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1-宁幽卷30章)作者:泡沫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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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 (1-宁幽卷30章)作者:泡沫梨-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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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著男人冷硬如玉的胸膛,凤幽夜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成串地落了下来,“我不是她”
  为什麽要她来承受这样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行为和言语,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做。凄楚的泪落下,中州的尊贵公主,终於在这北方的霸主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我恨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女人细瘦的手臂徒劳地敲打著男人的胸膛,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干净的面容,也晕染了男人的情绪。
  宁徽玉埋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之间,一点一点吸食著那凝滑的乳肉,一字一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什麽都没有了为什麽不等我,为什麽”
  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的怨恨,人们眼中向来无悲无喜的神祗,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胸前小声地嗫嚅起来。紧紧地抱著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抓住了最後一缕可以倚靠的温柔。
  月光冷淡的清辉落在他的银发上,照耀出这个男子曾经经历的不平凡的过往。
  凤幽夜心里本来确实是恨到了极点的,然而这一刻,天性中的温柔却令她的心忽然间柔软了下来,捶打男人的动作也不经意间停了下来。
  或许,是女人的母性不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明明被吸吮乳房的感觉是那样羞耻,明明他下身的凶器还插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唤心中所想还是另一个女子,明明
  她心里很冷静,冷静地明白自己的立场。然而她还是选择了放任自己此时的心情。默默地忍受著下身的痛楚,静静地聆听著男人迷糊间孩子般的稚气低语。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已经被吮肿的乳头,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的野兽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权。
  …
  月底啊,刚好本月差一千字,所以赶著更了,H还木有完啊,嗷嗷嗷~~
  我的论文啊,马上就能搞定了,大家等我啊!!


6、洞房(慎)
  把女人滑嫩的娇乳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後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著。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胸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麽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著她的身体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麽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麽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著种特别的微妙的。
  沈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後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著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於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肉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著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肉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麽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麽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著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後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著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麽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著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著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著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夥,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著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著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著我的一半精魄,为什麽,为什麽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麽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麽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著双腿,不断接受著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著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於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著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阴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著肉粉色光泽的肉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麽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麽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著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著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著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麽後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麽想著,修岩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著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麽,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7、“抓奸”(慎)
  “宁”小手攀著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麽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著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著,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著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沈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著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著他粗壮的器官
  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麽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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