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敢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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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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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一唱一和,问答完了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跑了

静悄悄

小舞低着头,费力地忍着笑。

大爷拧着脸看着她一抖一抖的肩膀,“过来给我治伤!”

谁说他害羞?!谁说他脸皮薄?!

于是大爷就这么趴到了床上

因为担心他的伤,小舞现在的心思还是很纯洁的。

但总要看看伤在哪儿了吧

所以弯下身,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掀起大爷的衣服

“你做什么!”

大爷立即从床上跳起来,以防范流氓的态度大声喝问。

“”好可爱!

小舞已经进入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状态,看到这样脸皮薄的暴脾气美男觉得十分可爱。

咳,其实大爷他本来也挺“西施”的

小舞十分严肃地保证,“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

头顶冒着黑烟,大爷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小舞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惭愧地掩面。

怎么能这么明显地“调戏”人家呢?

小舞,你太不道德了!



一本正经地,她抬起头,换了个方式保证,“我近视很严重的,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

磨了下牙,大爷又趴回去了。

这一次,小舞顺利地掀起了大爷的衣服咳。

听着好邪恶啊

虽然看不清,可并不影响摸咳,按摩。

小舞本来是心思纯洁的,但是

手感真好的肌肉啊嘶

小舞默默地在心里流着口水。

大爷没看见她的脸,也不知道自己又化身成一盘豆腐了。

大爷牌豆腐啊很难吃到,很好吃

——————

小舞就这么留在宫里了。

看光摸光,该负责了(9)

这一天,阮陶陶趁着大爷练功的时间,溜来找小舞。

至于大爷在的时候嘛

他们一向是对小舞视而不见的,免得占用他们俩的相处时间。

“小舞,其实他们几个都帅得很离谱,你怎么只在见到那位大爷时流口水?”

其实这个问题是阮陶陶故意问的,她想听到的答案是类似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话。

但小舞她不是普通人

这个问题,她自己其实也想过。

曾经出现过在她眼前的那一大帮人,个个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绝世美男。

尤其是陶陶的老公,那妖孽的

可她也一直很淡定地没有流口水。

虽然跟阮陶陶认识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不过俩人都是从现代来的,也很谈得来。

所以小舞纠结地看了眼四周,小声坦白。

“其实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

阮陶陶被震住了。

她露出一个“保重”的神情,声音有点沉重地说,“你身后有人”

说完她拔腿就跑,狂奔出院子。

呜呜呜,反正大爷也不会对小舞怎么样,她可是实在不想听大爷他咆哮啊

小舞转头,看到的就是俊脸已经扭曲的黑脸大爷。



大爷他今天难得地没有咆哮。

因为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大跨步走过去,他拎起还想逃跑的小舞。

小舞掩面忏悔,“我错了,我是色女,我对不起和谐社会你放心,就算你代表和谐大神消灭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

等了半天,没等到什么惩罚。

小舞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来,看着头顶冒黑烟的大爷。

“你不会要我自行了断吧我下不去手”

“”

磨牙,再磨牙。

小舞突然惊喜地问他,“你愿意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看光摸光,该负责了(10)

不否认就是承认了?

小舞惊喜得过头了,一时激动,捧住大爷的脑袋,“bia”地亲了一口,“谢谢!”

之后世界就安静了

冷汗嗖嗖滑下,趁着大爷石化,小舞奋力从他的手中逃出来。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一高兴就是这么亲佟佟的”

大爷的脸扭曲了,“你拿我当谁了!”

“没当谁!佟佟只是邻居家的小娃娃!”

“小娃娃”这个词成功让大爷变身了

小舞拔腿狂奔,“救命啊——”

没人来救她

咳,一群长期准备围观的无良群众虽然听到了她的求救声,但都觉得

这是情趣。

嗯,对,就是情趣,绝对不能破坏人家俩人“做游戏”。

于是他们就远远地站在一边宫殿的最高点,看着他们俩你追我跑的。

就算是不用轻功,小舞应该是也绝对跑不过大爷。

但是她身材娇小,专门挑空间狭小的地方钻,竟然也让身材高大,通行不便的大爷落后了一段距离。

所以她边跑边承认错误,“你不要误会!你一点都不像佟佟!你绝对成熟稳重!你一点都不可爱!”

太欲盖弥彰了

“”

所以大爷都快化成一股浓浓黑烟了,俊脸扭曲地在后面追着她。

“我说真的呢,你一点都不可爱,绝对不”

“站住!”大爷突然在她身后大喝。

可惜晚了

“噗通”一声,光顾着解释,没注意看路的小舞掉进湖里。

还好大爷及时赶到,把她拎了上来。

小舞抹抹脸上的水,“可爱。”

“你再给我说一遍!”

“冤啊——这是跟上面那句连着的,我是说你绝对不可爱!”

“”

被人这么斩钉截铁地说“不可爱”,大爷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磨着牙,他很想直接把手里的人扔回湖里。

看光摸光,该负责了(11)

小舞很争气

关键时刻,她——

“阿嚏!”打了个喷嚏。

这情况跟他们刚见面的那天很像,小舞又着凉了。

大爷的脸瞬间就歪了,扯下自己的斗篷扔到她身上,“回去!”

小舞有些尴尬地揉揉鼻子,“只是打喷嚏而已,上次我打了那么多喷嚏,最后还是健健康康的什么事都没有。”

这就是水土不服?

她在现代也没这么爱着凉。

大爷火了。

健健康康的?

什么事都没有?

