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段话,上官墨听到的重点是“摸了他右手腕”
正忙着想新话题的阮陶陶突然打了个哆嗦。
门窗都关好了啊,怎么还这么冷?
“知道我不是他,你失望吗?”
“嗯有点吧。”
阮陶陶脑袋不怎么清楚地实话实说
“小丫头,你真可爱。”上官墨的声音温柔极了。
要是他现在把斗篷帽子摘下来,阮陶陶就能看到他现在的笑容十分迷人,迷人得简直让人看一眼就能把魂都丢了。
但是如果师弟同学也在这里,他就会提醒阮陶陶,这是让人拔腿逃跑的信号。
因为他每次这么笑,都是有人要倒霉了
可惜阮陶陶明显没有分辨危险的本事。
别想占她便宜!(3)
她还在脸红地埋怨,什么可爱啊,她也根本就没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啊?能告诉我吗?”阮陶陶很好奇地问。
上官墨反问她,“你觉得我是谁?”
“不知道啊宫里的人我还不怎么熟悉呢。”
君非宇已经被否决了,可除了他之外,宫里好像也没有哪个人符合了啊
奇怪。
上官墨带来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正小心地逐样涂在阮陶陶颈上,“等你猜出来,我再告诉你。”
“好吧。”
迟疑了一下,阮陶陶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君非宇,为什么要帮我?”
“最开始只是觉得你需要帮忙而已。”
“”他有这么好心肠吗?
见她不说话,上官墨抬起头,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有话直说。”
“没话。”
“不老实,明明就是怀疑我是不是真有这么好心。”
“”他也知道他像坏人啊
其实他第一天的表现真的很像是助人为乐的大侠,可在那之后
阮陶陶有点郁闷了,脱口问道,“你帮别人忙的时候都会调戏她们吗?”
呃
她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上官墨倒是没笑她,静了片刻,像是在思考。
之后他点头,语气自然地说,“有一些会。”
“”
冷静、冷静,你打不过他,还很有可能把自己的手臂打断了
这个问题问的多有必要,收获多大!这么容易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啊啊啊大色狼!大混蛋!
终于成功地化开了肖暴君用来粘合的药剂,上官墨低头记下需要用的药材,动作很轻地把假喉结摘下来。
阮陶陶闷着脸,不说话,上官墨的心情倒是很好,没人问他他也主动回答。
“你看到它们毛绒绒的小脑袋和小短腿不想摸摸抱抱吗?”
“”说什么呢?
别想占她便宜!(4)
像是知道她心里的疑问,上官墨很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小猫小狗啊,你不喜欢?”
“我刚才问的是人!”
呜根本就是故意的!
阮陶陶很怒地想扁他,却也有点高兴
咳,高兴什么呀,淡定!
“人吗?”
上官墨好像很认真地思考,之后托着下巴回答她,“人的话我只喜欢调戏你,不过这词是你说的,我只是想亲亲抱抱你,没觉得是调戏。”
“”阮陶陶的脸轰地就烧起来了。
啊啊啊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啊!
呜这让她怎么淡定啊
伸手捂住脸,阮陶陶泪奔地转移话题,“那个,还没好吗?”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上官墨说着十分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
“”
呜,她的小爪爪
他为什么能占便宜占的这么顺其自然,这么淡定
阮陶陶把两只手都缩回被子里,打定了主意等假喉结的事弄明白了,马上就把人赶走。
呜,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小心翼翼地掀起假喉结,上官墨出声,“好了。”
“有点怪。”
阮陶陶微微晃动了一下头,之后就被自己的声音震住了。
很清甜的声音,很好听啊!
她一直以为肖暴君的声音会很符合她的本性,所以已经不报希望了呢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咳,我觉得有点怪。”阮陶陶又开始转移话题。
“哪里不舒服?”上官墨关心地问。
“喉咙这里的皮肤好像很薄似的”
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风稍微大一些,就能把她的皮肤刮破囧。
阮陶陶说的并没多严重,但是上官墨很不放心,贴近了,仔细看着她颈上的皮肤。
“”贴得太近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要说喉咙那里怪怪的了
别想占她便宜!(5)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光线太差,即便是上官墨练武,视物能力比较强,也看了半天才看出不对劲。
“应该是这次药剂粘合的时间太长了,皮肤表面有点小损伤。”
“哦”就是过敏了吧?
阮陶陶没太在意,觉得睡一觉就差不多好了。
拍拍她的头,上官墨站起身,“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咳,不用回来了”
什么都没说,上官墨只是笑着捏捏她的脸。
阮陶陶觉得这个动作的潜台词就是“想得美”
呜。
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她立即溜下床,把门窗都关的严严的,再用桌子抵住门口,大花瓶抵住窗户。
这样他一进来就要弄出很大的噪音,为了避免被君非宇发现,他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放心了,阮陶陶溜回床上睡觉。
这个人
真的很奇怪啊。
脸又红了,虽然屋里没人,阮陶陶还是嗖地钻回被子。
疼疼疼
喉咙不小心蹭到被角,阮陶陶疼得抽了口凉气,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睡觉。
住在秋宫也不错嘛,可以防色狼。
不过治标不治本
什么时候能彻底得到君非宇的信任,能再变回武功高手就好了。
心里美美地做着梦,阮陶陶很快进入梦乡。
喉咙痛
但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很快那种灼烧似的疼痛感就被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替代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很温柔地在她颈上轻抚着。
唉,最近总是做奇怪的梦啊
半睡半醒之间,阮陶陶在心里感慨。
又过了一会儿,她也不怎么关注那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了,而是很享受地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
她在做关于天气的梦吗?
