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等女听后,都是满脸的悲切,卫贞贞颤声的说道:“难道夫君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姐妹吗?为什么只有小仲才是夫君唯一的牵挂。”说道这里,卫贞贞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悲苦,轻声的抽泣起来。卫贞贞这一哭可不得了,其他的几女也都是相继哭了起来,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下我可是乱了手脚,最怕的就是见到女人的眼泪,与是便见我满脸无奈的在众女之间跑来跑去,安慰安慰这个,开导开导那个,忙个不亦乐乎,终于忍不住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看你们就哭了起来了,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对,‘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祝玉妍听后止住了哭泣,抬起头,嗔怒道:“夫君你当日在飞马牧场与玉妍说的那些话都忘记了吗?如果没忘为何又决定离玉妍而去?”
看道祝玉妍如此的伤心,我心里也是慌了神,忙伸出手,想要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可是手却被祝玉妍生气的打开了。
我无奈的站在原地,垂头丧气的摊摊手,耸了耸肩说道:“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我的宝贝老婆们抛弃?心疼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们呢?”
东方嫣然噙着泪水,抬起头幽怨的说道:“既然这样夫君刚才说那翻话是何意?”
我拍了拍脑门,然后说道:“夫君当然是决定把你们也一起带走啦,所以才说小仲的事情是夫君在这里唯一的牵挂。你看看你们几个,没有把事情搞清楚,就哭的乱七八糟,还给我扣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唉,夫君我现在总算是知道岳飞死的有多冤枉了。”
祝玉妍等女听我并不是想把她们抛弃,纷纷转悲为喜,可是听到“岳飞”两个字后,都是满脸的米忙,疑惑不解的问道:“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岳飞又是谁啊?”
糟糕!我一不小心把“岳飞”说出来了,于是胡乱的编了一个理由蒙混过关,然后向她们几个说道:“虽然我已经决定带你们一起走,可是仍然有些难题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好的解决的方法。再说,你们真的能够舍弃这里的一切随我而去吗?要知道,随我离开后,很可能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转过头看向宋玉致道:“致致,这里有你的亲人你能割舍的下吗?”然后向傅家三姐妹说道:“你们最近亲的师父也生活在这里,真的能够离开你们的师父而跟随夫君离开这里吗?”
宋玉致四女不由的犹豫了起来,的确现在这个时候让她们考虑这个问题真的是难以抉择的,两边都是自己最为亲密的人。
看到她们的表情,我也不忍心在让她们痛苦,于是将她们拥在怀里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想这些事情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夫君一定会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杨公还在前厅等着呢,你们几个在这里休息,说好啦,不许再哭了,要不然哭伤了身子夫君可是会心疼的。”
女人的脸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满天的乌云,绵绵的细雨,现在却拨云见日,露出了明媚阳光。知道我决定带她们走的意图之后,虽然没有明白我的解释,更是不知道我来自哪里将要把她们带去哪里,但是只要是能够陪伴在我的身边,她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于是纷纷破涕而笑。南宫倩更是红真脸,把我推出了门外,娇嗔道:“都是你不好,害的我们哭鼻子,快出去不许看。”
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好好,我不看,嘿嘿,今天才发现,原来倩儿哭鼻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漂亮。”
在去前厅的路上,心中百感交集,憋在心里两年的话总算是说了出来,虽然仍旧没有向她们解释清楚,不过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越后越平坦”,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第十九卷 第九章 辅立双龙佳人现
长出了一口气,暂且放下心中的一些忧虑,至少现在的问题是要先解决李密这个洛阳的最大的敌人。刚刚迈步进入前厅的客室,就听到杨公卿爽朗的笑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哈哈,天笑你果然是勇武过人,竟然敢一个人面对李密的虎狼之军,更让老这个老头子惊讶的是,你竟然能够在万人军中将李密戏耍一番,哈哈……这到是我始料未及的。”接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天笑你可知道你这样的做法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你可是我们整个洛阳的希望,万一有何闪失,就是配上我等的性命也是死不足惜。”
徐子陵与寇仲两人相视而笑,然后徐子陵站起身来,走到杨公卿的身边微笑着说道:“杨公过虑了,我和小仲对大哥的本事绝对信服,李密纵然是有万军坐镇也是难伤大哥分毫的。而且经过大哥这么一战,伤了李密对我们反而有莫大的好处。”
杨公卿扭过头,看着徐子陵,好奇的脸色上带有些许的疑惑与不解,道:“哦?李密虽然受伤,可是瓦岗的大军仍然将洛阳围一个水泄不通,而且由于李密的受伤,瓦岗军的警戒必定较之以前加强了很多,若是我们再想利用笑规模的骑兵对其进行骚扰性的偷袭攻击,恐怕是难以办道了。如此一来我们便失去了战争的主动,又何来的好处呢?”杨公卿说完之后,还向我这里看了看,见我只是笑而不语,便又将目光转向了徐子陵的脸上,等着徐子陵的回答。
