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外面罚跪一个时辰。”
“太后娘娘”
“皇祖母”
一瞬间,皇后娘娘和绿萼公主均失声唤道,现在虽然已经的八月,但是外头的阳光还是非常毒辣的,这般跪在外头一个时辰,乔语嫣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如何受的了?
“臣女领旨。”但是乔语嫣却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磕了头,缓缓的站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等退到一定的距离,才转身走出去。
而一旁急的跳脚的绿萼公主,一边回头看着脸色没有半点舒缓的太后娘娘,和背脊挺的直直的乔语嫣,她一咬牙,跺了跺脚,“我也犯错,我一同去跪。”说着转身就要冲出去。
“回来!”却被皇后娘娘威严的声音打断,绿萼公主踌躇的转身,倔强的低着头一声不吭。
皇后娘娘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绿萼公主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太后娘娘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而那边太后娘娘已经发落那名诬告的男子,拉出去行杖刑五十棍,这还是看在他是顾家人的份上,才饶他一条小命。
等太后娘娘处理那人之后,皇后娘娘才慢条斯理却又很恭敬的说道:“太后娘娘,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就说吧,但是若是为乔小姐求情那就免了,哀家不会改变主意的。”太后依然非常强势的说道,脸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仪。
“臣妾不敢,臣妾当日之所以选乔小姐作为萼儿的伴读,一则是因为她品性出众,学识丰富,德才兼备会给萼儿带来好榜样,才特意选她的。二则,是因为乔小姐出身于忠心耿耿的护国公府,并且她的外祖家更是掌管我们大兴四十万大军的开国公府,如今太后娘娘像处罚奴才般让乔小姐跪在殿外,这人来人往的这不是当众打了护国公和开国公的脸吗?不知道,开国公和护国公若是知晓了,又会作何感想?”皇后娘娘语气如常,心平气和的慢慢说道,一点威胁的意思也没有,但是听在太后娘娘的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了。
当下太后娘娘脸上像蒙了一层寒霜般,说不出的冰冷,“你是在拿他们两家威胁哀家吗?”
“臣妾不敢,臣妾一心是为了我们大兴,为了我们皇家,臣妾不希望做出令臣子寒了心的事,到时候就真的覆水难收了,请太后娘娘三思。”皇后娘娘没有因为太后娘娘的冷峻而害怕,依然淡定从容的望着太后娘娘说道。
太后娘娘的脸色青白交加,紧紧攥成拳的手背上青筋嗖嗖的跳着,深寒幽冷的目光直射皇后娘娘,两人就那样静默的较量着,却是谁都不让谁。
而那边绿萼公主虽然退了出去,但是她却没有离开,倔强的非要和乔语嫣一同受罚,任乔语嫣如何劝说也不为所动,最后乔语嫣妥协了,不过却是只答应让绿萼公主站在一旁相陪,否则一切免谈,绿萼公主无奈的只得点头答应,乖乖的站在乔语嫣的身边。
不知道怎么的,乔语嫣和公主一同受罚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惹来各宫的太监宫女来打探,他们都偷偷的站在宫门外偷瞟一眼,就快步离开,回去跟各自的主子禀报。
而这一切都被太后娘娘的清心嬷嬷看到,她偷偷的回到内殿,在太后娘娘的耳边小声的禀报,让太后娘娘听了脸色更加的阴沉。
“好了,让她们进来吧,这罚跪就免了,就让她回去把女戒女训抄写一百遍送来,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上学。哀家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太后娘娘说完也不等乔语嫣等进来谢恩,就扶着清心嬷嬷的手,转身走了进去,这次的事终于让太后娘娘认清,现在这个后宫已经不再是她以前管理的后宫了,想不到她这个泰康宫也成了菜市一般,什么人想看就能看,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的地方,还有什么隐私可言?是啊,现在这里最大的可是皇后娘娘了,她这个老太婆算什么呢?这么一想,她不由心酸不已。
“清心啊,是不是哀家做的太过了?”
“太后娘娘您言重了,太后娘娘您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公主好吗?为了皇室好吗?皇后娘娘和公主都明白的,但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老就放开心,专心享福,含饴弄孙不是更好吗?何苦操这个心呢?”清心嬷嬷可是自小跟着太后娘娘的,从太后娘娘在顾家当小姐的时候就开始侍候,到进宫一直不离不弃,对太后娘娘忠心耿耿,一心一意为太后娘娘,当然也明白太后娘娘这几十年是如何过来的,更明白太后娘娘现在的心情,当即劝告道。
“嗯,你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何苦操这个心。”太后娘娘点点头,像是把清心的话听了进去,但是事实呢?
