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上官墨笑着拉住人,亲昵地从背后抱着她,“小丫头,我说让你走了吗?”
整个人都靠在结实的胸膛上,他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熨帖在她后背上,阮陶陶
满脑子都是之前看过的震撼画面身材真的很好啊
停!
啊啊啊老天快让她失忆吧!
她不想再想起那一幕了!
红晕从头蔓延眼到脚,阮陶陶整个人都冒着烟,还要拼命板出严肃语气“教育”他,“百姓都拿你当英雄,你这么不正经,对得起他们对你的崇拜吗!”
“英雄也不能满脑子都是国家大义。”
上官墨亲昵地在她颈间磨蹭,“怀里抱着喜欢的人,英雄也不会一本正经的。”
“”她看他是根本就没有一本正经的时候!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说的话!
阮陶陶在心中不停尖叫。
上官墨还不放过她,收紧手臂,偏过头轻轻地啄吻她,压低的声音很温柔,却也带着调情的暧昧,“你说呢,小丫头?”
“”
她说她想先晕一下!
救命啊
阮陶陶投降了,“你到底想干吗”呜。
“以后每晚过来陪我,或者白天陪我,小丫头,你选哪个?”
阮陶陶还算谨慎地问他,“白天怎么陪?”
晃晃自己受伤的左手,上官墨笑道,“吃饭和洗澡的时候帮我忙。”
“洗澡?”
阮陶陶嘴角抽搐,虽然对眼前色狼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还是问,“帮你倒热水吗?”
洗澡你也偷看!(9)
“是。”上官墨笑着点头。
咦?还真的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拍拍她的头,上官墨接着说,“之后帮我洗澡。”
“”阮陶陶听到了自己吐血的声音。
“我不帮!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那是指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我们也没有关系!不对,有!我跟你是仇人!”
“小丫头,你刚才还偷看我洗澡,现在怎么能说没关系?”
“”啊啊啊,说不过他!
对付色狼,就应该女子动手不动口!
可一拳打过去,阮陶陶中途就停了手。
“你怎么不还手!”
“小丫头,我怎么舍得跟你动手?”
“”不能听这只色狼的甜言蜜语!
活动了一下手腕,阮陶陶又是一拳打过去,可这次拳头却被坏笑着的上官墨抓住了。
“你不是说不跟我动手吗!”阮陶陶愤愤地质问他。
上官墨动作飞快地支起身,亲了她一下,“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不然被打成猪头,我还怎么诱惑你?”
“”
救命啊
不要这么气定神闲地说这种话!泪。
恢复之前半靠在长椅上的姿势,上官墨淡笑地接着说,“所以我想用美男计,让你不想再动手了。”
“”
还用美男计?
现在她就已经不怎么敢看他了!他还想干吗!
阮陶陶抢在他有动作之前拉住他两只手,“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上官墨笑着反手牵住她,跟她十指紧扣。
“”忍!
牺牲爪爪,保全大局!
阮陶陶很严肃地看着他的头发,“帮你洗澡可以,但怎么洗我说了算!”
猜到她打的什么主意,可上官墨也没反对,好像心情很好地点头,“好,我同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
“等一下。”上官墨把她拉回来。
洗澡你也偷看!(10)
“小丫头,口说无凭,你要立字据。”
立就立,谁怕谁啊!
等着上官墨写完措辞很简单的字据,阮陶陶仔仔细细地看过好几遍,放心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走了!”放下笔,阮陶陶立即向门口走。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上官墨随手拿过一件披风罩在身上,拉着阮陶陶出门。
阮陶陶努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现在是冬天,你穿这么少出门?”
“抱着你不就不冷了?”
上官墨说着把人拉进怀里,而且还是直接塞进披风里
阮陶陶迅速抹抹鼻子,防止鼻血流出来,之后郁闷地捂着眼睛。
明明是有武功,怎么还是受制于他呢?
“嘶”
嘶什么嘶!不许流口水!
对敌人花痴,就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阮陶陶在心里认真检讨,还是意志不够坚定啊
回去要努力磨练意志,争取把自己那颗总是活蹦乱跳的小色心打晕!
把人送回寝宫外,上官墨还真的没打算留下。
依依不舍地抱着人,低头亲亲她,上官墨嘱咐,“回去早点睡,要是明天发现你有黑眼圈,我要打你屁屁。”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可你是我什么人。”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她。
“”阮陶陶被打败了,开始认真地考虑明天帮他洗澡时是不是该顺便把人淹死。
笑着亲亲她满是怒气的眼睛,上官墨把人带到门口,“好了,快进去吧,外面冷。”
先让这小丫头自己睡一个晚上,至于明天
他当然是要搬过来。
他答应的是小丫头晚上不用去上官府陪他,可没说自己不会主动进宫来陪着她。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尤其还是下定决心要追到娘子的“大恶魔”。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又要悲惨了,涨红着脸瞪他一眼,转身准备推门进去。
洗澡你也偷看!(11)
可手刚放到门上,腰间就多了条手臂,把她卷进身后的温暖怀抱。
想要抗议的唇被封住,火热的吻席卷了她的神志,让她想扁人的手都抬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声音喑哑地贴着她的唇畔低语,“晚安。”
“”阮陶陶转身拔腿就跑进门。
呜他确定他说的是“晚安”吗?
明明是最简单的道别,为什么能被他说成那种效果!
