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紫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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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紫衫侍卫-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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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也感受到了这份开心,他一面看着张枫火急火燎的忙来忙去,一面享受着他日渐细致的关心,日子过得十分舒心。
  张枫知道东方不败不喜与外人接触,便只在下定之日和东方不败去看过房子。待到中人走后,他拉着东方不败一间一间屋子的走过去,兴高采烈的说此处要如何布置,那处又要添些什么摆设。
  东方不败听在耳里,思绪不由得回去了当初在黑木崖的时候。这处院子和他当初隐居的地方不能比,院子里既无花草,也无小溪,前院只有两颗大树,后院只一口水井。甚至连用的家具杂物也不是一个水平,但是现在周围漾溢着的温暖感,莫不是日头太大的原因。
  “大哥。”
  东方不败回过神,低头看着张枫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他手腕的手。
  “我们在这树下放些藤椅石桌可好,天气晴朗时也好晒晒太阳。”说完,张枫又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这里还能支个架子,种些丝瓜葡萄等物,夏夜也好乘凉。”
  东方不败下意识的点点头,这种日子不是他一直盼望的吗。
  “我们也算有个家了,”张枫说道,“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本座还要报仇,东方不败看着张枫的脸,突然觉得这话说不出口,只张了张嘴。张枫开心到嘴角眼角一起上翘,东方不败有些不忍心打断他的憧憬。
  而且要报仇的是他,跟张枫有仇的杨莲亭落在任我行手里,想必早已是生不如死。可是张枫曾经说过,永远忠于他,永远跟在他身边,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当真了。
  房子还要收拾两天,于是看完房子,两人又回了客栈。
  张枫察觉出东方不败情绪低落,想想如果不是想起杨莲亭了,那就是报仇心切,只是要怎么安慰他才好呢。
  前一个话题张枫不敢提起,怕言语间惹得东方不败更加烦恼,至于后面一个……
  当初东方不败不敌那几人联手,完全是因为杨莲亭么,只要他不再在乎杨莲亭的生死,等伤势痊愈,杀上黑木崖便无人能敌。只是,要怎么才能让他不再在乎杨莲亭呢?
  而且任我行也没多少日子了,张枫记得他是死在华山之上,似乎是初秋时节,现在已入腊月,只要他能将东方不败留过半年,等到任我行身死,令狐冲和任盈盈归隐,那时神教就剩向问天一人,东方不败无人可敌,连带张枫也可以顺顺利利的一直活下去了。
  想到这里,张枫觉得美好日子就在眼前,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让东方不败心情愉快的好好养伤。于是晚上回到客栈,张枫更加殷勤,力求从方方面面让东方不败舒服,这样他才好一直留下来。
  张枫跟东方不败已经朝夕相伴了两月有余,对他的喜好以及表情早已了如指掌,东方不败虽然觉得他有些谄媚了,但是因为张枫都是按着他的性子来,所以东方不败也没多说些什么。
  “大哥,我吩咐厨房熬了黑芝麻糊,你尝尝。”吃过晚饭没多久,张枫下去端了甜品上来。黑芝麻是用来给东方不败补血的,里面还加了红枣核桃等物,十分香甜可口。他笑眯眯的看着东方不败一勺勺往口里送,十分满意,就差没亲自上手喂了。
  东方不败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这会儿已经不像是在密室之中,就只有他们两人,而且他那会儿几乎是完全不能动,现在他已经能自己动手,怎么张枫还是这般跃跃欲试的样子。
  “咳,”东方不败清清嗓子,“你可是有话要说?”
  “嗯,吃完再说。”
  等到东方不败放下碗,张枫又递了一杯热热的人参红枣茶让他暖在手里,说:“我这两日想着如何向任我行等人报仇。”
  “哦?”东方不败面无表情。
  “报仇自是分上中下三策,”张枫思考片刻,继续说下去。
  “我想大哥当了教主这么多年,自然不是毫无根基,而教中这么多人,也不会人人都支持任我行。这上策,就是暗中联络各方反对任我行的势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夺回教主之位,也好把当初背叛了大哥的人一网打尽。不过这条计策耗时颇多,风险也大,但是却是最彻底的一条。”
  “而中策,我们可以引入一些他方势力,比如左冷禅或者少林武当。听说左冷禅此人野心颇大,这两年也是动作不断,最重要的是他跟任我行一样,时时想着统一武林,既然他俩目标相同,早晚都会对上,我们不如加速这个过程。大哥可以跟他合作,告诉他日月神教的防守布置,借助他的力量攻上黑木崖。只是用了此计,大哥却不好再当教主了,而神教百年基业也会毁于一旦,从此武林再无日月神教。”
  “哼,”东方不败笑了笑,“当初你要向杨莲亭报仇时怕连累到旁人,这会倒不怕牵连许多了?”
  我跟谁都没仇,最多是看他极其不顺眼,张枫心想,而且我主要是想让你过了明年秋天再报仇,不过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我和杨莲亭是私人恩怨,牵扯旁人做什么。而大哥却是以教主之位被背叛,要报仇自然是要让当初牵扯到此事里的众人都得到教训。比如上官云,拿着教主发的薪俸却给任我行办事,又比如任盈盈,生恩不如养恩大,教主照顾她十二年,又给她至高无上的荣耀,却被她翻脸全然不顾,难道教主心中不恨吗?”
