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回家了。”
“呵——”
顾南城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手,轻轻挑起她下巴,俊美的容颜缓缓靠近她,意味深长的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在这儿等人的?”
“”左浅嘴角一抽,拨开他的手,退后一步,“那你继续慢慢等,我先进去了”
话音未落,顾南城忽然搂着她的腰,两人位置一个转换他便轻松的将她摁在了旁边的石墙上——
“你干什么!”
左浅吓了一跳,声音也不由大了几分!
顾南城没有松手,反而一脸笑,“再叫大声点,想要多几个观众是么?”
“”左浅咬牙,盯着月光下的顾南城,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流转,“左浅,怎么着,大哥回来了,你就开始躲着我了?”
“我没有。”左浅咬牙忍受着他手指的抚摸,心底分明有一丝悸动。
“那今晚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顾南城散发着温度的胸膛靠近她,近得她一低头就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他握着她的下巴,食指轻轻的拨弄着她的红唇,轻声道,“还是说,你想留下来跟大哥继续接吻,然后”
他盯着她的眼看了几秒,没有再说下去,而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他搂着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唔唔”左浅一惊,他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十分意外,反应过来之后便开始推搡着他!
顾南城的手放开她的腰,将她的双手抓住反剪在她身后,胸膛狠狠压上她娇弱的身体,她自然的往后退去让背脊贴在了石墙上,从而也将她自己的双手压在了背后与石墙之间——
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他才放过她的唇,右手放在她的胸|部惩罚性的握住,勾唇笑问:“左浅,谁许你躲我的?”
“我是你大哥的妻子,你干什么!”左浅被他折腾得黔驴技穷,只能搬出苏少白压他!
她没想到,她搬出苏少白的名字不仅没有让他松开她,反而激得他流氓的将手从她衬衫下摆钻进去,直接用手掌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并且一寸寸往上移动,直到他温热的手掌将她丰盈的胸整个握住——
“顾南城你无耻!”左浅又羞又恼,这个巷子虽然没有人来,可是毕竟是在室外,他这样放肆就不怕被人看见了么!
“你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什么?”他不理会她的叫骂,反而笑得更迷人,勾唇道:“刚刚风大,我没听清——”
“放手!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左浅咬牙切齿的盯着顾南城,试图让他放手!
“呵,我听清了——”顾南城轻笑一声,他直接低头用牙齿咬开了她胸前的一颗纽扣,让她深深地沟壑展现无遗!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狼狈,又是一阵脸红又是一阵恼怒!
“你无耻!下流!禽shou!”
“继续,让我听听你还能骂出什么来——”顾南城低头轻笑着,他的舌轻轻扫过她的胸,留下她一阵的暖意和她身体的战栗,“不要顾南城,你别这样”
“我无耻?”他的手指轻轻揉着她的胸,笑得人畜无害。
她咬牙,狠狠摇头!
“我下流?”他加了一分力蹂躏她的胸,依旧微笑着。
她继续咬牙,狠狠摇头!
“左浅,我们之间比这更禽shou的事我都干过,我怕什么?”他笑着将手从她xiong部拿开,问道:“以后还会像今天那样吗?”
“”左浅咬牙盯着他,感觉到他的手已经缓缓滑动到她背后,似乎要解开她内衣,她这才慌了,赶紧摇头,“我不会再躲你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禽shou——
“你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否则,更禽shou的事我都能做给你看——”顾南城将手抽出来,滑到她身下两腿之间的地方,轻轻捏了一下,“这儿我都去过,你说,你身上哪儿没让我禽shou过?”说完,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整理好她的衣裳,退后一步给了她足够的自由。
“顾南城,你真无耻!”左浅将手从身后拿过来,抬腿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他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然后又羞又恼的落荒而逃!
顾南城闪身躲过她的攻击,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连眉梢上都是笑意。
今天,他好像是吃醋了么?
☆、081 她怀孕了【7000+】
A市第一人民医院。
郑修国因病去世,郑伶俐跟医院请了半个月的假,带着郑修国的骨灰回了新加坡老家。办公室里,左浅望着郑伶俐的办公桌,一时有些难以言喻的悲伤。昨天郑伶俐的父亲出事的时候,她不在医院,没有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在郑伶俐最悲痛的时候她没能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而今天她来到医院知道了这件事后,郑伶俐已经身在新加坡了。
也是这时候左浅才知道,原来郑伶俐的老家是新加坡。
上午十点左右,左浅拎着早上在超市买的火龙果去了一楼护士台碛。
当时,安夏正趴在护士台前出神,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一个人发呆谁也不理。她身边的护士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因此没有打扰她,而且病人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她也会主动的帮安夏做,只希望安夏的情绪能早点好起来。
“小夏。”
左浅将三个又红又漂亮的火龙果放在护士台上,温柔的对安夏露出微笑讧。
安夏恍恍惚惚的回过神,看见面前的人是左浅时,她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震惊。几秒钟之后,安夏淡淡的收回目光,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病人信息。
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左浅一时有些不解,这丫头怎么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么不开心?
