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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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爱-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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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此时梁心中一阵喜悦,感觉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决。他笑着说道:“颍川夫人,咱可真是好久不见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褚端仔细打量着这位昔日里的好友,回忆起了不少往事。在她眼中,这位老人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向来是人生七十古来稀,但他却年过百岁,而且出入绿林。只是今天的见面让她觉得老道长有了些老态,精神大不如前了。
  “当然可以。”
  梁做了个引路的手势,便在前面开道了。走了一会儿他回身对褚端说道:
  “夫人此次一定要帮贫道一忙啊!”
  “真人不必吞吞吐吐,只管直说便是。”
  “这是说来话长,却又带有几分奇异,真不知贫道讲后夫人会做何感想啊!”
  “真人何必多虑,难道非得如此见外?你我不是那些文人,讲话不必如此绕来绕去!”说这话时,褚端的表情真的难以形容。
  他俩并未因为谈话而停下来,看得出来,梁走得很急。长安城的冬夜很冷,但在梁的额头上却隐约可以看见沁出来的汗水。梁很清楚自己是在和死神赛跑,自己千万不能慢下来,一路上他尽可能地向褚端叙述着所发生的一切。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是无法相信吧!”
  “的确是无法相信啊!”
  “夫人哪,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可一定要帮这个忙哪,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哪!”
  “真人放心,您既已开口问哪有不帮忙的道理啊,我难道是那种不讲江湖义气的人?”
  褚端深知梁的个性,她知道他是一个极讲义气的人,对于朋友哪怕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他都会竭尽自己所能去帮助。而褚端本身就是一位侠女,对于“义”字看得也是十分重的。英雄惜英雄,褚端自然也就不再推辞。
  “这两位就是我说的人!”此时他俩回到了客栈,梁指着平角和松均介绍道。
  褚端顺着梁所指的的方向,仔细打量了一番平角和松均。平角看上去并没有到所说的那年龄,从他那矍铄的眼神中完全可以看出他如虎一般的斗志。松均相对要年轻的多,长得绝对是一表人才,但是他那脸却白得似纸,好像脆的一戳便会破。
  “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帮你们的,不过——”
  褚端沉默了许久,她是在琢磨着自己到底该如何讲。她很清楚身处在绝望中的人往往是很敏感的,如果话说得不好一定会在某种程度上伤害到他们。而眼前的松均如此虚弱,就更加小心了。
  “不过我只能送你们出关,而在茫茫西域我也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平角听了这话,不待多讲边急忙说道:
  “这样已经够了!”
  褚端知道平角他们是不知道西域的凶险,他们也并不知道哪儿常常有匈奴出没的情况。而松均又中了剧毒,行动肯定是不便的。
  “这位大师,是这么称呼没错吧!”她按着梁先前介绍过的称呼道,“我觉得还是和真人好好商量一番的好,怎么说这也是件大事啊!”
  梁连连点头称是,他把自己所知的西域的凶险说了一番,平角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梁见气氛沉闷建议大家出去走走,松均说身体不适不出去了,褚端也说自己忙了一天要在客栈休息不出去了。梁也不说什么只和平角一起出去了,顺便雇了辆马车。
  这时屋里只剩下了松均与褚端两个人了。两人无意间相视看了一眼,褚端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好年轻,如果不是中了毒显得体虚的话也算是个美男子了。而松均见眼前这位姑娘不过年纪与自己相仿,梁真人何以以“夫人”称呼她,心中颇是纳闷。
  “夫人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松均很小心地问道。
  “什么问题,你问吧!”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梁与平角已经在路上走了好几遭了。一路上梁在和平角不断地讲述着有关西域的东西。
  那时的西域真的是充满了危机的,那儿集聚着许多民族的居民,各种矛盾交错复杂,特别是南下到此地匈奴人更加重了这条路上的危机。抛开这些不谈,谁对前往西域的人就已经是几乎难以逾越的大问题了。前往西域的人往往都以为缺水而丧命。
  摆在他们面前的第一个出关问题已然算是解决的了,而此时他们所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能在西域的路上走得更久。
  松均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好意思,他羞怯地问道:
  “您这么年轻为什么都叫您夫人啊?”
  褚端觉得挺好笑的,特别是看着他那尴尬的表情的时候,她笑了。从见到褚端开始,松均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笑。松均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于是就越发拘束了。
  “这都是别人对我的尊称!”
  松均由于拘束便只呆呆地回答了个“不”。
  “以后没外人的时候不必称为夫人!”
  松均抬头看了褚端一眼,发觉她的脸颊上有些许的红晕。他并不知道褚端的脸为何泛红,但他觉得在烛光配合下的那两团红显得很可爱,俨然就是一个美人儿。
  直到第二天他们都未能想出一个周全的计划,但是时间不等人,他们耽搁不起。匆匆打点了一下行李他们便上路了。
  他们走出客栈的时候,昨天雇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两匹马低垂着头,仿佛预感到了自己此行的艰辛,这一去不知还能不能回到长安。马车一路向西而去,并没有用很长的时间他们就到了边关了。褚端向守关的士卒出示了皇帝御赐的金牌,士卒赶忙打开关门让他们西去。
  褚端下了马车,说不和他们一起去了,便和梁他们告别了。正当他们要驱车前行的时候,褚端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幅帛画,叫住了梁他们,她把这幅帛画交给了他们道:“这是上次张骞从酒泉回来时绘制的地图,我想可能对你们有帮助,你们收下吧!”
