴需要我的时候立刻救援。”一边说,幸子一边低头认真观察场地:“没有侦查系忍者的情况下,我还要帮他们注意四周有没有其他敌人,我也在战斗呢。”
“嗯…不错。”自来也听着点了点头。
看来他白担心了,幸子这家伙,被纲手公主教的不错嘛。
放下心来的自来也愉快的骗来了水门的钱包,乐呵呵的去了夜店。
啊?拿小孩子的钱?开什么玩笑,一定是朔茂那家伙的钱啦,他拿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毫无压力。
任务归来的第三天,中忍考试宣布开始,第一场笔试,三人过的毫无悬念。
题目是按40%下忍级别,40%中忍级别,20%上忍级别设定的,如果不是作弊,凭着下忍的技能是不可能过的。
在老师进行了拷问施压之后,大半的人退出了。剩下的被宣布通过,考官收上卷子,大部分都是意料之中的满满的空白,只有两分,很特别。
考试结束后,考官找到自来也。
“自来也前辈,他们是您的学生吧,真是不得了啊。”
“啊?”
正在晒太阳发呆的自来也一愣,接过了考卷。
一份水门的,除了上忍级别的题目,水门居然全部做出来了,而且全对。另一份该隐的,他所有题目都做了,分数刚刚好的60分及格线,另外40分的题目,20分的下忍题目写的“懒得做”,20分上忍题目写的“白痴考官才会做”。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这死小鬼怎么这么…哈~~”
自来也直接笑翻在了天台上,考官一脸苦笑。
当天下午就是第二场:团队作战,3X3小队对战,其他都挺正常的,在三代有意无意的安排下,七班对上了另一个有宇智波的班级。
“我叫宇智波岚。”自我介绍的时候,对方的宇智波是这么说的。
“哎?那不是女孩子的名字么?”幸子一脸诡异。
还不等别人多有反应,水门大喊:“小心他的风遁!”
同时,考官一声令下,比赛开始。
那名宇智波只呆了一瞬间,风遁崛地而起,还在思索水门的话是什么意思的幸子,猝及不防之间,风遁直接将这个女孩掀上了房顶。
“呀——!”
女孩的尖叫响了起来,水门和该隐立刻用查克拉死死抓住地面,该隐打开了写轮眼。
这人的风遁…至少是上忍的级别了。
该隐一阵咬牙切齿,扭头朝三代火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敌人简直就是专门克他们,该隐的忍术多半是火遁,就专业而言,他和水门都是格斗系的忍者,幸子是医疗忍者,哪里有一个能对付风遁的人啦。
哦…也不是没有。
被逼到了的该隐猛地想起他的雷遁,雷遁有一招是用地面作为导体,那样的话就不会受风遁的影响。
“水门,别到我前面去。”
抬手结印,雷遁他没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