想起郑伶俐父亲去世的事情,左浅明白了,她走到护士台后面,温柔的对安夏说:“伶俐父亲的事我都知道了,听说你是第一个发现她父亲去世的人,我想你应该有些害怕是吗?”顿了顿,左浅握着安夏的手指,安慰道,“人死如灯灭,小夏,不要想太多。听说伶俐的父亲这段时间被病魔折磨得吃不下睡不着,必须靠安定剂才能安稳睡上一觉,现在去了,对他而言或许是种解脱呢,你不要太伤感”
“好了,你烦不烦啊!”
安夏一直闷不吭声,最后将笔一摔,冷冷的瞅着左浅打断了她的话!
左浅一惊,她哪儿说得不对吗?安夏怎么忽然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大脾气?皱了皱眉,左浅心想,也许这丫头心情不好,不希望有人在她耳边啰啰嗦嗦的,所以才会发火吧!
“对不起,小夏,别生气。”
左浅依然是一脸微笑,她将火龙果从台子上拿过来,放在安夏手边,温柔说:“多吃点水果,我先回去工作了。”
安夏盯着手边的火龙果,脑子里纠结得跟要炸开一样!
一个声音拼命的叫嚣着,左浅是杀了她哥哥的凶手,她一定要报复!可是又有一个声音低低的说,你瞧,左浅姐姐对你多好,那件事一定是个误会,左浅姐姐不可能是凶手
两个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安夏痛苦的捂着脑袋,她好希望昨天没有遇见木卿歌,她好希望没有看见那张照片!!
左浅准备转身离开,忽然看见安夏捂着头痛苦的样子,她一惊,担忧的握着安夏的手,紧张的问道:“小夏,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你别管我!!”安夏狠狠的将左浅推开,红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小夏,告诉姐姐,你怎么了?”左浅被安夏用力推开,她往后踉跄了两步,背脊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可是,这样的安夏更加让她放心不下,她不顾自己背脊上的疼痛,再一次走到安夏身边,“小夏——”
“我让你别烦我!!”
安夏红着眼睛怒吼一声,侧眸看了眼火龙果,她一把拎起火龙果往护士台外面用力扔去!“带着你的东西,滚!”
一个滚字,让左浅僵在了原地。
安夏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何曾得罪过这丫头?
在左浅怔怔的望着安夏时,附近的一些病人家属也都从病房里探出头来看好戏,还有一些经过的同事,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个大美女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被人围观的安夏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狠狠吸了一口气,重新盯着左浅。她咬牙一把推开左浅,大步跑向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左浅静静的凝视着安夏捂着嘴痛苦离开的背影,她虽然不知道安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也明白了,这个时候安夏不需要别人在她身边吵到她,所以左浅低下头凝重的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护士台前的走廊上,蹲下身去捡已经摔破了的火龙果。
即使不能吃了,也不能让它们污染了环境。
她纤细的手指伸向第二个火龙果时,一双玲珑精致的高跟鞋出现在她眼前。刚刚她太出神,高跟鞋在身后响起,她一点也没发现,高跟鞋的主人这才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她——
高跟鞋上的水钻迎着阳光闪过一抹光华,微微刺痛了左浅的眼。
她缓缓抬头,目光顺着窈窕的身影往上移,终于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人那张脸——
“左浅,你真是上哪儿都不讨女人喜欢呢!”
木卿歌慢慢弯下腰,睥睨着左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左浅的下巴,嚣张的笑道,“啧啧,这张美丽的脸果真只能狐媚男人罢了,对女人,它就完全失效了!”
说完,木卿歌盛气凌人的松了手,直起身子冷冷看了一眼左浅,高傲的朝一旁的小护士走去。左浅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木卿歌,她静默的将地上的火龙果捡起来,缓缓直起身子——
“美女,妇产科的张大夫在吗?”
前面,木卿歌高贵大方的向小护士打听着谁。小护士点点头,指了指楼上,说:“张大夫在楼上,请问您是检查身体还是做B超之类的?”
木卿歌微微倾斜了三十度角,用余光睥睨着身后的左浅,随后温柔的对小护士说,“我找张大夫检查一下,最近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小护士明白了,笑着在前面带路,“您跟我来,这边走——”
左浅静静的站在原地,手指一根根握紧。
她怀孕了。
洗手间里,左浅拧开水龙头洗干净手上的火龙果摔破溢出来的果肉,缓缓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年仅二十六岁,却这辈子都不能再做母亲的人,真的是她吗?
低下头掬起一捧冰冷的水浇湿了脸颊,左浅不停的浇着自己,那种刺骨的冷才能镇·压她神经深处的疼痛。
“左小姐,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您子宫内膜受到了损伤,可能以后都”年轻的医生望着病床上的她,沉默了几秒钟,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她惊慌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盯着医生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子宫内膜损伤,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医生重新看着她,皱了皱眉头,不忍心的说:“很抱歉,您以后很难再怀孕。”
很难再怀孕
她震惊的望着医生,良久才缓缓问道,“所以,我这辈子都不能再做母亲了是吗?”
她才刚刚失去她的孩子,为什么上帝又要雪上加霜,让她不得不接受这辈子都不能再怀孕的创伤!!
医生忙摇摇头安慰道,“并不是绝对的不能怀孕,只是跟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