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揽住她就想往出走。
显然是打算借此来逃避问答。
慕凌空借力翻个身,将他扑倒在身下,打定了主意,拖住他的脚步,不让他出去穷搅和。
“娘子,你要做什么??”护住胸口,帝俊惊慌失措——当然,全都是装出来应景的表情,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溜溜乱转,写满了期待。
“严刑拷打!”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稳稳做好,贝齿熠熠生光,寒森森,颤巍巍,“你刚刚也在说是刻意与我结伴上路,用尽手段,也要得偿所愿,那么,酒醉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使坏设计我上当?”
十二爷的爱人(十)
没想到慕凌空使尽威严,想问的居然是这件事。
帝俊小声呼喊,“娘子明鉴,为夫冤枉,那一晚花好月圆,花前月下,是娘子拉着为夫饮酒,一坛、两坛、三四坛,到最后为夫拦都拦不住,究竟喝了多少也记不得了。。。”
每次问,都是这套说辞。
要放在往常,慕凌空心中存疑,也懒的去刨根问底。
反正好事玉成,早就成就了恩爱夫妻,老抓着细节不放也没意思。
可今天不一样。
难得帝俊自己松口,吐露出了只字片语,她要是不趁机多挖出些内幕来,怕是过了今天就永远得不到真相了。
现在放了他又要出去搞怪,那还不如转移掉注意力,也算是间接帮了太一的忙。
想到这里,慕凌空抬高了音量,狠狠否认,“不可能,我那个时候武功虽然不很高强,可好歹也算是江湖上数的上字号的人物,怎么可能喝了点酒就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还有,那一日被四川洪门围堵,我脸上可是戴了软皮面具,你打哪里看出来那张脸光芒万丈了的吸引人了?”
俯下身子,樱唇瞄准他腮边的脸颊,一边一下,重重咬下,直到留下两枚可笑的草莓印儿才恨恨离开。
怕手劲儿大,不小心会伤到了她,帝俊只得讨饶着哀嚎,却一丁点不敢躲闪,“娘子逼供的方式倒是新鲜,为夫服了。”
“还不赶快从实招来。”瞥见他又习惯性的眼神漂移,慕凌空不忘补充,“不许胡说八道的扯动扯西。”
“为夫向来金字招牌,童叟无欺,何曾骗过娘子。”有时候不说实话,最多只算得上是善意的谎言。
别咬脸,那是门面(一)
“为夫向来金字招牌,童叟无欺,何曾骗过娘子。”有时候不说实话,最多只算得上是善意的谎言。
也不是他不想说啦。
问题是,真话向来都是伤人的。
而且那些从未曾说出口的话,万一真被她听见,被暴打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有损威严的事儿绝对不能做。
“你骗的还少吗?”斜睨的望向他,慕凌空不准备再给他留面子,既然已经说开了,便索性一次讲个明白,“第一次见面,你就说自己是个和尚,法号萧竹,来自少室山。”
帝俊心虚的眨眨眼,“我没说自己是和尚,萧竹是母后给我起的名字,行走江湖,总要有个掩饰,至于住在少室山,也确实是真的,我和太一在那儿呆了十几年呢。”
“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蒙混过关还可以,到了后来,谈婚论嫁,你为何不坦白。”慕凌空骑垮在他的小腹之上,很喜欢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可以一览无遗的看清所有,包括帝俊眼底不轻易显露出的心虚。
本来不想如此咄咄逼人。
可一看他那种怯生生的表情,娃娃脸上写满了内疚,仿佛在勾引着她,来欺负我吧,欺负我吧。
咳,闲着也是闲着。
那就可劲儿的欺负吧。