进了房间,阮陶陶腿软地背抵着门站着。
色字头上的那把刀,真让人纠结啊
缓了半天神,她抬起头。
“吓!你干吗?”她吓了一跳地跳开。
纪大美人的脸贴得她极近,仔细研究过她的脸,他眉飞色舞地问她,“陛下,你做什么去了?”
“什么陛下!不用瞒了,我都知道了,师弟!”
既然上官墨就是那个神秘人,眼前的大美人一定就是那位师弟同学了!
“师兄告诉你了?”
纪大美人心情更好,“这么大的事,怎么说也要等确定关系了才能说吧?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小点声!
阮陶陶用口型提醒他,之后比比还站在房间角落的君非宇。
要是让君非宇知道
其实也不一定有麻烦啊。
不过这是上官墨的秘密,当然还是要帮他保密,不能随便让外人知道。
不对!她也是外人!
她跟那只色狼才没关系呢!
纪大美人不知道她心里转的这些心思,只是不在意地摆摆手。
“嗨,不用管他,他一直这么发呆,估计已经被你吓傻了。”
阮陶陶准备去叫醒君非宇,跟他谈谈。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要很哀怨地问一下师弟同学,“你不是说今天他不会对我做什么吗?结果你根本没出来帮忙你这是助纣为虐!”
“小陶陶,你要理解我啊!”纪大美人露出比她还哀怨的神情。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1)
指指身上刚换回来的男装,再比比一边放着的那套他很想烧了的女装,他问阮陶陶——
“你说,我被师兄迫害成这样,我会心甘情愿地想帮他吗?我是被逼的!”
“”阮陶陶同情地看着他,之后默默地就走到一边了。
因为吧
她觉得他值得同情的重点不是他被上官墨欺压成这样,而是他就算换上男装,看起来也是女扮男装
长得太美也有坏处啊
纪大美人跟着她,先把自己的满腔愤恨丢到一边,兴致勃勃地追问他之前问过的问题。
“小陶陶,你脸红的很不正常啊!。
“这是被上官墨气的!”阮陶陶一脸正义凛然,一看就是不为男色所迷的人
“那你嘴唇怎么有点肿?”
“烫的!”
“你现在不是过了正午就不能吃东西?”
“喝茶水烫的!”
纪大美人怀疑地眯起眼,贼贼地笑,“有师兄在,他会让你喝太烫的茶水?”
“”
阮陶陶头顶冒着烟,咬牙,目露凶光,“会!他还会让你穿女装!”
“”
纪大美人惊恐了,“小陶陶,我就是跟你开玩笑!咱们俩是一条阵线的,你可不能让师兄再迫害我!”
之后他很严肃地看着阮陶陶,“小陶陶,以后喝水一定要小心!我回去研究一下烫伤药膏,明早再给你!”
说着一溜烟跑出门,免得自己八卦心太重,再惹着好像脸皮很薄的小陶陶。
说起来
小陶陶这么爱脸红,怎么应对他邪恶的师兄?
唉可怜的小陶陶。
他看他回去研究一下怎么预防爆血管的药倒是差不多。
纪大美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阮陶陶和还在发呆的君非宇了。
“咳,宇王爷?”阮陶陶走过去轻声叫他。
君非宇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个冷静,咱们谈谈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2)
看着眼前这张脸,君非宇整张脸的面皮都开始抽动,“你真的是女人?”
“咳,是啊。”
阮陶陶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想要安抚一下君非宇好像很受刺激的小神经。
但是这个笑真是起了反作用
以前君非宇一见她这么笑就觉得是装可爱,现在
他开始觉得这是真可爱。
可再想想肖暴君以前的恶行,想想直到现在都在昏迷的弟弟,君非宇又很想把眼前的直接掐死。
两种极端矛盾的情绪在心里拉锯,君非宇的神经要绷断了。
注意到他脸色越来越差,阮陶陶退后一步。
“那个我知道你看我面目可憎,不如你把眼睛闭上,咱们再好好谈?”
“”君非宇还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中隐隐带着火光。
阮陶陶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又一时想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她也明白,这张肖暴君的脸虽说长得不错,可在大家眼里,真是比凶神恶煞还恐怖。
所以君非宇再这么看下去,很容易情绪失控啊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阮陶陶溜到一边,站到柱边挂着的帷幔后,避开他的眼神。
这回可以了吗?
刚想松口气的阮陶陶无语地看着跟幽灵似的出现在她面前,还是盯着她看的君非宇。
呜
君非宇不是那个可恶的上官墨,她也不能跟人家动手啊。
无奈,阮陶陶选择掩面。
没想到这个动作让君非宇火了,伸手就拉下她的手,“你为什么不能像原来那样!”
“为什么要像暴君那样。”
“是我先问你的!”
“”阮陶陶茫然地眨眨眼。
君非宇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不许眨眼!”
“”君非宇被暴君附身了吧
看着阮陶陶无辜茫然的样子,君非宇有些疲累地抹了下脸,之后恢复正常语气,“你随便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3)
“”阮陶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揉揉额头,君非宇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为什么女扮男装?月鸾国以前有过女皇。”
“”
问的好!她也想知道肖暴君是怎么想的!
见她不回答,君非宇转头问她,“是先皇让你隐瞒性别?”
“对,就是他!”阮陶陶觉得这个借口不错。
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眯起眼,君非宇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阮陶陶紧张了。
怎么了?
这不是他问的问题吗?就说明这个原因是合理的啊!
她只是点头承认,为什么还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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