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赋(女尊)by三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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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赋(女尊)by三月阁-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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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殷勤地帮其将腿上的灰尘拍掉。
  
  张右芝一张老脸果然又青了几分,忿忿地看着瑶华,恨不能将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戳几个洞出来。
  
  瑶华摸摸自己光滑的脸,想着莫不是自己这张老脸招了他人嫉妒,随即笑的更加的嚣张灿烂。
  
  正在这时,一个人惊呼道:“快看!天上什么东西!”
  
  众人听见声音都赶紧抬头,只见两篇黑压压的群鸟分成两路,一路飞向太女府,一路飞向五皇女的府邸。
  
  “呀!是成群的喜鹊往太女府飞去呢!”
  
  “吉兆啊吉兆!皇太女果然是天圣的福星!”
  
  “一两只喜鹊我见的多了,这么大规模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
  
  五皇女党的人听见太女当的人不住地为瑶华造着声势,便不屑地道:“没看见是两群鸟嘛!还有一波喜鹊往五皇女府飞着呢!”
  
  众人听着,觉得也是,就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的鸟群,只见成群成片的黑色,还带着聒噪的鸟叫声,身形声音虽然远瞧着与喜鹊相似,但是只要仔细看就还是会发现端倪。
  
  “咦?那不是乌鸦嘛!”
  
  “哈哈哈!乌鸦偏说成是喜鹊,王大人指鹿为马的功力可见一斑!”
  
  ……
  
  城中的百姓也都翘首看着空中难得的异象,有老者不住地点头道:“天意啊天意!皇太女一回来就出现了如此的天象,不是上天的旨意是什么!”
  
  由于事情过于轰动,连监天寺都被惊动了,监天寺的大学士在图纸上涂涂画画了几个时辰,只迷惑地道:“这几日连观天象,并无任何异常啊!这大规模的异象是从何而来?难道真是上天的指示?”
  
  那时候的人们对于上天有种特殊的敬畏,遇见诡异的现象大多不会往人为的方向上去想,不过极少有人敢拿上天的威严来为自己动手动脚。
  
  其实这两波不同的鸟不过是被清一撒在房顶上的药粉吸引过去的而已。
  
  此时的瑶华正被众位大臣恭迎着走向宫外的太女府,瑶华一路上舌灿莲花,再加上众位大臣的溜须拍马,是以一路上笑声不断,在太女府门口方才与诸位大臣依依惜别。
  
  瑶华保持着不舍的目光看着最后一个人走远,方才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当下身形一个不稳,猛地抓住旁边的树干,豆大的汗珠开始滴落。
  
  “主子!你受伤了!”
  
  清一在看见瑶华进城之后便取消了原先的计划,暗处一路跟着瑶华,只见其谈笑自如并无不妥,谁知此刻面目苍白,一看此伤必定不轻。
  
  瑶华刚想回答,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正向这边跑来,连忙又站直了身形,随手擦了擦汗,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清一看到这个情况,看了眼跑近的人,目露一丝担忧,随后在瑶华的目光示意下躲到了暗处。
  
  “孙爹爹!”
  
  瑶华刚一开口,就被抱了个满怀,随后就传来一阵呜呜声。
  
  “我的小主子喂!你咋就忍心跑到那山沟沟里整整三年啊!呜呜,看看这小身板饿的,可怜见的,都摸到骨头了!主子知道了在地下也要心疼死了!”
  
  说着,又抬起头来仔仔细细地摸着瑶华的脸,看着其面容有些苍白,顿时吓了一跳。
  
  “这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可是三年间吃了很多苦?”
  
  说着,嘴巴一瘪,又要哭。
  
  瑶华听着孙爹爹没有章法的话,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见其眼睛又红了,唯恐年龄大了会哭坏身子,忙忍着身上的疼痛,用脸紧紧地贴在其略有粗糙的手掌上,扯出一抹笑来。
  
  “哎呀我的好爹爹,你在抱下去我就真的要死了!赶了那么久的路滴水未沾,你就先可怜可怜我给点吃的吧。哦,您老亲自炖的鸡汤就行!”
  
  孙爹爹看着瑶华如小时候般的对自己撒娇,顿时破涕为笑,伸出手指点了下瑶华的脑袋。
  
  “原来是嘴馋了,等着,我这就去给我们的皇太女炖鸡汤去!”
  
  说着,就要舍了瑶华奔到厨房去。
  
  瑶华松了口气,胸口处的疼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多少次血气涌上来被自己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再时间长一点,怕是要露出端倪了。对外是要防着五皇女等人,对内,却是害怕孙爹爹担心。
  谁知,孙爹爹刚想迈步,却又似想到了什么,喜滋滋地转头,瑶华只好又强吸了一口气。
  
  “华儿,你老实告诉我,先你一步来的那个小公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瑶华一愣,才反应过来孙爹爹说的是月出。当时自己身受重伤,飞鹰寨的土匪又向着东苑聚集,本想着自己今天难逃出匪窝了,没想到西苑突然火光大振,有人敲锣打鼓地喊着“走水了!”;这才吸引了飞鹰寨的土匪前去救火。没想到当时说要帮自己救人的“小辣椒”关键时刻还真是帮上了忙。随即自己和月出分开而行,先让人将其送回了太女府。
  
  回头看着孙爹爹殷切的目光,瑶华怎能不知其对自己的心急,父后已不在了,母皇与自己之间只有利益并无亲情,难得世上还有一个老人一直为自己操心。
  
  “爹爹,那是我师傅的独子,你好好招待这就是了,可不许瞎说什么让别人听见了不自在。”
  
  孙爹爹听了这个顿时大急,眼神幽怨地看着瑶华,嘴唇一张一合的又开始唠叨:
  
  “华儿啊!你如今也早到了成婚的年龄,先是胡闹逃了几次婚,后是为了主子守孝耽误了三年,这下可不能再耽搁了,我看那白公子长的水灵灵的,又与你是师姐弟,这么好的姻缘你要是再不把握,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了。老奴……老奴还不知道活不活得到看着小小主子出生!”
  