“本来想在大都安排好一切,就接你过去,到时候再好好赔笑脸去解释,哪里想到,娘子与我心有灵犀,耐不得寂寞,没几天就找来了。。。哎呦,痛,别咬脸,那是门面。”洋洋得意未完,所有话又咽回到肚子里去,因为某人咬上了瘾,又一口叼住他光滑细嫩的脸蛋,当排骨一般去啃。
别咬脸,那是门面(二)
“那是意外。”
她正气凌然,有充足的底气来证明那只是一场巧合。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说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巧的过分。
她绝不会承认当初接到了雪帖,心中的确涌出几分惊喜,让她终于能找到合适的借口,起程出发去寻找离家许久的丈夫。
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全不在意料当中。
所以,称之为意外最为合适。
“好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帝俊委屈妥协,天大地大,全都没有怀了身孕的小皇后大。
“既是如此,你就要接受惩罚咯。”她笑眯眯的俯下身子,放柔了身子,与他贴合在一处。
向来处于被动地位的慕凌空决定开始反击。
她的呼吸有几分沉重,听起来似乎很紧张,可这并不影响她把想要做的事进行到底。
“娘子,你想做什么?为夫还没有准备好,不要哇,不要哇。。。”嘴上拼命拒绝,眼睛里却分明写着期待,帝俊的两只大手倒扣在她腰间,十指几乎嵌入肉中,这时就算是她打了退堂鼓也休想轻易离开。
慕凌空眷恋的亲吻他耳侧敏感的肌肤,“夫君,那一晚,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
所以才有了新婚之夜的撕裂疼痛,梅花点点,落红成片,根本做不得假。
那时候她初经人事,懵懂不知,此时再回想起来,缭绕心头的迷雾豁然开朗。
这个生了娃娃脸的坏蛋夫君,总以伪装的纯真去掩饰他邪恶的本质,让人一不小心就跌入他营造出的氛围当中,顺应了他的心意行事。
“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对他下定的最后总结,十分贴切。
别咬脸,那是门面(三)
“那么,现在你要怎么欺负这只狼呢?”他真是欢欣鼓舞的在期待哇。
“剥皮!”狞笑缓缓现出,红润的樱唇开启,一抹寒光乍现,“拆骨!”
“咳咳。。。咳咳咳咳。。。”帝俊猛咳起来,粉嫩嫩的脸颊分外诱人,两枚齿印清晰的透映出来。
“然后,吞咽入腹。”瞄准了他的唇,火辣辣的吻送上,只是,这次将由她来全线主导。
房门外,从大都匆匆赶来的小南和小北等着主子的召见。
紧闭的门板,预示着某种熟悉的场景。
两人面面相觑许久,愣是不敢上前打扰。
还是等等吧。
等皇上或者皇后有须要时再出现,免得一不小心成了不长眼色的奴才,白白挨一顿训。
“小宝贝儿,轻着点,小心咱们的皇儿。”帝俊的声音传了出来,夹着些让人听不懂的无奈。
慕凌空没有声音,安安静静,仿佛不在。
“这个你不行,还是我来吧,等皇儿生出来,你再在上边。”依旧是帝俊,苦苦劝说,偶尔还有几声小小的闷哼,痛并快乐着。
小南脸色红彤彤,虚指大门口,让小北跟着一起退出来。
听墙根这种事儿,可不是他们该做的。
皇上武功那么高,难保不会发现门外还多了两个人。
现在没功夫搭理,等忙完了,准得来个秋后算账。
算了,安全第一,还是老老实实的到院门口当廊柱去好了。
就像在京城里的时候一样。
。。。。。。。。。。。。。。
慕凌空一开始就说,这是一场惩罚,因此,帝俊自然是占不到一丁点便宜。
别咬脸,那是门面(四)
慕凌空一开始就说,这是一场惩罚,因此,帝俊自然是占不到一丁点便宜。
太阳西斜,黄昏将至。
两人方才手拉手走出。
一个脸上挂着神采奕奕的笑容,本就绝美的俏脸更添几许光彩,耀眼夺目。
另一个则是满面无奈,从脸颊至脖颈,‘伤痕累累’,到处都留下了暧昧的红紫颜色。
