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火影]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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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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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让我们受到了针对,新培养起来的一辈损失惨重,现在木叶的战斗力是前所未有的不足,已经没有时间让他们在忍者学校里面玩耍了。”
  在场的人都是一阵沉默。
  终于,一个人忍不住开口:“可是。。。三代火影大人,他们只有七岁。”
  “那又怎么了?卡卡西前几天不都成为中忍了么?”三代看上去不以为然:“这里还有十多岁才当上中忍的,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这话说的,就连水门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十多岁才当上中忍才正常好么?他们当年十岁才能当下忍好么?当满两年下忍才能去中忍考试好么?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是毕业考试,你们过来看着,顺便挑下自己看中的学生。特别声明,全年段的倒数第一是和当年的正数第一打包出售的。”
  三代的话说的有些淘气,一群人明显没听懂。
  “当年的正数第一是。。。?”一个人问。
  “旗木卡卡西,未来的木叶白牙。”三代介绍的不紧不慢,除了水门之外的人却是明显的一阵僵硬。
  看到这个情况,水门忍不住纠结了一下。
  小卡卡你在别的班级都干了什么。。。为什么在家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出去就那么的傲气呢。
  如三代所想的一样,没有人愿意接受卡卡西,尤其是还要打包接受成绩最差的宇智波带土的情况下,于是这两个人都交给了波风水门。
  “要努力啊,水门。”
  “请放心吧,三代火影大人。”
  “另外作为安慰奖,第三个人你有优先挑选权。”
  “呃。。。谢谢。”
  三日后,一群新上任的指导上忍围着水晶球。
  三代噘着他的烟斗,严肃的表情配合眼底淡淡的笑意,好像一个看着自己孙儿成长的慈祥而又严谨的老者。
  他对水门问道:
  “最年轻的中忍旗木卡卡西,同届最后一名的宇智波带土,还有一个你要谁?”
  水晶球内,那群学生们聚在一起,等待着被呼唤名字然后单独走进考试间,还没到毕业年纪的学生明显比水门当年那届紧张了不少,特别是女生们,她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眼熟么?”三代突然开口。
  水门被问了个莫名其妙:“什么?”
  “哦。。。当年你没有站在这里。”三代不紧不慢的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毕业的那一年,自来也和你一样站在这里,我对他说:‘成绩第一的波风水门,和波风水门打包出售的宇智波的该隐,还有一个你要谁?’,你知道他是怎么选的么?”
  “多半是。。。要女孩子吧?”两个男生,自来也老师一定会超级不满的吧。想到这个,水门笑了一声,“自来也老师没有女孩子陪会没有干劲的。”
  “是啊,我本来以为他会要一个长得很像纲手的,结果他选了一个最安静的。”
  “纲手前辈在自来也老师心目中是不能被替代的。”
  说到自来也和纲手,多少知道一点内幕的两个人表情都有一些纠结。
  因为偷窥了自己未来女朋友洗澡而被这个其实对自己还是有一点好感的女生永远拒之门外,连好人卡都不发一张。
  这种悲剧还真是找不出“杯具”以外的第二个词来形容了。
  同三代短暂的交谈给了水门一丝灵感,他回忆了一下他跟该隐当年的情况,突然觉得一个女性还是有必要的,环视了在场的所有女孩之后,他的视线被吸引住了。
  三代看着水门,看着水门默默地伸手指向人群中有些孤僻的一个女孩。
  那深沉的红发,像极了当年的某个人。
  无声的叹息。
  “七班三人: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原野琳,指导上忍:波风水门。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  

  ☆、潮涌。。。怒涛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估计会修,等不及的亲们可以先看哦。
  “啪!”
  脚下的树枝发出被踩断的声音。
  前方的暗部对该隐的失误耳充不闻,他们追了两天,按着最好的情况估计他希望大蛇丸已经死在了某个地方,不然看现在的架势,大蛇丸不仅没有被自来也重伤,搞不好还挺逍遥的——这就不是他们两个能应付的情况了。
  而且同行的这个偏偏还完全不在状态。
  暗部突然问:“你今年多大?”
  该隐没有回应,于是他又问了一句:“宇智波的该隐,你今年几岁了?”
  “十六,”这次该隐回了神,并用一听就知道完全是还在走神的语气回问:“问这个干嘛?”
  “那个波风水门呢?”
  “马上过了生日就十七,怎么?”
  “不。。。没什么。。。旗木卡卡西呢?”
  “。。。。。。你,”该隐噎了一下,也许是因为暗部的资格老于他太多,他居然没有发火:“旗木卡卡西大概七岁了吧。”
  “。。。谢谢配合。”
  那瞬间,该隐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暗部发出一声轻笑。
  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
  打头的是该隐的通灵兽。
  “呜——”
  又跑了一小段路,那如同小狮子一般的狗突然发出一阵压抑的呜咽。
  该隐抬起头,眼底有了一丝光芒。
  “追上了。”
  他说。
  暗部猛地停下步伐。
  夜深。
  这个时间除了偶尔的虫鸣世间已经没有了别的声音,大蛇丸靠在一棵树的枝干上,他没有爬得很高,选择了一个如果有追兵可以看得很清楚的高度。
  他没有睡,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泼了很大的一个洞,好在没有伤到要害。
  下方原来细小的声音,就算是他也听得并不清晰,只是凭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和受伤时才有的异样的警觉,他判定是追兵来了。
  大蛇丸没有动,静静的坐在那里。
  下面走来两个人。
  该隐,和一名暗部。
  “应该就在这里。”
  该隐说道。他左右打量着这片地,他的通灵兽停在了这里,那大蛇丸就一定在这里。
  “这里没有扎营的痕迹。”暗部道。
  该隐被暗部的话弄得囧了一下:“你被追杀的时候会扎营?”