  听见这话,瑶华心里大恸,看着孙爹爹眼角多加出来的细纹,想着眼前的男人也四十有六了,为了父后和自己竟然终身未嫁,如今一门心思地扑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放软了语气。
  
  “爹爹放心,华儿明白你的苦心,只是,只是如今的时局,要了孩子,难保不是害了孩子……”
  
  孙爹爹听见瑶华声音的苦涩,只怪自己口无遮拦,如今瑶华和五皇女在争夺皇位上面已经撕开了面皮,如若皇太女有了自己的女儿,必定可以安定一大帮朝臣的心,但也正因为如此,孩子必定多般劫难。小主子心里有着自己的苦呢!想到这里,孙爹爹连忙想办法转移话题。
  
  “哎!我才想起来厨房里还烧着水呢!等着老奴去给我的小主子炖鸡汤去!”
  
  说着,便偷偷抹干了眼角的湿润,对着瑶华慈爱一笑,向厨房走去。
  
  瑶华目送着那略带悲伤无奈的背景,随着院子里抽黄的柳树一同消失,心里酸辣俱全,一个热流上涌,便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卧房内,月出一脸心疼地偷偷瞄向床上平躺着的女子,往日神采飞扬的双目此刻却是紧闭,面目苍白如纸,冷汗也不时从额头和脖颈沁出,可是却偏偏身上热的发烫。
  
  清一说,这是瑶华替自己受的那一掌“冥火掌”毒发了,似火灼心,拖的久了虽不致命,却会导致渐渐失明。
  
  月出脸上立刻出现内疚的表情,清一瞄了一眼月出的脸色,暗想孙总管的话果然有用,又接着道:
  
  “白公子,主子是因为你才受的伤,这冥火掌的解药尚需半个月才能从江北运过来,这段期间就请你用冰水给主子冰敷一下受伤的部位。哦!这是孙总管交代的,他还说要是公子用手将冰捂化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待自己想张口推辞,清一仿佛看穿了似得,又说道:“属下近几日痔疮犯了,孙总管这段时间拉肚子,主子的伤情又需严格保密,所以只好麻烦白公子了!”
  
  简而言之就是,我们大家都很忙,看在主子为您受伤的份儿上,您就帮个小忙吧!
  
  说完这些,清一依旧面无表情地看了月出和床上的瑶华一眼,转头走了,虽然与平时一样,但是月出总是觉得清一的那一眼,怎么那么的……暧昧?
  
  月出拿着手中的毛巾,看了眼瑶华受伤的胸背之处。这要冰敷就必须不能隔着布,而这受伤的位子要想不隔着布,那瑶华不就要将上身的衣物全部脱掉了?
  
  想到这里,月出脸上的红云直接从双颊烧到了耳根,又想到孙爹爹一直对自己的嘘寒问暖以及打探暗示,还有清一冰块脸上出现的暧昧神情,月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茫茫然地盯着床上的人。只是不晓得此时的自己眉目含情,双颊带粉,竟如那白釉上的山水男子一般美丽。
  
  “嗯……”
  
  可能是烧的太厉害了,瑶华从昏迷中哼出了声音。
  
  月出被这一声轻哼给惊醒,看着瑶华更加惨白的脸,想想她是为了自己才受了如此重的伤,不由得一咬牙,上前去走到木盆边,也不管冷不冷,便用手将冰块紧紧地捂住,待其化出来的冰水足够浸透整个帕子,方才轻轻拧干。
  
  转身走到床边,将帕子放在床前牡丹雕花的桌子上。月出小心翼翼地托起瑶华的上半身,让其靠在自己的胸前,又偷偷瞄了眼瑶华紧闭的双眼,见其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便用右手缓缓地拉开那深紫色绣有金丝云的腰带。
  
  衣带自然而落,剩下的便快了,出去外衫,又褪掉中衣,只剩下洁白的抹胸如一道白虹挂在瑶华洁白的身体上。
  
  月出的手微微颤抖,手指刚碰上抹胸的节带,便仿佛烫着了一般立刻缩回,只觉得碰过抹胸节带的指尖一阵灼热。
  
  难道这冥火掌会传染?
  
  月出甩甩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脸微微转过去之后,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扯开节带,将抹胸一圈一圈地解开,将浸过冰水的帕子放在伤处轻柔的擦着。有时不小心摸到一片烫热,只觉得手下的肌肤不似寻常女儿的粗糙,竟如男子般的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琼脂,带着灼热的雾气,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了那氤氤氲氲的白色里,让人放不开手,抽不出身。
  
  不停地重新将帕子浸湿拧干,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月出只觉得胸口处有个东西一直在剧烈的跳动着,衬着四周的安静,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一阵阵来自胸腔的“咚咚”声,这种来自内心的声音,带着三分小甜蜜,又带着七分不可告人的神秘感,直逼得月出将自己的目光从窗台处拉回了瑶华的身上。
  
  此时的瑶华静静地趴在床上,一头乌发早已散开,凌乱地铺在明黄的床单上,可能是因为降温后好受了些,也没有再出冷汗,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愈发衬的那丹唇殷红,眉目如画。顺着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便是圆滑的双肩,胸背处洁白的皮肤印着黑红的掌印,刺的眼睛生疼,月出不由得就沁出了眼泪。
  
  “哭什么?”
  
  一道略带低哑的女声响起,直惊的月出一下子蹦了起来,双脚一打滑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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