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永琪,不要在拿你打连狗的不吃的脑子去侮辱它们的胃了!小燕子的事,朕自然会彻查,你可以告退了。”
“彻查什么,事情已经如此明白,还有什么可查的。”一旁的太后终于彻底被怒火烧没了理智:“来人,小燕子意图谋害皇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要啊,皇阿玛,若是小燕子出了什么事,儿臣也绝不会独活!”以身胡在小燕子的身前,挡住了上前的护卫,永琪俯□子,哀戚着大声喊道:“皇阿玛,小燕子就是儿臣的命。求阿玛开恩啊!”
“永琪,莫不是为了个女人,你连命都不要了?”神色莫定的看着他,教授冷然开口。
“儿臣不敢。”永琪紧紧地抱着小燕子,回答道:“只是您在我心中,是如此的善良英明伟大,这一次,也请您开恩,饶了小燕子这一次吧。只要您能宽恕小燕子,您就依然是儿臣心中慈祥和蔼的皇阿玛。”
“是嘛,那就算了,五阿哥口中慈祥和蔼的皇阿玛,朕可不配也不敢当。”真不知道真正的乾隆在这里,有什么感触,想要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儿子,还得承认一个附赠品才行:“不过,若是你真想小燕子活命,也可以。”
看着永琪眼中出现了狂喜和果不出所料的明了,教授话锋一转,唇角勾起僵硬嘲讽的微笑:
“但,要用你的身份来还!也就是说,朕可以饶了小燕子一命。但是,从那时在起,你也再也不是我大清的皇子,你只会是一个庶人,是我皇室的奴才,即使如此,你还愿坚持?”
看着永琪一闪而过的慌乱,教授心中冷笑。他真的以为一切的人都会无条件的顺着他么。没有人欠了他,更没人有这个义务。
以前的乾隆也许会,但也只是因为他在乎,在乎这个儿子。但他不一样,他现在不是需要看护那群格兰芬多小崽子的教授,这个蠢货也不是他的学生,一没心情去,二也没义务去顺着这蠢得狼人都嫌脏牙的蠢货。即使现在顶着的是他的父亲的壳子,也一样。
“是,儿臣愿意,只要皇阿玛可以放过了小燕子,儿臣什么都愿意做。”迟疑半响,五阿哥还是应承下来。他应该是欣喜的不是么,离开了这个处处险恶,勾心斗角的吃人的地方,抛弃那些无聊的公务,虚伪的奉承,和他的小燕子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既如此,五阿哥已抱病身亡,从此以后,朕就再也没有五阿哥永琪了。你今日便离开吧。记得,你现在只是一个平民,是个与五阿哥长的相似的奴才。冒充大清阿哥,可是无需通报直接被凌迟处死的。自己好自为之吧。”
看清楚了永琪眼中的不屑,教授心中冷笑。没有经历孤苦,贫苦的折磨,没有为吃饱穿暖而日夜辛苦挣扎,没有经历过所有人的讥讽嘲笑的他,有怎么可能知晓,这世间,不是只有爱就能活下去了。
他倒是想知道,自小只知道文武之道,什么活计都没亲自去做,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的五阿哥,离开宫里处处奢华的生活,能撑得住几天。
我们文武双全,英俊潇洒,天资聪颖的五阿哥,离开了这个身份,他有剩下什么?
自力更生?即使是最基本的干活谋生,对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来说,怕也是侮辱吧。只是但愿当他挣扎在生存的边界的时候,还能有这份放弃一切的骨气与坦然。
“还有,既然你此时,与我爱新觉罗家没有任何关系,那现在就走吧。拿走一百两银子,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与皇家无关。”
“是,草民告退。”眼中闪过一丝被侮辱的光芒,永琪看都不看着那他丝毫都没有看在眼里的一百两银子,小心翼翼的抱着小燕子离开了。
看着五阿哥没有一丝留恋的背影,教授摇头,这本是给小燕子养伤的钱,但既然人家不要,他也没这心情去做圣父。反正那只披着燕子皮的野猪皮厚,死不了。
至于五阿哥的生存问题?没有人有义务去白白供养这位阿哥。
身为阿哥,自小便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着,心安理得的吸食着人民的血汗,不思劳务,却锦衣玉食的被养这么大,而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抛弃自己全部的责任义务,本来就已愧对他的子民,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再次索要任何?
作者有话要说:捂着脸上来,表示,好长时间不更,现在写起来感觉怪怪的
写得慢了些,今天才发上来,只能多点字数,请大家见谅啊!
35
35、两朵花的初见 。。。
漠然的看着永琪的身影渐渐消失,教授转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一旁满眼迷茫,似乎什么都没有看懂,只是单纯的看热闹的十三阿哥,转身离去。
虽然很想仔细的问问那个老狐狸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皇上突然宣召十三阿哥,甚至屏退下人与其细谈,这种事情,他绝对是被小燕子附身了才会做。
也许,第二日,各种关于皇帝和十三阿哥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就可以传遍大江南北了。
不过,看来,那个小燕子,是他的任务目标,是肯定的了。
看着一直冷眼旁观的邓布利多,教授心下了悟。
虽然也许阿不思有些阴险小气,得罪了他的人估计绝对会被加倍报复回来,但是他却绝对不会做的太过分。
可是,谋害皇子,这样的大的屎盆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那个神秘的十一阿哥扣在了小燕子的头上,他却从头到尾只是看着,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那么只能有一个原因,便是暗示。
他在暗示他,小燕子的却是他的任务的关键,也是他的目标之一,甚至于那个五阿哥,也很有可能。
虽然不知道任务要求他具体该如何失去做,不过根据他先前的经验,也许只需将他们赶得远远的,或者要不让他们好过就行了。就像那两兄弟,只要被赶到西藏,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只是,希望他这样做,能让那个一直像缩头乌龟般躲着不出来的主神满意吧。
不过,若是简简单单的驱逐或悲惨的遭遇不能完成任务的话。
微微的闭上了眼,掩去了眼中的冷冽的杀意和痛楚,教授静静地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反正,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吗?
