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害的宗雪跟着我掉下来
我边想边把剩下的小块叶子用内力溶解在水里。
在等待溶解的时候,我用清水为宗雪洗干净伤口,伤口很吓人,被石头磨擦的凹凸不平
做孽呀,这么漂亮的脸蛋。
轻轻的洗干净她的伤口,用指甲挑出卡在里面的小石子,看着面无表情的宗雪,我的鼻子在发酸
这个人,让我用什么来回报你的这份恩情啊
估计着溶解的差不多,我撕开干净的中衣,蘸着绿油油的溶液在伤口处擦了起来
发作的很快,就看见宗雪捂着脸在地上疼的打滚
我对此有深刻的体会
可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半刻之后,总算是停息下来。
那个受伤的部位已经结了厚厚的一曾疤。
宗雪看着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这么快?”宗雪的语气中充满了惊奇。
我晃晃手上的水袋,貌似还剩下一些。
“还记的那片叶子么?”一瞬间宗雪的表情变为了然
那么深刻的经历,想忘掉也不容易吧?
两人冷静下来,我才有心观察一下环境。
这是一个天然的洞穴,很潮湿,不断有水从头顶滴下来。
光线很暗,但是由于眼睛已经适应,再加上本人的眼力很好所以看的也比较清楚。
我们两人同时站了起来,我发现宗雪的胳膊不太对劲
脱臼了?
心中黯然,人家为你吃了多少苦啊
我二话不说先把宗雪的胳膊弄归位,然后用刚才擦伤口的布巾给她包好。
彼此搀扶着寻找出口,顺着洞中的河流往上游走,宗雪和我都没有多说话
后来沉默的我们还是开始寻找话题,一切从我中毒开始
“你可能是中了乱魂。”由我的中毒症状宗雪得出了结论。
“乱魂?”
“嗯,支月族的一种秘药,我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真的有。”
“这种秘药已经失传了数百年,它的配方据说早已被毁了。”
“你得罪了很厉害的人物么?”
“怎么说呢,一部分的理由是灭口,因为对方拿到这个配方时我在现场,一部分理由是拿我当实验品,看着配方是不是真的管用,最后一部分理由可能是多少有些恨我吧。。。”
宗雪恍然的看着我,脸上明白的写着:这么复杂,难怪人家要毒死你
苦笑。
“说来,支月族的迷药怎么会流传出去呢?”
“具体的说,是有人知道了消息从中抢夺的。”
“可是支月族一直在大漠深处,能找到她们并不容易。”
“是玉家。”
“玉家?”
“嗯,就是那个酿酒闻名天下的玉家,玉家应该是属于支月族,玉府的老当家得知有人知道了配方在她手上,为了保护配方,也为了对得起支月族,所以便设计自杀了。”
“可还是没保住配方。”说来这件事我要付很大的责任,如果我没有救玉酌,那配方就不会流落出去。
可惜不明所以的我,当初却出手救了玉酌,破坏了玉家老当家的整个计划,也让拿到配方的玉酌将配方交给了那个想要它的人,而这个人却拿我来做实验对象。。。。
因果循环啊。。。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幸亏我后来拿到叶子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用刀切成了两半,自己留下了一些。
否则,我估计这次是肯定要去见阎王的了。。。
阎王啊,我们两个的缘分还是差了一点。。。
脚下的地面凹凸不平,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的艰难。
“这藏锋山还真是古怪。”
“嗯。”
“宗雪,我还需要你帮个忙。”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两个人在藏锋山下的洞穴走了整整一天。
洞穴很长,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在水中赶路,还好两个人带的干粮足够。
不知道杀了几条水蛇做我们的食物,一天之后脚下的路慢慢的变的平整,
水道在其它的地方拐弯,我们总算是不用在水里跋涉了。
两人穿过一条不起眼的细缝,进入了另一条地道。
两条地道之间被厚厚的植物覆盖着,从里面根本看不出这条细缝的存在。
这条新的地道充满了人工的痕迹。
我和宗雪相视一眼,都有些惊喜。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香音
人工雕琢的地道,挂满了火把。
我紧紧握住手中的水壶,我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内力好,实在不行受了重伤,手里这壶水还可以救命。
我看看旁边的宗雪,看着自己的那张脸长在别人身上还真不习惯,虽然那张脸我很少仔细去看,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其实长的还不错。。。
她对着我眨眨眼,两个人走的更加小心翼翼。
感觉地势越来越高,有种爬坡的感觉。
看来我们正在山的内部往上爬。
大约走了三四个时辰,到了地道的尽头。
无路可走了。
我和宗雪互相看了看,不对啊。。。
肯定有暗门。
两个人同时在墙上摸了起来。
墙面是石头,而且被打磨的很光滑,触感很好。
我敲了起来,果然是空心的,两个人一直摸不到不对劲的地方,看来是被人堵死了。。。
怎么办?
