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烨泽闪躲着她的魔掌,是的,现在的廖北北在他脑海中己经幻化成千娇百媚的妖精,每每触及他敏感的皮肤,他的内心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廖北北感到他倚在墙壁上,身体逐渐下滑,她立刻双手一环,从他的腋下穿过,扎稳脚跟支撑比自己高出二十公分的唐烨泽。
湿透的衬衫几乎与没穿一样,她的胸部又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真要命。
“北北我没事你先离开—下可以吗?”唐烨泽双手贴在墙壁上,完全不敢碰到她的肌肤。
“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你把我廖北北当成什么人了?“ 廖北北非常气愤,他已经是第三次轰赶自己了,难道他宁可难受得要死也不需要她的帮助吗?
“不是明天我会解释啊——”他话没说完,廖北北已拉起他的手臂向床边拖拽,唐哗泽当然知道前方的位置就是床,床啊!
倏地,他挣脱廖北北的搀扶,转身向门外跑去,廖北北却一把搂住他的腰:“你这是干吗啊,你要是不想去医院就现在去床上躺一会儿,我找电工先修灯。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怕打针对不对? 嘿嘿!那咱们不去医院啊”她自顾自地分析着,男人的耐疼力向来比女人差,就说幼儿园的孩子们打疫苗时,男孩号啕大哭的居多。
“”唐烨泽一听她要找电工来更是心力皆憔悴,他无法预计自己可以忍多久。
为了避免在电工面前丢尽颜面,唐烨泽最终还是上了床,廖北北可谓是“体贴入微”,摸着黑,帮他脱掉鞋,又摸索到床边,坐下,帮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我自己来”
啪的一声,廖北北打开他的手;“每次都是你在照顾我,你让我照顾你一次怎么了?还是你有洁癖嫌我手脏?”
“当然不是。”唐烨泽平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合起双眼,尽可能让脑袋放空。
“胃疼还是肚子疼?我帮你揉揉”廖北北说话的同时,一双手已贴在他的腹部,但是因为室内黑暗,她一下按错了地方。
唐烨泽顿时睁开眼,弹坐起来。
“这”廖北北倏地缩回双手背在身后。
唐烨泽无语问苍天,这奇怪的反应暂时无从考证,’此刻又“人赃并获”,他还怎么解释这种羞于启齿的反应呢?
廖北北愣在原地,其实受过幼儿看护课程培训的她,对人体所给出的本能反应不该大惊小怪,但是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疑似“禁欲系”的唐烨泽。
“你还好吧? ”她一开口就觉得自己问了傻话。
唐烨泽喘着粗气,感到肢体越发不受控制,明知道不能触摸女人的身体,手指却搭在廖北北的膝盖上,等反应过来想再抽回手时,己经晚了,仿佛被强力胶黏住了一样。
廖北北今天穿的是短裤,也就是说他正在摸她的肉
。
她的心缩成一团,紧张地捂住双手,但是她没有闪躲,谁叫她喜欢他呢,纵然吃了亏也跟占了便宜似的。
不过,婚前发生性行为还是不太好。
她沉默不语,唐烨泽也不吭声,静谧的卧室里只能听到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错。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在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廖北北终于做了“超越自我”的决定。
“如果你想我,我就在这儿”
既然想好要追他,那至少要拿出点诚意是吧?即便最终不能走到一起,她也把第一次给了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即便前途一片渺茫,就当她跟着感觉走好了。
这是赤裸裸的邀请,此刻禁不起丝毫诱惑的唐烨泽几乎崩溃,他唯有沉默抵触,只盼着得不到回应的廖北北愤然离去。
廖北北的脑子可没闲着,她认识的唐烨泽一直是属于被动的人,是不是在等她主动发出信号呢?不过这事她得说说唐烨泽,女儿家的脸皮很薄啊。
室内持续无声,十分钟肯定有了。
唐烨泽本以为时间可以冲淡欲望,怎知愈演愈烈,他看向窗外—轮明亮的圆月,他一定是被色魔附体了。
悠悠地,一股温热的气息吹到唐烨泽的耳际,他紧闭双眼闷哼一声,手忙脚乱地拉过被褥夹在两腿之间,天啊,廖北北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啊?
他刚想到这儿,温暖的气流又飘远了一些,廖北北坐直身体,背对着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扣,每解开一颗扣子;她都不忘鼓励自己,廖北北,唯一由你支配的就是这副身体了,唐烨泽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你能送他的,最贵重的礼物也就只有自己了。
衣衫顺着肩头滑落,纤瘦漂亮的裸背呈现在唐烨泽眼前。
“北北别”
他言不由衷的拒绝淹没在廖北北主动奉上的亲吻里,一抹幽香,沁人心脾。
第四十六章:我一直都在这里呢
“我和你哥讲清楚了,他没怪我,真是非常大度的男人,”廖北北轻啄着他的唇,“他明白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就像没人逼我这样做一样,你明白吗?”