不过,这样看来,那个紫薇,那个明显也不太正常的女人,也很有嫌疑了。甚至于那个白吟霜,那个富察浩祯。
抬起手,又放了下来,教皱起了眉头,迟疑半响,还是没有打开手中的那份密函。
……………………………………………我是紫薇现在很伤感,很忧伤,很抑郁,很离愁的分界线…………………………………………………
怔怔地看着,一只手随意的拨弄着以往最爱的古琴,此时却勾不起她一点的兴致与诗情。黯然的放下手中的琴,她低低的叫到:“金锁。金锁。”
眼见得唤了好几声,却依旧没有人回应,紫薇突然想起了什么,惊惶的站起,匆匆的走出了房门,环顾四周。
因为并没有太高的品级,加上她也并不得太后皇上喜爱,所以并没单独的公主府,只是居住在硕王府内单独的院落里。
此时,她的住所,虽然看似奢华,高大的房屋美轮美奂,内里却是极为的寒碜破旧。不仅没有那些金玉珠宝,古董字画之类的奢侈的摆设,竟是连家具也是破破旧旧,零零落落的没有多少。而随身服侍的,除了她从小到亲如姐妹的金锁外,竟无一人。
那些皇宫里带来的,早就看她不顺眼,此时她一失势,又怎么可能还在这里随着自己受苦。
苦涩的笑了笑,紫薇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因为她看见金锁正沿着因久无人打扫而分外肮脏破旧的小路快步而来。
“小姐,小姐,您饿了吧。”
金锁踏着满地金黄的落叶飞快的走来,脚步却是稳稳的,视若珍宝的护着怀中之物。
小心翼翼将怀里的稀粥放下,金锁有些苍白的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小姐,我刚刚去厨房,找了一些稀粥,小姐还是用一些吧,您一天都没有用餐了。”
“金锁……”看着金锁因为这一阵子所吃的苦而明显消受下来的脸庞,紫薇心中满是心疼,眼中氤氲起淡淡的水汽,哽咽道:“金锁,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这样的苦——”
“不,小姐,金锁不苦。可是,看着小姐这样,金锁难受啊!”看着紫薇因为忧思过度,苍白如雪的脸色以及日益消瘦的身子,金锁脸上强挂的笑容再也忍耐不住,抱着紫薇的身子,失声痛哭起来。
“金锁,金锁,是我不对,都是我太没用,金锁……”感受到手下明显还有些凹凸不平的伤痕,紫薇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怨气。
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会堕落这种地步?明明,她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想撮合那两个人啊,可他们,为何迫害自己至此?
如此对待自己不说,竟然还敢伤害自己亲如姐妹的金锁!
是因为自己显得太好欺负了么?垂下秀气的眼睑,紫薇觉得,内心正有一些脆弱的地方正在慢慢被侵蚀。
一个月前
“你就是白姑娘吧?”微微笑着,端坐于上位的紫薇亲切友好的看着一袭白衣,眼含秋波,楚楚可怜的吟霜,柔声说道:“紫薇是久仰吟霜姑娘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就是浩祯明媒正娶的妻子,高贵的和硕格格,她真的好美丽,好高贵啊!
她,一个老父新亡的孤儿,跟她相比,果然是云端与地狱的差别吗?
痴痴地看着被身上复繁奢华的首饰,华衣衬得更为艳丽无双的紫薇,吟霜此时是前所未有的沮丧和绝望。
而一旁并不知道吟霜内心所想的紫薇,正暖暖柔和的看着她,努力的试图表达自己的善意:“白姑娘,在这里,不必多礼。姑娘请坐吧。”
“不,吟霜不敢。”正沉浸于绝望之中的吟霜,闻此言,慌忙的跪下,一迭声地告者罪:“吟霜知罪,请公主饶命啊。”
“吟霜姑娘。”没想到竟然她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应,紫薇慌慌忙忙的起身,扶起了吟霜:“你不要这样吟霜姑娘。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格格,吟霜不敢,您是高贵的格格,吟霜身份卑微,怎么配的上和您交朋友。请公主放心,吟霜此生此世,只要呆在浩祯的身边,做他的小猫小狗就够了,绝对不会再妄想其他。求格格开恩,成全了我吧。”以为紫薇只是在假惺惺的试探她的话的吟霜,当即泪眼盈盈,朝着紫薇更深的拜了下去,同时嘴里也悲怆的哭泣着请求着。
“吟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如此伟大的女人啊,我了爱情,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啊,苍天,感谢你,让我见证了如此伟大神圣的爱情。不过吟霜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妨碍你们之间诚挚的爱的。お稥”被吟霜一番话感动的同样热泪盈眶的紫薇,也半跪在了吟霜的面前,激动的话语都有些呜咽。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格格她现在不是应该大怒,露出本来面目训斥她的痴心妄想,同时恶狠狠地惩罚她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