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敢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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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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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当时觉得奇怪,现在才明白关键的问题。

当时他问,齐逸辰如果少了那块乌晶玉,还能撑多久

可那位神秘大爷如果少了乌晶玉呢?

他把乌晶玉拿了出来,自己怎么办?

“我先回去了!”

抽出自己的手臂,阮陶陶急匆匆地跑向木屋,想要问个明白。

她冲进屋的时候,上官墨就站在桌边,把刚煎好的药倒出来。

见她进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唇角上扬,露出一贯的迷人微笑。

因为熟悉的微笑,有些慌乱的心安定了下来,阮陶陶蹭过去,“有点饿了。”

“先喝药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嗯。”

捧着药碗,阮陶陶乖乖喝药。

上官墨就在一边看着她,“小丫头,有什么要问我的?”

“没什么。”

微微叹气,上官墨拉过她,“别逃避。”

“”

阮陶陶抬头看着他,“我你你为什么要让齐逸扬跟我说那番话?”

“除非我能一辈子瞒着你,不然你会恨我的。”

上官墨无奈地笑笑,“小丫头,我可是很害怕你会恨我。”

“”

恨他?

阮陶陶闷闷地摇头,“我才不会呢”

“好,不会。”

再次叹气,上官墨拿开她已经喝完的药碗,抱住她。

这一次,他实话实说,“但是你会恨你自己。”

“”

阮陶陶没话说了。

他很了解她,也许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

如果事情真的像她现在想的那样,等到在再也无法挽回的时候才知道真相,她一定会恨死自己吧

为她牺牲很多?(9)

她揪住他的衣服,“真的像齐逸扬说的那样吗?他离了乌晶玉小飞不是说他的伤有得治吗?”

“他的伤势很复杂,小飞当时的诊断也是在乌晶玉还在他身边的情况下做出的,况且小飞说过,他不能随便动手,否则伤势会越来越重。”

“”

可是跟那些人在一起,动手是在所难免的吧

“他、他”

阮陶陶突然想到了在蓝家那晚,她刚看见肖骁的时候。

那时候她还是魂魄呢,肖骁想要戳瞎她的眼睛,关键时刻,她不受控制地向后连退了几步。

她那时以为是自己没站稳,向后跌了几步

可也有别的可能

如果、如果这些都是误会呢?

上官墨心疼地搂紧脸色发白的阮陶陶,“好了,不要想了,我们等着他们找过来。”

“找过来?”

阮陶陶的脑袋还在震惊当中,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咱们你是说齐逸扬会把消息传过去?”

“是肖骁会找过来。”

阮陶陶晃晃头,想让快要炸了的脑袋清醒一些。

“肖骁她刚被废了武功,现在不是也该静养吗?而且那位大爷他”

就算肖骁找过来,也需要一些时间吧?可神秘大爷他

“咱们出宫这一路很招摇,消息很快就会传到肖骁耳朵里。”

上官墨安抚地拍拍她,“在报仇这件事上,肖骁是个急性子,她会想办法过来的。”

“这就是你急着出宫,路上又不掩饰行踪的原因吗?”

“是。”上官墨毫不犹豫地回答。
其实这只是不掩饰行踪的原因,至于急着出宫
另有原因。
而且是他会永远瞒着,不会透露半分的原因。
相信那个男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可,可他”
阮陶陶心里有个担心,根本不敢说出口的担心。

“不会来不及的。”

重逢(1)

看出她的担心,上官墨轻叹地抱紧她,保证道,“他会找过来,见你一面。”

“真的吗?”

“真的,我保证。”

上官墨的保证不是敷衍,他说了不想让阮陶陶以后恨她自己,就一定会做到。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一天后——

也就是他们到了山谷的三天后,一群人出现在山谷口。

正闷闷地蹲在地上揪着蘑菇的阮陶陶傻愣愣地看着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直到神秘男人冰寒彻骨响起,“蓝三!”

阎医后退一步,盯着神秘男人身边的肖骁,“教主,就事论事,这里确实跟我说的一样,是休养的最佳地点。”

神秘男人脸上浮现一丝阴厉至极的笑,“阎医,你的嗓子好得太快了。”

话音未落,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

不过神秘男人的动作快得根本看不清,大家只能见到一阵金光飞出。

而阎医则是早在他开始笑的时候就护住自己的喉咙,免得上次的情况再次发生。

“chua”的齐齐声响之后,空气中泛起淡淡的血腥味,而阎医的手脚上钉着十多片金叶子。

虽然都没伤到筋骨,可伤势还是不算轻。



阮陶陶无意识地把手里刚揪出来的蘑菇往嘴里塞。

还好早有准备的上官墨把她手里的蘑菇抢了出来,换上一个野果。

嗯啃野果。

不得不说她被这样的神秘大爷震住了。

她以前“伺候”他那么久,竟然还毫发无伤?

她发现了,大爷他以前对她真是客气得不能再客气

阎医咬着牙把每一片都是差一点点就打在骨头上的金叶子拔下来,敢怒不敢言。

肖骁就是个白痴!

说什么教主心里只有她,没有阮陶陶?!

教主这段时间逮着点事就对她出手,每次都是这种不轻不重的伤,分明就是在慢慢折磨她,给阮陶陶报仇!

重逢(2)

疼得脸色快要发青,阎医终于把十多片金叶子都拔下来,退到一边,给自己上药。

“走。”

简单地说了这么一个字,神秘男人转身,命令众人跟着他离开。

从他进山谷开始,他一眼都没看过阮陶陶。

“等一下。”

肖骁在一边扯着他的袖子,“为什么要走?”

