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解向南两兄弟。
这四人都是八大名门的人从伏魔塔里带出来的武林凶魔,早在婚礼开始之前就己经藏身在大堂的瓦顶上。就是等徐云龙到来以后伏击于他。
只见这四人都舞动着各自的成名武器,如同一张大网似的朝着徐云龙笼罩过去,带起的破空声尖锐刺耳,在众人眼里就如同四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
“你就是那个把段海天打得大败的徐云龙?就让我们来会会你吧!”那九环骷髅大刀在邝
炯的手上舞动起来就如同一阵由刀刃形成的龙卷风一般向徐云龙卷去,便要将他割成碎片,而右边解向南手上那两个帐球大小的巨锤也径直砸向徐云龙的头部。
便见徐云龙右脚脚尖一钩一带,就把脚下那插进了地下的巨大牌匾钩了上来。然后他左手横伸抓住牌匾的一边就朝着飞到身前的四人挥去,竟是把那牌匾当成了武器。
徐云龙这一挥之力何其巨大,那牌匾就好像一把巨大的刀刃似的划破空气,正面跟最先到达的邝炯的大刀撞在了一起。邝炯修炼的是一种名为“巨灵神功”的武功,单从内力上讲是比段海天还要深厚,再加上那把九环骷髅大刀使将起来,便任是绝顶高手也近不了身。
可是,邝炯使出来的龙卷风一般的刀势却被徐云龙随意挥过来的牌匾装得立即崩溃,巨大的力量还把那九环大刀带了回去。厚厚的刀柄撞在了邝炯的胸膛上。便见邝炯张嘴就吐出一口鲜血,攥着自己的大刀往回倒飞而去。
其余三人也根本来不及惊讶,因为那巨大的牌匾在徐云龙手上就好像毫无重量似的,刚把邝炯撞飞,转瞬就向使锤的解向南翻了过去。按说解向南惯用重兵哭,手上双锤更是力带千钧,而他也施展臂力,以手上双锤撞在了牌匾的正面,就想着顺势回击徐云龙。
可是,当他的双锤跟牌匾碰撞在一起时,以精钢千锤百炼而成的巨锤居然被木制的牌匾打得碎裂,几块碎片更弹射到他额头,不场就被打得头破血流,而那牌匾却依然来势不减,眼见要正正拍在他的脸上。
“向南!”旁边的解向东自然不能对自己危在旦夕的弟弟袖后旁观,一双力大势沉的斧头就绕过牌匾拦腰砍向徐云龙,想以一招“围魏救赵”来解除自己弟弟的险境。
同时,“玉面夜叉”贝秋静也闪到了徐云龙背后,刚才还软如灵蛇的金丝长鞭在她内力灌输之下就硬如长枪的刺向徐云龙的后心,便要一击贯穿徐云龙的身躯。
“都给我滚开!”徐云龙一声冷喝,身体骤然旋转,带着手上的牌匾也转了起来,首先就拍在了解向南身上,解向南就顿时如同苍蝇那样被拍飞出去。然后。转到后边的牌匾也把贝秋静的长鞭撞开,,项势再击在了解向东的双斧上。如此一来,四人围攻之势就被徐云龙两招之间
化解于无形。
解向东握住斧柄的双手不住颤抖,两只手臂好像没了知觉似的,心中震惊于徐云龙力量的同时也无暇再组织攻势,连忙从空中落回到地面照看解向南的伤势。
只身一人的贝秋静自然也不会愚蠢到单独面对徐云龙,双脚连踏,其身体就在空中转向跃了开去,重新站到大堂的瓦顶上,脸色沉重的看着徐云龙。
而徐云龙又把手上的牌匾往下一放,牌匾的一角就又插进了地面,而他也再次站到了牌匾上,自己从头至尾都没有落地一次。
包括段海天在内的所有人都深深的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徐云龙竟然强横至斯。一个照面就把当年叱咤武林的四大凶魔打了回去,而且邝炯和解向南都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那些在之前还没有见过徐云龙,也没有见识过其实力的人更是惊得冷汗夹背,无不对徐云龙的可怕感到心惊胆颤。
柳依若虽然依旧被方巾蒙脸。但只听外面那并不持久的打斗声以及周围的人抽气声,她就知道徐云龙正跟八大名门这边的人激斗,而她心里虽然非常担心,但她也相信以徐云龙的实力,要伤到他是非常困难的。