怎么总是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很舒服地在“被子”里蹭蹭,阮陶陶幸福地眯起眼。
别想占她便宜!(6)
这个温度的被子真舒服呀呼呼。
身边的被子好像震动了两下,之后她感觉脸上热热地被贴了一下。
嗯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嘛。
嗯,就是之前被那个神秘人偷吻时的感觉。
咦?
偷、偷吻?
激灵了一下,阮陶陶吓了一跳地睁开眼——
“啊”
上官墨也没想到她睡得好好的会突然睁眼,想捂住她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尖叫声已经传了出去。
没迟疑地,上官墨把两人的被子换回来,把阮陶陶已经很严实的领子再整理好,自己则是飞快地缩回被子里,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两秒钟之后,门突然被撞开,裸着上身的君非宇提着剑冲了进来。
“”泪
生活简直就是电视剧
飞快地打量了房间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阮陶陶,“你怎么了?”
“我”
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还是女声,阮陶陶咳嗽了两声,尽量压低声音,“我在吊嗓子。”
君非宇已经快炸了,“大半夜的你吊什么嗓子!”
“”
阮陶陶泪奔捂脸,“我不是好人嘛,做事肯定有点怪。”
“”
睡到半夜被吵醒,君非宇的火气本来就很大,现在又见到阮陶陶“装可爱”
他忍不了地冲到床边,“肖骁!你给我好好说话!”
“”阮陶陶惊叹地眨眨眼。
那个身材真好
她记得男模的身材好像也没这么好
虽然躲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可上官墨大致地推测得出外面的情况。
君非宇一冲过来,这小丫头就愣神没声了?
八成是在发呆,而且很有可能是看君非宇看得发呆了。
眯起眼,上官墨勾唇一笑,手毫不客气地在被子里搂住阮陶陶的腰。
“”阮陶陶石化了。
别想占她便宜!(7)
啊啊啊
那个神秘男人竟然跟她躺在一张被子里!
而且他的手还搂在她腰上!
他想躲起来有的是地方,随便遇到屋顶横梁上就可以了,为什么要钻进被子?!
他根本就是最开始就打的这样占便宜的主意!
不对不对,他之前根本就是搂着他整个人!
呜
明明门窗都堵死了,为什么他还能不发出声音地进来?
总不能是打地洞吧
她之前竟然还以为那是张被子,好像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呜!
君非宇黑着脸看着阮陶陶神色变来变去的脸。
这个肖骁真是中邪中的越来越严重了!
竟然还露出思春少女的表情!
大男人变成这样,像什么话!
击掌引起她的注意,君非宇吼她,“回神!”
“啊嗯。”
刚想开口教训她,君非宇突然觉得不对劲,“你说话声音怎么这么细?”
“吊嗓子的功劳嘛!”
阮陶陶反应很快地胡扯,“你要是坚持一两个月,声音也会变细的!”
“你没事坚持这个干吗?”
这个
阮陶陶掩面,找了个很丢人的借口,“这样装可爱效果比较好嘛。”
”火气蹭地就窜了上来,君非宇想打人了。
听着他们俩“交谈甚欢”,闷在被子里的男人不高兴了,威胁地轻掐了掐阮陶陶的腰。
“哈哈”
呜她怕痒!
“”君非宇的脸更黑了。
“笑什么!”
“笑一笑,十年少”囧。
君非宇也被她囧着了,虽然憋着一肚子火,可对着她这张“装可爱”的脸,却也不是真想发脾气,更下不去手扁她。
心里矛盾重重,君非宇相当郁闷。
“好好睡觉!大晚上的,吊什么嗓子!”
君非宇说完就觉得别扭。
这是对肖暴君说话该有的语气吗?
别想占她便宜!(8)
就算肖暴君真的改过向善了,他也没有必要用这种管教不听话小娃娃的语气说话吧?
心里一阵恶寒,君非宇相当纠结地转身朝门口走。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一定不会了!”阮陶陶还在他身后保证。
于是君非宇走得更快了
等着他关门,再等着隔壁的门开关的声音,确定君非宇已经回房了,阮陶陶猛地掀开被子。
啊啊啊
“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因为是躺在床上,不方便再用斗篷帽子遮脸,上官墨改用了半边银色面具,现在正躺在床上,笑看着她。
“给你上药,还有回来陪你。”
上药?
难道之前的清凉感是
阮陶陶伸手想要摸摸喉咙。
“别摸,”上官墨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药膏还没完全干透。”
“”嗖地抽回自己的手,阮陶陶板起脸,“男女授受不亲!”
上官墨笑看着她,淡定地回答,“已经亲过了。”
“那是你问都没问我,趁我不注意!”
上官墨依然是笑,“小丫头?”
“干吗?”
“我要吻你了。”
“不唔”
呜呜呜!
这一吻不长,只是轻啄了一下,不过上官墨顺势抱住她,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次问过你了。”
“可我没同意!”
呜这就是强盗啊!
“嗯。”上官墨笑着点头。
嗯什么嗯啊!
“我没同意,你就不能吻我!”
上官墨的声音很认真,“可要是你不好意思承认你已经同意了怎么办?”
“”呜
智商高于平均水平的色狼太讨厌了
失笑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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