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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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别乱来-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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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澈弯身去扶姜冬竹,正好将屋内活色生香的风景展露给门外的人瞧去。龙皓睿自幼生活在宫中,见惯了男女之事,因此对屋内那两位的表现只是微微吃惊,嗤笑一声。
  百里冰、百里雨和冰雁毕竟都是云英未嫁之身,均吓得捂眼转身,慌乱惊呼。
  大夫人愣住,一口气半晌未出得来。二夫人“啊——”地一声尖叫,从院子里抄起一把扫帚冲进屋里,朝着纪习笙劈头盖脸地打去。
  纪习笙吃痛,从百里露身上滚下,跪地求饶:姑母饶命!姑母饶命!”
  在八仙桌上半躺半依的百里露双眼迷离,目光焕散,无意识的喃道:娘?”
  二夫人一边疯狂打着纪习笙,一边痛哭骂道:你个畜生,连表妹都不放过!打死你,打死你!”
  百里冰转过身来,缓缓进屋,经过纪习笙时狠狠啐了他一口,走到百里露身前,轻叹一声,微微摇头,伸手将百里露胸前衣襟拢起,扶她坐正,然后取了茶壶将壶里冷水往她头上浇去,在冷水的刺激下,百里露打个机伶清醒了不少,慌乱掩着胸衣,“哇”地一声,掩面哭着冲出厢房,奔向自己房间。
  百里冰转头吩咐百里雨:五妹,快去看着三姐,免得她想不开。”百里雨红着脸不情不愿地跟出去。
  龙皓睿笑咪咪地看着百里冰做这一切,沉着冷静,没有过火的煸情,更不会让人觉得姐妹冷漠,做得恰到好处,有情有义。再加上这倾城倾国的美貌,将来便是成为王妃甚至当上皇后也不足为奇
 




☆、第五十六章 四皇子出现


  姜冬竹捂着鼻子,被闻人澈拉着离开那个充斥着淫荡和鬼哭狼嚎的房间。舒槨羼嵩谒乖诖翥蹲虐蛋蹬宸倮锉氖侄问保矍俺鱿至艘环窖┌缀菇怼K热惶罚谎鄣囊苫蟆�
  闻人澈无奈的皱眉,紧盯着她的鼻端,眼里透露出“你是猪脑子么”的鄙视。
  姜冬竹干咳一声,一把抓过汗巾狠狠擦了擦鼻间血迹,哼了一声,义正严辞地道:少主,活春宫什么的,我一点没看见!瞧清楚了没有,我的鼻骨险些断在你脚下,流鼻血跟春宫完全没关系,是少主的杰作!”
  闻人澈很认真地瞧着她的鼻子,然后淡定地道:鼻骨未断,有些青紫,或许是看见活春宫太过激动,自己拧的?”
  姜冬竹无语哽咽,温柔一笑,爆吼一声:拧你大爷啊!”
  这一声爆吼便如一剂神仙药般,神奇地制止了屋内的鬼哭狼嚎,也神奇地招来了百里门的死人脸门主百里敬!
  于是姜冬竹再次泪奔,自从进了百里家,不管她被陷害还是反击别人,为何受伤的总是她?唉,以后她还是改名叫受虐猪得了!等有朝一日,在地下见到她那短命的娘亲,千万不能让娘亲知道,她其实是蠢死和被人虐死的!
  百里敬铁青着脸大踏步进屋,狠狠一脚将纪习笙踢飞,摔到桌上,以纪习笙的血肉之躯生生将桌子砸碎,连同碎木屑跌落地上,趴在地上嚎叫呼痛。
  百里敬侧身甩了二夫人一个大大的耳光,他本就是响彻江湖的顶尖高手,盛怒之下,下手又毫不留情,这一耳光当真打得二夫人天旋地转,口鼻鲜血直流,身子旋了半圈,狠狠摔倒在地。
  “看你教养的一双好儿女!丢人现眼!”
  二夫人抹一把口鼻上的鲜血,强忍着被那一耳光扇得耳内嗡嗡作响的疼痛,爬到百里敬身旁,跪下:门主,露儿无罪,是遭了四小姐的陷害,求门主为露儿作主!”
  纪习笙闻言立时停了嚎叫,顾不得扎进身上的碎木屑,跪爬向百里敬:姑丈饶命,姑丈饶命,小侄绝不敢对露儿表妹有半分邪念,是四表妹逼小侄侵犯的!”
