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想哭。。。呜呜呜呜呜呜
我根本就不是个淡定的人
一丝不挂美娇娘(一)
她没脸见人了。
待会得去翻翻久而不用的人皮面具,明天贴在脸上出门,叫人看不到她青红交错的脸色。
帝俊把手探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每拂过能缓解压力的穴位,手指都会适时用力,被他揉揉捏捏的几下,慕凌空就不自觉的放松了心思,疲倦的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有为夫在,别怕,乖乖的睡吧。”亲吻她粉嫩嫩的耳垂,含在口中,舔了又舔,“明早起床,我保证没人敢笑你,我的娘子,谁敢轻忽怠慢,瞧你男人直接抽出软剑劈了他。”
慕凌空早就习惯了他动不动就出口的甜言蜜语,听完了只是笑笑,并未特别的当真。
而门外,七尊‘塑像’,霎那间浑身上下都被冷水浇透一般,冰的感觉不出身体的温度。
老大刚刚是在跟嫂子说枕边话,还是特意的暗示给他们听啊?
如果早知道如此,就算是用八抬大轿请,他们也绝不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凑热闹哇。
懊恼、懊悔,哪怕此刻痛改前非,也没人乐意听他们的忏悔。
老大说了,要他们站在这儿一整晚听个够。
也就是说,明早太阳初升之前,他们是别想着离开了。
幸好这间木屋一向被列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出入,不然被巡夜的手下围观起来,黄塘山萧家七兄弟的名头,算是跌碎成一片片,捡都捡不起咯。
不需吩咐,七人对慕凌空的重视程度,重新抬高了三个台阶。
以后这位嫂子也得重点对待,过去是敬重,以后就得敬畏。
伺候好了她,绝对没坏处。
一丝不挂美娇娘(二)
东方破晓,第一缕柔和而清冷的霞光披散在大地之时,萧维白的穴道自动解除,轰一声,跌倒在地。
紧跟着,其他几名兄弟或跪、或撞,依序恢复自由。
老二萧核桃苦笑的揉着毫无知觉的关节,压低了声音哀哀叫,“老大也太神了,说是天亮,就是天亮,一分一毫都不差。”
萧维白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连扯带拽的拖着兄弟们往外走,“啰嗦什么,还不快滚,等会吵到了老大的清静,他老人家起床气一发,再把你定这儿一整天!!”
这威胁,比什么都好使。
黄塘山萧家七兄弟的名头,放到江湖上也要震三震,他们往那儿一站,走过路过的哪个不得卖三分薄面。
说出去大概不会有人相信,就在这样一个清晨,他们就被某个人的名头直接吓的变成了过街老鼠,争先恐后的溜走。
生怕谁跑在最慢被截住了,再当八个时辰的廊柱。
老大狠呐。
向来说到做到,令行禁止。
这位爷太凶太霸气,能不惹,还是别惹的好。
。。。。。。。。。
慕凌空醒来时,帝俊已然起了床,穿戴整齐,悠悠然的坐在桌边喝早茶。
见她张开眼,还处于三分迷糊的状态,便开门让等候在外的小南进来,服侍她换上了新衣服,再梳洗打扮一番,恢复清爽俏模样。
“夫人,门外有些送给您的礼物,七位寨主恳求属下给您捎个讯,他们说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您别嫌弃,一定一定要收下。”
慕凌空惊讶的抬眸,“给我的礼物?他们好客气,不过,夫君哇,无功不受禄,我不应该收,对吧?”
一丝不挂美娇娘(三)
慕凌空惊讶的抬眸,“给我的礼物?他们好客气,不过,夫君哇,无功不受禄,我不应该收,对吧?”
帝俊斜斜地从上方睨视着她,表情古怪,仿佛在算计什么的老狐狸,不动声色道,“且看看是什么礼物,入的眼了,收了也无妨,若是拿了一堆破烂过来,为夫帮你砸回到他们脸上去。”
“夫君,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人家是来送礼的呀。”含笑瞪了他一眼,帝俊对待外人的态度,总是让人猜测不清楚。
照理说,萧家那群人与他渊源颇深,从小就认识,多年不见,他还出人出力的抚养他们长大,结果呢,他还是一副随时准备坑人的德性。
“为夫也就这么一说,全凭娘子做主。”他不与她争,回了个
慕凌空收拾完毕,落座在帝俊身边,抢过他用着的茶杯继续喝茶,“小南,你去请几位寨主进来吧。”
“夫人,他们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了。”小南犹豫的咬咬嘴唇,有些话不知该不该现在说。“而且礼物有点多。。。”
慕凌空想了想,七个人送的礼物,就算一人送一份,也的确是不少。
她理所当然的接口吩咐,“叫小北也来帮忙嘛。”
小南的肩膀耷拉下去,背对着女主子,哆嗦,哆嗦,静止!“属下遵命!不过,可能要慢点。”
。。。。。。。。。。。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半时辰过去了。。。
难得帝俊还是维持原本的表情,把精神专心致志的集中在一本书当中。
慕凌空与之相比,显然不淡定的多,不住的用哀声问小南。。。
一丝不挂美娇娘(四)
慕凌空与之相比,显然不淡定的多,不住的用哀声问小南,“还有吗?还有吗?还有吗?”
负责当搬运工的侍卫挥袖抹汗,“还有一点,马上就搬完了。”
小南和小北出去的空档,慕凌空欲哭无泪的问帝俊,“夫君,我要是请他们再把礼物搬出去,你的侍卫会不会哭啊?”
