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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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兽爱-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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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那招数吸引,个个仰着头,追逐着他们的身影看。原以为会有好戏看,没想到,只是十招,第五一剑刺在了那侍卫的肩膀上,而后拔剑,身子一个后腾空,落在了安平身边,那侍卫也跌落在地,握着伤口,苍白着脸站在那里。
  第五扶着安平,两人相携离去。出了王府大门那一刻安平转头去看梅湘,她是不愿和她走的,她失望之余也看到了梅湘满眼恨意望着她。
  罢了!
  罢了!
  既然不能真正释怀,有楚翊玄照顾,她也放心了!
  *
  两人不做停留,雇了马车径直出城。十里亭埋了轰天雷,安平告知了第五,两人便绕道而行。他们的目的地是柳州,那是第五挑选的一处好地方,他们的生意也转移到了那里。去了那里,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是美好的。
  一路行走,时间也过去了五六天,安平的腿伤也好了许多,每到客栈,第五总会帮她清理伤口,去毒敷药,照顾的无微不至。
  去往柳州的路,必须要经过一条盘山路,地势比较险恶,到处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却又是必经之路,所以车夫放慢了速度,马车慢慢地行走着。
  安平和第五坐在马车内,身子斜斜地倚在第五怀里,第五的手握着她的,把玩着,安平看到第五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忧愁。
  “第五,你在忧愁什么?难道我们离开不好吗?”
  第五低头看着安平,眸子里闪过复杂之色,须臾才道:“四儿,我觉得对不起你。”
  安平听了这话,从第五怀中起来,满是疑惑的眸子望着他,“为什么这样说,你哪里对不起我了,我不想听这样的话,知道吗?”
  “这样带你走,却是毁了你的名誉……。”
  安平听着第五这样说笑了,“世俗眼光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我们也没办法阻止,总之我们能离开那里,重新开始,我高兴,去了柳州,我们改名换姓,隐姓埋名,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多好,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在王府受苦?!”
  第五也是淡淡地笑了笑,自己何时这样患得患失多愁起来,“改名换姓,那是必然的,去了柳州,我们成亲,你的名字要冠上第五的姓氏,以后便是第五的娘子。”
  安平俏脸一红,一脸娇蛮的道:“谁是你娘子啊,我同意了吗?要我做你娘子,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难不成我还做不到了?”第五伸手刮了一下安平的鼻子,喜欢看到她娇蛮欢乐的样子。自从楚翊玄来,安平就没安身过一天,也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
  安平伸手勾住了第五的脖子,额头和他的相抵在一起,笑着道:“我的夫婿要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请问你是否做得到?”
  第五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安平的,邪魅的笑,“这我可做不到。”
  安平挑眉,瞪眼。第五却一脸神往的道:“四儿,你可别忘记,我们成亲了,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也许一个,也许两个,也许很多个……。”
  “你还说……。”安平红着脸,伸手捂住了第五的嘴巴,这个话题从第五嘴巴里说出来,不知为什么,就是显得很暧昧,很羞人。
  第五轻咬了一下安平的手指,双手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中,深情地望着安平,一字一句道:“孩子可以有很多,但是,第五爱的女人只有一个,爱的只有四儿……。”
  安平低头,脸埋进第五怀中,不敢去看第五的眼睛,闷声羞怯的道:“好啦,好啦,别说了,四儿知道了,知道了……。”
  这家伙,深情起来不是人!
  两人正浓情蜜意之时,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安平的身体被颠的撞入第五怀中,还来不及说话,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有山崩地裂之势。土石飞扬,尘土弥漫,奔跑行走的马车瞬间四分五裂,被炸飞在空中,落入悬崖。
  突如其来的巨变让安平和第五根几乎失去了反应,好在第五反应快施展轻功飞出马车,他竭尽所能保护安平,可这爆炸来得太快也太猛,及时他已经抱着安平在马车落落入悬崖之前飞离地面,可巨大的爆炸波还是排山倒海地向他们袭来,震得五脏六腑都在痛,两具相拥着的身体落在地上,第五满脸鲜血,撑起身体想要看看安平是否无恙,却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第五的身体有一半压在安平身上,他的手臂还在最后一刻抱着安平,脸朝下,趴着,一动不动,安平脸上也有血迹,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第五的,眼睛闭着,不知是死是活。
  两道身影飘然落下,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一个是一身淡紫色裙装的女子,她弯下腰伸手探了探安平的鼻息,冷然一笑,“还没死,既然没死,那便带回去给王兄做礼物。”
  “那这男人呢?”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第五,问那女子。
  那女子看了第五一眼,弯腰伸手翻过了第五的身体,看到了他浑身的鲜血,冷冷一笑,“真是痴情呢,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救了她,却送自己的命,安平啊,你何德何能竟然有男人愿意为你这样狠毒的女人付出生命。”
  说完吩咐那黑衣男子,“把你的外袍脱下。”
  那黑衣人也不敢问,径直脱了外袍递给了那女子,那女子展开外袍盖在第五身上。
  “你我相识一场,如今你死了,送你一件衣裳遮体。就当做你的棺材,我也算对得起你了。”那女人说完转身就走,那黑衣男人抗起了安平的身体,随着那女人大步离去。而躺在那里,似乎死去的第五,手指却微微动了动……。
  *
  火把将一间密室照的明亮,与其说是密室,不如说是一间秘密的监牢。墙壁不是平滑的砖石,而是一块块巨大的方式堆砌而成,厚重坚固,给人的感觉牢不可摧。
  安平只觉得一股子凉意从头而下,幽幽醒来,觉得头很痛,脸上都是水,滴答滴答往下掉,她是被人用水泼醒的。朦胧的视线看到的是一团火。火,她想起了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想起了那惊魂一刻,后面的事她却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五呢?他在哪儿?安平仓惶的四处望去,没有看到第五,却看到了梅湘,她正坐在一张方桌跟前,慢悠悠的喝茶,安平心一怔,想要走动,可是腿脚却不能动,她低头去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绑在刑架上,她抬头,不敢置信地望向了梅湘,是她绑了她?是她吗?答案就在眼前,她再不愿相信,可此刻也无法欺骗自己。
  “姐姐,你可醒了,妹妹我可是好担心啊。”
  梅湘站了起来,从桌上拿了鞭子,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笑意地走到安平身边,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安平脸上的水珠,“姐姐,没想到,我们又这么快见面了吧?”