想起那晚小舞发烧之后发生的事

大爷扭曲着一张俊脸,转身就走。

小舞不解地看着大爷他头顶冒着的弄弄小黑烟。

这是怎么了?

唉,小舞完全没明白大爷心中的悲愤啊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小舞跟大爷相处良好——

咳,如果她每天都会无意间说出大实话,引来大爷的追杀,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没被大爷掐死算是相处良好的话

跟每天一样,无良的一群人磕着瓜子,坐在离大爷的院子很远的一座小楼的顶端,远距离围观。

之后黑炎突然说了句公道话。

“我觉得教主最近青春活泼了。”

“”

大家满头黑线,无言地看着他。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大爷他以前不爱理人,现在多活泼,多好动啊

天天都在吼人,每天都要追着人狂奔小脸色每天还都千变万化的。

“小陶陶,你们那地方是福地啊,小舞姑娘多适合那位大爷。”

“是啊是啊,我们那儿是宝地。”

阮陶陶一点都不谦虚地点头。

其实小舞不管在哪里,都算是特殊型人才

尤其是很适合大爷的特殊型人才啊。

而现在,这位“特殊型”人才遇到难题了。

她已经纠结半天了,一直在大爷身边晃。

分开才知道会想念(1)

大爷他已经习惯了。

就算是小舞两眼粉红泡泡地看着他,大爷他也能淡定了。

不过今天,小舞不是在观赏美男。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走到大爷身边。

“那个你想不想去现代看看?”

大爷不理她,低头做自己的事。

“那个我要走了。”

还是没反应。

小舞讪讪地笑了一下,“我是说我要回现代去。”

继续没反应。

她看了一眼大爷,“其实我是回去报平安的,虽然纪大美人帮我带过消息了,但我还是想亲自回去一趟。”

依然没反应。

小舞很尴尬,她本来还想请他去现代玩玩呢

唉,好多天看不到美男啊,好遗憾。

因为大爷一直不理她,小舞话也都说完了,只好回去收拾东西去。

大爷面无表情地低头忙着自己的事,还是没反应。

围观的众人摇头。

这反应该罚!

第二天,小舞真的走了。

大爷住的院子霎时安静不少。

一整个早晨,大爷过得很自在。

吃早饭的时候,没人顺着碗沿偷窥他,大爷心情很好。

吃过早饭了,到了他每天固定的练功时间,他也可以放心地脱下上衣,不用再担心院子里会突然响起吸口水的声音。

午饭,没人跟他说今天宫里有趣的事,他乐得清净。

下午,没人在他身边晃,空间都开阔了。

晚上,大爷在沐浴之前,本来是要闩门的。

手突然一顿,大爷把门闩丢了。

不会再有人打扰,他又可以延续以前的习惯,完全不需要闩门。

躺到床上之后,他想失眠就失眠,也不会再有人在隔壁敲他的墙壁,说聊聊天就能睡着了。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差不多也是这样

第三天,大爷多了个会突然回头的毛病

但每次转头,身边都不会再有人出现。

分开才知道会想念(2)

第四天,大爷开始心情烦躁。

一整个上午,他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怒气冲天地瞪着桌上的那盘葡萄。

葡萄小朋友自己不会动,当然不可能惹到这位大爷

是大爷自己也难得地挥动了一次想象的小翅膀,看到葡萄,就想起了某人乌黑溜圆的眼睛。

而且那对眼睛多数时间在冒粉红泡泡,余下的时间会露出色眯眯的光

但是葡萄小朋友看起来很纯洁跟某人的眼睛像,又不像。

所以大爷很不爽。

当然他不觉得自己是因为这种原因在不爽。

大爷他只是觉得想把那盘葡萄吃了,但又不想吃。

到了下午,大爷开始习惯性地磨牙,虽然身边好像根本没人惹到他

到了晚上,大爷失眠了。

其实他这几天也一直没怎么睡好

他黑着脸看着身边那道安安静静的墙,想把墙拆了。

大爷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一看大爷就是长期处于命令人的地位,没当过劳动人民

他不知道有些墙是承重的,不能拆

于是大半夜的,突然一阵轰隆巨响,大爷住的宫殿塌了

睡梦中的阮陶陶吓了一跳,“地震了?”

上官墨把人楼回怀里,安抚地拍拍她,很淡定地笑。

“没事,只是时间差不多了。”

“哦”

阮陶陶也露出贼贼的笑。

大爷终于还是想小舞了吧?

想就快点去把人找回来!

嘿嘿嘿

睡觉!明早起来开始围观!

不过等不到明早了

大爷他是个急性子。

就在阮陶陶刚刚闭眼,准备继续睡的时候——

上官墨挑挑眉,拉高被子,把阮陶陶严严实实地包起来。

他刚做完这些,他们的房门突然被踹开,大爷黑着脸出现在门口。

“人呢!”

——————

收工了,群么么╭(╯3╰)╮

分开才知道会想念(3)

大爷知道问上官墨没用,这话他是冲着阮陶陶说的。

可惜阮陶陶的小良心在睡觉

她从被子边缘露出眼睛来,十分无辜地看着他,“你问谁?”

“我问你人呢!”

好嘹亮的小嗓门啊

阮陶陶把眼睛都缩回被子里了,“不知道你在问谁。”

“就是,教主也没什么要关心的人,我也想不出这是在问谁。”

已经赶到的无良围观群众也这么附和

大爷黑着一张俊脸,索性不再问了,转身就走。



阮陶陶有些担心了。

大爷他是不可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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