“你试试看。”抓过一把炒香的豆子,抡齿大嚼。
咔吧咔吧作响的声音有点烦,慕凌空特点想撕碎了他置身事外的态度。
“你那几个兄弟究竟想干什么???”手指着再没有一丝缝隙的小木屋,避开脚尖顶住的红珊瑚摆件,免得怒气之下,坏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这是给我送礼,还是给你送的?如果是打着我的名号去讨好你,麻烦夫君,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搬到只属于你的地方,不要再让我看到!!!”
媳妇儿抓狂了。
帝俊终于放弃了无所谓的态度,凑过来扯了扯慕凌空的衣袖。
虽然很快就被甩开,他也不恼,锲而不舍的哄人,“瞧你,又生气了,有人给送礼物还不高兴吗?收礼这种事,不是越多越好吗?”
“这也算好???”捏着他的耳朵,强迫帝俊环视一周,床上、桌上、椅子上、地上,大箱,小箱,大托盘,小托盘,大包袱,小包袱,挤的满满当当,连个落脚的地方多找不到了。
“好!当然好。”帝俊纯真的大眼睛顿时圆鼓鼓的睁得更大了,“娘子有所不知,你瞧不上眼的东西,件件可都是御用的贡品呢,黄塘山周围几个县每年都往宫里送大批采买的货物,吃穿玩乐,应有尽有。。。
一丝不挂美娇娘(五)
喏,除了那些萧家一二三四五六七爷无能为力的之外,力所能及可以截住的部分,大概都在娘子面前了。”
慕凌空囧的水汪汪,“夫君,有件事,我一直都想问问你,不知道,你会不会照实回答。”
她问的郑重,引诱着帝俊好奇追问。
果然,他生出几分兴趣,先是偷香一记,又随手从右手边拿过一只火凤栖梧金步摇,别在她脑后,笑眯眯的瞧来看去,“娘子客气,为夫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敢有一丝隐瞒。”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被‘晃’了许多次,多少生出了点经验,不再傻呵呵的完全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慕凌空忍住笑,极力保持一本正经的表情,“莫苍国的灵帝和萧皇后真的是你的亲生爹娘吗??”
“这个,大概是吧,我和母后长的很像,而母后也不大可能爬墙去给父皇戴绿帽子,你知道的,宫里边不男不女的太监比较多,真正的男人,就只有皇帝一个。”帝俊滑稽地挤挤眼,生怕她不懂,比手划脚的卖力解释。
“好吧,勉强假设你真的是帝后的儿子,那么,你能再解释解释,为什么身为国之储君的你却领着一群发小在这儿占山为王,还转挑爹娘采办的货物下手呢?”哇咔咔,上当了吧,中套了吧,他若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她洗耳恭听之余,还准备了七八十个刁钻的问题要他来答。
帝俊摸摸鼻尖,拉开两边嘴角嘿嘿笑,“娘子,你也学会阴人了。”
“有你这个好师傅在,我想学不会都难。”
一丝不挂美娇娘(六)
“有你这个好师傅在,我想学不会都难。”
慕凌空啼笑皆非地看著他摆出一脸怨妇样给她看。
眨个眼的功夫,他又裂开那张嫣红诱人的樱桃小嘴儿;“好吧,为夫自作孽,愿赌服输。”
做了个讨饶的姿势,抱起慕凌空放在怀中,帝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怱地掠过一抹精光,“萧维白他们的确是受了我的命令,盘桓在此,占山为王,以黄塘山七寨为名卡住了这条交通要道的咽喉之处,凭借地利,逐渐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然后呢?”严格来说,这种被别人听了去要引起轩然大波的谋逆之词不过是夫妻间嗑牙的闲话而已。
慕凌空甚至趁着空档,伸长胳膊,捏了几块酥而不腻的小点心过来,一块一块的喂着帝俊吃。
“然后,额,我还没想好,就先这样子吧。”黄塘山一脉的存在是绝对必要的,只不过,或许得数十年之后,才能看出真正的作用,帝俊吃的满嘴香,亲不在焉的哼哼道,
“叫萧维白他们先维持着,没事打打劫,抢抢货,官军来了,就守一守,免得日子太闲,寨子里的人出去惹是生非。”
“夫君,我还是没听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翻了翻白眼,她真是有种想冲他咆哮的冲动,说话总喜欢绕来绕去,知道她想听,却偏偏得抻着她来吊胃口,“你不会是没耐心再等个二十几年做皇帝,想学那个谁谁谁,举大旗起义吧。”
坏人,坏人,坏人。
帝俊一副坐立不安样,好像屁股底下压了一只死老鼠似的扭来扭去。
一丝不挂美娇娘(七)
只不过他眼中浓重的笑意却忠实的出卖了真正的心情,嘟嘟囔囔的装出怯懦样,“娘子,你一定是理解错了,草寇流民起事夺权才能称得上是起义,为夫就算是有那个念头,最多只能算得上是篡位。”
这天下,本来就是他家的呀。
龙椅上坐着的那一个,是他亲爹耶。
慕凌空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本来以为他要答疑解惑了,结果还是不正经的在挑她用词不当,“萧竹,你说还是不说?”
好好坦白,她考虑给他个从轻发落。
再歪七扭八的插言打诨,她一定拿点颜色出来给他瞧瞧。
“说!说!说!”狼爪一下下抚摸她隆起了优美弧线的胸口,用最情se的那种方式,指尖状似无意的挑逗着被衣服遮挡住的蓓蕾,幻想着粉红色的樱桃羞涩晕红,胀大变硬的样子,“这天下,我暂时没啥兴趣,父皇最好多活些年岁,我也就能陪着娘子风流潇洒,自由的去做些喜欢的事。”
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帝俊窃笑不已,名正言顺的揩油,不规矩的手肆无忌惮的寻找入口处,准备进一步攻城掠地,“这一朝,父皇励精图治,莫苍国的盛世之年,缓缓来到,放眼望去,举国天下,四海升平,这样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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