而刚才还待在大堂里的罗学林、凌少齐、宋子谦和邢雨四人便己经退到了外面。分四角伫立在牌匾周围,守卫在徐云龙的下面,就如同四方天神一般。
而徐云龙则是负着双手。踩着那牌匾,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众人。缓慢而又有力的道:“今
天我是一定要把依若带走的。谁敢阻,谁便死。”
第五卷 三山五岳
第231章婚礼进行曲5
“今天我是一定要把依若带走的,谁敢阻。谁便死。”说这句话的时候,徐云龙身上便散发出一股萧瑟冷酷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窒。
“小兄弟,你好大的口气!”便见一人从大堂旁边的门口走出,只见他年月五旬,身着一
袭灰色长袍马褂,花白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平凡的脸上泛着淡淡的青色,如同一个久病之人似的,而他负在背后的左手则倒提着一把寒光熠熠的长剑,他便是被囚禁于伏魔塔里十多年的“八臂哪吒”吕尚新,早年曾单凭手中一剑独挑八大名门众多高手。
“不过能在一个照面之间就把邝老魔他们给打了回来,他的确有狂妄的资本。”只见大堂的另一边也出现了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男人,他面白无须,微微眯起的双目闪烁着缕缕凶光,乌黑的头发长至腰间,他深深看着立于牌匾之上的徐云龙。微笑着道:“不知道你是神教里第几代的弟子,居然在我这个教主未死之时就擅自登上教主之位,难道就不怕受教里千刀万剐之刑么?”原来这人就是当年在武林上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的“六道”前教主—皇甫炫螟。
徐云龙却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大堂那边的柳依若,他两唇微微张合,却不见有声音传出,众人就知道他是在用传音之术跟某人说着话。可是,众人却不知道徐云龙到底在跟谁说话。不过柳依若身旁的段清舒却察觉柳依若的娇躯又重新颤抖了起来。
“难道,你真的已经对我无情?”徐云龙那熟悉而又略显沙哑的声音在柳依若的耳际轻轻荡漾起来,让她的心间也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她心里不住的呐喊着,“不是的,我爱你,云龙,我爱你l”但她不能将这心里的话说出口来,甚至不能对徐云龙的话表示任何反应,她不知道如果这话让在场的人听到会掀起怎么样的风浪。她也没有足够的内力去用传音之术把这话告诉徐云龙,而且,她也不能。她之所以要嫁给段清舒,不就是要让徐云龙彻底对自己死心么?
然而,这堵在心里的呐喊声,却好像也把她体内的血液都全部堵住了似的,让她有种缺氧的压抑感。她的身躯不断发颤,好像置身于一个深寒的冰窟里似的。
“徐云龙,你对依若说了什么话!你是在恐吓她么?”段清舒见徐云龙对着自己这边使出传音之术,而身边的柳依若又露出了这异样的反应,他便猜到徐云龙是在给柳依若传话。
又见徐云龙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徐云龙就听到了一声冷笑,“年轻人,大敌当前,你居然还能这样分神,看来你经验还是不足啊。“同时,这说话之人的手上也翻出了一片森森寒光。可是很奇怪,守在徐云龙下方的罗学林四人对这两个身影的出现居然无动于衷。好像丝毫没有察觉他们似的,不仅如此,他们四人还往外退开数步,把对徐云龙的守护圈扩大了许多。却原来是徐云龙刚才就传音与他们,让他们在没有自己的命令之前就不要插手。
