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颜采玉看着他们之时,浑身都松懈了下来,立即扑了过去。
“夫人辛苦了!”岳浚正松扶着她,目光慈爱地看着其余几人:“你们都平安归来就好。”
“我相公呢?”伊笙晚最关心的是这个,刚才岳浚飘雪说他们没事,那么那些极刑怎么?他们没事,为什么却不见人影。
不但他,西门寂落与岳浚淇也不在。
颜采玉也担忧地执着岳浚正松的手摇晃一下:“相公,他们都没事吧?”
“淇儿去接应子轩了,其他孩子在东凌园都没事。”岳浚正松拍了拍她的手,目光凝着伊笙晚道:“至于风儿和落儿,他们还在宫中。”
“他们被处以极刑了吗?”伊笙晚立即扯住岳浚正松的手,浑身都在发冷。
“三嫂,他们是去救皇上了。”岳浚飘雪掌心揪着伊笙晚的手臂:“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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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兮听着这话,身子虚软了下去。
伊笙晚立即转过身扶着她:“云兮,你没事吧?”
“你们先进屋,我们得去找他们。”云兮目光扫了一眼他们:“伊笙晚,我们走吧!”
“皇宫戒备森严,你们根本不可能进得去。”岳浚文静对她们摇头:“三嫂,云姐姐,你们怎么救他们?就算让你们进了宫,对那边你们根本就不熟悉啊!”
“就算不熟悉也要去,他们去救皇帝,我们总不能呆在这里等消息吧?那老妖婆肯定心狠手辣,我不能让相公处在危险的地方。”伊笙晚跺轻斥:“该死的男人,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自己。”
云兮握紧她的手腕:“好了,我们走吧!”
“等一下,我陪你们去!”岳浚飘雪转身看着岳浚正德:“爹爹,你与大伯他们都留在这里等消息,哥哥回来以后让他立即与大哥二哥进宫。东凌园那边还不可以打草惊蛇,我们走吧!”
岳浚正德看着女儿那般成熟稳重的模样,心里不禁安慰至极。
看来他这女儿真要长大了!
“老二,我们一家人倒是要散了。”岳浚正松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想不到天明居然会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这东凌园是不属于我们的,该是谁的都要还给谁。”
岳浚正德缓缓点头,目光扫射着几名女子离开的方向,目光有些幽深:“大哥,我们是不是该隐退了?”
“这事情先听听风儿的意思再做决定啊!”
“大哥,你笃定三少爷他会没事吗?”
“他本来是我们的主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岳浚正松轻轻一拍岳浚正德的肩膀:“走吧!”
“爹,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岳浚文静看着二老的模样,眉尖儿轻轻蹙起。
“孩子,这些事情以后你会懂的。玄英,文静,你们和其他的孩子们都要记得,你三哥才是东凌园的主人。”岳浚正松淡淡开口,目光凝神盯着岳浚正德:“你看到他了吗?”
“在下面看到了,可惜当时有些懵,都没来得及拜祭于他。”岳浚正德颇为无奈地道。
岳浚正松淡淡一笑道:“罢了,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岳浚正德点头,与其他几人一同进入了屋子。
另有天机(3)
皇宫
“这个地方上次我就来过了。”进入一间小宫殿的院落时,伊笙晚对旁边的云兮轻声开口:“这就是穿越那些女主最喜欢穿到的地儿,可惜我们没有那个福份来当皇帝的嫔妃。”
云兮扫她:“你想当?”
“不想!”伊笙晚倒算老实,正正经经地回话。
抠“到了这里没有自由,那种人生不是你我所要的。”云兮目光凝着一片荒芜的院落:“这里大概也是哪个被皇帝冷落了的妃子居住的地儿,一片凄凄楚楚,没什么好的。”
伊笙晚耸耸肩,随着岳浚飘雪继续前行。
她们如今都作宫里的太监装扮,几人本来就有股灵气活泼,如今看起来还真有点儿调皮小太监的范儿。
枭“前面的是谁!”一声轻喝从后面响起,似乎是有人从她们刚才踏进入的小院落中走了出来。
这声音咋的这么耳耳熟?
伊笙晚身子僵在原处,几人分别对望一眼,都没有转身。
“你们在那边做什么?皇后娘娘问你们话呢!”一名小宫娥往前踏了两步低斥道:“还不回头行礼?”
四人相互对视,都低头头缓缓转身便直接跪倒在地:“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千岁。”
她们都压了声音,有些沉,自然也有些尖锐,就似是真的太监一般无异。
宛曦往前踏了两步,眸子凝着趴在地上不敢妄动的几人冷冷道:“谁让你们在这个地方乱逛荡的?你们到底是哪个宫里的?”
几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有岳浚飘雪一人轻声道:“皇后娘娘,奴才们是到御膳房给太后取食物摆宴的。”
“本宫现在问你们为什么要在此处逛荡,你们何来这么多废话?”宛曦心情似乎不好,声色俱厉。
伊笙晚在岳浚飘雪身后缓缓扯了她一下。
岳浚飘雪缓缓咬唇,淡淡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是永寿宫的。”
“原来是那个贱人的。”宛曦往前踏了一步,伸脚便往她肩膀踹过来。
“你做什么?”伊笙晚立即伸手一扯岳浚飘雪,抬眸凝着宛曦:“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随意责骂打人便是你的本性吗?”
宛曦目光一凝,盯着伊笙晚错愕地眨了眨眼。
她往后退了半步,手指指着伊笙晚:“你你居然没有死?”
