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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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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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会是你风流过后的产物吧?”
  
  有那么一瞬,南宫玉瑾认为南宫源的狗眼瞎了,脑袋抽了,虽然大楼美人长的像小楼美人的哥哥,但年龄还是实打实地摆在那儿的。
  
  “源儿,你抽风了吧,大楼美人比我大十岁,请问我要怎么做到,在我完全还不存在的情况下,孕育出大楼美人?”
  
  “那小楼美人就是你跟大楼美人的私生子。”
  
  “男男如何生子?”
  
  南宫源沉默地喝了口水,表示自己不想再探讨这个愚蠢的问题。
  
  窗外好像刮起了一阵风,吹地树叶落了一地。再仔细看,那其实不是一阵风,而是一个人,蹿进了窗户。
  
  司易凡没料到屋里还有两个人,特别是让南宫玉瑾看见自己的窘相,顿时尴尬的一咳嗽。他身上背着包袱,一副要逃难的样子。
  
  “羽儿,”他拿手在楼羽歌面前挥挥,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伯伯要走了。”
  
  楼羽歌一愣,“去哪?”
  
  司易凡踌躇了一阵,始才开口道:“有仇家追杀,如果我留在这里,必定会给其他人惹来麻烦,所以我决定离开。”
  
  南宫玉瑾对他的说话嗤之以鼻,想他司易凡也不是那么高尚的人物。
  
  “若是伯伯因此离开芙菸楼而有个三长两短,爹爹回来如何饶得了我。伯伯放心,我必定调集芙菸楼的精英,护得众位的安全,所以您还是安心留在这里吧。”
  
  对于楼羽歌不计前嫌,司易凡觉得甚是欣慰,到底是楼渐忧调教出来的好孩子。但他必须得离开,那个人比仇家还可怕,留在这里等于自投罗网。
  
  “羽儿不必多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的,就此别过。”
  
  在楼羽歌还来不及多说的时候,他风一般地刮走后,又风一般地刮回来,咳嗽了两声。
  
  “羽儿,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与你爹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我喜欢睡硬床板,你爹睡不习惯,所以腰疼,我就为了气气南宫玉瑾,也顺着话往下说的,你可误会,该干什么干什么。”
  
  二人之间的确没有什么,楼渐忧确实腰疼,但他不知道在司易凡的房里睡过之后,说出腰疼这个词语有多暧昧。他虽然看过柳云修给的独家珍藏,但那本书上只是说做过之后会有些不适,至于哪些不适,也没有点明,他也从未有过经验,不知也理所当然。
  
  楼羽歌愕然,“没有什么?”
  
  “对对对,”司易凡点头如捣蒜,“什么都没有做。因为你太忙了,所以他就来找我聊天,早上没有睡够,就借我的床小憩一下,你也知道你爹傻的可爱,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所以那天就闹了误会。”
  
  南宫玉瑾得意地抛了个媚眼给南宫源,看吧,我就说没什么。
  
  南宫源回敬一个媚眼,就算他们真的没有什么,你也没有机会,大楼美人早有所属。
  
  南宫玉瑾疑惑的眼神,谁?莫不是柳云修?
  
  南宫源白眼,柳云修就是怕媳妇儿的命,你觉得他有胆出来偷腥吗?大楼美人是小楼美人的,龙嫣然早就告诉我了。
  
  南宫玉瑾霎时如五雷轰顶,大楼美人和小楼美人是父子,是父子,他们两个怎么能在一起?有悖伦理道德呀,怎么会,怎么会
  
  南宫源冷哼,就知道你个傻帽接受不了,所以才不告诉你。
  
  这厢二人眉来眼去,那厢是司易凡摸摸楼羽歌的脑袋,郑重嘱托道:“我把渐忧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完全信赖他,知道么?”
  
  楼羽歌郑重地点点头,目送司易凡远去。听了司易凡的解释,他心中的云雾散去,哪里都是艳阳高照,哪里都是鸟语花香。
  
  他想起先前愚蠢的行为,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好让自己清醒清醒。不过经过这件事,他也肯定了自己的心意,等楼渐忧回来,就向他挑明。
  
  他的眼睛不着痕迹地瞥了撇南宫玉瑾,免得夜长梦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早更新都创我纪录了
说不定会创纪录地二更,不过可能性很小= =




42

42、离家出走(四) 。。。 
 
 
  楼渐忧在沈陌轩的家里过的倒是无比惬意,大多时候,他都躺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乘凉,吃吃小点心,再睡个觉。不过烦恼的就是每次他躺在院子里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地冒出几个人跟他搭话,再有许多人趴在门口,神神秘秘地往里面望,弄的他觉得自己是被参观的猴,不敢再轻易出去了。
  
  不过此事被沈陌轩知道了之后,得到了有效的缓解,偶尔来几个人,也是趴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望几眼,然后红着脸,飞一般地跑掉。
  
  离开家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他的宝贝儿怎么样,是不是很着急呢?楼渐忧原本觉得自己摸清了楼羽歌的心思,但事实证明他还没有,因为他到现在还想不通那天楼羽歌为何生气,而且此前的一夜还跑出去喝酒,难不成是因为他和南宫玉瑾走的太近?也不对,楼羽歌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他抬头望蓝天,朵朵白云飘过,都变成了楼羽歌的脸,有笑有怒,有喜有乐,他拍拍自己的额头,不过离开几天,就这么想他,真是没救了。
  
  沈陌轩来的时候看到便是一副无比美好的画面,那粉雕玉琢的人儿,正褪了鞋袜,将一双在阳光下略显透明的玉足伸到荷华池里,摆动着双脚,他仰着头,望着蓝天,看起来在思考什么问题。刚洗过的墨黑的发,散落在身后的席子上,铺满了一席,空气就好像在他身边静止了。有那么一瞬,沈陌轩以为自己看到了天庭最美的神仙。
  
