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和你说了不是吗?兰。我没有要求你能接受,但是这是事实,我,确实和他在……一起。”新一尽力用着安抚而平和的语态说着,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双眼通红,不知是气愤还是忧伤,如果用换位思考的方式来想的话,如果他是旁观者的话,也定然不可能理智,毕竟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相信,这样的感情,竟然就这样无知无觉的,好似荆棘一般缠上了心脏。
“不!!我不信,我不信,新一……”眼泪倏然滑落了下来,这要她怎么相信,如果那夜的交谈还让毛利兰有着最后的希望的话,那么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是真的,兰,你放下枪吧!”新一此时亦觉得无力,现在是毛利兰,那么他的父母呢?他的朋友呢?赤井秀一或者是服部平次,他的身边有那一个人可以接受这个男人?
自讨苦吃吗?他在心中自嘲。
毛利兰的手不断的打着颤,拿着枪是她一时脑热,对于她用枪杀一个人需要多少勇气?这只是一种威胁,但是在拿起的刹那确实存在着杀意。
“我……”
“砰!”
毛利兰想说,她绝不会认同他们的,但是或许是她的手太过颤抖,或许这之中也有着刻意的因素存在。
枪口的青烟还没有散去。毛利兰有些失神的看着那冉冉上升的烟气。
“你没事吧?”
直到听到新一焦急的声音,毛利兰这才猛然惊醒,手中的枪‘啪’的落在了地上。
Gin用手捂着右眼,紧紧的。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滑落,或许是因为白皮肤的关系,那鲜血红的耀眼。
毛利兰甚至在一瞬间觉得有些头昏。
Gin蹙着眉头看着对面的毛利兰,“趁我现在不能杀你,女人,你最好赶快离开。”Gin冷声道。
新一一愣,立刻回头冲着毛利兰道,“兰,你先走吧!”他的语气满是祈求,只是说完,他有立刻将视线转向了男人。他不知道男人的伤的到底如何,那……毕竟是眼睛。
“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新一焦急的想要掰开Gin的手看看伤势。
Gin松开了手的时候,新一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擦伤,虽然比较深,却没有伤到眼睛,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是因为鲜血多的原因,很大的一部分都流进了Gin的眼睛,整只眼看着都异常的血红。
“我去拿医药箱。”新一说着已经站起身去房间里拿医药箱了。
毛利兰看着新一焦急的背影,心头的酸楚一阵阵的往上涌。他是真的在意那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的身份……
“你看到了?”Gin甩了甩手上的血渍,脸上的表情依旧凌厉,沾着血的半张脸似乎完全不能影响他的气势。
毛利兰的身体猛颤,是的,她看到了。
“他是我的,这一点已经无法改变,无论你能否认同。这一点他也明白。他不能拒绝,也逃不掉。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要放弃,我也绝对不会允许,我有足够的手段让他永远离不开我。”Gin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但是这话语的内容对于毛利兰无疑是残忍的。
毛利兰紧紧的咬着嘴唇,她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辩驳,事情就像是这个男人说的,已经如此了。她不可能认同这件事,新一应该早已料到,但是新一仍旧与这个男人在一起,也已经足够表明新一的态度了……她今日的这一闹,根本就是明知故犯,根本毫无意义。
“不过,他应该希望你能原谅他!虽然我并不在意,不过如果你一直像是今天的态度,那小鬼应该会难过!”Gin如此说着,似乎在思忖着话语的正确性,嘴角依旧是冷冷的笑意。
毛利兰不敢置信的听着Gin的话,面前的男人,这样的话,是在为新一着想?
“我……”毛利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面前的男人,能说什么?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着无法认同,但是她真的能和新一划清界限吗?就如男人所说的,新一会难过吧!而她有何尝不是?
新一找出急救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毛利兰的身影,门紧紧的阖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将男人脸上的血渍擦净,又上了碘酒,贴上了创可贴。虽然看着有几分奇怪,不过好在血不再流了。
新一收拾了药箱便打算放回去,却是还没有走动就已经被男人拉进了怀里。
“让我把药箱放好。”新一道。
“这东西什么时候放都没问题吧!”Gin伸手拿过药箱丢在了一边,双手不老实的在新一的身上摩挲着。
“你不是受伤了吗?”新一嗔怒的说道。
“若不是我有意,你以为那个女人能伤的了我?”Gin将手伸进了新一的裤中,猛的抓住了那前端。
“唔!~”新一的身体猛的一僵,倾身靠在了男人的肩头。
诚如男人所言,那一枪若不是男人有意,他必然能躲开。而目的也十分明显,这样的苦肉计要比千言万语实用的多。
“谢谢!”新一侧头对着男人的耳闷闷的说道。
男人的嘴角缓缓的勾起,“让我做,恩?”
