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榭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眉儿那娇媚无限的动作,脑中似乎一片空白,心底有如掀起滔天巨浪,这巨浪将他一切神智打的粉碎,原本有那么多的疑问好想问她,却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
她的唇那么娇嫩柔软,好似春天沾着露珠的花瓣,在他心弦上压出重重的痕迹。
他心底好似涌起熊熊烈火,从未有过这种焦渴的感觉,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她傻了,纵有如簧巧舌,此时也再也派不上用场。
电光石火之间,他便攫取了她的唇。
那嘴唇和他想象中一样芬芳柔软不,不是想象,而是记忆。
萧榭浑身的神经都兴奋地颤抖起来,提醒他一个事实——他曾经和她有过这样亲密的事实,虽然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然而她的气息和芬芳,魂牵梦萦的那种感觉——他不禁又再用了力,撬开她的嘴唇,想要攫取更多更多。
“唔”眉儿感觉到他的舌尖带着温度和热力强迫地挤进她小小的唇间,撩拨她潜藏的激情,脸红心跳之余忽然不爽起来——凭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说失忆了,那为什么要这样?
你凭什么想亲就亲,我不是你的小玩物,我是堂堂的相国家大小姐,前世里还是天才少女,凭什么要这样对你言听计从!
何况,你在这里不是已经有了那么一个漂亮的公主么,她看你那眼神,要是你们没有什么二五首尾,那才是有鬼!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何况是漂亮男人的嘴张无忌他妈曾经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不能相信,林眉儿发扬光大了一下——越是漂亮的男人,更加不能信!
可曾记得吻3
她这样一冷静,表情和整个肌体都恢复理智。正在吻得起劲的那位尊主同志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佳人的不配合,喉咙中逸出一身不爽的低叹,一只手制住她的后脑勺,试图左右夹击,迫使她无处可逃。接受他的火热缠绵。
眉儿岂是那等容易搞定之人,心中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何况不过就是肢体末端——额,嘴巴也算是肢体末端嘛——跟他接触过那么一次两次三次,也无什么大不了的,她可是现代人啊,要是被这么强吻了几下就被征服了那不是丢二十一世纪的脸么。
他火热的舌尖,感觉到她冰冷而平静的温度,一怔,很不爽地移开嘴唇,看着她几乎没有什么波动的表情,冷哼一声:“你这么讨厌我?”
咦,这句话,似乎耳熟得很,好像曾经他也对自己说过。
心中正有些牵动,他却又可恶地加上了一句:“现在我可是你的主人,你这样违抗我,也不怕会被惩罚么?”
“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什么主人和奴隶,不过是掩饰某些人心虚的概念而已——有一些人,因为心底里没有所依靠的东西,只能这样拉虎皮做大旗,显示出自己与众不同,殊不知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脆弱。”
“我脆弱?”他的脸更黑了,是的,她的这句话刺进了他的心底深处——他承认,她说的有道理:正是因为他忘记了一切自己的过去,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曾经爱谁,不知道自己原本所要追求的是什么,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说服自己,他将自己装扮成冷酷无比的模样,认为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
然而她这样赤裸裸地揭示他心中所想,到底触了他的逆鳞——他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谁脆弱”便顺势将她往后推去,她站立不稳,两个人一起倒在那张缠着金丝的绳床上。
所谓床戏1
眉儿第一个想法就是,哎呀,强OOXX;少儿不宜,换台啊。
第二个想法就是:我靠,这绳床缠了金丝还那么硬,不会把我的屁股勒成田字格吧!
第三个想法头顶的翠绿阔叶树上鸟儿拖着硕大绚丽的尾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这鸟儿真不学好,喂千万不要给我突然甩下一坨鸟粪啊
第四个想法,我靠,他真重
“你在想什么?”他舒服地以她作为人肉垫子趴着摇了摇,嗯,这天气可真舒服,不冷不热,又有佳人在怀不,是在当垫子
“你不会压死我吧。”她伸了伸脖子,吃力地抬起头来,觉得自己很像一只乌龟
“我怎么舍得呢?你不是说你会唱戏么?”萧榭顺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两臂穿过绳床绕到她脑后,环住她柔弱双肩,“来,给本尊主再唱一个。”
“唱你个头”她很庆幸幸好没有吃早饭,不然会被他气得全部吐出来(当然也可能是压的)
“咦,你唱的那个曲儿不是很特别么?什么愿意为了心上人消失,哎呀,可把我感动的。”他眯了眯眼睛,眼梢弯得风流无比,眉儿立刻浑身寒毛一竖——我靠,无药上身了。
“我不记得了。”眉儿才不要这样被四仰八叉地压着还要唱这种圣母曲子,干脆装傻充愣好了。
“你不记得了?我还想跟你学唱呢”萧榭摇了摇头,“真是不凑巧。”
“你堂堂一个尊主,唱什么戏,也不怕别人笑话。”她冷笑,敢情此人还有个当明星的瘾呢,真是看不出来。
“我倒是不愿意学,只不过跟你配戏那家伙我看不大顺眼。”他很舒服地将脸靠在她的颈窝中,长长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样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拍动,眉儿只觉得颈部大动脉差点儿僵住了,苦啊!
所谓床戏2
“人家说不定看你也没有多顺眼。”她小声嘟哝。
却被他不幸敏锐地完全捕捉到了,脸一黑:“你说什么?他看我不顺眼?”
“我什么也没说”她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不着痕迹地朝旁边挪了挪,可惜这绳床在两个人体重的压迫之下绷得紧紧的,大家学过物理的都可以想象这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他是嫉妒。”舒舒服服靠着的男子下了结论,忽然觉得眉儿的耳际很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味道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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