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饶有兴味的扬眉,“美貌女子?”到底是怎样的美貌女子将那一群人迷成了那 副模样?没想到这天下除了那个女人外,还有人能做出那种惊世骇俗的举动除了她眸色蓦 地一沉,“去看看那方才那艘画舫上究竟是什么人?”
“是,主子!”黑影一闪,已然消失在了画舫内,看得一干官员目瞪口呆画舫重新行驶,霍水焦急的心绪一点点的下降,将怀中的黑瞳放平在床榻上,盖上了厚 厚的锦被。坐在窗边,将手伸出窗外去接住绵绵细雨,清清凉凉,柔软而细腻,很舒服,“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蝴蝶谷。
上次是在东邪国的一处小镇遇到引魂的,按照日子推算,他应该在他们之前回到蝴蝶谷 才是,如果他是回蝴蝶谷的话!他竟然下了这毒,就应该会回去的,他难道是想看看他的毒 有什么效果吗?若是那样,没必要那么麻烦吧?
陷入沉思的霍水并未发觉后面一辆画舫正急速的靠近。
画舫急速的驶来,两艘画舫很快并驾齐驱!
隔着薄纱,霍水看到了对面被挡住的光线,心下没多想,以为只是寻常的船只来往,直 至伸出窗外的手猛然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才如梦初醒!”谁?放手!”好大的狗胆竟然敢 公然轻薄她,当她好欺负吗?
谁知,那人听后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
霍水当即气极,心中的怒火蓦地高涨,“如果你还想要你的爪子就给我放手!”月眸一 凛,右手腕间的白绫射出卷住了船壁上悬挂的长剑,长剑旋转,剑柄已紧握在手中!他若再 不放手,她不介意砍下他的那只爪子!
“女人,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粗鲁”带着隐隐笑意的低沉那声穿透而来,让霍水瞬 间怔住这个声音她怎么会忘记!是那个混蛋!是南祭月那个混账的声音!他竟然真的在这儿? !
在霍水怔愣间,紫色的长绫紧紧地缠住了霍水纤细的腰肢,一道力量袭来,将霍水整个 人带出了窗外,直接落入了对面的画舫之内!
身子跌落而入,霍水猛然回神,长剑抵住地面,稳住了身形!抬眸一看,软榻上斜卧在 那抹紫色的身影不是南祭月又是谁?
紫色锦袍包裹着精壮的男性身躯,胸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墨发如瀑,简 单的以紫玉管挽起,披散在白色的貂裘上越发浓黑如墨,狭长的凤眸幽深如潭,高挺的鼻梁 ,两片薄薄的唇带着邪魅的弧度,此刻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妖孽的气息依旧惑人“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霍水站起身,月眸倏然眯起,右手紧紧地握住了剑身!
“我为何不敢出现在你面前?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南祭月轻笑一声, 凤眸在看到逆光下那张绝美的容颜倏然暗了几分,“几女人,这才你真正的样子么?还真是 人如其名呵……。”
现在他可以原谅方才守城士兵了,这样的美貌被迷惑也实属正常!不过,竟然敢看了他 的女人那便要付出代价!
“住口!”听到他的话,霍水心中的怒火立即薄勃起来,想到那日的画面心中更是又羞 又恼!若不是他死在万茶山庄不走,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我现在没空跟你算账!”冷哼 一声,霍水立即转身离去,这里可是南襄国,是他的地盘,在这儿闹事势必会耽误进程!她 不会拿小瞳儿的生命开玩笑,今日就暂时放过这这个混蛋!他们之间的帐以后可以慢慢算!
方才走到窗边,腰间一紧,紫色的长绫已经紧紧缠住了腰间,霍水一震,没有丝毫迟疑 ,立即拔剑划破了丝锦!
“嘶”一声脆响,紫色的长绫碎裂开来!
南祭月见状凤眸一暗,腕间一条细细的金丝急射而出,又一次缠上了那纤细的柳腰。
腰间再次一紧,低首一看,一条细细的金丝已经圈住了她的腰肢,霍水大惊失色,该死 的!竟然是金丝锦!与此同时一道力道猛然将她往后拉去,瞬间落入了满是昙花香气的怀抱 ,腰间猛然间被长臂圈住,寸寸收紧,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女人,我们这么久没见了, 你不陪陪我怎么说的过去呢?嗯?”
霍水闻言气极,月眸漫上冷寒,“陪你去死!放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该死的!金 丝锦怎么会在这混蛋的手里!
“陪我去死?没想到水儿竟然想与我同生共死呢,真是令我感瓶。…不过,我怎么舍得 我的女人去死呢?”南祭月低低的笑了出来,凤眸半眯,凝望着怀中娇小的人儿,伸手想要 抚上那张绝美的小脸。
”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跺了你的爪子!”霍水冷冷的警告出声。右手的长剑同时 抵在了他只修长的手腕边,徵徵用力,锋利的剑锋便已字破了腕间的肌肤,丝丝樱红的血随 之流了出来!
手腕徵徵刺痛,南祭月凤眸一暗,却恍若未觉疼痛般,依然带笑的偏头,望着怀中冷凝 的小脸,“女人,你真的狠心伤我呵……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即便你与师兄拜堂成 亲,拥有你的第一个人依然是我!”她是他的女人,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说过, 会将她抢回来!属于他的东西,他一定会再抢回来!没想到这机会这么就来了,。”他真 是不明白师兄花了那么大的心机终于将她娶回去,竟然如此轻易的让她离家而去!