☆、番外二 温馨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住在一起的?其实也算不上住在一起,只是在日本有了一间可以单独相处的屋子。毕竟男人的主要活动地点还是美国,来日本虽然较之于从前是要频繁了许多,但也不可能常住。
服部平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照了,冬天的太阳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让他在床上又摊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门口的敲门声,他才一个跃身跳了起来。
“早饭好了。”门口男人的声音依旧清淡。但是服部平次脸上却是和煦如春风拂面。男人的手艺虽然比之于自家的妈妈,在日式餐点上还是有着差距的,但是这是地域上的诧异,也是没有办法的,起码在美式的餐点上还是很不错的,偶尔换换口味也算是新鲜的尝试。
套了件米白色的毛衣,腿上一条灰黑色棉质休闲裤,服部平次走进了一边的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后便推门出去了。
桌上果然已经摆上了早餐,是服部平次喜欢的日式口味,赤井秀一还在厨房里,从客厅可以看到厨房的一角。
男人系着围裙的背影,与平常的坚毅、严肃的形象显然是大相径庭。不过想想这是只有自己能看见大光景,服部平次便不自主的扬起了嘴角。
“怎么还不吃?”赤井秀一走出厨房的时候,看着桌上的早餐还没有动,于是便如此问道。
服部平次在此刻在回过神来,对上男人询问的眼,便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等你一起吃。”
“凉了味道就不好吃了。”知道服部平次吃东西有些挑嘴,特别是食物凉了,便是饿着,几乎也不会再碰了。
“你也一起吃吧!”服部平次道。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
两个人各占着餐桌的一角,各自吃着自己的盘中的早餐。
“这次的假期是多久?”服部平次嘴里叼着吃食,问道。
“一个月左右,你呢,学校什么时候放假?”
美国的年假是从圣诞节开始放的,而在这个时候日本的学校却还没有开始寒假。
服部平次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圣诞应该可以放上几天,不过也没几天,然后要到年节才放寒假。”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圣诞有什么打算吗?”
服部平次抬眼看着赤井秀一,赤井秀一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留在日本陪他一起过圣诞。
“本来学校似乎有圣诞晚会之类吧!不过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所以没什么打算。”如此说完服部平次便看着赤井秀一,似乎在等赤井秀一说出自己的打算。
“在美国的话,平安夜、圣诞节都是要和家人一起过的,你不用回家?”赤井秀一看着少年,心中暗笑,少年的眼本就是淡蓝色的,此时更好似在发光一般。
“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那样的日子肯定是活动不断的。”服部平次瞥了瞥嘴,但随后似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过明显以及主动了?于是便低头吃起了早饭,脸颊泛起的红晕自然而然的被他自己忽略了。
赤井秀一脸上的神情虽然未变,不过眼中满是笑意,少年的模样就像只懒洋洋的小赖皮狗。
“按照美国的传统,这一天是要待在家中,一桌丰盛的饭菜,然后和自己的家人一起……所以不能出去玩,这没关系?”赤井秀一道。
其实对于服部平次来说,待在家中或者是出去,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和男人在一起。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依赖性强的人,事实上他独立而自信,但是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无论是吃饭还是做事,如果这是自己喜欢的人,那么是不是无可厚非?
“其实待在这里,有吃的也挺好的。”服部平次笑着道。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而后两人便各自吃着早餐,没有了言语,一缕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刚好照进了这间不大的房间。
这件屋子是服部平次的妈妈租下来的,名义上服部平次独立的象征,但其实也算是给予自己儿子在这份感情上的支持吧!
在这点上,服部平次还是十分感激的。
圣诞节当天。
“平次,晚上的圣诞晚会你来吗?”远山和叶凑到服部平次面前问道。这段日子服部平次的神出鬼没愈加的频繁了,很多时候就是打电话给工藤新一,也是完全不知道服部平次的去向,这一点让和叶在心理上有些不能接受,毕竟她和服部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但是这家伙显然是要将神秘保持到底了。
“我有事,所以不参加了。”服部平次应道。
“又是案子?我说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有点太不合群了?”和叶提高了嗓门教训道。
“我又怎么了?”服部平次瞥了和叶一眼,有些懒洋洋的问道。
“你最近这段日子,只要是节假日就会失踪,有这么多案子要处理吗?我也没见着报纸上出现你的名字啊!”和叶一脸狐疑夹杂着怒气的说道。
“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干嘛要给你汇报啊!”服部平次微眯着眼看着和叶便如此道。
和叶一时间语塞,看着服部平次已经转过头不再看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鼻头都有些微酸了,那种酸涩的感觉不断的往上涌。
服部平次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刚刚的口气似乎有些重了,再次抬头的时候,原本站在他座位旁边的远山和叶哪还有影子。侧头却见远山和叶正趴在课桌上,那样子像是在睡觉,不过服部平次却知道远山和叶其实脾性与他差不多,就是精力旺盛坐不住的类型,怎么可能午睡。
想了想,见远山和叶已经抬起头,鼻尖和眼眶还带着红,终是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学校的小树林总是情侣幽会的好地方,这曾经一度是远山和叶向往的地方,不过服部平次显然对于这种漫步的行为嗤之以鼻。
“我有喜欢的人了。”服部平次走在远山和叶的身侧,说话的时候看着头顶透过光秃秃的树杈照在脸上的暖阳。
或许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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