“你躲开。”宗雪抽出那把白衣前辈送我的剑,一时间寒光四起,整个空间都能感觉的一股冷意,
我赶紧跑的远远的。
就见她运足了内力,挥剑而起。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墙体四分五裂,满屋子都是尘土。
我捂住口鼻,走上前来。
就看见宗雪拿着那把剑,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真是把好剑!”宗雪赞叹到。
确实挺锋利的。。。
“你为什么要找流虹呢?这把剑一点也不会比流虹差呀!”难得宗雪有如此感慨的神情。
是我想找么?
“不是我想要。”口气很无奈。
宗雪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
石门的这一边,很阴冷,也很黑暗。
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两人自墙上拿起火把,这才看清了地道这边的情形。
这是一个牢狱。
四面都是墙,只在其中的一面上有一座铁门。
两人往牢狱里面走,能听到滴水的声音。
一个水池。
池中央隐隐能看到一个人影。
我和宗雪对视,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方的想法。
这人莫非就是我们要找的前任盟主?
我将手中的额火炬还有水壶递给宗雪,一个纵身,朝着水中央的人所在的方向便冲了过去。
人半坐在水里,想提起她的时候,我听到了铁链的声音。
宗雪也听到了。
她放下一个火把,一手火把一手持剑也飞了过来。
“咣当。”铁链断掉的声音。
“谁?”铁门外隐约听到女子的声音。
被发现了。
我抱着怀中的人,宗雪把火把扔进水池,两个人朝着来时光亮的方向冲了过去。
怀中的人很轻,感觉似乎只剩下了骨头。
所以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负担。
听到身后有甩动铁钥匙的声音,我和宗雪都没有停。
现在是能跑多远便跑多远的时候,哪有心情去管其它?
一路跑回最隐蔽的地道,我们两人才停下来。
宗雪自光亮的那段地道拿过来一个火把。
这才看清我放在地上的人。
整个人已经没有一点肉了,松垮垮的皮包着骨头。脸上也瘦的吓人,一双眼睛凸着,头发稀疏而花白。
如果不是胸膛偶尔的起伏,我真会当她是个死人。
这样折磨一个人该是怎样的仇恨
“这人真是武林盟主么?”忍不住我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朋友说前任盟主曾经被烙火镖伤过,心脏的附近应该有火痕。”
看看便是了。
“不好意思了前辈。”能隐约听到对面骚乱的声音,我们要快
在她胸前果然有道疤
“怎么办?”宗雪皱眉问道
这人根本是个活死人了!
“水壶呢?”我问。
宗雪递了过来。
摇摇水壶,剩的不多了。
现在喂她喝等于浪费
我看看旁边改道的河流心有了主意。
将溶液稀释,装了满满的一壶。
可以肉白骨不是么,那我们便试试吧
两人便给地上的人洗了个淋浴
然后等待着药力发作。
浓浓的烟雾覆盖了地上的人体,慢慢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我和宗雪并肩而立,两人已经见识过药草的效力,都能够保持镇定,但是心里其实很好奇能做到什么程度
大约一刻钟之后浓雾散去,地上躺着一个四十左右的女子。
身高一米八上下,身材中等,肥瘦适宜,浓密的黑发披了下来,脸色红润,年轻时应该是个美女“喂”我用脚小心的碰触地上的人。
一旁的宗雪瞥了我一眼,我赶紧收回我的脚。
“盟主?盟主?”宗雪蹲下来,轻摇地上的人。
女子慢慢的张开眼睛。
“你是谁?”女子爬起来。
“这是哪里?”女子四周看看。
她捂着头“我不是应该在我应该在哪?”女子抓着头,痛苦不已。
“您是上任武林盟主万千楼么?”宗雪问的相当礼貌。
“我是万千楼,你是这把剑你是水缈什么关系?是他让你来的么?”万千楼拉着宗雪的衣服神情激动。
原来白衣前辈叫水缈
“他还在怪我么?我当年不该一时鬼迷心窍的带走水家的流虹,害水家灭门,这是报应!报应!”女子捂着脸,泪如雨下
我和宗雪相对无言
当年到底如何,对对错错,都不是我们所能评价的
“前辈,您知道流虹现在在哪里么?”再让你伤心下去,香音阁主的人就来了
“你们果然是他的人,对吧?”女子抬起头看着我们。
我点点头。
“他肯原谅我了么?”
继续点头。
“那样好”女子捂着脸没了声息。
“前辈?”我忍不住出声,不能这样下去,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
“我知道流虹在哪儿,没有我,你们就算找到了它也拿不到!”好半饷女子才出声,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将头发扎成马尾,在衣服上随手撕下一缕布条,扎住头发,脸上是一抹不容拒绝的坚毅。
“你武功也恢复了么?”你不说我也想带上你,毕竟帮手多了有益无害,更别说对方是曾经的武林盟主
“嗯,几乎和当年一般无二。”女子双手握拳,脸上欣喜莫名。
“那我们走吧”多了个帮手我心中更多了几分把握,只是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人品,我完全不了解,心中又添了几分忐忑
不要救了一只狼才好
香音阁主未必就是坏人
我明明主要目的是找剑,怎么总有一种偏了目标的感觉?
这些念头在我脑子里翻来覆去,扰的我心神不宁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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