“该死的!你闭嘴!”他每说一句,霍水心中的怒火就燃烧的更炽烈。右手也蓦地用力 ,剑锋割破了腕间的血管,血蜂涌而出,顺着银色的剑身滑蕊。
“唔南祭月故意闷哼出声,凤眸紧紧地盯着那张布满怒火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 表情变化!他就不信,她会人心思杀了他!他今日就要看看,在她心中究竟有没有他!
闷哼声在耳畔响起,让霍水一震,温热的呼吸也随之喷薄在颈侧,让她忍不住别开脸, “放开!若是再不放开,手废了可不管我的事!”这混蛋想用苦肉计吗?可惜,这招对她不 管用!他以为他是谁?
“废了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吗?”南祭月嘲弄出声,搂在霍水腰间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将那娇软的小身子嵌入怀中,“你是我的,是我的南祭月的女人!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手 !”
“你?!”霍水心间一颤,长剑呈上扬的趋势,握住的剑柄的掌心已是一片粘腻,手腕 可是有动脉的!该死!这家伙要是死了,倒霎还不是她!杀了南襄国皇子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为了逼他放手,立即移开了长剑,转而抵在了他的手臂上!冷声开口,“放手!”
手臂砍上不深的几剑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她可以放心的下手!两世为人,她还是第一 次动手见到血腥!
“女人,你在心中还是舍不得我死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死。南祭月见状, 薄唇扬起一抹笑意,凤眸的笑意愈加的明显,不顾受伤的手腕,攫住了霍水小巧的下顾,强 行的转了过来,极快的俯身覆了下去“混蛋!你敢!你唔唔下颚一紧,想到他的意图,霍水心中一惊!挣扎间长剑不知道 伤了他哪儿,只听到他闷哼一声,依然狂野的覆上了她的唇,急切的攻略,没有丝毫停歇, 强势的撬开了她紧咬的牙关,任凭她怎么撕咬,他就是不肯退出半分,伤痕累累依然将狂野 的深吻着!
此刻,霍水只感觉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火热的长舌一路掠夺着,她的挣扎对于他来说 ,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腹部剧痛袭来,他知道她的长剑不小心刺破中了他!可是一触上那出现在梦境中无数次 的红唇,他就停不下来,血腥味似乎更促进了血液里的狂野因子!自那日过后,她的一切都 那样深深嵌入他的心中,磨灭不去…直至感觉餍足了,才缓缓放开了那依然红肿充血的美好唇瓣,对上那双满是怒火的月眸 ,无声的笑了,声音也变得暗哑,“女人,你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你你这个混蛋!!”霍水猛然伸手一把推开了他的怀抱,没想到竟然将他推开了好几 步远,在看到那腹部被血染红的紫衣,眸色一缩!那那里是她方才刺得?手腕的血也一滴 滴的滴落着,薄唇边亦是艳红的血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应该应该不会死吧?
“女人,你可真够狠心的南祭月低首看了看身上的血迹,唇角溢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凤眸中幽深犹然未冻。
“是你自找的!”霍水收回视线,冷哼一声,将手中染血的长剑扔在了地上,走到窗边 纵身飞跃而出!
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窗外,南祭月沉声开口,“来人!”
“主子!”一抹黑影推门而入,在看到房内的情景时惊了一跳,“主子!你遇袭了! ”
“住口!”话还未说完就被南祭月冷冷的截断,“不用直接为我疗伤!”
黑影身形一颤,依言遵行,“是,主子!”
是谁将主子伤成这样?更不可思议的是主子竟然还护着那个伤了他的人?莫不是对面画 舫上飞。
霍水方才回到房内,就听到敲门声,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迹,立即转过身,“谁啊?”该 死!究竟是走了什么霎运竟然碰上了南祭月那个混蛋!
“小姐,该用午膳了。”浅桃走了进来,手上并未像寻常一样端着饭菜,“云间师父说 ,要小姐出去吃。”
“我知道了。”霍水愕然,干嘛好端端的要她出去吃?一瞅见身上沾满血迹的衣衫就是 一阵无语,南祭月应该死不了吧?他若死了,他们定出不了南襄国了!
见霍水怔怔的站在床边,浅桃感觉到不对劲儿走了过来,在看到霍水粉色衣衫上触目惊 心的血迹,当即惊呼出声,“天!小姐!发生什么事儿?你你怎么受伤了啊?!”
“死丫头,别乱叫!”霍水猛然回神,一把捂住了浅桃的大呼小叫的嘴巴,低声开口, 见她点头,这才放开了手,“别瞪眼了,这不是我的血!”
“呵……不是啊,吓死我了!”浅桃闻言松了口气,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随即疑惑的 蹙眉,“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啊?”四处找了一圈,都没有任何异样,只有小姐身上有血飞 。
“看对面!”霍水从衣柜中拿出干净的衣物,一边褪下了身上的衣衫。
“对面?”浅桃闻言疑惑的探头望去,透过窗纱看到一艘大型的画舫,“就一艘画舫啊 ,还有什么?”
“谁叫你看船了?那船里面你知道是谁吗?”霍水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浅桃无语的抽了抽唇角,“小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南祭月。”霍水将干净的衣衫套上,手指灵巧的系上了衣带,将带血的衣物直接包裹 了一下,从窗户丢进了河里。这衣服放船上可会引起误会的,还是扔了比较妥当。
“什什么?!”浅桃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两只小手捂住了嘴,“不会吧?他 他,也对哦?这里是南襄目了,他在也不奇怪了,不过,那飞小姐,你把他怎么了?不会 是一“没杀他!应该死不了!”看着那惊恐的眼神,霍水不禁愕然,她有那么狠毒吗?她看 起来像是会随便杀人的人吗?她很珍惜生命的好不好!
浅桃无语望天,“应该那就是说不定会死了?不过,小姐啊,人家好歹是一国皇子来 着,你会不会玩大了,人家又没怎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