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子立即唯唯诺诺的走过去,顺从的让一边的狱警给他戴上手铐。王森把那个大个子的手铐解开,临走时冲齐昂笑了笑:“小子,最好快点想起来。”
大个子看起来很满意十三号的环境,大大咧咧的坐到小李子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阿海,咱们又见面了?”
小李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勉强用正常的语调说话:“石头,你怎么出来的?”
被称作石头的大个子仰天哈哈大笑了一阵:“因为陈老出去了,因为这小子进来了。”说着指了指齐昂。
齐昂现在已经有了动物的本能,他敏感的嗅出十三号的气氛已经变了,因为陈老的离去,他和小李子都失去了保护伞。这个石头,绝非善类。
他看见石头俯身在小李子耳边说了句话:“今天晚上,给你送份大礼。”
小李子脸色卡白,眼睛里浮现出绝望的神色。
这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让齐昂重温了被捕后的第一个夜晚。他躺在上铺,听着下铺传来的肉搏声瑟瑟发抖。小李子不再是那个挂着和煦面具的年轻人,齐昂能够想象发出那等惨烈哀叫的小李子正在被怎样的折磨,因为他也曾经历过。
理智告诉齐昂不要惹事,但是对于弱者的同情与怜悯还是占据了上风。齐昂小心翼翼的爬下床,看着下铺上乱成一团的被子考虑该怎么下手。那乱七八糟的被子却忽然滚落到了地上,一直持续不断的哀号声突然停止,整个十三号突然静得诡异。
齐昂正在猜想是不是小李子已经疼晕了,一只大手忽然掀开了那团被子,石头粗粗的声音传来:“小子,你也想来?”
就着惨白的月光,齐昂看见被子里的小李子身体扭曲的缩成一团,大颗大颗的汗水在脸上,一动也不动。石头见齐昂不说话,又呲着牙齿笑了笑,毫不在乎的一把掀开被子铺在地上,一手拧过小李子的脖子,使他四肢趴伏。
小李子身上惨白一片,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两团浑圆的股肉格外挺翘,简直就像女人一般。石头身上也什么也没有,胯。下怒张的男。根抵在小李子股间,微微用力便顶了进去。就在这一瞬间,已经停止了的哀叫声又响彻了整个十三号,一股黏糊糊的血腥味散布满了整间囚室。
齐昂被眼前着残暴而淫。秽的一幕惊呆了,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石头不管还有旁人在场,继续他机械的抽。插。小李子用他漂亮的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薄被,疼得扭曲的清秀面庞上汗珠不断滴落,嘴巴里不停发出惨叫。但是与这一切事实格格不入的是,小李子的眼神却是清澈的,他微微转头看着齐昂,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嘴里依旧配合着身上男人的律。动而不断哀号。
石头越做越来兴致,忽然抽出男。根,猛地将小李子翻了过来,一双大手使劲的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揉捏。小李子微微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声。石头显然被这声音刺激的越发难耐,竟然俯身用舌头去舔弄小李子的乳。头。
小李子看来好受了些,继续发出暧昧的呻吟声,仰面躺在地上,眼神却与齐昂交缠着。石头没有发现小李子的出神,又将男。根顶入他的体内,继续自己的发泄。
齐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悲哀的发现小李子是在保护自己,而挺身承受了那不堪的屈辱。
酷刑还在继续,小李子残破的身体被外力驱使着不断耸动。
月光依旧,夜,还很长。
第6章 酷刑
整个白天,齐昂寸步不离的守着小李子。其实小李子的伤势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起码他还可以自己站起来走动,午餐也没有耽误,只是放风的时候推说不舒服躲进十三号休息了。
但是齐昂心中总有一股愧疚感久久不能平息。他知道石头为什么而来,因为王森已经很清楚的说明了原因,他让齐昂快点想起来。如果再想不起来,下一个受刑的,一定将会是齐昂自己了。
小李子却不这么想,放风休息时,小李子跟齐昂说了他与石头之间的宿怨。小李子进来之前,石头是六十八号的老大。而那个号子,是整座监狱仅次于十三号的风水宝地。小李子绝对不是善茬,但是石头一开始没有看出来。他以为六十八号又多了一个晚上发泄过剩精力的好对象,却没想到小李子是头独狼。
被石头侵犯的第二天,小李子碰见了百无聊赖的陈老,顺便向他展示了一身伤痕。陈老大手一挥,小李子就搬进了十三号。因此严格来说,小李子也不是通过常规渠道进入十三号的。但是小李子很快展示了他的实力,一次集体淋浴时,小李子用他擅长推拿按摩的修长手指把光溜溜的石头放倒在同样光溜溜的地板上。从此没人敢惹小李子,谁都知道得罪一个会点穴的年轻中医不是好事情。
昨天晚上石头送的大礼,就是先掰断了小李子右手拇指和食指,于是小李子的防身秘术宣告破产。天亮后齐昂先去叫来了狱警,好死不死却是那个上早班的王森。王森冷冷的看看小李子肿得好似包子的右手,又看看在一边睡得死猪一般的石头,终于叫来了狱医柳医生。在两名护工把小李子弄去医疗室疗伤的同时,王森不怀好意的冲齐昂说:“要是李海玩坏了,就轮到你了。”转身走出两步远,又回头说,“快点想起来,有些人没什么耐性。”
齐昂当然不会蠢得以为王森说的那没耐性的人真是检察院的人民公仆。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正在寻找齐氏失踪账目和某些其他东西的人绝不是国家、政府,而是与那些文件息息相关的另一个人,或者说一批人。
