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话!“
扬声器被启动之后,我就可以听到了田语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谭冰笑着接过手机,然后说:“田大小姐,你帮你哥哥赢了我,可是你却输了你自己,你要亲耳听听
你的男朋友的声音!“
说着,谭冰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立刻五六个北环的兄弟对我围了上来,然后谭冰说:“他现在的声音
让你听了一定让你晚上做个好梦的!“
我当然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我忍不住的大声叫道:“谭冰,你真的好卑鄙无耻呀!”
手机里传来了田语的声音:“跃儿,你没事吧,你在哪里”
田语焦急的叫着我,可在残酷的风雪里传来了谭冰冰雪一样冰冷的声音:“把他的一条胳膊给废了,
我要他以后再也不能飚车!“
谭冰的话刚出口,我的背后就有一个人冲了上来给了我一脚,我立刻就反过来一脚将那个人踹出了五
六米远!
那几个人立刻就吓得不敢动手了!
谭冰冷笑道:“王跃,你居然敢还手,哼,你姐姐现在我还没有放呢?你就还手,难道你想让她那一
张花容月貌从此消失吗?“
我看着姐姐脸上那把冰冷的透着刺骨的寒冷的刀子,默然停立不动了!
姐姐的眼眶里满是泪水的打转,我心里一股凛冽的刺痛,然后我的背后又是一脚,这一次,一点准备
都没有的我被踹倒了,然后他们拳脚比这疯狂的风雪还要密集,尽数落在我的身上,姐姐凄惨的叫着我的
名字,那种撕裂的悲鸣响彻云霄,直头厚重的雪雾云层,扩散到了九霄云外,扩大到了整个寂寞的夜色中
去了!
我听到姐姐的声音,大声的叫道:“冰哥,放了我姐姐,好吗?我救救你了!”
人不能不服软,能屈能伸不是才丈夫的行径吗?
谭冰将一根铁棍扔给了那个刚才输给我的那个车手,冷漠的说:“过去将他的一条胳膊给打断,我要
让田语听听她男朋友此刻的声音是多么的优美动听!“
说着,那个车手就拎着那条铁棍向我走了过来,姐姐大声的嘶叫着:“不要啊!放了我弟弟,你们怎
么对我都行,不要废了我弟弟的胳膊,不要啊,冰哥,你要做什么都行,不要这么对我弟弟好吗?我求求
你了!求求你了!“
我冷然一笑说:“姐姐,不就是一条胳膊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何必求他呢,象这种言而无信的
小人,注定就是丧家之犬般的结果!“
那个北环的兄弟正要下手,谭冰叫道:“等等!”
他想我走了过来,然后瞥了我一眼,继续走到了姐姐的面前:“你们真是姐弟情深呀!居然到了这样
的关头都是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意让对方受到一点伤害!我现在都开始有点心慈手软了,你说不管怎么
你都行吗,我现在要你脱了衣服,就在这洁白的雪地里,让我所胡的兄弟都爽上一爽,你愿意吗!“
姐姐默然无言了,姐姐那双婆娑的泪眼看着我,目含深情,喃声说道:“跃,为了你,姐姐只好牺牲
自己了!“
说着,姐姐就要脱衣服,我奋力的挣扎,可是我已经被打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我怎么挣扎都挣扎一
掉,我从来没有听过自己这么悲哀的声音:“姐姐,不要啊,姐姐你不要不要这样做,不要啊”可是
,姐姐的手没有停止,白色的毛衣扣子已经被姐姐一粒粒的解开了,我的心无比的刺痛:“姐姐,如果你
真的要委屈自己的话,那跃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的!“姐姐听了我这样的话,眼泪更加
的涌现了起来,她虽然迟疑了一下,可是还继续解着扣子,“跃,如果你的胳膊被打断的话,姐姐活着会
内疚一辈子的,清白算什么,只要牺牲了自己的清白能把你的胳膊保住,姐姐情愿不要这清白,不要这清
白!“
姐姐已经将毛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了,姐姐就要将毛衣脱了下来了!
这件毛衣是我去年给姐姐的买的,姐姐最喜欢白色了,难道姐姐的清白就要葬送在这个洁白的雪夜吗
,就要葬送在这洁白的雪地里吗?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量,我奋力的挣扎让我本来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的全身忽然来了力气!
这个时候白雪突然说:“都给我住手!”
所有的人居然在那一刹那停手了!白雪很疑惑的看着谭冰说:“冰,你真的这样做吗,何必呢,这所
有的一切与这个女生没有关系,你就放她一马吧!“
谭冰冷冷的说:“不行,谁让她是王跃的姐姐,要怪只能怪她有这样一个闯祸的弟弟,不能怪我,成
大事者须心狠,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白雪看着姐姐说:“冰,这个女生什么都没有做错,她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弟弟而已,这份感情令我很
感动,我不想让她的清白就这样被糟蹋了,你要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的,我虽然
也够心狠心辣,可是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我才明白原来亲情也可象爱情一样的荡气回肠,感人心肺,我现
在只求你一件事,那就是放了这个女孩儿况且,你也答应过,只要人家赢了,就放了她的,你怎么可以自
己食言呢?就算你以后东山再起了,要是让道的人知道你言而无信的话,你又怎么混下去呢?“
谭冰迟疑着说:“雪,他们姐弟这么情深,我是不会让王跃的心里好过的,我看的出来,他姐姐对他
是那么的重要,如果他姐姐就这么被自己拖累的话,他一定会生不如死的,那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谭冰这个就象是一个疯子一样的,他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很想看看雪地里轮奸美女是一种什么感觉
!?是不是更刺激呢?“
说着他就大声的对着姐姐吼道:“脱呀,你怎么不脱了,快脱呀!快!”