刚才发出冷笑的那人手上卷起一片寒光而不见任何兵器的影子,却是他速度太快,将手上的武器使得只剩一片残像。而另外一人则是无声无息的伸出一指,迅疾如风的点向徐云龙后颈的要穴。
可是,徐云龙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瞬间就由背向他们变成了面向他们,而且那脸上阴沉冷酷地表情也把他们吓得微微一惊。但已发出的攻击没有那么容易收回,两人便只好硬起头皮朝徐云龙攻去。却见徐云龙只是稍稍抬起双手,刚才冷笑之人手上的寒光就立即消失不见,居然是被徐云龙的食中二指夹住了,而原来那兵器却是一把一尺来长的短刀。而另外那人的指头也倍徐云龙握住了,而一指被制,那人就感到自己的命脉都被徐云龙捏住了似的,浑身都不能动弹。
这偷袭不成的两人,一个身材偏矮,脸上虽然无须,却已露出几分老态,而另外那用短刀的人刚是面目清秀鼻下留着八字须,虽然已届中年,却更显成熟,可看出他年轻时肯定是个美男子。徐云龙看着这两人,眼里闪过了一丝异色。
而那用刀之人虽然武器受制,却仍以另一手掌作刀袭向徐云龙的面门,其速度依旧快绝无匹,便是连手掌都模糊成一片残影。
“那人使的是‘庖丁刀法’?”下面的罗学林见那人以手作刀使出来的刀法,居然跟红儿所用的“庖丁刀法”十分相似,心里就不禁惊讶。
只见徐云龙对那欺到面前的掌刀视如不见,双手同时放开了短刀和另一人的指头,手掌顺势一翻就拍到了两人的胸膛上。徐云龙出掌太快,两人居然来不及反应就被击中了。他们心里
都同时一惊,心想这次是必死无疑了。而徐云龙的双掌拍在他们胸上时,也的确发出了一阵如同金石碰撞的巨大声响,他们两人也好像流星似的坠落而去,轰隆一声将地面打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卷起阵阵尘烟。
所有人都以为那两人受此重击。就算庆幸不死也势必重伤难愈。
”
虽然刚才被徐云龙那有如鬼神一般的力量所惊,但众人也知道如果徐云龙今天不死,那他们便也难免会有朝一日被徐云龙所杀,因此听到段海天那凛然的喊声就立即纷纷响应。
段海天、吕尚新和皇甫炫螟三人率先朝徐云龙跳跃而去,而大堂里的各派高手也纷纷涌出大堂,不仅如此,就连外面那广阔院子的围墙上也突然冒出了数百个身影,却是八大名门埋伏与此的精英弟子。
“学林、少齐、邢雨、宋会长,不用留情,给我放开手,杀——”
“杀”字一出口。徐云龙也迎着段海天三人一跃而上,而下面的罗学林四人也跃动身形朝着汹涌而来大大名门的弟子杀去,那些他们带来的黑龙会、哥老会和“阴司”的人自然也加入了战团。
这次参与伏击徐云龙的都是八大名门的精英,其中武功最低的也是武林上的二流高手,其中更有各派的长老。可是,罗学林四人里,就算是实力最弱的宋子谦也比一流高手厉害许多,而凌少齐和邢雨他们的实力就更比某些门派的掌门还要高出许多,所以他们四人一撞入汹涌而来的人群里时,就如同虎入羊群一般,一招一式都能带出一片鲜血。
而继段海天三人之后。铁剑门的蒋光予、昆仑派的白笑仙、武当派的明明道人和明虚道长、少林寺的无知方丈和无智禅师、如仙府的隐泉居士、天岳宗的玄德先生,就连段海天的父亲段伏羲也朝着徐云龙冲了出去,而定闲师太则留在了那里保护柳依若的安全。
八大名门中的七派门主尽出,而且还有皇甫炫螟、吕尚新、解向东和贝秋静这四个多年前的魔头也参与其中,共同夹击徐云龙。
“段老贼,想不到我们也有联手御敌的一天啊。”已经身在空中的皇甫炫螟对段伏羲笑道,他的面貌虽然是一副三十多岁的壮年模样,但实际年龄却跟段伏羲相当,而当年段伏羲也有参与将皇甫炫螟抓进伏魔塔的事。
“哼哼……如果我们等会都有幸不死。我定当与你痛饮一番。”段伏羲也笑道。
几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