就连一直跟着太后娘娘,自认也能猜到太后娘娘八成意思的清心嬷嬷,也不能从太后娘娘那绵长幽深的目光看出什么,更猜不出太后娘娘是否真的放开了。
那边皇后娘娘把太后娘娘的意思传达了,就让乔语嫣自个回府抄写女戒女训,而乔语嫣也得已有几天清闲日子。
没几天宁王宁轻玥传来消息,那些药材和石灰都各买了几千公斤,尤其是石灰更是上万公斤,如是还需要,他还会再买,不过这些药材囤积起来占据的位置确实太大了,已经把仓库都塞满了,若是还需要购买,他还要找位置安放。
只是蓟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人口来说虽然只是几万,但是周边的州郡呢?这场鼠疫可不是单单一个蓟州爆发,只是源头的蓟州,以蓟州为主,看来这几千公斤还是不够用的。
“青叶,你把这封信尽快想办法给宁王送去,越快越好。”乔语嫣在信里交代让宁王把已经购买的药材和石灰尽快送到蓟州去,到时候有用,并且再三交代不要停止收购,越多越好。
当书信到了宁王宁轻玥的手里,宁王宁轻玥看着手里的信,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
“主子,您这是”逐月好奇的探头欲图看书信的内容,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宁王宁轻玥径自甩给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情信,给他看又如何。
不过当逐月看完,也是一脸的古怪,“主子这是”
“你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夜探护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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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银子岩和chen041211亲亲的月票。么么,同时也感谢留言的亲亲,也不枉我一早起来码字,亲们么么,我现在虽然还头晕、流鼻水、喉咙疼、咳嗽,但是已经比前两天好一点了,前两天躺在床上起不了,可怜的我,大家记得保重身体啊。
第五十七章 偷香窃玉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时机,这不,在守卫森严的护国公府的高墙上,两道黑影如流星的划入护国公府,却没有惊动任何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侍卫和巡夜的侍卫,只不过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乔语嫣的雅怡院。
逐月非常鄙视的扫了主子宁王宁轻玥一眼:还说没有做过偷香窃玉的事,怎么那么熟门熟路了?难道平常没事就来逛逛?
宁轻玥斜睨逐月一眼,非常得瑟的扬眉:你不知道你的主子过目不忘?这护国公府的地形还是你打探回来给我看的,还不够我熟悉,你还好意思?
逐月当然明白宁轻玥眼里的意思,无语望苍天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看宁轻玥眼里的鄙视,否则他会抓狂,他怎么有这么一个主子?苍天无眼啊。
只是他们来是来到乔小姐的院子了,但是怎么进去?乔小姐这样的大家闺秀,房间里面肯定有守夜的人,他们怎么不惊动他人的进去?逐月无声的瞟了宁轻玥一眼,再瞧瞧乔语嫣的院落,那个意思非常明白,主子要进去您自己进去,我给你看风。
只是逐月怎么也想不到,宁轻玥会给他一个非常无辜,非常无害的眼神,你不是我的贴身侍卫吗?这些都是你的活,你还想让我这个主子去?那我要你何用?早知道带追风来好了,你比追风差多,有追风在他啥也不用操心。
对于宁轻玥最后失望的眼神,逐月当即大怒,那个榆木脑袋的追风有什么好,整天就知道板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钱不还的模样,哪里有他那么机灵聪明,你等着,我给您搞定,当下逐月想也不想的自个飘入雅怡院正屋。
逐月只顾着表现自己,根本没有察觉自己中了宁轻玥的激将法,而宁轻玥则好以整暇又优雅的倚着围墙,优哉游哉而立,眼里雾霭沉沉,掩住眼底微微闪烁的星芒,还有微微挑起的嘴角。
逐月进入的是乔语嫣的正屋,乔语嫣就是带着青叶和青蔓住在主屋里,若无意外青叶和青蔓应该住在外间,那样方便乔语嫣半夜召唤她们。
而外面应该还有守夜的二等丫鬟和婆子的,先搞定她们再说,逐月就凭着查探来的消息,凭着记忆一间一间的寻了过去,并且解决问题。
最后连乔语嫣房内外间睡着的青叶也给他无声无息的点了睡穴,才施施然的走到门外冲着外头的宁轻玥比了一个手势。
他就说嘛,他比追风一点也不差,比他还聪明,这么点小事怎么会搞不定呢,主子您看,这部全部搞定了,逐月脸上的神情变得得意非凡。
而宁轻玥这个主子也不吝啬,赞赏的对他竖起大拇指,手法干净利落,不错,不错,看来偷香窃玉这事你没少做啊。
逐月当即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只是宁轻玥已经不紧不慢的越过他,往乔语嫣屋里而去,只留下懊恼的差点撞墙的逐月。
宁轻玥宛如在花园游玩一般,信步闲庭的走进乔语嫣的闺房,快速的扫了一眼,就冲着屋里整齐而雅致,高贵却不奢华的装饰点点头,看来这装饰和她这个主人一般,清清淡淡却又不失尊华,耐人寻味。
屋里只在挨着房门口的角落里,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灯火摇曳发出忽明忽暗的灯火,虽然不算明亮,但是却也能起到照明的作用,不至于黑灯瞎火的,但是却又不刺眼,不至于睡不着,看那摆设就知道是方便外头青叶和青蔓的,让她们进来的时候不至于碰到桌椅什么的。
而乔语嫣所躺的拔步床则在房间的尽头,中间还有一座镂空雕花的屏风隔开,那点灯火一点也影响不到她。
宁轻玥施施然的走到拔步床前,修长的玉手探出,轻轻地晚起雨过天晴的烟罗轻纱纱帐,就看到乔语嫣脸朝外侧躺着,双手垫在脸下,像一只小猫般睡的正香,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锦缎被子。
只是那被子被她扯到胸部以下,露出一截莹莹如玉的脖颈,和颈部一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看的宁轻玥俊脸嗖的飞上一抹嫣红,他慌忙抬眸,对上乔语嫣微微泛红的小脸,此刻乔语嫣像是在吃什么一般,嘴巴吧唧吧唧的动了几下,看的宁轻玥莞尔一笑,接着乔语嫣翻了一个身,从面向外面,变成了仰躺。
不知道是房里太过闷热还是怎么样,她忽地右手一扯把本已经滑落的锦被再扯下一点,接着右脚一踢,那被子嗖的一下子被踢到床尾。
而她好像还不舒服一般,再次翻身,当下脸朝内则,不对,应该是整个人趴在床上一般,因为此刻乔语嫣正四平八稳的趴在床上酣然大睡,只是那四肢伸展的差不多占据了正张拔步床,就连刚刚踹到床尾的锦被也被她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