  那暗部很无辜的耸了一下肩膀:“不知道,我没有被追杀过。”
  这下该隐更囧了。
  “呜。”
  松狮昂起头,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那名暗部几乎是反射性的就两步窜上树去,自从开始频繁的使用写轮眼之后就很少被人冲在前头的该隐嘴角一抽,并没有进行掩护而是紧跟着冲了上去。
  一步刚踏在树干上人还没有冲上去,三四条青蛇已经冲了下来。
  四枚蜂鸟出手,那些蛇立刻被麻痹跌下树去,该隐也顺利的借着蹬力冲到了上方,那里暗部和大蛇丸正在对峙。
  果然还是受伤了。
  看到大蛇丸腰间鲜明的血色,该隐眼神一暗。
  虽然很想问个究竟,可身旁这名暗部是三代的直属部下,可不会因为该隐的犹豫就停下手来,在该隐有所反应之前,暗部收起了右手的苦无,只用左手的手里剑作为防护。
  该隐被暗部的动作搞得一愣。
  不待他有更多的反应,那名暗部右手反手向后,从被背后抽出一把利剑。
  暗部都会配备短刀和短剑,比起实用价值,这更是一种象征——黑暗的獠牙。
  可这把短刀的光辉实在特殊,该隐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那分明就是白牙!
  这人不应该在前线么?!
  是三代骗了他,还是旗木朔茂骗了他???
  “旗木。。。”这两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该隐竟发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为什么是你?朔茂大人!”
  诡异的,该隐发现自己的声音中居然透出了一丝愤怒。
  这愤怒只持续了一瞬,该隐立刻就意识到了。旗木朔茂是暗部,暗部的行踪没有必要也不能告诉一个普通的上忍。
  暗部叹息了一声摘下了面具,当他卷下头上的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头套之后那头白毛也终于得以恢复以往的张扬。
  “我为什么会来你该很清楚才对,三代火影大人是怕你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
  开什么玩笑,他就没有打算下手。大蛇丸做实验的事情他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只要这人没有迫害到水门身上,他才不想多管闲事。
  即因为打不过也因为不想一战。
  大蛇丸的瞳子是妖孽的金色,该隐回头看了一眼,更下定了决心。
  这个人跟他该隐太像了。
  他被人引着离开了黑暗,而这人却因为追逐的那个人是个笨蛋而越行越远。
  错误不一定是做错事情的那个人犯下的。学坏了的人有罪?哦不,其实最可恶的是教坏小孩的人和那些漠然围观的人。
  大蛇丸对木叶的厌倦,该隐想,他大概是能够理解的。
  “旗木前辈,凭我们也没办法将这个状态的大蛇丸前辈带回去的。”该隐沉稳的分析,“一会惹急了他通灵出万蛇我们就自身难保了。”
  “所以我才要现在动手。。。”朔茂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坏,总觉得。。。该隐突然不正经起来了?“你这样回去要怎么交代呢?”
  他抬眼看向该隐,漆黑的瞳子和银色的发丝,猛地形成了那种强烈的反差。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朔茂的问题该隐从来没有担心过,却有另一种糟糕的预感,如同冰冷的小蛇,悄悄的从他心底爬出,将他的心脏紧紧地锁住。
  正疑惑于心底的不详的预感,该隐回答的有些敷衍:“交代?我们出发的时候三代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还是心软的。”
  “他还是老了。”
  “。。。。。。”
  朔茂会这样说在场的人都不意外,三代太老了,已经没有了上位者该有的狠毒和无情,这在自己被同意留在木叶的时候,该隐就已经意识到了。
  三代也许对敌人很老练,可对自己的。。。太好。
  作为一个君王,他对自己的手下太好了。
  “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朔茂再度开口,“我们可不是要向三代交代,我们交代的对象,可是‘木叶’啊。‘木叶’希望你能证明自己,亲自杀掉大蛇丸。”
  更强烈的不详的预感涌了出来。
  该隐突然意识到了,在他有所反应之前,他已经被一张巨大的网所抓住。而他还无知无觉的在其中,以为自己还是自由之身。
  ——这是最致命的。
  让他杀了大蛇丸???
  哪只眼睛看到过大蛇丸是那种会为了谁乖乖等死的类型的?只有自来也那个笨蛋才有被忽悠的乖乖送死的可能性好不好。
  要是一战的话。。。真抱歉啊,他该隐已经强到能对抗三忍之一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别说是他了,就算今天水门和他一起上,拿下这个状态的大蛇丸,他们还要做好重伤甚至牺牲一个的准备。
  那可是三忍中最强也是最危险的大蛇丸。
  根本就是让他找死!
  被人当作弃子使用,有一种强烈的被侮辱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
  朔茂对上该隐的双目。
  猩红。
  宇智波的尊严。
  他又叹息了一声:“以你对政治的敏感想要知道应该不难,毕竟你。。。”他顿了一下,没有继续。
  “我?”
  “你很特别。”
  “。。。。。。”
  该隐完全没有听懂朔茂想要表达什么,也无暇去顾及,心脏被不详的预感勒的生疼。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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