小南和小北磨磨蹭蹭的凑过来,低垂着眼眸,不敢瞎看,行礼问安之后,站在一旁,等着主子训话。
帝俊简单的询问几句,叮嘱小南在归程要小心照顾好凌空,就让他们退出小院,还来一片安宁时光给两人独处。
“唉,为夫的一世英明。”毁了,全毁了。
“你这是在怪我喽?”似笑非笑,慕凌空抬高下巴,俏生生,望向他。
“不敢。。。为夫有错在先,理当受罚。”恭顺之间,几许狡黠,反正来日方长,一时落于下峰也不算什么。
等到孩子生了出来,他不必时时跟着担惊受怕时,哼哼,哼哼,必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喜欢这个想法。
更憧憬的那一天的到来。
要不要先命人再去打造一张大床,或者是一把造型别致的椅子,抑或是。。。木屋?建在老树之上,可以遥望着夜空,群星烁烁,月色朦胧,到时候,再狠狠的办了她,以报今日之恨。
坏娘子,缠绵了那么久,就是不肯让他沾身。
知道他总是担忧孩子,就偏偏拿肚子里的宝贝疙瘩做挡箭牌。
害得他进不得,退不得,欲火以及窝火,化为燎原烈焰,焚烧无脏六腹。
别咬脸,那是门面(五)
亏这无良的丫头还在笑。
眉眼弯弯,宛如一颗剥了皮儿的水蜜桃,鲜嫩多汁,诱人胃口。
他心里痒痒,真恨不得立即拎她回去,关起门来,好好探讨下夫妻相处之道。
可一对上她还含着恼意的美眸,又没了力气。
算了,她心里还记恨着,暂时不能招惹。
“我们去太一那边看热闹吧,错过了精彩的部分,能瞧瞧结局也成哇。”人惨的时候,总希望能看到更惨的人,然后从中得到安慰,帝俊当然也不例外。
他是想去太一那边找平衡了。
“如果十二爷知道是你把蓝芊芊藏起来好多年,哼哼,你猜,他会怎样?”这个时候,帝俊居然还想凑过去看热闹。
“打就打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五指捏拳,咯吱作响。
事实上,他想教训某人已经很久很久了。
好怀念那个时候,打到了天昏地暗,让少室山的和尚出动了执法戒僧,愣是拦不住两兄弟互殴。
或许,这正是个好机会。
让太一先挑了头,自己再紧随其后,逼他发挥最大的战力,也好瞧一瞧这么多年来,那小子究竟偷学了人家老和尚多少绝学。
慕凌空静静转过身,“你哪也不许去,还不随我进来。”
“做什么?”难道又要像刚才似的来一回?
帝俊脚步轻快的跟上,又兴起了新的期待。
“上药。”冷冷两个字丢了出来,化为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狠狠浇下。
“????”
“你总不想就这副模样出去见你的父皇母后还有臣子下属吧?”重重的跺了下脚,她开始后悔用这种方式来惩罚,瞧,劳心劳力,到最后还得自己来善后。
。。。。。。。。。。
ps:
求怜惜。
最近状态好差。
家里的事情超级多。
好想安心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写文。
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过个年而已,好像步调都被打乱了。
努力的往回找状态。
哭泣。。。
别咬脸,那是门面(六)
“你总不想就这副模样出去见你的父皇母后还有臣子下属吧?”重重的跺了下脚,她开始后悔用这种方式来惩罚,瞧,劳心劳力,到最后还得自己来善后。
活血化淤的金疮神药在哪里?
还记得身上藏了一瓶,许久不用,也不知是不是还管用。
不管了,总得试试再说。
真的让帝俊顶着一脸暧昧的吻痕出去招摇,往后她也不必在人前出现了。
天哪,光是想到那种场面,她脸就红的仿佛是在冒血。
不成不成,在那些印记没有消褪之前,绝不能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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