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任性是男人首次看到,有些小孩子气,更多的是委屈
岳浚轻风在心底轻叹一声,手臂一伸把女子整个人都搂抱入怀。
伊笙晚拼命拍打着他的胸膛,男人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处,直至她的手开始发酸自动停了下来,才微微扬起了浓眉淡淡地看她:“怎么发泄完了没有?可以听我把话说完吗?”
“我不想听。”伊笙旬赌气地咬了咬牙,轻哼着道。
“那我就不说了,我们做吧!”男人把她横腰抱起来,直接入屋。
“你做什么?”伊笙晚吓得脸色一变,看着男人的脸庞惊恐地开口。
“做一点事情向你证明我只需要你而已!”男人眸子略沉,轻哼着道。
从来都是别的女子主动靠近他迎合他,哪里有像这个小娘子一般无处不在挑剔自己?岳浚轻风心里有些气闷,他都已经向她表达过这么多次了,她居然全然都没有放在心上每一次都来挑衅他,她的任性他可以容忍,但对于他真心的糟踏,他绝对要向她诉说明白他的心意
伊笙晚听得心惊胆战,男人这个表情太过恐怖了。
或许真的可以赌输了呢她伊笙晚又不是输不起
笃定这个信念以后,伊笙晚点了点头。
岳浚轻风的眼前一亮,轻笑着把她着站起来转了两圈。
“哎,我要晕了!”女子拍打着他的肩膀。
“晚儿,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一辈子。”男人温情脉脉的眼睛里面迸射出异样的神韵。
伊笙晚醉了,醉在他的眼底。
她缓缓点头,轻轻地攀上男人的肩膀:“相公,我也会好好爱你的。”
男人的吻顺其自然地落下,吻着她的脸颊、眉眼,耳垂,唇瓣。
伊笙晚轻呼了一声,他的舌头便迅速地卷了进去。
这样的男人,是霸道而深情的吧
所以,就赌这一次了
凤语听着屋子里面传来女子娇呼的声音,手心轻轻握紧。
“凤语,千万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否则我会杀了你!”水浅浅的眸子淡淡地掠过凤语的眼睛,声音轻轻的却忒冷漠。
锦赤是这样说话,水浅浅也是这样说话。
难道就只有她凤语对爷有想法,其他人就没有了吗?
为什么她们不说去杀了伊笙晚,却要来杀她呢?
凤语冷笑一声,轻哼着开口:“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可以拭目以待!”水浅浅冷淡地转身,也不再看她,径自离开。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便觉得身后一股强劲的掌心拂了过来。
身子灵活地前冲了两步,水浅浅身子一侧,让那股劲风掠了过去。
“果然身手灵活!”凤语一招扑空,停下了脚步没有再攻击。
水浅浅却是忽然一个翻身,掌心往前一探,直接向着凤语的肩膀压过去。
凤语脸色微变,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只是,水浅浅的身形飞快,直接就已经把她压到了墙角上,掌心也抓中了她的肩膀。
她另外一只手中执着小刀,抵到凤语的颈间。
“你”凤语错愕地张眸。
“我要杀你易如反掌!爷更加是!”水浅浅冷笑一声,蓦然放开了她:“不杀你,只是因为三少夫人不想杀人罢了。你给我好自为之,不要越线,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说罢,她也不再管凤语,踏步离开。
看着她远离,凤语的心狂乱不止地跳动起来。
好俊的身手
果然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神秘的信
伊笙晚再不愿意面对都得与颜采玉碰面。
其实她知道颜采玉表面上可能没有什么,事实上对她是真的不满,从她进门以后颜采玉未曾正视她一眼便已经清楚地传达了这个记号。总的来说她并不介意这样,又不是只能依靠颜采玉她才能活得下去,重要的问题是颜采玉作为自己的婆婆,对她的态度与对李湘儿遥态度却完全不一样。
“大嫂,最近天气转热,玄英政务不繁忙的话你们可以到西郊的避暑山庄去休息一阵子,顺便把有为也带过去。”颜采玉眸子轻凝,对着李湘儿淡声道。
有为是岳浚玄英与嫣红的儿子,也算是岳浚家族的长子嫡孙
巾真不靠谱,居然叫自己的儿媳妇带儿子小妾的孩子离开母亲到别的地方避暑,分明是想要把孙子过继给媳妇人家那小妾(其实还真不是小妾)怎么办呢?