就在姐姐脱毛衣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黑皮的叫声:“都不准给我动,谁动我就杀了她?”
黑皮就黑皮,他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关键时候,他还是出手了,只见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刀,刀架在白
雪的脖子上!
白雪看着谭冰,谭冰瞪着黑皮哈哈的笑道:“你杀呀,你以为你用她威胁我就会害怕你,我告诉你,
我不怕,你要是敢动她一要汗毛,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谭泠云疑惑的看着谭冰大声的叫道:“哥,她是嫂子呀!难道你连嫂子的安危都不顾了吗,她怀里抱
的可是你的儿子呀!“
谭冰说:“我的地盘都已经没有了,要老婆孩子有什么用呢?你杀呀,你敢吗?”
黑皮的手都在发抖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敢,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就真的杀了她!连孩子一起给
你杀了,连你不仅没了地盘,让你连家都没有,让你一无所有,你这个失败的家伙,你以为你现在的兄弟
是在跟着你,看到你这样,他们肯定也会叛变的,难道你以为他们真的会跟着你和东联的人拼吗?你以为
你还有拼的资本吗?你这个人已经注定了是个失败的结局了,因为你从来就不懂得宽容,就比如方才那个
兄弟没有赢了赛车,他都已经尽力了,你为什么还要怪罪别人呢?如果你自己有那个胆量的话就自己去飚
呀!你没有,因为你怕死,你让他们替你冒死,你居然还要怪他们没有赢!试问,你这样的大家都还跟着
你干什么呢!你看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站在这时迎风冒雪的,多不值得。他们也想有个和自己相爱的人躺在
被窝里暖洪洪的睡觉,那不是很好吗?你已经失败了还不知道给自己留有条后路。难道黑道老大都是你这
样的吗?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孙为会是东联的人吗?你既然已经赢得了她,为什么还要弄瞎他一
只眼呢?就是因为他曾经是你的情敌,所以你处处都敌对他,所以他才会背叛你,到了现在你还没有醒悟
,你觉得象你这样的人还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吗?我想,不会有了!“
或许谭冰也怕黑皮继续说下去,动摇了他的军心,所以他大声的叫道:“别说了!”
“怎么你怕了,怕了就放他们走呀!”
谭冰瞪了我一眼说:“你姐姐我答应你,我放了她!”
他们把姐姐放了,姐姐正要向我扑过来,然后谭冰叫道:“我现在放了你,你可以走了,不过,王跃
,不能走,我还是要让田语听到他的声音,我还是会废他一条胳膊,让你知道计算我的后果!“
说着自己拿起那条铁棍就砸了下来,我彻底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姐姐撕心裂肺的叫出了声音:“不要
呀!“
可是谭冰手里的铁棍还是破风而出,落了下来!
或许,我这一生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痛,因为我从来就不知道一种痛可以让你一生难忘,铁棍打在我
的胳膊上,我都可以听到那骨头在胳膊时碎裂的声音,我听的那么真切,那是自己的骨头在胳膊里碎裂的
声音,一种令全身所有的神经一瞬间都抽搐的痛令我紧咬着的嘴唇也不能不张开,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
痛,我第一次发出了那么巨大而可怕的叫声,就在自己听来,都觉得那是一种最可怕最难忘的声音,那一
次的叫声,让姐姐的心灵受到巨大的震撼,我那一声叫的长,那么深远,似乎整个城市里进入了梦想的人
都因为这一声而惊醒了过来,我一声刚落,然后有种一瞬间让人神经抽搐的痛就让我昏厥了过去,昏厥的
时候,手机的扬声器里扩散出了田语凄惨无比的嘶叫:“跃儿”
我完全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此后很久,我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如同死亡了那么久一样,天是那么出奇的冷,我有感觉的时候是第一就是听到了姐姐生不死的哭声,
胳膊似乎麻木一样,一种千万虫蚁在咬着我的胳膊一样剧烈麻木,凛冽的风针一样的刺进了我的身体,我
微弱的吐出两个字:“姐姐!”
姐姐听到我的声音,冰冷的眼泪一滴滴的砸在了我的脸上,却象硫酸一样的让我的面容肌肉感觉到无
法比拟的灼热感!
“跃,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了!”
我在姐姐的怀里抽搐着,我感觉到浑身无比的虚弱:“姐姐,我有胳膊怎么一点的感觉都没有,一点
感觉都没有!“
我虽然能看到自己的胳膊,可是胳膊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姐姐嘶声叫道:“让我们走吧!跃流了好多的血呀,让我去医院好吗?我求求你们了!”
我感觉到,好多的人都哭了!原来他们也都有眼泪!
谭冰的声音去象这冰雪一样的冷:“田语很快来了,等她来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姐姐的手她好似冰冷的,她的手摸着我的脸颊,颤抖无比,姐姐的脸色无比的惨白,姐姐的怀抱却还
是那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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