“你很想我死吗?可惜不能遂你的心意了。我命大,从21世纪摔到这个鬼地方都没有死,怎么可能会因为你派了几个人到我身边来想要暗杀我就死得了呢?”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皇宫?”宛曦咬牙切齿地瞪着几人。
四人已经从地上站了起身,岳浚飘雪看着宛曦淡淡叹息一声:“表姐,你太让人失望了。”
宛曦却是一声冷笑:“表姐,你配叫我表姐吗?你不过是东凌园的一个才生的野种罢了,你根本就不配叫我表姐!”
岳浚飘雪脸色微变,目光瞬间便扫射出凛冽的光芒。
“到底怎么回事?”伊笙晚听得有些糊涂。
这宛曦听说是从小都寄住在东凌园的,她才是寄人篱下的人,怎么现在拚命责怪起岳浚飘雪来了?
却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至,一道淡淡的声音便响起:“曾经她是不配,可是很快你就会不配叫她表妹了。”
几人立即抬眸看过去,却见一袭明黄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那是大曦皇朝的皇帝皇甫泽——
“皇上,怎么会是你?”宛曦眸光一沉,有些不解地道:“你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皇甫泽冷笑一声,缓缓踏步走到岳浚飘雪面前伸手把她拉到怀里:“飘儿,委屈你了。”
“皇上”岳浚飘雪眸子略暗,眼瞳里面闪烁出意味不明的光芒。
宛曦脸色暗沉,双脚发软地颤抖着,旁边的宫女立即扶住了她。
皇甫泽目光淡淡扫过宛曦的脸,对着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皇后脑子有些不清醒,即日起让她搬到西凉宫去住吧!等她恢复正常的事情再来向朕禀报,朕会视看她的情况而作定夺是否容她回中宫。”
侍卫领命,立即把宛曦带了下去。
岳浚飘雪还没有从这场景中回过神,目光期艾地盯着皇甫泽,希望他给自己答案。
伊笙晚与云兮对望一眼,都缓缓对着皇甫泽施了一礼。因为看不到岳浚轻风与西门寂落跟在皇帝身边,伊笙晚担忧地开口询问:“皇上,请问我相公到底在哪里?”
皇甫泽掌心搂着岳浚飘雪,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她,然后目光移向云兮与水浅浅。
岳浚飘雪尴尬地垂眸解释:“皇上,因为三哥和表哥都进宫救人,她们担心便随了进来。”
“私闯皇宫可是死罪啊!”皇甫泽漫不经心地道。
“皇上是奴婢领她们进来的,你要怪就怪奴婢”岳浚飘雪怕皇帝要责怪她们,立即开口把所有的罪过都往身上揽。
“好了,我们先到前朝去。”皇甫泽似乎并无意责怪她们,掌心一执岳浚飘雪的手往着前朝的殿走了过去。
伊笙晚与云兮虽然憋了口气,但既然皇帝已经发话,倒也没有办法,只好随着他们前行。
到达前朝大殿时,那场面却是惹得她们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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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位属谁?(1)
龙椅上坐着一位年约五旬的女人,她穿龙袍,戴金冠,俨然就是一副皇帝的打扮。
在中国拥有五千年文明的华夏历史里只有武则天一位女帝,伊笙晚与云兮都明白这个地方虽然是个架空时代,但女帝登基一事恐怕也不是不多见的。想必如今坐在皇位上那女人,便是原本一心想压皇位的太后了。
太后目光扫到他们一行几人时候也是些惊诧,她立即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凝视着皇甫泽。
“皇甫泽,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后脸色稍显惊诧,显然对于他们的出现是措手不及。
抠“来看看我一向都真心爱戴的母后如何会坐在朕的龙椅上啊!”皇甫泽淡淡一笑,眸子凝过殿内一众大臣,从容不迫地领着身后的几人往那龙椅的方向踏了过去。
太后一见,眉心立即一拧,凌厉的目光扫过身边微微驼着背的老妇人。
那人见状立即垂了眸,眼底尽显悲伤。
枭太后冷笑一声,目光紧紧盯着皇甫泽:“给哀家站在那里不许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甫泽步代不疾不徐,缓缓前进的同时淡淡开口:“母后有何资格让朕停下来呢?”
“你不应该在这里的。”太后咬牙切齿地道:“你应该早就上黄泉了的。”
“是吗?可惜朕偏偏如不了你的愿!”皇甫泽眉心一扬,踏至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她:“太后,你怎么都不确定一下死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朕就如此轻举妄动,穿龙袍,戴金冠,你配吗?”
他的言语不咸不淡,声声如平水秋波一般浅薄,却引得太后身子一僵。
她的眸光狠戾,掌心揪着龙袍衣角冷漠道:“昨日以前你的确是皇帝,可是从今天开始我才是大曦皇朝的皇帝。皇上你忘记了昨天夜里已经在圣旨上盖了玉玺,会把这个皇位传给哀家了吗?”
“太后,你是不是想当皇帝想疯了?这普天之下,只听父传子,传弟,传孙,却没有听过子传母这般笑话吧?即使朕不再是皇帝,那皇位也不应该任由你来做。”皇甫泽冷漠地一声轻哼,掌心拍了拍太后的肩膀:“太后,你应该到侧宫去休养了。”
“你在胡说八道。”太后身子一颤,手指一挥便道:“你知道我在这宫墙外有多么兵马吗?”
“太后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皇甫泽轻轻嗤笑一声,径自坐到了龙位上:“太后不妨说说,你在宫墙外有多少兵马?”
“三十万!”太后冷笑一声:“征西大将军是我哥哥,他手上拥有三十万的兵马。这个皇位你已经坐了三年,足够是时候把它让回来给我了。”
皇甫泽摇头轻轻叹息一声,状似惋惜。
太后心里有火,恼怒道:“你何以如此淡定?”
今天她要登基,早已经料到不但朝内会有大臣反对,甚至连其他蕃王也会反对,因此早便已经调度了三十万大军压境候着,谁要是不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