徐子陵笑着将杨公卿拉到座位旁边,将杨公卿按到座位上说道:“杨公别急,先听我说。”
杨公卿看了看他,又扭过头看了看同样是满脸笑意的寇仲,然后自己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泯了一口清茶,然后向徐子陵笑道:“子陵你现在的脾气和小仲是越来越像了。”
徐子陵笑了笑道:“杨公不必对我用激将法,子陵说便是。现在洛阳的军队虽然说是已经统归于我们指挥了,可是我们真正能用的兵马也不过只有杨公您的队伍,算起来最多也只有两万人,还不足洛阳兵马的五分之一。”
杨公卿听后点了点头,稍稍皱了皱眉头,然后正色道:“子陵你说的不错,可是这也是我们现在所不能改变的事实。”
寇仲这时站了起来,笑道:“杨公这你就说错了,天下间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以改变的,只要我们敢于去做,就没有任何事情是做不到的。人心都是肉长,只要我们能够去感化这些士兵,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可以用盛名效忠的明君正主即可。”寇仲在说这翻话的时候,目光中精光闪烁,浑身散发出一种隐隐的睿智的王者之气。
杨公卿目不转睛的注视寇仲,脸色掩饰不住流露出滋滋的欣喜,微笑着继续问道:“小仲说的不错,将他们争取过来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做位士兵,他们一直受到的训练就是要绝对服从命令,虽然他们的主子不怎么样,可是杨某坚信洛阳的兵马却没有一个不是精兵,都是久经沙场的悍将。正是如此,如果没有同他们同生共死的患难,我们恐怕很难将他们争取到我们这一边。再者,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徐子陵听后刚要开口,我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陵还是让小仲说吧,你没看到他现在已经是急不可待了?若是再不给他一个机会,恐怕等杨公走后,他非要与你拼命不可。”
徐子陵侧过脸,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寇仲,又记住眼角的余光浏览到杨公卿脸上的赞许期待的神色,聪明绝顶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谦让儒雅的一笑,然后向寇仲眨了眨眼睛,坐回了座位上。
寇仲笑了笑,然后向杨公卿解释道:“刚才杨公不是说过了吗?李密如今身受内伤,群龙无首,瓦岗军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洛阳发动进攻,必定会等待李密恢复了战斗的能力之后,如此以来不正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据我这些天来的观察,洛阳的兵马的确是不可夺得的精兵,但是王世充亲信的几员大将都是一些酒肉之徒,之懂得欺下瞒上,讨好王世充对自己手下兵士的死活更是不问不问,早已经激起了许多士兵的不瞒,只是他们敢怒不敢言罢了。
大哥孤身犯险,救得洛阳的兵马正好为我们造就了一个很好得时机,如果我们牢牢的把握住的话,就一定能够让这些士兵听从我们的命令。“
杨公卿听后,虽然没有立即反对,但是神色之间看的出还是有些许的担忧与不信,迟疑了一会向寇仲追问道:“小仲说的有些道理,只是我们现在应该从何处入手?”
寇仲看了看我,然后又看向杨公卿,学足杨公卿摸胡子的动作,老生老气的回答道:“杨公大可放心,山人自有妙极。”
杨公卿先是微微一愣,豁然大笑,爽朗的笑声不住的回荡在房间之中,道:“呵呵……你小子竟然敢学我老人家的招牌动作,还跟我卖起了关子。好,老头子我相信小仲的本事,我也就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小仲只管说要我这个老头子怎么配合你的鬼注意即可。”
寇仲向杨公卿拱了拱手,笑道:“杨公的活动照常即可,无需做其他的活动,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和子陵这两个小辈就好了。”
杨公卿哈哈一笑,道:“哈哈……如此我就不操心了。”
我对杨公卿笑道:“李密虽然受了内伤,他的一干手下都不是省油的灯,心计颇为缜密,恐怕他们反而利用我们这个心理,在我们放松的时候对洛阳发动攻击,所以这洛阳的防务就交给杨公了。”
杨公卿起身,躬身道:“公子放心。”
这时寇仲在一旁插话道:“杨公可时不时的派些轻快的弓骑兵,到李密的营地之处给他送些礼物,让他们忙上一忙,我们忙里忙外的也不能让他们闲下来。”
杨公卿微微的挑了挑眉毛,会意的笑了笑,学足寇仲的语气道:“嘿嘿……这种事情我喜欢。”我们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四人又商议了一些部署之后,杨公卿便起身告辞了。
寇仲与徐子陵见我神色有异,心中奇怪,问道:“大哥是否有心事?为何脸色有些忧虑?可是在为李密的事情担忧?”
我摇了摇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双龙说道:“看着你们两个都已经成长起来了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哥我纵然是离开这里也能够放心了。”
双龙听后,大吃一惊,惊诧之余忙追问道:“大哥要走?如今正值大兵压境之时,洛阳没有大哥主持大局的话如何是好?”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寇仲与徐子陵的肩膀道:“洛阳没有了我,可是仍然还有你们两个。以你们现在的才智武学,大哥相信纵然是没有大哥从旁协助的话,你们也一定能够打败李密。”
寇仲道:“大哥过奖了,我和子陵年纪尚轻如何能够担当大任,况且我们两个江湖争强还可以应付自如,可是这行军布阵之事岂同儿戏?大哥的才能又岂是我们两个能够望其项背的?”
我笑了笑道:“小仲你们两个切不可妄自菲薄,不要告诉我你怀中的那几本鲁大师的平生之作你一次都没有翻看过,恐怕你现在已经倒背如流才是。虽然说行兵打仗变化万千,不可按照前人的著书死套硬搬,但是万变不离其宗,用兵之道无非虚实相济,只要你们能够保持一颗宁静的心,就不难发现任何兵法阵势的端倪。记住,用兵之道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