  “还有令狐冲,我听得他说看上了教主的小院,还要将教主赶跑好将小院占下,这举动与强盗何异。再者,神教的教主之争又与他何干,不过是任盈盈的意中人罢了,我听说他还与岳不群的女儿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说杨莲亭沾花惹草,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将自己的小师妹记挂在心,据说还有个小尼姑与他不清不楚。”
  “你口才倒好,”东方不败看着张枫说道令狐冲之后越来越激昂,难道是嫉妒他左拥右抱么,“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还有那下策呢。”
  “下策,就是谁也不用,等教主伤口养好,就只我们两人藏在暗处,寻机会将那些人一个个送上西天。”
  东方不败听得张枫说完上中下三策,觉得有些计策和自己不谋而合,足见这些日子他长进了许多。“这下策,用时最少,也不怎么费力,却为何把它列为下策?”
  张枫看他一眼,“大哥逗我不成,有人夺了你的教主之位,抢了你的家业,又害你差点失了性命。难道取了他的性命就一笔勾销了么?当然不行,报仇就是要让仇人感同身受,将自己的痛苦转移到仇人身上,让他一无所有,绝望而死!人死了之后一了百了,我们受的苦却从何处才能得到补偿,所以我才说这是下策。”
  东方不败被他说得心潮澎湃,一时间难以自已。




☆、29家(二)

  东方不败被他说的微微有些怔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有些被藏在记忆深处很久的事情趁着这个机会又浮了上来。
  “让我想想,让我仔细想想……”
  张枫见东方不败已无心再和他讨论,而是陷入了对往日的追忆之中,知道他已经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便不再多说,只等东方不败自己想明白。
  东方不败一直有些恍惚,张枫连叫他两声都没什么反应。如此,张枫便动手伺候起他梳洗。其实自打东方不败恢复行动力以来,张枫已经好久不得近身了,只是今天东方不败思绪烦扰,防备心不强,张枫这才又回顾了一把往日滋味。
  梳洗完毕,张枫拉着东方不败来到了床前,伸手要解他腰带的时候,东方不败清醒了过来。他按住张枫的手腕,半响。
  “罢了,你去吧。”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波动。
  一夜无话。
  在黄历查了个宜于迁徙入宅的好日子,三日之后,两人搬进了新家。
  张枫给门房和厨娘立了规矩,只许他们在每日在巳时进主屋和后院打扫。他知道东方不败不喜人多,他自己也十分注重个人空间,时刻有人站着总觉得不舒服。
  门房和厨娘也十分乐意,工钱不少给,活却减少了,何乐不为呢。
  搬到新家第一天的晚上,两人置了一桌酒菜,打算庆祝一番。两杯酒下肚,东方不败话多了起来。
  自打那日张枫的上中下三策说出口之后,东方不败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他应该要怎样报仇,他要牵连多少人进来。静思几天,他心里有了个初步的念头,想跟张枫说说看。
  那天张枫的三条计策都将他自己算在了里面,时时刻刻说着“我们怎样”,“我们如何”。还有最后那番激昂的自白,无不站在东方不败的角度替他考虑,东方不败很是欣慰。就算整个神教都背叛了他,至少还有张枫在身边。
  “你那日说的上中下三策,我仔细想过。”东方不败声音很轻,语速也很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我倾向于中策。”这句话说出来,像是甩了一个大包袱下来,浑身都轻松了。东方不败换了一个更加快速,而又带着几分怨气的语调继续说着。
  “我被任我行提拔的时候,还只是风雷堂的一名副香主,根基尚浅,上面还有香主,堂主无数,甚至教中还有十大德高望重的长老。”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带了几分嘲讽。
  “本座还以为任我行是惜才,现在才知他用心险恶。”
  “那时我虽有功劳在身,算是神教中的新秀,但是毫无背景,与我交好的童百熊虽是堂主,但也是中间势力,谁也不靠。我被委以教务这等重任,心中感激涕零,自然是对任我行忠心不二,做起事来也是干劲十足。”
  “初初管事,众人多有不服,于是我便阴谋阳谋用尽,或调职或亲自下手诛杀,三年之内,将反抗最厉害的那一批势力折了下去,提拔了一批新人。”
  “任我行对我越加器重,甚至教务也转了大半在我手上,一时间风光无数。本座自视甚高,想那向问天贵为神教右使,又是任我行心腹,却也不得执掌教务。只是我对付的人之中也有当初任我行的亲信,我心中偶尔也有一丝疑问,怕任我行事后责难。”
  “后来,任我行升了本座为神教副教主,而他则专心练武,不问世事。于是本座行事更加的无所顾忌,只是神教已传承百年,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足足花了两年才将那帮老顽固完全清理掉。”
  “那年中秋,任我行传了本座神教的镇教之宝……”东方不败神情一阵慌乱,只是张枫听得仔细,没多加注意。
  “中秋宴上,但是不过十岁的任盈盈突然说了一句,怎么人一年比一年少了。本座这才着了慌,任盈盈都注意到了,难道任我行就丝毫没有怀疑吗,甚至向问天也毫无异样。”
  “为了怕任我行对付本座,本座只能先下手为强,夺了教主之位,将他囚禁起来。”东方不败又是一杯酒下肚,这些事他已经许久没想过了。
  “后来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东方不败看了张枫一眼,张枫点了点头。
  “但是,”东方不败顿了一顿,仔细组织了语言,“本座现在觉得事有蹊跷。”
  “当初本座下手整的那一批势力,是教内的老顽固,也是任我行的亲信,平日在教内仗着劳苦功高,行事言语都极其嚣张跋扈,也时有不听号令的情形发生。”
  “现在想想,其实是任我行顾忌自己面子,不好亲自下手,省的被人说他忘恩负义,于是他想借助本座的手去了他们,再加上本座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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