  他收敛心智,来到楼渐忧身后,拿起被丢弃在一旁的干毛巾,半跪着给他擦头发。
  
  “头发不擦干,很容易着凉的。”
  
  他没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声音多么柔和,像在哄三岁的小孩,如果他自己注意到了,一定会吓一跳。
  
  楼渐忧略显嫌弃地抓抓自己的头发,嘟着嘴“头发长了好不方便,是时候该剪了。”
  
  他说到做到,连鞋也没穿,就立刻蹦跶着跑回屋,拿了把大剪刀出来,递给沈陌轩,道:“你帮我剪吧。”
  
  沈陌轩爱惜地抚着他的发,将手中的剪刀丢在一旁,“多好的头发,哪能说剪就剪,只怕我剪了你的头发,楼公子就该把我的脑袋给剪下来了。”
  
  唔,楼渐忧低头想了想,楼羽歌异常喜欢他的头发,小时候就常把他的头发往嘴里塞,真要是剪了,他一定会暴跳如雷,他想到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浅笑。
  
  “笑什么?”沈陌轩问道。
  
  “在想羽儿生气的模样。”
  
  他说罢便又笑了,他的笑很容易感染人,因为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所以沈陌轩也不知为什么,跟着他傻乎乎地笑了。
  
  楼渐忧盯着沈陌轩盯了好一会儿,直盯得他心里发毛,才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觉得你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嗯,有过一面之缘。”
  
  他望着楼渐忧疑惑的神情,便指了指坐在树荫下摇尾巴的雪球,雪球见他俩往自己这边看来,大尾巴摇的更欢了。
  
  楼渐忧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那个在拍卖行里用两万两买下雪貂送给他,之后又静静走掉的人。
  
  沈陌轩点点头,露出一贯温和的笑,静的像平静的湖水,叫人愈发的心平气和。
  
  “看来你还是记得的呀。”
  
  楼渐忧朝雪球勾勾手,雪球便撒欢地跑来,跃到他怀里,任他肆意地蹂躏自己的毛,眯着眼睛享受。
  
  “怎么能不记得,都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
  
  他又对沈陌轩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沈陌轩觉得他的笑比阳光还要耀眼,融化了一切的冰雪。
  
  楼渐忧站起身,擦净脚,又跑回那张摆在榕树下的贵妃榻上躺着,然后对着沈陌轩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侧。
  
  沈陌轩望着他完美的侧脸,以及唇角勾起的浅浅的微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有些人,就是天生讨喜。
  
  他见楼渐忧突然转过来,那双眼就好似盛在白玉盘里的黑珍珠,晶亮透明,他笑问道:“这么看我做什么,难道是我脸上有东西?”
  
  楼渐忧摇摇头,指着他腰间挂着的香囊,“能借我看看吗?”
  
  沈陌轩一愣,将香囊取下来递给他。
  
  楼渐忧捧着香囊反反复复地看,又用手摩沙着上面绣着的荷花,眼神里充满了怀恋。
  
  “这香囊是我妹妹绣的,可有不妥之处?”沈陌轩问道。
  
  “不,”楼渐忧将香囊举到眼前,“我只是想起了依依,也就是羽儿的娘,她最喜欢绣荷花,每年都要绣些香囊、荷包之类的送给师兄弟。”
  
  他的目光很柔和,对于以前的事,还历历在目,“那时候依依是碎心阁最受欢迎的女孩子,有好多人都默默地喜欢他,可也不知道她为何选择了我。”
  
  沈陌轩的眼神古怪,却也不打扰他,由着他讲下去。
  
  “可惜呀,依依走的早。”
  
  他手中握着香囊,突然泛起一阵睡意,眼睛也渐渐合上,就在沈陌轩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却又轻轻道了一句:“依依,是个很好的女子呢。”
  
  那声音渐渐弱下去,他的气息也逐渐平稳,可见是真的睡着了。沈陌轩在他身边坐了很久,轻轻地叹了口气,回屋拿了块薄毯给他盖上。
  
  他望着楼渐忧祥和的睡颜,无论是哪一位江湖人士都不会相信,堂堂碎心阁阁主楼渐忧,竟然在别人面前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他俯□,在楼渐忧的眉间落下一吻,很轻很轻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华丽丽地二更= =
我今天不知道是抽风了还是怎么滴,突然想起二更了




43

43、修成正果 。。。 
 
 
  就在楼羽歌苦苦盼望楼渐忧回来,而楼渐忧就像打定主意不回来时,楼羽歌终于沉不住气,要冲到沈陌轩家里要人。
  
  就在他前脚刚踏出门口一步时,楼渐忧坐着轿子回来了,当轿帘掀开,他出现的那一刹那,楼羽歌简直欣喜若狂,若不是对面是热闹的街道,他早就冲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了。
  
  “爹,你回来啦。”
  
  “嗯。”
  
  楼渐忧也不拿正眼瞧他,只是淡淡地应了声,脚一抬,入了芙菸楼,留给楼羽歌一个优雅的背影,雪球跟在他身后,转头过来看楼羽歌,似乎在说,好自为知。
  
  楼羽歌原本以为楼渐忧肯回来,就说明没事儿了,现在看来不尽然,从他的态度看出来,他的心里还憋屈着呢。
  
  “阁主,您回来啦。”
  
  叶子祺刚跟他打了招呼,就被楼渐忧一个熊抱,拍拍他的肩,笑问道:“子祺有没有想我?”
  
  “嗯,当然想。”
  
  没阁主在的日子少了好多的乐趣,芙菸楼仿佛一下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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