  一时间一阵死寂,所有的目光都盯向姜冬竹。
  姜冬竹擦手的动作停下,冲所有人没心没肺的一笑,无辜地道:不干我的事,真的不干我的事。”
  百里敬瞪着她,昨夜二子与薛氏之事败露,便是此女的设计,他相信今日之事,绝与她脱不了干系。转目瞧向龙皓睿,再看看闻人澈,道“三皇子,闻人少主,家有丑事,实在汗颜,但是事关小女清誉,还请三皇子与闻人少主给老夫几分薄面,不要声张出去。”
  龙皓睿摸着下巴轻笑,百里露有没有清誉,他浑不在乎,不过倒可卖百里敬几分面子。“百里门主客气了,今日我什么都未瞧见,自然无从说起。”
  “多谢三皇子。”百里敬感激拱手,转向闻人澈:闻人澈少主”
  闻人澈面上冷淡,眸底无波,淡淡地道:晚辈现下视四小姐亦徒亦友,只在乎四小姐是否安全,其他什么都不在乎。”言下之意很明确,若今日姜冬竹安全了,他便什么都未看到,否则就难说了。
  百里敬咬牙哼了一声,“霜儿是老夫的亲生女儿,岂会害她?今日之事,我自会问清楚,秉公办理,绝不会偏袒任何人。但纪习笙和二夫人口口声声说是遭霜儿陷害若当真跟她有关,这般陷害亲生姐妹的狠毒之人,老夫也绝不轻饶!”
  闻人澈冷冷睨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嗤笑道:前辈身为一门之主,纵横江湖二十余年,难道闻不出这房间内有媚香的味道么?还有,这房间这院落都是二夫人的吧?晚辈不才,却也自忖绝非庸人,实在解释不了像四小姐这样一个弱质女流,为何能独身一人跑到二夫人的院子里,把自己、三小姐和纪公子这样一个大男人从外面锁到屋里,然后在纪公子和三小姐的眼皮下施了媚香算计他们?”
  百里敬哑口无言,半晌才瞧向大夫人问:门是从外面琐上的?”
  大夫人微一犹豫,答道:是的,是闻人少主斩落了铜琐。”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也可能是霜儿的婢女冰雁从外面锁了门,再跑去找闻人少主来相助,为自己摆脱嫌疑也说不定。”
  闻人澈冷哼一声,百里家的人果然无耻到极点,转头去瞧姜冬竹,只见她正若无其事地拿着他的汗巾擦着手指上的鼻血,一根一根的擦着,非常仔细,当即放下心来,想来她早已有了准备,那么他便静观好戏便是。“大夫人若非要这样说,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龙皓睿则似笑非笑地看着百里敬,看他如何反应,若父皇如此重视的一门之主是非不分,以后便难堪大用,只能利用一下而已。
  百里敬板着脸,如鹰般的利目在大夫人、姜冬竹、二夫人之间转着。
  经大夫人提醒,二夫人反应过来,立时叫道:门主老爷,房门一定是冰雁锁的,她会轻功,来去自如,又怎么会被人发现?”
  姜冬竹看着手指擦不掉的血迹皱了下眉,抬起头来,冷笑一声:人若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众人愣住,谁也未想到她半天未开口,一开口竟毫不客气地连嫡母一起骂了。大夫人脸色瞬间青白起来。
  百里敬喝道:混帐!你进府两年多,竟然还是这般粗野不知礼仪?!”
  姜冬竹依旧冷笑着,不客气地道:若廉耻礼仪便是像嫡母庶母一般,女儿宁愿不懂礼仪!”
  “你放肆!”百里敬怒喝。
  姜冬竹哼了一声道:我是放肆还是说的实话,相信身为一门之主的父亲自会判断出。”顿了一下,道:二姨娘要女儿来为三姐作画,说是留着找夫婿时用,女儿刚一进屋,二姨娘便在门外落了锁。三姐要纪公子尽情糟踏玩弄我,事后若我未死,便求父亲将我赏给纪公子为妾。只是机关算尽,却未想到三姐虽然事先吃了解药,却因激动催动了媚香,反而自食恶果!”