伊笙晚心里不舒服,憋着气鼓了鼓腮。
旁边的男人帮她夹了些菜进碗里,示意她吃饭。
勹李湘儿听着颜采玉的言语,相当的得意:“娘,我知道了。”
那嫣红连与他们同桌吃饭的机会都没有只因为是从烟花之地来的人!这岳浚玄英表面上是个大官,实际上就是听母亲话的乖孩子,居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伊笙晚心里不舒服,丢下了筷子没有吃饭。
颜采玉眸子一沉,瞪着伊笙晚轻哼:“三嫂怎么了?”
“我吃饱了。”伊笙晚冷淡地道。
“娘子,你最近太瘦了,多吃一点吧!”岳浚轻风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掌伸了过去执住她的纤手轻轻捏住,眉睫颤了颤:“只有身子好民以后才有可能到外面去帮我。”
伊笙晚眼前一亮,有些惊讶地看着男人。
其他一众人也同样盯着他们。
岳浚轻风淡淡一笑,对着颜采玉与岳浚正松开口:“爹、娘,晚儿喜动,我打算与她一起到商行去教她一些经商的方法。”
“这怎么可以?”率先开口反对的人是岳浚正松,他的脸色相当的严峻。
“为什么不可以?”伊笙晚却是听得相当的兴奋。
有机会离开东凌园,无论如何她都要尝试的。
颜采玉冷眼扫向伊笙晚,轻哼着道:“你一介女流之辈,怎么可以肩负如此大任?”
“你也是女流之辈,不也同样肩负过重任吗?”
伊笙晚知道以前颜采玉也曾到商行帮忙过,与岳浚正松渡过了一段艰苦的岁月。只是后来因为孩子出生,便专心回家当她的贤妻良母去了。
伊笙晚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想想商行帮助,毕竟那些事情她没什么研究,她只是希望时常可以陪伴在男人身侧,同时可以避免停留在东凌园这种令她压抑的地方。到处都是心机深沉的人,她觉得累死了。
颜采玉被问得哑然,眸子转至岳浚正松的脸颊上。
岳浚正松却把目光紧投放在岳浚轻风身上,幽暗的眼瞳散发出一抹抹异样的神韵:“你为什么会忽然有这种想法?”
“商行始终不能只靠我一个人维持,晚儿她要绝对有能力帮我才可以。”岳浚轻风声音淡淡,并无波澜。
“风儿,这件事情晚点再去书房说吧!”颜采玉皱了皱眉,掌心轻扯了岳浚正松了下。
“我看不必商量了,就那样定吧,我保证会做出成绩让你们看的。”伊笙晚立即反驳,她怕进了那个书房出来以后自己就没有能力与他们抗衡了,谁知道岳浚轻风会不会忽然改变主意啊?
岳浚轻风却是缓缓点头,淡淡地道:“就这样定吧!”
“相公!”伊笙晚不悦地瞪他。
“放心吧,为夫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的。”男人把她的纤手放在唇间轻吻,眸子闪烁着熠熠清亮的光辉。
他这话出口后,岳浚正松与颜采玉的脸色均是一变。
伊笙晚立即舒了心。
看来她的相公在这个家里还是有相当大的作用至少能够保证她不会被人欺负吧!