面对肖骁时,神秘男人的语气倒是缓和了一些,“你不是讨厌她?”

说她呢?

阮陶陶无语地继续啃野果。

肖骁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很温柔,“这山谷这么大,我又不怎么能出门,根本就见不到她。”

“”继续啃。

她以前一直以为肖骁在大爷他面前也是很暴力,两人聊天都是“嗨,你今天又砍了几个人”这种内容的

唉,留下吧、留下吧!

阮陶陶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却又不能主动开口要求,免得引起肖暴君怀疑。

不过

大爷他的样子真不像对她有什么意思啊

对肖暴君看起来也是真温柔。

摸摸鼻子,阮陶陶只能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神秘男人冷瞥了他们的方向一眼,不过还是没看阮陶陶。

“离这里半天的路程,还有一座更幽静的山谷,我们去那儿。”

“好吧。”

出乎其他人意料,肖骁竟然答应了。

啊?

不能答应啊!

他们要是再离开,她去哪儿找大爷他去!

阮陶陶有些急了,连忙看向上官墨,想让他想办法。

看到他示意她可以放心的眼神时,她还没弄明白,可

“肖骁!”

鬼判和阎医同时发出的惊呼让她吃了一惊,转过头时,正好看到肖骁软绵绵地倒下,好像是晕过去了。

啊哦

“晕”得真是及时。

怪不得上官墨叫她放心。

她还是对肖暴君了解不够啊,竟然会以为肖暴君会真的同意离开。

重逢(3)

肖骁刚刚“昏倒”,就算是醒来,短时间内也不能再奔波。

所以别无选择地,无名小教的一批人都在山谷里安顿了下来。

不过神秘男人明显是不准备长住,只是命人在山谷口支起帐篷,跟阮陶陶他们住的地方离得很远。

可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住在同一座山谷里。

于是离开了皇宫,折腾了一番之后,这一群人还是成了“邻居”



怎么天还是不黑呢?

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秋千上晃晃悠悠,阮陶陶很是郁闷地看着天。

大爷他一直在帐篷里不出来,她就算有话说,也不能这么闯过去吧?

只能等晚上天黑,让上官墨偷偷过去,把他叫出来了。

当然前提是他肯出来

而且就算他真的肯出来,她又该说什么呢?

知道一部分真相之后,她就一直想着快点见到他了,倒没考虑过这件同样重要的事。

大爷他自尊心很强啊

而且又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非要这么瞒着她。



阮陶陶还在唉声叹气,头顶突然罩下了一片阴影。

抬起头,她闷闷地看着站到她旁边的上官墨,“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不然还是你去吧”

上官墨有些无奈地笑了,拍拍她的头,“他不会听别人的话的。”

“可大爷他好像也没听过我的话”

吼倒是没少吼。

上官墨叹气,坐下来搂着她,“小丫头,他跟你熟悉的人性格都不一样,就算他听了,他也不会表现出来的。”

“哦。”

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靠在他肩膀上,阮陶陶有点纠结。

“那个我那天说‘多多益善’是开玩笑的,你不是当真了吧?”

“”

上官墨脸上的神情古怪至极,“我当真了?”

“”

阮陶陶倍感危险地从他怀里坐直身。

重逢(4)

想想还是不够安全,她索性站起来,想要远离秋千。

可惜还没跨出去一步呢,人就被抓住了

呜。

挑起一边俊眉,上官墨露出魅惑至极的笑意,声音缓慢地问她,“小丫头,你觉得我当真了?真想让你夫夫成群?”

阮陶陶欲哭无泪地猛摇头,“我就是问问”

“问问?”



“明明是你这几天态度古怪,还一直帮他说好话”

“说好话?”



在他危险的小眼神下,阮陶陶仔细回忆了一下。

好吧,是实话

他也只是如实说而已,要不是她问他,他也不会没事就把这件事挂在嘴边。

“是我错了”

呜呜呜。

硬抽回自己的手,阮陶陶一溜烟跑了,“我回去想想晚上该怎么说!”

晚上

没法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秘大爷他预料到上官墨会过去找他,天一黑,大爷他自己就站到帐篷外了。

除了黑炎他们,他身边还跟着一些普通的教众。

现在众目睽睽的,就算上官墨轻功再好,也不可能不被任何人发现地把大爷他带走吧?

大爷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啊——

阮陶陶已经想要咆哮了。

跟上官墨商量了一下,她转身,朝齐逸扬他们的小木屋走。

从神秘大爷他们出现开始,齐逸扬就再也没出过小木屋。

因为齐逸扬的院子是在山谷深处,无名小教的人也没过来查看,所以现在两方人马并没碰过面。

敲门之后,阮陶陶自报身份,之后就被好像不是很欢迎她的齐逸扬请了进门。

“你们什么时候走?”齐逸扬一待她进门就急问。



阮陶陶有些尴尬,“暂时没有要走的打算。”

看看齐逸扬黑了的脸,她问,“你不想见到教里的人?”

“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温泉里的尴尬(1)

“你怕他们会影响你哥疗伤?”

“是。”

“哦,那也许今晚谈完,我们就可以走了。”

“谈?”

齐逸扬眯起眼,“跟谁谈?”

“跟你们教主”

阮陶陶顿了顿,“我本来是来找你帮忙,想让你假装找他有事,让他离开帐篷的。”

现在看来不行了还要找别的办法。

很是赞同她想跟教主谈谈这个想法,齐逸扬积极帮忙,“我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看看外面天色,齐逸扬说,“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教主每天沐浴的时间。”

“”



“很固定的习惯?”

“是,雷打不动,而且他沐浴时从来不允许别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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