  闻人澈袍袖下的大手攥起,指节根根泛白,寒目睨向跪在地上的纪习笙,凭他也敢打冬竹的主意?简直是找死。纪习笙感觉到他凌厉冰寒的目光,偷偷瞧他一眼,不由得哆嗦起来,悄悄往旁边缩了缩,恨不能缩成蝼蚁,不被他看到。
  龙皓睿冷笑一声,冷冷看了纪习笙一眼,目光转向百里敬,“若真是如此,本皇子倒觉得三小姐的清誉也没必要保了。”
  “父亲,纪公子是三姐的亲表哥,与女儿极为生疏,父亲觉得若是我想害三姐,会将这位纪公子和我自己锁在一起吗?那我不是找死么?”姜冬竹目里微微露出精光,轻扬着下巴,“再说,纪公子口口声声说是被我逼得,父亲觉得可能吗?”
  百里敬也觉得不可能,怒问:纪习笙,你一个大男人又身怀武功,怎么可能被霜儿逼迫?”
  纪习笙颤道:姑丈,四小姐会武功,她点了我的穴道,给我吃了蚀骨丸,逼我、逼我侵犯侵犯表妹,她说若是做得好,便给我解药”
  百里敬板着的脸露出疑惑,“蚀骨丸?霜儿给你吃了蚀骨丸?”
  纪习笙畏畏缩缩的拼命点头,“姨丈,小侄不想死,求姑丈让四小姐给小侄解药,求姑丈”边说边磕着响头。
  二夫人立即哭道:门主老爷,你听到了吧?都是四小姐害了露儿啊,这可让露儿怎么活啊?”
  百里敬脸色极为难看地喝道:闭嘴,露儿还没死,嚎什么嚎!”转头冷冷瞪着姜冬竹,喝问:说,你从哪里弄到的蚀骨丸?”
  姜冬竹一脸茫然地道:蚀骨丸?什么蚀骨丸?女儿从未见过蚀骨丸。”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极为理直气壮,眼里没半分躲闪。
  纪习笙大声道:姑丈,她强给小侄喂下的蚀骨丸,不会有错,露表妹也瞧见过。”
  姜冬竹看向纪习笙,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纪公子说我强喂给你蚀骨丸,说我会武功,哼哼,纪公子下次扯谎前一定要仔细打好草稿免得出丑。”说着转向百里敬道:父亲,倘若我会武功,两个多月前不会被五妹推了一下便险些送了命,女儿今晨刚刚跟闻人少主开始习武,父亲也是知道的,我如何能强喂纪公子这位会武的大男人吃药,而且还是蚀骨丸?!女儿虽然孤陋寡闻,却也知道这蚀骨丸是江湖是一种极歹毒的药,极为少见,女儿一介弱质女流如何能得到?”
  “姑丈,她说是闻人少主送给她的”
  百里敬厉喝:闭嘴!”就算他再如何偏袒二夫人和三女儿,也断不敢将闻人澈拉进百里家的这件丑事中。
  “姨丈,她真说是闻人少主给她的蚀骨丸!”纪习笙一心只求活命,根本顾不及百里敬的考量。
  闻人澈冷笑一声:本少主怎地不知道自己还收藏过蚀骨丸?”
  百里敬猛地踹了纪习笙一脚,“再乱说,老夫扒了你的皮!”利目瞪向姜冬竹,厉声问道:素话说无风不起浪,纪习笙的惊慌害怕不是装出来的,说,你究竟是不是给他吃了蚀骨丸?!”
  姜冬竹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坚定地答道:没有!”跟着冷笑一声:父亲,其实此事极为好查,纪公子说他吃了蚀骨丸,那么找大夫检查一下他是否中毒便知。若是真如纪公子所言,中了蚀骨丸之毒,就算不是女儿做的,女儿也甘愿认下所有事情,否则,只能证明是二姨娘和三姐联合了纪公子要害死女儿!那么便请父亲为女儿做主!”
  百里敬厉目在姜冬竹身上逡巡着,一脸的阴霾可怖,此女,他是一直不放心的,既使受得闻人澈的青睐,他依然觉得她其心可疑,从前她唯唯诺诺、卑微下贱,受到各房的排挤欺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想瞧瞧她什么时候忍受不住,露出狐狸尾巴!岂知自那日险些丧命后,她开始慢慢反抗,却又非不顾一切的反抗,似乎有所顾及。这两个多月来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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