每每想到这里,齐昂都觉得心中苦涩。爸爸为了保护那些人选择将秘密带进坟墓,那些人却还是不放过齐家人。两个叔叔一定是他们弄死的,搞不好连自己进监狱也是被他们冤枉的。
而现在更令齐昂沮丧的是,身边的人,甚至称不上是朋友的人,也被他牵连进来了。石头一定是他们找来逼自己开口的,却连累了小李子。
本质上,齐昂是个善良单纯的好孩子。从小到大,他从来不会仗着自己家的钱势欺负旁人,甚至连花钱雇人做作业这种事情都没干过。齐昂是个热心肠、乐于助人的乖孩子,即使因此常常被人骗去钱财。有人看他善良好欺负,曾经找人敲诈他。但是单纯善良的另一面,就是典型遇强则强,性格刚烈不畏□。那些专门找中小学生的小混混,最后被齐昂花钱找来的大混混们打得屁滚尿流。宁愿将大钱给混社会的流氓,因为他们起码不会欺负小学生。
这就是齐昂的逻辑。有时候这种逻辑会让他做出不符规则的行为,好在这种机会相对来说比较少。
现在齐昂正被自己善良的本性折磨,他害怕看见小李子手上的石膏和他走路时痛苦的表情。他宁愿正在遭受痛苦的是自己,总比遭受良心折磨来得痛快。
“这不是你的原因,阿海。”听完小李子的陈述,齐昂心中的愧疚一分也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于是他主动拉近了自己与小李子的关系。
“听我说,阿强。”李海看着齐昂透着孩子气的脸,心中充满了忧虑,“我可以叫你阿强吗?齐昂这两个字喊起来有点绕口。”
“当然可以。”齐昂了然的点点头。从小到大,每天都有无数人将他的名字记成强,怪只怪爸爸取了个太过绕口的名字。
“这绝对不是你造成,我们本来就有仇。”李海对齐昂说,“但是我现在更加担心你了,我知道石头的喜好。”
石头是个鸡奸犯,他喜欢苍白柔弱的未成年人。齐昂刚满十八岁,他的脸称得上漂亮,但是一点也不女人气。最为关键的是,他单纯的气质让人感觉他永远未成年,这一点正是石头喜欢的。
听过李海的话,齐昂这才意识到危险有可能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拘留所的那一夜实际上还深深地的刻在齐昂的脑海中,被一个男人插。入的感觉令人作呕。齐昂没有过性经验,但是他知道他喜欢女人。军训时住在宿舍,他也兴致勃勃的参与到寝室兄弟讨论本班女生的卧谈会中,他对其中一个出现频率不大高的名字很有感觉。他甚至想过,等军训完了就去请那个女生看电影,男生嘛,总要主动一些。但是可惜的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永远也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李海见齐昂白了脸,有些悲哀的喃喃自语:“现在陈老走了,不在了。”
齐昂终于意识到陈老才是自己的保护神,没有陈老的十三号,与其它号子没有任何差别。
“你能打吗?”李海看看齐昂越加惨白的脸,勉强挤出一些笑意,问他。
“我能打吗?”齐昂茫然的重复这个问题,发现自己只有挨揍的份儿。
李海从齐昂的表情里读出他的想法,只好无力的躺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了声:“那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齐昂急切的问,“我们可以申请换监啊?”
李海笑了起来,声音里面没有嘲讽,只渗透着一种悲凉。不消李海明说,齐昂随即发现了自己再次对外展示了令人厌烦的天真与幼稚。
“你可以打得他申请换监。”李海忽然大笑了起来,“用墙上那套气功。”他指了指陈老刻在墙上的气功分解动作。
“要把谁打得申请换监哪?”石头的声音忽然从铁门那里传了过来。
李海的笑声嘎然而止,笑容僵在脸上。
石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上。
“饭后甜点,阿海。”石头舔吻着李海的耳垂,喃喃说,“你会喜欢的。”
齐昂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缩成一团靠在墙角,看着石头剥去李海的衣服。强壮的男人掰开已经不做任何反抗的李海的双腿,抽出自己的男。根狠狠捅进还在流血的伤口中。李海发出一声绵长的哀叫,用还能正常活动的左手揪住自己的头发。
齐昂听着肉体摩擦声,完全不敢抬头。李海正在受刑,齐昂自己也在受刑,这种酷刑,何时才能结束?
第7章 狱医
齐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三天的,具体点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小李子已经被折磨的迈不动步子,每天的中午饭都是由齐昂偷偷从食堂带回来给他。放风的时段自动被他忽视了,从早到晚,只要不是强制出牢门,齐昂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小李子,不停更换毛巾为他降温。
不知道为什么,小李子一直在发高烧。齐昂曾经找狱警要求叫医生,或者送他去医务室,但是王森嘿嘿的冷笑一声便没有了下文。齐昂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不停拧毛巾给他物理降温。石头丝毫不把小李子的病痛看在眼里,但是玩弄一个没有了生机活力的人到底没有什么乐趣,所以这几天他渐渐把注意力投注在了齐昂身上。齐昂对这种近在咫尺的危险没有丝毫察觉,他的动物本能现在全部用来照看动弹不得的小李子。
第三天的傍晚,小李子终于晕厥过去,齐昂吓坏了,大声叫狱警。王森走过来,皱着凶狠的眉毛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李海,嘴里嘟囔了句“操”,终于掏出对讲机叫来了护工。
狱医柳医生带着两个护工抬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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