  梁他们道谢后便又继续西行了。此时褚端却并没有走,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关口遥望着正在远去的马车。最后马车会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只有一片茫茫的黄沙成为了她眼中唯一的风景,她脑中也同样一片茫然,他似乎是在想什么却又说不清在想什么。
  “她可真是个好人啊!我们与她非亲非故,她竟这样的帮我们,真是难得啊!”
  平角坐在马车里感觉挺无聊,便随便地扯了个话题来说。说来也是,自从穿越了时空,平角变得颇好热闹,这几天恐怕更是连佛祖是哪儿的人都忘了。
  “是的!她就是这样的人!”
  松均仔细地听着,他并没有插一句话的愿望,他只是希望师傅和梁能够多谈论些关于褚端的事。平角并没有按着松均的想法继续谈论褚端,而是忽然转变了话题道:“这西域怎么尽是黄沙啊?连一点儿绿色都看不到!”
  “唉!”梁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茫茫的沙漠不会这么快看到尽头的!”
  平角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在他的眼中更多地流露出了一种失望。四周充斥着一种压抑的气氛,仿佛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一般,每个人都觉得很是压抑。
  “其实我们早就应该把生死置之度外来。这茫茫西域肯定是九死一生的,作为平常人可能想不开,但生死对于我们出家人来说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师不妨看开点啊!”
  忽然他们只听得马嘶不止,紧接着两匹马失去了控制到处乱撞,弄得车子摇摇晃晃的。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幸而梁还保持着理性,毕竟他经历的也多了嘛。他赶忙揭开车帘看个仔细,原来外边狂风大作,漫天砂石飞舞,马受到了惊吓。
  “不好!马受惊了!赶快往下跳,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啊!”
  说完这话只见得梁纵身一跳越下了马车,只在沙上打了几个滚便又站了起来。而平角和松均仍然呆呆地在失控的马车上,不知是否也是因为受了惊吓而反应不过来。
  “快跳啊!你们还在等什么!危险啊!怕什么,你们不但是习武之人而且是出家人,难道还怕有危险不成?”
  

第一章 大匈奴
更新时间2009…9…10 21:20:27  字数:2412

 在北方的茫茫草原上有一个骠悍的民族——匈奴。它对我们现代人来说多少是有点神秘的,当年盛极一时的民族在而今居然没有留下一个后裔,他们想亚特兰蒂斯一样充满着神秘的色彩。匈奴不同于中土的汉王朝,同时,他们也不同于西域的康居、大宛、大夏。
  我们所知道的匈奴是一个非常残暴的民族,或许这其间有很多是因为农业民族与游牧民族间的隔阂。不过事实似乎的确如此,自从冒顿单于弑杀夺位开始,这样的丑闻不绝如缕。或许,匈奴人对权力天生有着一种无尽的渴望,或许正是这种渴望塑造了他们的英勇善战。
  匈奴的残暴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了,甚至他们就直接成了残暴的代名词。不管是中原人还是西域人都往往会闻其名而已丧胆,匈奴对其他民族的每一次掠夺都会给这些民族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因为他们不仅掠夺而且要杀人,他们不仅要杀人而且手段极其残酷。冒顿单于的儿子老上单于攻入大月氏后便便将其国王的头盖骨做成了酒杯。他们仿佛是一群蝗虫,一旦过境之后便再很难见到生机了。留下的不过是断壁残垣,堆积成山的尸骨,若说还有活物的话那便是几头没有人看管的牛羊的几只四处游走的老母鸡了。而这些在夕阳的映照下成了一道别有特色的风景,而匈奴人不知为何似乎对这风景是情有独钟。
  其实杀人在那样一个时代并没有好稀奇的,那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中原人本就视他们为夷狄、野蛮人,野蛮人杀人并不是什么罕事,这就像老虎吃人一样不稀奇。何况,以文明人自居的中原人也都在杀人。当年长平之战秦军便活埋了赵国四十万人,楚汉战争时死伤的人同样也是数以万计的。只是这些都已经成了历史了,自从刘邦开汉之后休养生息,经历了文景之治,人们过惯了安逸的生活把以前的一切全都忘却了。而今的匈奴便成了一首曲子上的一个极不和谐的音符,他们的杀人比起中原人只是让人感到更加的深刻罢了。
  年纪较大的匈奴人杀人的品性同样是不减当年,他们依旧嗜血成性,他们深怕那几柄宝刀不用的话会生锈。说实话,这一切原也怨不得他们。他们从一生下来接受的便是最残酷的军事化训练,眼泪必须要从他们幼小的心灵中除去,他们都信奉“匈奴人只流血不流泪”。那些体弱多病、训练不合格的孩子往往会被处死,而执行处死任务的恰恰是他的家人,而这正是一次锻炼他们铁血性格的绝佳机会。虎毒不食子,而亲情在匈奴人心中早已是很淡很淡的了,甚至说是几乎没有的了。
  沮渠桥是个匈奴的没落贵族,他与其他的匈奴人不同,他并不怎么喜欢战争。匈奴人的财产大多是通过战争所得,因此,他的财产不多,沮渠氏在匈奴氏族中也显得较为没落。他最近参加的一次战役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在那次战役中他的收获还算是挺丰富的。他有做记录的习惯,记录上是这样的:丝绸七十匹、犀牛角五个、木头七十根、九个男**隶、八个女**隶。
  这一段事具体是发生在什么时候已经无从考证了(匈奴并没有留下什么文献让我们可以去很好地考证出来,从沮渠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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