没来由地,廖北北居然感觉自己不是第一次亲吻唐烨泽,好像在某一个魂牵梦绕的夜晚,四周同样是暗不见光,他们也曾如此刻这般相互亲吻。
唐烨泽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脑中像塞了棉絮,越想理湥г绞腔炻摇
“嗯——”
廖北北一把被他拉入怀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眼中放出一缕璀燦的光芒,继而陷入恰如迷蒙的深邃,忽闪忽闪的,释放着点点诱惑。
他捧起她的脸颊,很想有条不紊地做完某些亊,但是药效正躯使着他的身体,滚烫的手掌抚过她的脖颈。
托起她的背部,俯下头,嘴唇贴在她胸部边缘的位置,磨蹭亲吻。
毕竟是第一次,廖北北很紧张,她咬了咬嘴唇,耐住亲吻传递开来的异样,缓缓地闭上双眼,她相信唐烨泽不会粗暴地伤害自己, 因为他从来都是一位绅士。
他的手停滞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舌尖在她的肚脐周围轻柔回旋, 温暖的气流喷在她敏感的身躯上,那种似痒非痒的感觉引得廖北北娇喘连连。
她情不自禁地弯起一条腿,脚趾蜷缩并拢,还好是在黑暗中,否则这紧张过度的姿势肯定会破坏气氛。
他顺着她的身躯一路向上吻着,含住她柔软的耳垂,廖北北本能地缩了一下肩膀,而他的一只手就像能预知她闪躲的方询一般,压住她另一侧的肩头,同时吻上她修长的脖颈。
现在想躲,已然太迟了。
廖北北眯起眼,他的唇在她的耳际徘徊许久,然后吻住她干燥的嘴唇,滋润着那张翕动不定的小嘴,撬开齿贝,轻易滑入。
廖北北羞涩地回应着,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他吸走了,任由他拉起自己的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她的指尖轻触着他背部的肌肉,光滑、 健硕。
他的吻就是一记最好的催情药,仿佛熊熊烈火一般,燃烧着她的身体,令她在缠绵的媛昧中完全迷失了方向,很快,她柔软如水;,跌入枕边。
他却托住她瘫软的身体,揽在身下,用亲吻唤醒即将绽放的蓓蕾,舌尖绕过软绵绵的雪白,含住。
廖北北不禁微微颤抖,她本能地推着他的额头,但是她无力的挣扎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很快,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撩拨中,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奇妙的感觉中缩紧又扩张,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这副含苞待放的身体。
她微仰起头,困难地呼吸着。她不自知地弓起上半身,迎上他的唇,前身摩擦着他的胸膛,用最原始的方式,发出邀请。
皮带哗啦一声清脆落地,他的忍耐早已超越极限,一旦进入她的身体,他想也只能温柔至此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低诉着甚至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
廖北北只感到他的嘴唇吻着自己的全部感官,酥麻、痛痒,不能自抑。
唐烨泽的呼吸更为急促,他摇摇头,一手支在床边,手指向下滑去,几经迂回,才艰难地挤入她的身体。
倏地,廖北北轻喊一声,疼得双眼顿睁。
她的身体太过密闭,不止是她感到疼痛,唐烨泽也被窒息的包裹拉扯得稍感钝痛。
“放松。”唐烨泽眯起眼睛,但是高涨疯狂的冲击导致他不受控地移动。
“哦——”
廖北北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怎样让自己放松,她感到身体快要被撕开了,却又因为满溢的填充感充实了莫名其妙的空虚感。
她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渐渐地,渗出体外的液体润滑了不断膨胀的欲望之源。
“对不起”
“嗯?啊!”
不等廖北北反应过来,唐烨泽已发起一轮正式的猛攻。
他俯身温柔地吻住她的唇,下身则是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每一次的刺入直至顶端,强行的推进导致她疼痛难忍,可越是疼越是紧紧咬合着欲望的源头,令忍耐到极点的他发出低沉的赞叹。
他环抱住她的身体,托坐在腰胯之间,随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几滴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地流下,她紧搂着他的背部,身体在剧烈的起伏中战栗,她紧闭双眼,指尖陷入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抓痕。
“疼”终于,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唐烨泽应了一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廖北北的头被放回枕边,他隐忍着犹如汹涌澎湃般的躁动,放慢速度,给她适应的时间,但是她始终无法缓解紧张的情绪,本能地夹紧双腿,令原本狭窄的空间变得更小了。
唐烨泽闷哼一声,如果再不彻底释放;他感觉那里快被她拧断了。
廖北北擦掉眼角的泪,虽然不能感同深受,但是那个能解救唐烨泽的人似乎只有她,想到这儿,她用手肘支起身子,搂过唐烨泽的脖颈,贴上他的唇,舌尖主动探入他的口中,这强而有力的亲吻,彼此之间依旧紧密相连,暗示他——随心所欲吧。
得到许可,他的最后一丝理智顷刻消散,在这意乱情迷的迷幻时间里尽情遨游。
廖北北则是双颊绯红,透过月光凝望着这一张她喜欢的脸孔; 暗自吐一口气,笑靥如花。
翌日清晨,廖北北先醒来,她钻出唐烨泽的怀抱,不好意思直视他赤裸的身体,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却顿感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木地板上。
她揉了揉臀部,捡起手边的裙子,手忙脚乱地穿着,又四肢着地爬出卧室,别问她怎么跟做贼似的,她就是难为情。
当她偷偷摸摸地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唐烨泽刚巧翻了个身, 将完美的背部线条呈现在她眼前,廖北北捂住嘴,啊!唐烨泽的后背为什么都是血痕啊?是她抓的吗?
看到这一幕,她更想溜之大吉了,于是,不打算当面解释的她, 跌跌撞撞地奔出房门,可是一出门,便与一人迎面相撞。
“你怎么啦?”唐烨华扶住她的身体,打量她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
廖北北迅速做了一个嗛声的动作:“我饿了,再晚就赶不上吃早餐了”说着,她转身就准备跑,却被唐烨华一把拉住,拖进自己的房间。
“你去照照镜子再吃早点行吗? ”唐烨华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满脖子都是吻痕,衣衫不整,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吃早餐? 廖北北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刚要说点什么,卧室门轻轻打开,身着一袭薄沙睡裙的王雪曼款款地走了出来,她伸伸懒腰,惊见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