  “第五在哪儿?”安平清冷的视线落在梅湘脸上,梅湘,不,她是萧筱,其实她记忆中的那个小妹已经被仇恨啃噬掉了,不见了,她眼中的恨,已经不再掩藏。
  “你说第五啊,我能把你弄到这儿,那说明你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了,想必,只能来世了。”
  安平想着爆炸那一刻,自己是被第五紧紧拥在怀里,而后昏了过去,接下来是怎样她完全不知道。第五死了吗?不会的,不会的,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更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结果,心如刀割,痛的彻骨,痛苦的望着梅湘,忍不住低吼:“你胡说,你胡说!你恨我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及无辜,为什么?!”
  梅湘一甩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安平身上,安平吃痛,闷哼一声。梅湘的脸变得狰狞,被恨扭曲,狠声嘶吼,“无辜?那是谁害的我失去家人,失去爹娘和兄长,失去了家,失去幸福?!是你,安平,一切都是你!如今你也知道失去自己在意的人是多么痛了吧?那你可知道,我全家二十几口人命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有那么痛苦吗?!”
  安平看着梅湘,她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得,疯狂,偏执。她此刻也清楚的意识到,梅湘一开始就没打算原谅她,她跟她相认,不过是想报复她,她根本就不喜欢第五,她不过是想要报复她,夺走她心爱的一切,包括第五。
  看安平不说话,梅湘手中的鞭子再一次抽在安平身上,“说话,怎么不说话了,你这个毒妇,忘恩负义,贪生怕死的毒妇!”
  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安平身上,火辣辣的痛,可是却抵不住心痛,心里,脑海里全都是第五,怎么也无法接受第五消失在生命中这样残酷的事实。
  误解,仇恨,她无法做出解释,何况,萧翊确实因她而死,虽然,她不是有心。她说什么梅湘都不会信,理智冷静的时候不会信,何况此刻疯狂,失去理智更不会信她的话。
  “住手!”一道冷喝从某一个角落传来,安平痛的满身冷汗,脸上的水已经干掉却被汗水代替。她慢慢地回头,看到了从石门走进来的楚翊玄,他的毒已经解了,身体已经能下地行走了,看来他是捡回一条命,可是第五……安平的心剧烈地疼痛,为第五,为自己可悲的无能,为什么她总是无法逃离他,最后一刻总是回到他的魔爪。
  梅湘不肯停手,堆积了许久的恨在这一刻爆发,怎么能停下来,鞭子废物,抽打在安平身上,发泄,她要发泄心中满满的恨。
  “够了!”楚翊玄大步走过来,伸手一拽,拽住了梅湘鞭子的鞭稍,用力一扯,鞭子从梅湘手中脱离,被楚翊玄丢在一边。
  梅湘转头,满眼狂乱之色,愤怒地朝着楚翊玄吼,“为什么不让我打她,你心疼了是不是?难不成你还爱着她?你醒醒吧,她早就爱上了第五,已经不爱你,忘了你,你别再妄想了,她就是个没心肝黑心肠的女人!”
  楚翊玄龙眉紧皱,脸色铁青,冷喝一声:“我的事你别再插手,出去!”
  梅湘看着楚翊玄带着怒气的脸,她气得跺脚,一脸愤恨转身跑了出去。楚翊玄微微眯着的黑眸妄想了安平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来人,帮她解开。”
  一直静立在那儿的黑衣男子上前帮安平解开了镣铐,安平的身体带着钻心的痛跌在地上。她顾不上痛,抬头望向楚翊玄,“第五真的死了吗?”
  楚翊玄慢慢地蹲下身子,可是他依旧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安平,声音冰冷没有感情的道:“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安心做我的妻子,他就不会死了!”
  第五真的死了,死了!
  安平觉得天塌地陷,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心好似被人凌迟,痛的无法跳动,无法呼吸,脸惨白的可怕,坐在那里愣了许久,才呜咽着哭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扣着地面,痛哭嘶吼,“我不信,我不信第五会死,我不信!”


070 萧翊在你心里算什么?
  那条通往柳州的路,被那轰天雷炸的面目全非。第五颀长的身体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柳州方向而来,身影如鬼魅般,落在了第五身边。
  “老黑,是我们那小徒孙!怪不得迟迟等不到他去柳州,原来是遭了暗算。”白衣男人皱眉,蹲下身子,伸手去试探第五的生命迹象,满脸沉重。
  黑衣男子蹲下点了第五的几个穴道,将第五背了起来,“是那个混蛋谁伤了五儿,我知道了,一定把他当球踢!”
  “先别说这么多了,救人要紧。”白衣男人虽然这样说,可是心里也没底,第五伤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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