她冲着男人甜腻腻地笑了笑,攀附至他的耳畔轻轻道:“相公,我最喜欢你了。”
男人逸出温润似玉一般的笑声,眼底一片耀眼的光芒乍现。
“三嫂可真是幸福啊,想我进了岳浚家门三载有余,都无法得到进入天都商行的权利,三嫂才进来没两个月,三弟就已经让你进入天都商行了,看来果真是宠爱有余了。”李湘儿喝着清茶,眸子淡淡掠过伊笙晚的脸庞,轻哼着开口。
岳浚正松与颜采玉携着相公去书房,伊笙晚正闷着,听到李湘儿这样说话,不由轻笑开口:“那是,至少我相公对我宠爱,不会纳妾,更加不会与其他女人有混在一起。”
岳浚文静刚喝进口的茶水咽至喉咙,猛然咳了几声,眸子盯着伊笙晚惊诧地张眸。
三嫂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吧?
李湘儿的脸色一沉,目光凝着伊笙晚冷笑:“你以为你现在看到的事情是真相吗?无知!”
又想拿岳浚轻风以前那些妾侍来说事了啊?
伊笙晚眸子掠过旁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岳浚婉若与西门韵,想到上次对她们的捉弄便不禁低笑两声。
她这举动惹得西门韵一记白眼。
旁边的秋紫萦立即伸手轻轻扯了一下她的手臂。
西门韵把端着茶杯放到桌面上,双手环胸不搭理任何人。
“三嫂,吃些茶果。”岳浚文静喜欢与伊笙晚亲近,也不理得其他人的看法:“最近飘雪给我寄信了,你要不要看看?”
她与岳浚飘雪年纪相当,自然也便亲近。自从飘雪进宫后伊笙晚又离开了东凌园好些日子,现在她回来,她正好可以唠叨一下,对其他的人倒不以为意了。
伊笙晚听得眼前一亮,立即扯住她的小手:“当然要看了,在哪里?”
“我在我房间。”
“走吧!”
伊笙晚一听是岳浚飘雪的的信,早把其他人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来这东凌园,除了文静就是飘雪与自己是死党了,这两个女孩是自己最喜欢的对象。
“三嫂!”刚踏进门的少年看到伊笙晚一脸兴奋的模样,浅浅一笑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不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伊笙晚没好气地瞪了那个拥有一双会乱放电桃花眼的少年一眼:“小孩子一边去!”
岳浚天明对着屋子里面的人挑了挑眉。
“她们要去看飘雪妹妹的信。”岳浚婉若淡淡应声。
“我也一起去。”岳浚天明立即来了兴致。
“你是女的吗?不知道这是私房闺秘?”伊笙晚横眼瞪他:“不要跟来!”
说罢,她拉起岳浚飘雪便往外院走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岳浚天明坐到一旁。
“六叔,看来她不但排斥我们,连你也排斥了。”李湘儿盯着这翩翩美少年,轻淡地嫣然一笑:“就爱跟些莫名其妙的丫头玩在一起,一点儿大气都没有。”
岳浚天明不置可否,眸子阴沉暗淡。
“我看她就是个妖女,就会勾。引风哥哥。”西门韵此刻再也憋不了气,冷哼着开口。
“我也不喜欢她呢!”岳浚婉若记得当初被她捉弄的狼狈场景,不由轻吐了口气,自然是不太愉悦。
“看来各位姐姐嫂嫂对于三嫂都有些意见啊!”岳浚天明扯着唇淡淡一笑,眸子深远幽暗:“不过我看三哥对她可是疼爱有加,你们最好少惹她为妙,否则到头来吃亏的是你们自己的。”
西门韵盯着他,有些不悦地哼道:“六表弟,你怎么尽长他人志气?”
岳浚天明清浅一笑,淡淡道:“我只是说事实罢了。”
这话出口,其他人是无语反驳。
事实上,岳浚轻风对于伊笙晚的宠溺是众所周知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否定。
李湘儿却是一声冷笑:“这只是新鲜罢了,你们看三叔对哪个女人刚开始的时候不是都这个样子的宠爱?可是到了最后呢?有哪个女人长久留在他身边了?甚至连宛曦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